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但如果是四個女人,其中兩個還是超強的H的話,那麼就不是一台戲,而是一群麻雀!此時跡部那一臉不華麗的黑線正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日本難得在春天下起了細雨,使人失去了外出的興致。結束了羅馬的蜜月之旅,原打算窩在東京府邸,好好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的。誰知道,親親老婆大人偏偏是個熱情好客的主兒,前腳到家,後腳好友就登門拜訪,而且還一下來三個!再看看這三個女人南宮若葉,剋星;煙花,超級H;還有那個司徒離殤,看她追真田那勁,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者次弟,怎一個「慘」字了得!
於是堂堂跡部財團的大少爺跡部景吾,此時正很不華麗的皺著眉,一臉怨夫相得坐在沙發上,對著手裡的報紙出氣。可惜對面的女人完全無視他的怨念,終於在他大少爺第次把報紙「不小心」得翻落到地上時,對面那個笑面如花的美人有了反應。
「吶,咱們去茶室聊吧。正好,有朋友送了些中國的茶葉,一起嘗一下吧。」跡部少奶奶優雅得站起身來,招呼著朋友說道,完全無視自家老公那可憐的表情。
「哇噢,小夜,你們家居然有茶室喲!太棒了,那喫茶的時候有點心嗎?」煙花一臉期待的神情望望若葉又看看東皇,這兩位可是出了名的做點心的高手呢!
「呵呵,當然有嘍!」東皇笑瞇瞇得說道。
跡部可憐兮兮得看著親親老婆笑盈盈得離開,見她突然轉過身來,當下心裡一樂,揚起期待的俊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衝著她不停得電呀電。
「佐木管家,一會送些點心到茶室。」東皇吩咐道,然後華麗麗得飄走,無視了正在不停放電的某只=_=|||
「哎呀,東皇姐,是龍井呀!真是極品呢!」若葉興奮得喊道。
「咦,這種黃不拉嘰的是極品茶?」煙花指著茶葉不解得問道。
「獅峰龍井,龍井中的極品。」離殤說道。
「『龍井茶,虎跑水』,可惜沒有『虎跑水葉一臉失望得說道。
「呵呵,看樣子,我今天可是會丟醜的,沒想到你們兩個還是行家呢!」東皇微笑著開始泡茶。
「東皇姐也很專業嘛!」若葉盯著東皇面前那一套透明的玻璃茶具說道,「品嚐高級龍井,使用透明的玻璃茶杯,用85℃左右的開水進行沖泡。」
「因為透明的玻璃杯易於欣賞,沖泡後的龍芽葉根根直立,交錯相映,上下沉浮,栩栩如生,宛如青蘭初綻,翠竹爭艷。品飲欣賞時,令人有齒頰留芳、沁人肺腑之感。」東皇說道。
「龍井的特點就是香郁味醇,非濃烈之感,宜細品慢啜,非下功夫不能領略到它的香味特點。清代茶人陸次讚歎道『龍井茶,真者甘香而不洌,啜之淡然,似乎無味,飲過之後,覺有一種太和之氣,彌淪於齒頰之間,此無味之味,乃至味也。為益於人不淺故能療疾,其貴如珍,不可多得』。」離殤接著說道。
這個時候,東皇的茶也泡好了,為她們三人一一斟好,煙花茫然得看著她們,這些人在說什麼呀,一套一套的。這茶好喝是好喝,可是用這麼小的杯子,根本就不解渴嘛,那個點心怎麼還沒上來呀。
「啊,少爺,您怎麼在門口不進去?」佐木管家驚奇的聲音。
「咳……只是……」跡部有些拘措的聲音。
「小景?」東皇開門喊道。
「啊,小夜,那個,」跡部聞到濃郁的茶香,一眼就瞟到桌上的茶,小夜居然親手泡茶給她們喝,都沒有我的……頓時又哀歎了起來。
「呃?」東皇笑瞇瞇得看著他
「啊,我……」跡部看到一旁佐木管家手裡拿的點心一把奪了過來,「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
「噢,謝謝你呀,小景!」東皇笑瞇瞇得接過點心,然後將門華麗的一關,可憐站在門外的女王。
「哇,點心喲!」煙花興奮得喊道,就等這一刻了。
「大家嘗嘗吧。」東皇招呼道,「若葉和離殤這麼瞭解龍井,你們兩個是杭州人嗎?」
「我是蘇州人。」若葉說道。
「蘇州……南宮……」離殤的眉頭微皺道,「難道是詠春世家南宮孝意的後人?」
「南宮孝意是我爺爺。」若葉答道,「離殤,你怎麼會知道南宮是詠春世家呢?」
「我是聽爺爺說的。大理慕容蘇南宮,歐陽司馬占東西,白山黑水司徒劍。」離殤說道。
「咦,那這麼說,」若葉饒有興趣得看著離殤,「你就是那個以劍法著稱的司徒?」
「嗯,不過司徒一族已經沒落了。」離殤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憂傷。
「聽說,是從985年那次空難之後,司徒家就開始人才凋零,曾經的一方宗家,這幾年已經完全銷聲匿跡了。沒想到,司徒還有傳人。」若葉說道,可是第一次見面打架的時候,明明記得她不會功夫的,怎麼會……
「剛才那句詩一樣的東西,是什麼意思?」東皇好奇得問道。
「司徒不賤了,誰說她賤,她很好了!」煙花嘴裡塞著東西也不忘替離殤說話。
「煙花,我很高興你替我說話,不過,剛才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了,你還是好好的吃東西吧!」離殤無奈得搖搖頭,自己怎麼就這麼沒主見,被她連哄代騙得拉到這來,不過可能是因為可以再見到這個叫南宮若葉的人吧,只是總覺得對她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說不出來。
「呵呵~」
跡部聽到茶室裡傳出來的笑聲,不由得皺眉,她們究竟在笑什麼?換作別人,他到不會這麼在意,但那裡坐的是南宮若葉和煙花呀!一個是跟自己過不去的毒舌,另一個是八卦王,東大裡和帥哥有關的大小事,沒有她不知道的。一想到這兩個女人不知會向自己家親親老婆,說些什麼亂七八糟沒有營養的東西,跡部就坐立不安!瞥見桌子上的草莓,不由得嘴角掛上一絲好看的弧度。
「佐木管家……」
「這慕容、南宮、歐陽、司馬、司徒是中國民間武術的五大世家。南宮以詠春聞名,歐陽家是硬氣功,司馬則是刀,慕容家擅長軟兵器。司徒則是長劍。司徒劍法據說是從上古流傳下來的,以靈,俏,快,狠見長。」若葉解釋道。
「嗯,不過,現在那劍法已經用來修身養性和強身健體了。」離殤說道。
「唉,司徒一族的漠落真是可惜。不過真的是詛咒嗎?」若葉問道,傳說凡修習司徒劍法到第二重的弟子全都莫名其妙得死去,民間謠傳是始祖司徒灝鈺的詛咒。
「不知道。不過爺爺說習這劍法可以修身養性。」離殤說道。
「噢,那你也會這套劍法?」若葉問道。
「嗯。可是我只會招式,並不會對戰的技藝。所以我也不算會。」離殤說著頭越來越低,司徒家第54代傳人呀,居然還得讓人保護,說出來多丟人呀!想起那次若葉和籐真救她的情形,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場面變的有些尷尬。
「小葉~」這時門外傳來跡部的敲門聲。
東皇鬆了口氣,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辦,開門看到跡部那張笑得一臉燦爛的笑容,「小景,有事嗎?」
「小夜,佐木買了些草莓非常得不錯呀!我送來給你們嘗嘗。」跡部捧著滿滿一大盤鮮紅的草莓溫柔得說道。
「謝謝你呀,小景!」東皇笑瞇瞇得讓跡部進來。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跡部把草莓放到桌上漫不經心得問道。
「怎麼,你有參與的興趣?」若葉挑著眉問道,端著草莓進來的跡部還真是有點怪。
「哼,本大爺才不做陪你們女人聊八卦這麼不華麗的事!」跡部鼻子微哼道。
「那你還賴在這幹什麼?」若葉說道。
跡部一時氣結,看著東皇站在門口笑瞇瞇得看著他,臨走時小聲得說道「南宮若葉,你最好別給我亂講!」
「噢,跡部啊!」
聽到若葉喊他,跡部的身體不由得一僵,心想,糟了,這傢伙……
「慢走喲~」輕描淡寫的這句話,差點讓跡部閃趴在地上,憤憤得道真是不華麗!!
「呵呵,小景就是這樣了,你們不要介意了!」東皇溫柔得說道。
「沒關係,都已經習慣了。」若葉說道。
「呃,若葉,我聽小景說,你是蒲原的外孫女?」東皇問道,她一直對她感興趣,不僅僅是她那頭特別的淡紫色頭髮,還有她身上有種特別的吸引力。
「嗯,是的。」
「什麼?你是日本三大世家蒲原浩平的外孫女?」離殤吃驚得問道,難怪那天在警察局她那麼神氣呢!
「呵呵,離殤也知道三大世家呀?」東皇笑瞇瞇得說道。
「櫻澤,蒲原,籐原,是日本從上古時期就存在的名門旺族,而且現在幾乎掌握著日本的整個經濟命脈。」離殤答道。
「離殤,你知道的還真多呀!」若葉也讚歎道。
「我爸爸是歷史教授,曾留學日本,致力於日本史的研究,所以家裡有關這方面的書比較多。我只是從書上看來的,但具體的就不太知道了。」
「其實具體的連我們日本自己人都不太知道呢!」東皇微笑著答道,眼睛卻看著若葉。
「呵呵,因為這些是祖訓呢,只有本族人才有權利知道,」若葉說道。「其實呢,我倒覺得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了。我想東皇姐,應該知道吧!」
「嗯哪!」東皇笑瞇瞇得應道。
「哎呀,東皇姐,不要學那個男公關一樣說話了!」若葉皺著眉不滿的抗議道。
這句話讓站在門口的跡部差點把手裡的飲料扔掉,這個女人果然討厭,於是急忙敲響了門。
「呃?小景?你……」
「啊,我來給你們送點飲料!」說著跡部走了進來把飲料放在桌子上,狠狠得瞪了若葉一眼。
「吶,跡部,你再幫忙填點水吧!」若葉指著水壺說道。
「你……」額角隱隱有黑線跳動,跡部瞇著眼瞪著她。
「不原意算了,還以你是怕你的親親老婆累著,來幫忙呢!原來是為了偷聽呀!」若葉悠悠得說道。
「哼,誰說的,本大爺才不會做那麼不華麗的事!」說著跡部拿著水壺走了出去。
「嘻嘻!」若葉看著跡部的背影,輕笑著,「東皇姐,你們兩個人感情還真好呀!」
「呵呵,小景人很不錯的!」東皇幸福得笑著。
「東皇和跡部兩家是世交,你們兩個應該是青梅竹馬吧?」若葉道。
「嗯,我們從小一起在美國長大,小景是國中時才回東京和他父母一起回到生活的。」東皇說道。
「這兩家的源緣早在上古的仁明天皇時期就開始了。」若葉說道。
「差不多吧。」
「吶,姐姐,快講來聽聽呀!」若葉央求道。
「是呀,如果方便的話,請東皇講來聽聽吧。」由於受父親的影響,離殤對日本史也很感興趣。
「嗯嗯,東皇快講吧,我也好想聽呀!」煙花興奮得說道。
「好吧。這個要從我們東皇一族的起源說道。東皇本是籐原的一個分支。籐原冬嗣因平葉子之亂有功,升為右大臣,深得嵯峨、淳和的倚重。嵯峨天皇更將自己的兩位親生女兒分別嫁於他的兩個兒子,籐原良房和籐原良介。籐原良介便是東皇一族的始祖。」
「在上皇歸天之後,籐原良房幫助仁明天皇將淳和皇太子廢為庶人,從此加官進爵,身兼數職,幾乎將裡裡外外的大權獨攬一身,又是皇族外戚,皇太子繼位,他更升為國丈,可謂風光一時。始祖生性淳良,不滿兄長目中無人,為了剷除異己,不擇手段的做法。在多次規勸未果後,毅然脫離籐原一族。同時良房也嫌他礙眼,爽快同意,並向天皇討了豐厚的賞金,自己也贈於他些錢財衣泊。就這樣始祖帶著妻兒,家僕,遷至鐮倉之地,改姓東皇。」
「在鐮倉,始祖開始經商,因其皇族外戚身份,得到不少優待,再加之自身的才智,事業發展平穩。始祖與跡部小野一見如故。跡部家世代經商,在商場上給予不少幫助,同時始祖的外戚身份亦為其爭取了不少優惠。不用幾年,東皇和跡部已儼然成為鐮倉的兩大世族。」
「勝極必衰。到白河上皇時期籐原家已不再獨斷政權,政權完全回歸皇室。而此時全國賞武,平、源兩家的爭鬥也趨於激烈。80年,源賴朝為討伐平氏而起兵,佔據鐮倉,著手經營關東,設立了侍所。他於平安王朝的末期打敗了平清盛一族,並逼兄弟源義經自殺。92年,源賴朝就任征夷大將軍,標治著他在鐮倉建立的武家政權鐮倉幕府正式成立。鐮倉幕府的建立標誌著由中央貴族掌握實際統治權的時代結束,天皇成為傀儡,幕府成為實際的政治中心。在鐮倉幕成立初期,已成為鐮倉第一世家的東皇,拒絕保皇派的籐原家請其倒幕還政天皇的要求,因此與之結怨。」
「直到明治維新勝利,以天皇為首的明治新政府建立,籐原家仍不忘報復東皇家。藉著新法改革之名,意圖大肆掠奪東皇家的土地,妄想傾吞其資產。但東皇在跡部家的幫助下早已未雨綢繆,已將資產及經營重轉移海外,在明治新政成立七天後,東皇一族全部移居美國,讓籐原的如意算盤落了個空。東皇一族便長此在美國發展,直至今天。」東皇喝了口茶,笑瞇瞇得說道,「我的故事說完了。」
「哇,感覺就像是聽故事一樣,太精彩了!」煙花吞著口水吃驚得說道。
「呵呵,蒲原和櫻澤的故事才叫精彩呢!」東皇笑瞇瞇得看著若葉說道。
「若葉,你快講講蒲原和櫻澤的故事吧!」煙花急忙央求道。
「好吧。不過,我可沒有東皇姐那麼會講故事,而且蒲原和櫻澤的故事也很長,到時候你們別嫌煩呀!」若葉笑嬉嬉得答道。
「不會的,快說,快說!」煙花催促著。
「嗯。日本歷代天皇都好色,嬪妃多,子女也多,皇室開銷就跟著增加,一直到不能負荷的地步。為了減輕負擔,將所有庶民出身的妃嬪所生的子女,降入臣籍,讓他們長大後自謀生活,為了有別於普通臣民,這批皇胤全都賜姓。桓武天皇的子女全部賜姓『平』,而嵯峨天皇則將他的子女賜姓『源』。」
「嵯峨天皇有一偏愛的兒子,因其母出身庶民,故降為臣籍。但嵯峨並沒有賜他姓源,而是將當年與他母親相會之地『蒲原』賜為他的姓氏,取名辰仁。這便是蒲原家的始祖了。在宮外更賜有宅邸,良田。辰仁之母因病早逝,由其舅扶養,成長為一名俊才,卻喜好經商,不喜為政。嵯峨天皇無奈,由他而去。辰仁天資聰瑩加之皇胤身份,經商之路可謂順風順水,很快成為平安京首屈一指的富甲。」
「此時就不能不提到櫻澤家了。櫻澤的情況與蒲原如出一轍,只是櫻澤是桓武天皇的兒子,名為時人。當時桓武帝第一次遷都長岡京,除了給留在奈良的母子留下大量財物外,還配有武士和陰陽師各一名,以保其安全。武士便是現川崎家的始祖,陰陽師則是賀茂役君小角,賀茂忠行的遠祖。」
「時人在母親的精心教導下,成為一名青年才俊。時人也同樣在經商方面表現出了過人的才能,加之其特殊的身份迅速成為奈良舉足輕重的富貴之家。蒲原辰仁在京都迅速發展起來的時候,奈良櫻澤家執事正是櫻澤之子時經。時經與辰仁經營理念甚為相同,彼此敬仰,終有機會相識,一見如故。於是便開始了蒲原與櫻澤兩家長久合作,短短幾年兩人幾乎壟斷了整個關西的經濟。可以說,當時蒲原和櫻澤任何一家的財力都富可敵國。朝中許多王公大臣們包括天皇在內,紛紛將女兒嫁進這兩家或是想盡辦法要迎娶這兩家的女兒。因此,蒲原、櫻澤兩家歷史上共先後迎娶過3位公主,櫻澤家有5位小姐嫁入皇族,蒲原家則有3位小姐嫁入皇族。」
「村上天皇的時代,賀茂忠行也是經櫻澤家的推薦得以有展現其陰陽術的機會,得以恢復陰陽捨的權威,同時構築了以天文觀測和占術同時為源泉的權威體制。之後,陰陽之術被賀茂保憲和安倍晴明兩人分別繼承,成為了不傳門外弟子的『家學』。平安時代中期可謂陰陽術的鼎盛時期,而櫻澤家則有著不可摸滅的功勞。安倍晴明也是經由櫻澤引薦給籐原,因此沒有櫻澤日本歷史上會少了安倍晴明這樣一位傑出的陰陽師。」
「隨即的天下大亂,群雄割據,不但沒有影響到櫻澤、蒲原兩家的生存,反而還使他們在關西有所發展。據說當年,如果櫻澤或蒲原豐臣秀吉或是織田信長的話,那麼一統天下的就不會是德川家康。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兩家對於戰事的中立態度,使得以後不論是德川的幕府還是後來明治的新府都對這兩家禮遇有佳。櫻澤、蒲原兩家從未有一人參政,但他們對於執政政府的影響卻是舉足輕重的。可以說是翻手即可變天換地。直到今天也是一樣的。」若葉喝了口茶接說著道,「櫻澤和蒲原的故事也就是這樣了。不過剛才提到了德川幕府,我就要多講一點,因為他和我們認識的一個人有著很重要的聯繫。」
「我們認識的人?」煙花反問道。
「德川幕府……難道是……真田?」離殤皺著眉反問道。
「BIGO!」若葉笑道,「真不愧是歷史教授的女兒呢!我要講的就是弦一郎的家族。」
離殤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心裡有一陣刺痛「弦一郎」她叫他「弦一郎」,還有紫發,紫眼……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對於她有種特別的感覺了,真田心裡的那個人就是她——南宮若葉!
「呃?真田那傢伙也是皇胤?」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東皇身邊的跡部說道。
「哇噢,你……你怎麼在這?」煙花大吃一驚道。
「大概是在講陰陽術的時候進來的。」若葉說道,「不過,只許聽,不准插話!信濃土豪真田昌幸的次子真田左衛門佐幸村子,關原之戰與父親同在西軍,戰敗後被流放於紀伊九度山,後逃脫,投奔到大阪的豐臣秀吉處。在大阪城戰役中率士兵與德川的大軍浴血奮戰,因其戰績被稱讚為『日本第一兵』,另有戰國第一智將之稱,是德川家康最害怕的人。而這個真田幸村正是弦一郎的始祖。」
「咦,不是說幸村在元和元年5月7日的大阪之陣中戰死了嗎?」離殤說道,對於這段歷史她有印象,記得當時父親還誇獎真田幸村是真的勇士。
「那只是歷史。其實真田幸村沒有死。真田家做為一代領主和櫻澤一樣,也有自己的家臣。人稱『真田十勇士』,十個人皆為真田家誓死效忠的忍者。在本陣戰死的是作為幸村的影武者——穴山小助,木村主記頭代替秀賴,而秀賴本人則在幸村以及他兒子大助的保護下乘坐島櫻澤與蒲原安排好的津家的兵船逃到薩摩。在這兩大世家的保護下,秀賴及幸村得以存活。秀賴為感激真田幸村的救命之恩,將一子的改姓為幸村,以此緊記真田幸村的恩情。這個幸村呢,當然就是幸村精市的始祖了!」
「在幕府滅亡之後,秀賴一支則仍舊留在薩摩由櫻澤家負責照顧。真田和幸村兩家借由蒲原的幫助,來到關東各自發展。經過幾代人的努力,兩家分別在神奈川和東京奠定了自己的事業,也就形成了現在的局面。這段歷史也逐漸被淡忘了。」
若葉向一臉驚訝的眾人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好了,我的故事講完了。」
「天哪,這麼算起來,東皇,櫻澤,蒲源,幸村,真田都有皇族的血液呀!」煙花一副不可相信的表情,「不知道遠山和白石說不定在遠古也是哪個皇帝兒子的後人呢!」
「不好說呀!」若葉輕笑著,「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的新婚時光了,不然會某人給怨恨死了!」
「哼,本大爺才沒有那麼小氣!」跡部說著,臉上卻不禁露出高興的神色。
「是呀,我也得回去了,晚上還約了小介要出去呢!」煙花說道,「離殤,你今天要回神奈川嗎?」
「離殤?」東皇見離殤在發呆,不由昨輕輕碰了碰她。
「啊?」離殤回過神來,「什、什麼事?」
「你怎麼了?突然變得呆呆的!」煙花皺著眉問道,「你今天要回神奈川嗎?」
「嗯,是的。」離殤答道,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呃,小景,讓佐木管家送她們吧,而且離殤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回神奈川,不安全的。」東皇說道。
「嗯哪!」跡部愉快得答道,只要她們馬上走,別說是車就是直升飛機本大爺也沒問題。
「不用送我了,櫻澤別館離這很近的。」若葉說道。
「路上小心!再見!」
「拜拜~」
東皇看著漸行漸遠的車子,偎在跡部的懷中,若有所思得說道「吶,小景,離殤是不是喜歡真田弦一郎?」
「嗯,你怎麼知道的?」跡部摟著懷裡的佳人,輕聲得說道。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了,不過,真田好像喜歡的是若葉,而若葉喜歡的是手塚,好複雜喲!他們這個樣子不是會很痛苦嗎?」
「放心,本大爺是不會讓你痛苦的!」
「是嗎?」
「當然!」
「呃……」問題被一個霸道的吻堵在嘴裡,呃,會的,我們會幸福的,因為早在幾千年前,東皇和跡部就已經注定有剪不斷的牽絆……
若葉獨自一人,走在東京的街道上,街道還是一樣的乾淨,風還是一樣的輕柔,眼中的風景還是一樣沒有變化,只是身邊卻沒有那個熟悉的人,微微揚起頭,看著天邊清淡的雲,手塚君,你現在好嗎?我,想你……
離殤坐在車裡,兩眼沒有焦距看著窗外,腦海中始終播放著剛才若葉喊「弦一郎」時的那個神情,溫暖的,自然的,淡紫色眼眸裡飛揚著神彩,第一次感覺到微笑竟是這樣的困難。微閉上眼,如果感情可以分勝負的話,我不知道她會不會贏,但是我很清楚,從一開始,我就輸了!紫色的頭髮和眼睛……弦一郎……
「真是不得了呀!沒想到東皇,若葉,櫻澤還有那個真田,幸村,他們都是皇族呢!不知道遠山是不是也是皇族後裔……」煙花興奮得講著電話,幸福的人永遠都是快樂的,與身份,地位無關。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呵呵,貌似開始弔書袋滴說~~
不過反正日本的天皇兒子那麼多,再多出一兩個米問題了~~
依附歷史,有一點小小的原創嘍~~
至於美人的歷史嘛
請親們原諒百匯的個人興趣吧~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