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補天看著楚陽,感受著自己的外袍被解了開來,心中越來越是羞澀,但卻是出奇的一動也沒有動。
只是柔情的看著楚陽:看著自己的男人;她沒有說話,但目中神色,卻像是已經說了千言萬語。
她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奉獻給自己的愛人。就這麼簡單,也僅有這麼簡單。
鐵補天對自己的定位,一向很準確。
在面對朝臣的時候,自己就是一代帝王。帝王威嚴,無人可以質疑,無人膽敢冒犯!若有,必雷霆擊之!
在面對兒子的時候,自己就是一個母親,沒有任何的身份地位可以影響到:作為一個母親的心。
在面對楚陽的時候,自己就是一個妻子,一個女人。一個心有所屬的女人!
說什麼帝王身份,說什麼一人之上萬人之下,這些,統統都不必需要!
鐵補天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帝王身份,對於常人來說,可能是高高在上;但對於楚陽來說,真的算不得什麼。但,就算是楚陽並不在意,鐵補天也不願意在自己深愛的男人面前表露什麼權勢,什麼威勢。
鐵補天一向信奉的一句話,就是:人生太短!
這短短的四個宇,其實就已經是包羅萬家…
任何的意義,都概括在裡面。
但現在她這樣的配合,反而讓楚陽感覺有些不對勁,壓在她身上問道:「怎麼這麼安靜?這麼乖……倒讓我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鐵補天抱住楚陽的頭,眼波流轉若春水,突然一抬頭,在楚陽臉上親了一下,柔聲道:「既然拜過了堂,那麼,楚陽就是甜甜的丈夫,甜甜既然有丈夫,妻以夫為天:那麼……,當然要聽丈夫的。夫君想要小甜甜,小甜甜怎麼敢違拗夫君?」
楚陽嘴唇一抿,嘿嘿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一切你都聽我的哦?」
鐵補天秀髮烏雲般鋪散在枕頭上,天鵝般優美的脖頸微微支了起來,勇敢的抬頭迎上楚陽的視線,喃喃叫道:「楚陽……,夫君……
聲音雖然低,但楚陽卻很明白的聽了出來,身下的這個女人,那一種全心全意交付、全心全意依賴愛戀依靠的……那種心意。
這一聲喃喃的低語,卻像是吹響了衝鋒號。
楚陽熱血一陣沸騰,猛的低下頭去,四面嘴唇就合在了一起,鐵補天渾身一陣顫慄,只感覺一雙游蛇一般的手,突然從衣服下擺伸了進來,手掌一接觸到嬌嫩的皮膚,禁不住渾身顫抖了一下,那雙手一路慢慢的前行,似乎在感受著什麼,又似乎是勇敢的探索者,正在向著高峰挺過……
她緊緊的閉著嘴唇,忍住心中那一種從沒有過的奇怪的悸動,咬住了牙齒……,
終於攀上了高聳的地方,鐵補天控制不住的喉中發出一聲呻吟,花朵般的腳趾頭都突然繃直了起來。
楚陽一路往下……,
感受著自己身上衣服慢慢地減少,慢慢的……自己美妙的身體,已經暴露在楚陽目光之下,鐵補天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任憑楚陽怎麼說,就是不睜開了,就像一灘香軟的泥巴,任君擺弄……,
但心中,突然升起來一種恐懼……
突然想起來當時在天外樓山脈為楚陽解毒的時候……,
那時,簡直是要將撕裂一般的劇痛!那種劇痛,自己真的沒有勇氣,再承受一次。事後過了好長時間,一旦想起來都是羞臊欲死,加上心有餘悸!
這一次不會……還是那麼痛吧?
按道理來說,皇宮之中,不管是皇子還是公主,在到了一定的年紀之後,都會有專門的老嫉姆。教導一些關於人倫之方面的一些事情:這也是皇宮的規矩。不管是哪個位面,都有這樣的規矩,這一點無可置疑。
但鐵補天雖然是個女兒身,卻是從小被當做兒子養大。當年的舊人,已經全被處死,新來的人,隨著鐵補天威權日重,誰敢去跟她說這些?
再說,當年整個鐵雲國已經是鐵補天當家作主:等到天下太平,鐵補天已經迅猛的成了親,而且,孩子都有了……,
又有誰這麼不長眼來跟一個都已經有了後代的帝王來解釋這些男女之事?那不是找死麼?若不懂,孩子哪來的?
所以鐵補天到現在為止,還是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大概,至於具體的感覺之類……那是統統的不知道。
唯一的記憶,就是那一次為楚陽解毒,疼的幾乎要死的那種感受……,
身上一涼,最後的褻衣離體而去……,
簌策的聲音急促的響起,應該是楚陽在脫衣服。不得不說,楚御座脫衣服的速度那是極快,刷的一聲,就是清潔溜溜。
隨即就合身撲了上來……
在這等關鍵時刻,鐵補天心中想起當初那股痛不欲生的疼痛,心中一陣害怕,突然一曲腿,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個大蝦。
「哎喲喂……」楚御座滿懷性致撲上來,滿本打算來個軟玉溫香抱滿懷,下一刻就能……,哪想到在這關鍵時刻,身下那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美人兒突然改了姿勢……,
噗地一聲,兩個膝蓋頂在小肚子上,頓時就楞了。
「怎麼了?VI楚陽感覺渾身已經快要爆炸了,關鍵時刻,怎能剎車。
「我我……我怕……」鐵補天可憐兮兮的摀住臉,這一刻,哪裡還有一代女王君臨天下的風采。
「怕什麼?」楚陽很奇怪。
「疼…。」鐵補天小聲嘟囔。
「疼?!」楚陽暈了一下。
「我……」鐵補天將腦袋埋在了枕頭裡,蚊蛐一般道:「上次……解毒……疼死我了……。」
楚陽恍然大悟,引誘道:「我保證,這一次一點都不疼!」
「不信!」頭埋在枕頭裡使勁搖。
「試試你就信了。」繼續引誘。
「怕……。」
「來……」
「不要……。」
鐵補天使勁的蜷縮著身子,就像是一個縮成一團的鶴鳩,楚陽空自劍拔弩張,一時間卻也無可奈何。
到了後來,終於忍不住,騰身而上,哪裡還管什麼頭緒順序,直接上下其手:將這個曼妙的身體強行的翻了過來,一張嘴,嚴絲合縫的堵住了紅唇,杜絕了鐵補天的任何抗議發出聲來……
這不像是柔情蜜意的洞房,倒像是真刀真槍的霸王硬上弓了。
兩個人都在急促的喘息,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楚陽才鬆開嘴巴,停一會,接著又堵上……,
鐵補天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隨著那雙怪手無處不在的游曳,慢慢的身體似乎發起熱來,一種奇異的感覺,慢慢的升起,慢慢的,繃緊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逐漸的放鬆了……,
良久之後……,
鐵補天一聲悶哼……,
(此處省略三百萬字……咳,再寫下去,我就去吃公家飯了……。)
這一夜的滋味,委實是難以描述……
一直到子很久很久之後,鐵補天的第一閨蜜烏倩倩問起今日的滋味的時候,鐵補天依然是羞得無地自容。
因為她什麼都不懂,自然而然的以為,楚陽所說的,就應該是絕對正確的,自己只要照做就是了……,
所以,這一夜讓楚御座簡直是奮盡了雄風,各種層出不窮的稀奇古怪的以及難以接受的……,統統的被楚御座享受了一個遍…,
未到中途,皇帝陛下已經告饒,但告饒之後,卻發現對方反而更加的猛烈……
而且,從這一夜開始,只要是兩人在一起,今夜的事情便又會重複…重複再重複,一直重複了好多好多年……,
一直到了若干年後,與姐妹們在一起,而且大家都熟了,說起那羞人的事情,鐵補天才知道,這該死的混蛋這麼多年來施於自己身上的那些……那種種的手段法門等等……居然都是很「…不堪入耳也不堪那啥……的……,總而言之很禁忌。
在某次喝了酒之後被烏倩倩等人套問出來,眾女足足笑了她好長時間,導致楚劍主被無地自容的皇帝陛下很不待見了好久…,
但那個時候,距離現在已經是好多年過去了…。"
一夜過去了……,
**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等待清晨上早朝的官員們已經等了很久,但皇帝陛下始終沒有出現;大家都是議論紛紛。
皇帝陛下一向勤政,這種情況,自從登基以來,從來沒有過任何一次,甚至有一次發高燒,也強撐著身體來上早朝,還是被眾位大臣勸了回去。
但今天可真是怪了。
皇帝陛下就居然連個招呼也沒打…,
眼見得太陽都露了面,皇帝陛下毫無動靜。
於是眾位大臣央求著大內總管風大人,前去問問。眾所周知,皇帝陛下的寢宮,那是嚴禁外人進入的:戒備之森嚴,簡直是超出了任何帝王。
宮女不必說,連侍衛全是女的:就算是太監,也絕對不允許有一步踏進寢宮裡。
對於這個請求,大內總管風其涼大人也為了難,站在寢宮外面,拜託一位宮女前去問話,自己等著;良久,宮女出來說道:今天早朝休了。
消息傳回來,大家才放了心,雖然依舊有些納悶,但畢竟是有了說法,於是三三兩兩散去。
寢宮中。
楚陽舒坦的躺著,懷中抱著一個羊脂白玉一般的**,一臉的舒爽。
「我說了不疼吧?」某人得意的。
「嗯~~~~。」貓咪一般的聲音。
「睡吧,不早了。」敢情整整一夜沒閒著。
「不早了?啊!我該去上早朝了,啊呀糟糕」鐵補天急忙要坐起來,但身軀一動,頓時一聲嚶嚀又倒了下去,這才發現自己渾身就像是抽掉了骨頭,一點力氣也沒了。
「早朝我早就替你拒絕了,就在咱倆那哈……的時候,你沒聽見。沒注意我當時堵住你嘴了?」某人壞笑。
「你……,可惡!」
「休息休息,你會發現我更可惡……」
這裡這樣的風暴剛息:但外面,卻有一場巨大的風暴,正在醞釀著……,
哦說這章我修改了三次,你們信不?給幾張月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