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時節又逢君 正文 第六十九章 Wonderful Day
    第六十九章WoderfulDay

    5月20日,星期五,離約定還有兩天,離關東大賽還有一周。

    「你很囉嗦呀,都說了交給本大爺了……」

    「若葉!」

    剛一出教學樓,若葉就聽到了這個冰冷而嚴肅的聲音,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這個聲音喊出自己的名字了。

    「手塚君,好巧呀!」轉身,衝他露出極其燦爛的笑容,兩眼彎成細線,嘴角快飛到天上去。

    眉頭微皺,這樣極至的笑容,看得心痛。

    「有事嗎?手塚君。」見對方遲遲沒有下文,若葉開口道,淡紫色的眼眸,淡淡得望向他,那張嚴肅缺乏表情的臉,微皺的秀眉,透過橢圓形鏡片看過來的眼神,複雜,無奈甚至是悲傷。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看過這張臉了,故意的忽略,卻不代表不關心,當看到這張變得有些憔粹的臉時,心還是無可救要的狠狠得痛了一下。

    嘴角不自覺得掛上弧度,微笑吧,就這樣微笑著,笑得越燦爛的女人越可怕,所以請忘記我吧,手塚君!

    「若葉,」手塚又輕聲喚道,「今天……不要去那裡好嗎?」

    那雙漂亮的眼中閃過那一絲夾雜著憂鬱和期盼的光芒,直直得擊中心頭!嘴角的笑意更濃了,那原本的「不可以」卻始終無法說不出口!我不想傷害你的,手塚君!可是……

    「南宮わモ!對不起我來晚了!」聽到這個溫柔的聲音若葉鬆了一口氣,隨著腳步聲,鳳那張陽光燦爛的笑臉出現在眼前。

    「啊,手塚部長也在呀!你好,手塚部長!」鳳向一旁的手塚行禮道。

    手塚的臉色變得越發冰冷起來,冷淡得應了聲,雙眼直直得盯著若葉,等待著她的回答。

    「沒關係了!鳳わモ,我們走吧!」若葉揚起頭看著著鳳,露出一個如櫻花綻放般的笑容。

    「嗯,好的。」鳳衝她溫暖得笑著,熟練而自然得接過若葉手裡的布包。

    「手塚部長,我們走了,再見!」鳳恭敬有禮得向手塚說道,但還是聽得出來他故意加重了「我們」兩個字。

    手塚的嘴角微動,但沒有吐出一個字。

    「再見,手塚君!」若葉淺笑著,轉身和鳳離開。

    「吶,南宮わモ,需要牽手嗎?」走了幾步後,鳳悄悄得問道。

    「不用了。」若葉輕笑著,對不起,手塚君!

    「真的不用嗎?機會難得呀!」

    「唉!」若葉無奈歎氣,淺笑。

    鳳溫暖得笑著,將那只瘦小的手握在手裡,微涼,柔軟。

    手塚看著牽在一起的兩隻手,不由得感到一陣從心底直達全身的痛,閉上了眼,手緊緊得握拳,直至關節發白,「若葉……」

    「南宮わモ,我說過,我會來救你的!」

    「鳳わモ,やベゎシよ!」

    冰帝網球場。

    「若葉,怎麼樣,很棒吧?比你們青學菊丸的舞蹈式網球還要厲害吧!」剛剛用「月返」回擊成功,拿下比賽的向日沖若葉自豪得說道。

    「嗯嗯,很棒的擊球!」若葉微笑著,能跳得那麼高而且可以把身體彎曲成那種程度,確實不簡單。

    「當然了,這就叫做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向日那雙大大的貓眼中閃著得意的光。

    「以下克上!」若葉和她幾乎同時出口的日吉相視一笑,接著場邊傳來了那群女生的尖叫聲。

    「日吉,你要克的那位來了!」若葉挑著眉道。

    日吉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你可不要小看了我的以下克上。」

    「呃呃,不過,今天我先克了他!」若葉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向跡部走去。

    日吉看到若葉的表情,不由得向跡部投以同情的眼神,跡部學長,自求多福吧!

    跡部看到若葉向他走來,漂亮的眉毛微微挑起,一雙桃花眼中泛著戲謔的笑意,性感的淚痣隨著嘴角的笑容愉快得跳動著。

    「跡部大人~」跡部剛張嘴,走到他面前的若葉就用軟綿綿的聲音喊道,他抬眼望去,只見她輕蹙著眉,眼中波光流轉,卻滿是殺氣,笑容燦爛,卻是冷笑,條件反射似進入備戰狀態。

    「跡部大人~」比剛還要柔軟的聲音,眼中的殺氣卻更濃了,「您好不容易來一次,所以呀,您要是不想和親愛的網球場來一次華麗的擁抱的話,最好還是少開尊口,不然的話,我一個不小心,手滑了,可就不敢保你是斷了胳膊還是折了腿的!」完全不同於平時的極其嫵媚又柔軟如蜜的語音語調,卻說出威脅的內容。

    「噗——」正在喝水的穴戶忍不住得吐了出來,「長、長太郎,你帶她來的時候,在路上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沒、沒有呀!穴戶前輩!」鳳也吃驚得擦著汗,這是在威脅跡部還是在挑戲跡部?

    跡部的臉完全垮了下來,額角的井字符在不停得跳動著,左手托著幾乎是受不了刺激而耷下的頭,緊咬著牙說道「你給本大爺我正常點說話!」

    「丫,你說什麼?風太大,我沒聽清呀!」若葉一臉無辜得看著跡部。

    「你……」跡部剛想發作,突然看見若葉盯著球場外的草叢處,眼神銳利,接著嘴角又盪開一抹淺淺的笑意,他心裡當下有點發毛,通常她這樣笑著,準沒好事,比如剛才。

    「跡部!」

    聽到若葉正常的聲音,跡部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個瘋女人,剛才真被她嚇死了!

    「幹什麼?」

    「把清爽劑給我。」說著若葉把手伸到跡部面前。

    「喂,你居然敢吩咐本大爺!別忘記了,你是本大爺的僕人呀!當你自己是什麼大小姐了!」跡部挑著眉狂傲得說道。

    「南宮大小姐!」若葉歪著頭看著跡部,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道,「給還是不給?難道要我自己拿?」彎眉輕佻。

    「啪——」一個響指,「BJI!」

    「是!」

    接著兩瓶清爽劑遞到若葉手上,「呃?沒見過的牌子呀!算了,免為其難的用一下了!」若葉說著走出了球場,向那邊的草叢走去。

    「喂,什麼叫做免為其難的用一下!」跡部的額角又有黑線在跳動。

    只見若葉走到草叢前,把清爽劑對準草叢,像噴殺蟲劑一樣噴了起來。

    「咳咳咳!」只見草叢裡一陣攢動,傳來了咳瀨聲,接著站起一個高大的身影,捂著鼻子,用手裡的筆計不停得扇著風。

    「立海大的柳蓮二!」眾人驚奇得喊道。

    「柳前輩,還有一個呢?難道是劑量不夠?跡部,再給我兩瓶糊椒粉!」若葉喊道。

    「呼——」得一聲,只見另一個人也從草叢裡站了起來,不是別人正是乾貞治。

    「乾學長,你們兩個人還真是公不離婆,秤不離砣呀!」若葉淺笑著。

    「咳咳,我們只是碰巧遇上了!」柳輕咳著,誰用這麼沒品味的清爽劑,嗆死人不嘗命的濃烈粉香味!

    「噢?立海大的來冰帝幹什麼?難到立海大也落迫到需要收集資料的地步嘍!」若葉笑瞇瞇得盯著臉色微微發白的柳,肯定是被乾給拖下水的。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的。」乾扶了扶眼鏡說道。

    「是嗎,難道今天青學不用訓練嗎?」說著若葉掏出了手機,「打給誰好呢,手塚君還是不二學長呢?」

    乾的嘴角微微**,最近手塚的心情超級差,這一次自己是請病假溜出來的,如果被發現了,被罰跑到死的可能性是200%。

    「咳,若葉,到是你怎麼會在這裡?」柳看到表情抽畜的乾,開口道,男人間珍貴的情意呀~~

    「她現在是本大爺的僕人!」跡部那桀驁不遜的聲音響起。

    「你再多嘴的話,就把你的臉當抹布用!」若葉頭也沒回的,冷冷得道。

    乾和柳的臉上均閃過一絲寒光,腦中閃過一個字——跑!

    「若葉,我還有別的事要辦,我、我先走了!」乾說道。

    「若葉,我要回去訓練,先走了!」柳說道。

    兩個人急急忙忙開溜。

    「蓮二哥哥!」

    柳的後背猛得一僵,心提到嗓子眼,答道「什、什麼事?」

    「明天,你們沒有安排嗎?」

    「明、明天呀,上午會正常訓練的。」柳回答道,怎麼突然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那下午呢?真的沒有安排嗎?」

    「安排?明天……」柳突然之間恍然大悟,5月2日,「嗯,想今天晚上商量一下。你一起來吧。」

    「不如搞個驚喜吧!電話聯繫!如果你肯出點小力的話,我可以考慮把今天的事情忘了。」若葉嬉笑道。

    剛剛放鬆的柳,馬上又僵硬了起來,「我、我知道了。」便匆匆離去。

    「喂,女人,你又要搞什麼?」跡部皺著眉問道,她和立海大的其他人也這麼熟。

    「明天是弦一郎的生日呀!」若葉輕笑著。

    「真田嗎?」跡部挑著眉,接著不由得嘴角微翹,「如果辦生日會的話,只有立海大那幾個,太沒意思了!本大爺就勉為其難得幫下忙了,嗯哼,BJI?」

    「是!」

    「這樣呀,那我不客氣了!交給你好了,跡部!」說著若葉把兩個幾乎用空的清爽劑塞給跡部,轉身離開。

    「喂,女人,你去哪?」跡部喊道。

    「當然是去準備禮物了!點心呢,放在社辦。還有呀,你還真不愧是男公關,居然連清爽劑都是那麼俗氣的粉香!」若葉頭也沒回得沖跡部揮揮手。留下滿臉黑線的跡部和一堆忍笑到內傷的眾人,瀟灑得離開。

    手塚家廚房。

    「若葉,你在幹什麼?」手塚皺著眉,從吃過晚飯她就一直忙活到現在。

    「手塚君,我在做巧克力呢!」若葉說著,仍是頭不抬眼不睜得忙著手裡的活,「不過,總沒有做出我想要的那種效果了!唉,看樣子我也有不拿手的呢!」

    「那……」手塚還想說什麼,但看到若葉全部心思都放在做巧克力上,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你早點睡吧,別太累了。」

    「嗯,知道了,謝謝你,手塚君!」說著若葉抬起頭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接著又低下頭。

    「唉!」手塚無奈得扶了扶眼鏡,將眼神從那個瘦削的身影上移開,什麼時候,又變回了這麼冷淡而疏遠的存在了,你的心裡真的沒有我的存在嗎?

    若葉用手指沾了下重新融好的巧克力,放到嘴裡,「呃,有點甜喲,不適合他的口味了!」又重新加入了巧克力,嗯,還有牛奶……「啪——」玻璃杯掉落的聲音。

    「呃?明明看見就在那裡的!」若葉不解得看著被自己碰掉的牛奶杯,「擦一下了!」伸手去拿抹布,「呃,」手居然撲了空,明明就在那嘛,等等,怎麼感覺看東西這麼怪呢,又伸手去拿看到的東西,明明就在眼前,卻總是撲空,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沒有了距離感,左邊的視角……難道,說著若葉捂了自己的右眼,手裡的抹布掉落在地上。

    眼前一片……

    漆黑……

    真田焦急得看著表,和若葉約好下午00見面的,可是現在已經遲到了十分鐘,偏偏還趕上塞車。但是為什麼這個傢伙也跟著來!真田不爽得看著若無其視得坐在身邊的柳。

    真是的,今天訓練結束後,居然纏著我問些無關痛癢的問題,而且更可惡的是他也要去那個地方,說是見一個朋友。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這傢伙肯定是想收集資料!

    「蓮二!」真田忍不住開口道,好不容易若葉主動打電話約會,絕對不能讓這傢伙打擾。

    柳卻好像沒有聽到似得,一動不動得坐在那裡,一雙始終微瞇著的丹鳳眼,看不出來他究竟是醒著還是睡著了。弦一郎,沒辦法,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會被若葉整得很慘的!

    「呼——」真田無奈得歎著氣,到那了再想辦法把他支開了!

    當真田匆匆趕到約會地點時已經遲到了20分鐘,還好,一到目的地柳就自動消失了,看來他是真的有事。

    真田在約好的地方沒有看到若葉不由得緊皺著眉頭,不會生氣得走掉了吧?撥打若葉的手機卻又總是打不通。真田的眉越皺越深。

    「吶,這不是立海大的真田嗎?好巧呀!」不二笑瞇瞇得向真田打招呼,身邊意外的陪著乾。

    「嗯,青學的不二。」真田沒有心思敷衍著,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若葉。

    「呃?真田!看到本大爺幹什麼轉過頭去?」跡部微揚著下巴,一抹驕傲的神情。身後自然跟著高大的樺地。

    「誰轉頭了?」真田不耐煩得說道,真是的,想看的人看不到,不想看的人倒是一個個都來了!

    正在真田煩躁不安的時候,廣播中傳來了溫柔的女播音員的聲音「從神奈川來的真田弦一郎小朋友,聽到廣播後,請速到2樓的VI房間,您的監護人南宮若葉小姐在等您。再廣播一遍,從神奈川來的真田弦一郎小朋友,聽到廣播後,請速到2樓的VI房間,您的監護人南宮若葉小姐在等您!真田弦一郎小朋友,頭戴黑色網球帽……」

    真田劍眉緊蹙,滿臉黑線得走向電梯處,進入電梯後,才發現身後跟著那四個無良笑到差氣的傢伙。

    「你們跟著我幹什麼?」真田冷冷得問道。

    「吶,這是公用設施呀,我們也坐電梯呀,真田弦一郎小朋友。」不二笑瞇瞇得說道。

    真田掀著眉毛冷冷得瞪向不二。

    「立海大的副部長忍耐度就只有這麼一點嗎?」跡部挑著眉說道。

    「跡部,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真田憤憤得道,今天居然碰到他們,真是夠倒霉的。

    電梯在2樓停了下來,真田快步走出電梯,結果那四個人和他一起停在VI房門口的。

    「你們幾個還不承認是跟著我?」真田黑著臉問道。

    「吶,只是碰巧來到同一個地方了!」不二依舊是笑瞇瞇得說著。

    「啪——」跡部打了個響指,「呃哼,BJI」

    「是!」

    真田毫無防備得被樺地推進了屋,剛一進去的一剎那,「啪——」的聲音在他頭上響起,接著彩紙屑,綵帶,如雪般飛揚而下!同時兩邊一堆噴彩對著真田狂轟亂炸般襲捲而來。當然他身後那四隻也拿出了噴彩對著他狂噴。他們絕對是蓄謀好的!真田心道。

    襲擊在噴彩用完的時候,停了下來,身上掛滿花花綠綠彩條的真田就好像是聖誕樹一樣站在精心佈置好的房間裡,耀眼的燈光讓他有些炫目。

    「真田,生日快樂!」冰帝的穴戶,鳳,向日,忍足,慈郎,日吉手裡拿著噴彩,面帶笑容齊喊道。

    「真田副部長,生日快樂!」這一邊則是那幾張化成灰都認得出來的臉,柳生,仁王,切原,桑原,丸井,柳也在。

    「真田,生日快樂!」身後的那四個傢伙也說道,不用看也知道,他們臉上一定和眼前這些人一樣的帶著這種熱情得可以燙入心裡的笑容!

    真田的嘴角不由得上翹,居然忘記了自己的生日,真是太鬆懈了,不過,這些傢伙,還真是——擅長驚喜!

    「謝謝!」真田淡淡得說道,心裡卻如海浪翻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久久不能平息,從來沒想過,可以這樣過一次生日,真的——很感動。

    「進去呀,傻站在這裡幹什麼?不會是感動得不會走路了吧?呃哼,BJI?」跡部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屋裡,坐在左側的正中間的真皮沙發上。

    「哼,會說這種話,你真是太鬆懈了,跡部!」真田說道,神情愉悅。

    「是呀,真田,過來坐了,今天你可是主角喲!」丸井大喊道。

    「呃哼,BJI?」跡部道。

    「是!」

    樺地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到真田面前。

    「這是什麼?」真田皺著眉問道。

    「生日禮物!」跡部說道,但下面的話卻讓真田不由得皺眉。

    「8頂同色同款的阿迪今年最新款的網球帽。本大爺想得很周到!」自負的神情

    「吶,還真是很適合的禮物了!」不二笑瞇瞇得說道。

    「這是我們青學的禮物。真田,生日快樂!」說著乾送上了禮物。

    「這又是什麼?」真田問道。

    「反正不是特別版的乾汁配方就是了!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現場寫給你」乾的鏡片閃過一絲亮光,接著說道,「這是8只同色同款的護腕。」

    =_=|||

    「你們不用強調8,我也知道我現在已經8歲了!」真田的額角隱隱跳動的黑線。

    「真田!」柳生走了過來,手裡拿著大大的盒子

    真田嘴角微動,這又是8個什麼東西。

    「這是我們送給真田的禮物—球拍,今年的新款式喲!」柳生笑得一臉燦爛道。

    「謝謝!」真田嘴角掛上一絲好看的弧度,果然是自己人,送的東西都這麼貼心。

    「附送8只膠手。」柳淡淡得說道。

    頓時笑容僵在真田的臉上,你們幾個……

    突然明亮的燈光,全部滅掉,屋裡頓時一片黑暗,這時只聽「啪——」一個響指,一道追身光打在了站在台上手拿麥克的跡部身上。

    「吶,真田,你就乖乖得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歌聲下吧!」跡部說道,伴著優美的前奏「啪」舞台上亮起了柔和的光,燈光下,切原,仁王,文太,忍足,向日,不二分站在跡部的兩側。伴隨著優美的音樂,充滿磁性的歌聲響起

    在耀眼的午後打開窗戶

    沒有理由的跑向陰涼的小路

    閉上雙眼深呼吸

    用心去描繪明天起的舞台

    用想像描繪新的一頁

    在純白的畫布上描繪

    即使逆風也能夠打破僵局

    仍然不斷繼續著

    h

    站在十字路口

    當信號變成綠燈時就開始跑了起來

    就像小孩子一樣

    只踩在白色的斑馬線上前進

    風就像往常一樣的吹拂著

    如果無法展現真實的自己

    就向遠方的天空伸出雙手

    將傳達這份思念

    就此解放

    加速腳踏板的速度

    一口氣爬上坡道

    在飛上天空前的助跑

    一邊感覺著高漲的鼓動

    登上這個坡道看的見頂點時

    南風在背後追趕了過去

    就好像是通知開始的信號

    h

    些許的反覆

    何時投向這裡的目光

    已經在視線最深處閃耀著光芒

    無論何時都保持著相同的心情

    不要忘記思念如果持續溫暖的話

    總有一天連沒有名子的鳥也會這麼想

    衝進廣大無邊的天空

    用摸索來尋找未來那沒有鑰匙的門

    持續尋找著在面前沒有被發現的光

    書桌前的塗鴉

    不知道是何時在心理描繪的地圖

    沒有任何人離開

    將目標指向連太陽都不曉得的地方

    風就像往常一樣的吹拂著

    如果無法展現真實的自己

    就向遠方的天空伸出雙手

    將傳達這份思念

    就此解放

    就此解放

    隨著樂曲的結束,舞台上空從跡部的頭頂緩緩得飄下了玫瑰花瓣。

    「蓮二,你知道這些花是哪裡來的嗎?」乾問道。

    「沒看見樺地。」柳答道。

    兩人相視點頭,「樺地爬上頂棚散花的可能性是00%」

    這時傳來了輕微的開門聲,台上的仁王適時的打了聲口哨。

    真田急忙轉頭,舞台上的燈光熄滅,隨著台上傳出來的生日歌,門口那微弱的光,慢慢走近,越來越近,一個插著8根蠟燭的大大的草莓奶油蛋糕,躲在蛋糕後面的正是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心中當下一暖,臉上的表情也不由得變得緩和。

    「這是我和文太還有向日親手做的蛋糕喲!送給你的,弦一郎,生日快樂!」若葉微笑著說道。

    看著搖曳燭光裡的笑臉,真田的唇邊漸漸漾開一個笑容,笑容是那樣動人,那樣美好,那樣溫暖。

    「弦一郎,這是我送你的!」說著,將一個小巧的紙袋送到他的面前。

    「禮物?」真田接過來問道,聲音中透著說不出的歡喜。

    「是的,8張若葉邀請卷!」若葉那明亮的眸子裡濃濃的笑意,彎彎的如月一般清亮的皎潔帶著一絲莫名的狡黠與無法言說的爽郎嬌艷,那樣英姿諷諷的明媚!

    「又是8……」不過,這份禮物,真田很溫暖,其實他想把這8份變成一生,一生的便當卷!

    「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真田說著,將那幾張紙小心得放好。

    「哎呀,不要那麼挑剔了!」說著若葉在他的額頭敲了一下。

    「痛!」真田捂著頭道,「不要用中指彈人了!」

    「嗯,以後不彈了!」若葉點頭答道,弦一郎,這是最後一次,因為沒有以後了……

    真田微愣,以前說過很多次,她不是說「不痛呀」或「才不」這次怎麼就這麼爽快得答應了?

    「發什麼呆呀,快點許願,吹蠟燭了!」若葉說道。

    「噢!」真田聽話得閉上眼,表情認真得雙手合什,然後睜開眼一口氣吹滅了一8根蠟燭。

    「噢……」在一陣歡呼聲中,燈光又重新亮了起來。

    若葉把切好的蛋糕一一分給大家,走回真田身邊輕聲說「8歲生快樂!弦一郎!」

    沒等真田反映,就將手裡的蛋糕結結實實得扣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下就好像是戰鬥開始的號角,其他人也心照不宣得紛紛將手裡的蛋糕向真田扔去。

    「喂,你們太過分了!」真田被這突如的襲擊,打得錯手不急,站在那的真田充分證明了奶油蛋糕超強的美白功能。

    「哼,你們都打完了?那該我反擊了!」說著真田將手裡的蛋糕扔了出去,切原用杯子將飛過來的蛋糕打向一邊,不二用手裡的盤打出「燕回閃」將蛋糕打向了向日,向日則用一個漂亮的「月返」躲過了去,歷經磨難的蛋糕終於華麗麗得砸在了坐在那裡沒有任何防備的跡部的臉上!

    「哈哈,跡部好像每次都會被蛋糕打中呀!」忍足嬉笑道,去年跡部的生日會上,第一個被打中臉的也是他。

    「啪——」忍足的笑聲嘎然而止,一塊奶油蛋糕正華麗麗得從他的眼鏡慢慢向下滑落。

    「哼,這就是你敢笑本大爺的後果!」跡部一邊用紙巾擦著臉一邊說道。

    「哈哈,侑士,你好糗呀!」慈郎大笑著,但隨即張大的嘴上被一塊蛋糕砸中,「咳咳……咳……」

    「怎麼樣,夠天才吧!」文太吹著泡泡糖得意得說道。

    「啪——」剛吹出來的泡泡和蛋糕一起糊在了臉上。

    「哼,這就叫做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向日得意得說道。

    「我要擊潰你!」切原說著,一塊蛋糕各不二招呼過去。

    「想贏我,你還早著呢!」不二反擊道。

    「扔蛋糕這種事,好像不太紳士吧!」柳生道,「啪——」

    「不過,正當防衛則另當別論!」柳生擦著臉上的蛋糕,向笑得一臉得意的仁王發動攻擊。

    「切,真是遜死了!」穴戶擦著臉上的蛋糕說道。

    「穴戶前輩,你沒事嗎?」鳳問道。

    「沒……」那個「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穴戶的臉上又多了塊蛋糕,「長、長太郎!」

    「呵呵,因為覺得滿臉蛋糕的穴戶前輩看起來很可愛!」鳳無害得笑著,臉上還依稀掛著奶油。

    「以下克……」日吉那乾淨的臉上多了塊蛋糕。

    「克你個頭!」若葉笑道。

    「呼——」日吉擦了下臉上的蛋糕,「演、武、式!」

    「哇,犯規了!犯規了!」若葉喊著跑開。

    「這個地方被攻擊的可能性是0%」乾拿著DV說道。

    「貞治!」柳喊道。

    「啊,蓮……」

    「啪——」一塊蛋糕從乾眼前滑落。

    「在這個距離打中你的可能性是00%」

    「啪——」柳的臉上也多了塊蛋糕。

    「而我反擊的機率也是00%」

    「看我的月返!」

    「哇,是巨熊回擊!」

    「你幹什麼打我?那是仁王變的!」

    「怎麼樣夠天才的吧!」

    「以下克上+演武式!」

    「……」

    星光下,並肩走著的兩個人,中間隔著0公分的距離。

    「弦一郎。」若葉在快到公寓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呃?」真田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抬眼望去,只見輕蹙著眉,眼波流轉,姿容艷麗,不由得心神一蕩,一時間彷彿連魂魄都被她吸了去。

    「閉上眼!」若葉背著手淺笑著望著他,說道。

    田聽話得閉了眼,感覺若葉扶著他的肩膀湊了過來,漸漸可以感到她的呼吸,心不由得跳亂了節奏。嘴唇被撬開,一股濃濃的牛奶巧克力在舌尖化開,馥郁香滑但不甜膩。

    耳邊傳來她輕柔的聲音「我從來沒有送過你巧克力喲!這一次,是我親手做的。原打算做8塊的,但味道和甜度總是撐握不好!所以只有這一塊了!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不要再說我和小時候一樣了!生日快樂,弦一郎!」

    真田睜開眼,看著站在眼前的若葉衝他揚起了一抹好像露水一般美麗的笑容,心裡一動。

    「我走了,晚安,弦一郎!」說著若葉轉身走去。

    「若葉!」真田抓住她的手腕,衝過去,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不要走!不要走好嗎?來我家吧,我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的!若葉,我喜歡你!」

    若葉抬眼撞上了真田那雙漆黑的眸子,看到了他眼中如燒灼般的熱情。未等她開口,他的唇便緊緊得搏獲住她的,舌頭霸道得撬開貝齒,長侵而入,這個吻是如此的熱烈,忘形,燒灼,渴求,就像是灌住了全身心的力量和熱情!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由得伸手捉緊了他的衣服,閉上了眼。

    弦一郎……

    為什麼心會這麼痛……

    為什麼要與你相遇……

    為什麼要喜歡我……

    為什麼不能忘記我……

    為什麼……

    兩道清淚從眼角輕輕得滑落……

    無力得倚在窗邊,鏡片後的眼中閃著光,看著窗外擁吻的兩個人,

    用顫抖的手剝開包裝,放入口中,巧克力明明是甜的,可為什麼嘴裡苦苦的?

    你不喜歡我,甚至連一句拒絕的話也不屑於對我說嗎?

    我只想要一個答案或是一句拒絕……

    為什麼心會這麼痛,就像被撕碎了一般,

    誰說眼淚是鹹的?

    明明是苦的,而且很苦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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