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如墨。
孤燈如豆。
寢宮中,一男一女輕輕相擁。
鐵補天自幼修煉冰心徹玉骨,自從生了孩子,服用了九重天之後,已經到達了真正的冰心玉骨的程度。一顆心玲瓏剔透,明察秋毫。
尤其是別人對於自己的態度之中隱藏著什麼,或者真實的心情波動,鐵補天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出來。
這幾天以來,楚陽保持著與自己的距離,雖然偶爾的玩笑兩句,但卻是無傷大雅,基本接著就岔開。
鐵補天心中清楚,楚陽在從不同的方面在看著自己,不管是做人做事還是任何的一方面……,楚陽在看著。
但就算是如此,鐵補天反而被激起了心頭的傲氣。
我知道,你是因為兒子,想要找個理由喜歡我。但,我非要你喜歡不可嗎?
所以鐵補天並沒有對這件事做出很積極的回應,她只是很平常的面對,很平常的做著自己平常經常做的事情;並沒有懈怠,卻也沒有什麼刻意表現。
若是說有異常,還是刻意的表現出來了幾分脾氣。
但楚陽的目光在一天天的變得溫柔,鐵補天心中既為自己慢慢的征服了情郎而高興,但卻也有些不舒服:總覺得自己就像是正在等著被待價而沽的貨物一般被評頭論足。
如今,楚陽推門進來的時候,鐵補天已經猜到了他的來意。
但卻總覺得有些太快。
但卻沒有想到,這混蛋只說了一句開場白,就抱住了自己,一句話欺騙的自己抬頭,那霸道的嘴唇就壓了下來。
這一刻,讓她的心情徹底的陷入了一片混沌。
鐵補天星眸緊閉,靠在楚陽懷中,被半強制的微仰著頭,嬌嫩的紅唇,被眼前的男人肆虐著酬
鼻翅輕輕翕動,滿臉通紅。
楚陽的手從輕輕的環抱著她的腰,慢慢地開始用力,逐漸的往下……,
「不!不行!」鐵補天猛偏頭,躲開楚陽火熱的嘴唇,只覺得渾身無力,幾乎摔倒,用手撐住楚陽的胸膛,一個勁地搖頭:「不行…太快……」
楚陽並不強迫,就這麼環住她細腰,道:「有什麼快的?」
鐵補天神情慌亂的搖著頭:「我」…我有些害怕……」
楚陽微笑:「我很可怕嗎?我又不會吃了你……」
鐵補天只是搖頭。
楚陽慢慢地將臉伏下傾斜過來:眼睛明亮的看著鐵補天的眼睛:動作很緩慢,卻很堅決,擺明了:我給你時間反應,考慮清楚要不要接受我。
鐵補天的身子隨著楚陽的前傾,慢慢的後仰躲閃,極力的後仰了過去,幾乎與地面平行,一頭長髮,瀑布一般垂下,髮梢竟然已經垂到了地面。
已經退無可退:現在鐵補天兩隻腳站在地面,腰身折斷一般後仰:再退,就要倒在了地上了。
楚陽的臉堅決地壓下,嘴唇距離鐵補天花瓣一般的嘴唇不到一寸,兩眼之間距離,不過兩寸,輕聲問道:「行嗎?」
鐵補天咬著嘴唇,搖頭,楚陽再問了一遍;鐵補天閉上眼睛,搖頭。
但剛閉上眼睛,只覺得自己的櫻唇又被擒獲,剛才感受過一次的那種**蝕骨的滋味再度襲上來,不由得頭腦又是轟的一聲,只感覺一條靈巧的舌尖撬開了自己的紅和」
良久,皇帝陛下胸膛大起大落的起伏;呼吸急促,臉色酡紅。
楚陽抬起頭,保留著原本的距離,輕聲問道:「行嗎?」
鐵補天羞不可抑的偏過頭去。
這算是怎麼問話的?你問行麼?別人不同意,你就狠狠的親上來:然後再問行麼?再不同意又狠狠的親上來…,現在居然還在問:行麼?
不行能咋辦?
只感覺嘴唇一熱,這傢伙居然又貼了上和…
良久,只聽楚陽輕聲又再問:「行麼?」
強權之下,不容反抗。
看來這傢伙乃是非要讓自己做出回答了
鐵補天萬般無奈之下,忍著心跳如鼓,閉著眼睛點點頭。
「太好了。」楚陽一張嘴又親了過來。
這一次,時間更長…
皇帝陛下神魂顛倒,如在九天雲裡,但心中隱隱奇怪之極:你問,行麼?我不答應,你就親……,如今我點頭了,你還親……
這是怎麼回事?
良久,唇分。鐵補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終於抗爭著站直了身子,問道:「你剛才問……,什麼……,行麼?」
楚陽愕然:「你以為我問你什麼?」
鐵補天滿面緋紅,狠狠擰了他一下:「快說!」
楚陽道:「我剛是問你,我親你,你的感覺還行麼?」突然咂咂嘴,道:「你以為我是問你什麼……,行麼?」
鐵補天這下子真是羞臊不堪言了。我還以為你問的如…
怪不得這傢伙一見自己搖頭就接著親,原來是以為自己覺得不行……,
「不對啊……但我點頭了,你怎麼還?」鐵補天疑問。
「對啊,你點頭了,就是感覺好了,豈能不再接再厲?這一次就是問,接著來,行麼?」楚陽臉上掛著壞笑。
鐵補天滿臉通紅,頓時知道這貨純粹就是在耍流氓,哪裡有什麼行不行的問題;他在整治自己倒是真的。
「楚陽,我問你,你才看了我三天…,你不覺得,這太快了些麼?」鐵補天低聲說道。
「我就覺得,太慢了…」楚陽遺憾的道:「浪費了多少時間啊…」
鐵補天偏過頭,又轉回來,兩眼深深地看著楚陽的眼睛,輕聲道:「楚陽,若是沒有孩子……,你會不會這麼快呢?」
楚陽凝視著她的眼睛,道:「若是我們從來都不曾見面呢?若是有了十七八個孩子呢?甜甜,如果怎麼樣,那都是沒有發生的,無法考慮。你這麼聰慧的女子,怎麼也會問這種蠢問題?你還不如說如果你直接就是男的……,」
楚陽怪笑一聲。
鐵補天滿臉通紅,卻柔順的道:「是我的錯。小心眼了一些。」
楚陽深深看著她,微笑起來,將她扶了起來,然後扶著她坐下。
鐵補天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茫然睜著眼睛看著。
只見楚陽兩手一翻,手中出現了九根紅蠟燭,連同燭台,擺放得整整齊齊:一口吹滅了鐵補天面前的燈光。
隨著蠟燭亮起,鐵補天突然發現自己的房間,竟然變成了一片朦朧的通紅。地上,也鋪上了厚厚的紅地毯……
就像是」新婚的」…洞房?
卻見楚陽已經在桌上擺了兩杯酒兩手展開了一塊紅布;道:「甜甜,暫時,你恐怕是離不開:但我,卻不準備放過你,所以,只好委屈一下你,今夜,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鐵補天滿臉通紅,嗔道:「我又沒有答應嫁給你,什麼洞房花燭夜?」心中卻是一暖:他終究還是體諒到了我的難處也終究沒有勉強我。只是這一句『暫時你還離不開」就充分的說明了楚陽已經站在自己的位置為自己考慮了多麼深遠。
楚陽不理,道:「今夜,你就是我的新娘。」說著上前一步,將紅布蓋頭蓋在了她的頭上。
「委屈了你。」楚陽有些抱歉:「一代帝王,婚禮卻是如此簡陋,不過…,等你處理完了國事我們在上三天,再為你補辦一次婚禮。」
鐵補天直接覺得心中一陣歡喜,一陣惘然有心要將紅蓋頭拉下來,但思前想後,終究還是沒有拿下來。
只覺得自己的手,被楚陽牽著,緩緩歸在地上,三跪九叩;心中只是在想:難道…,就這麼把我自己嫁了麼?
隨即面前一亮紅蓋頭被楚陽揭了起來,面前一張笑吟吟的俊臉正充滿愛意的看著自己,低聲叫道:「娘子……,」
鐵補天低垂著頭,不敢吭聲,隨即手中一涼,就被塞了一杯酒,然後就見楚陽的胳膊饒了過來,道:「娘子,咱們該喝交杯酒了。」
鐵補天感覺自己就像個木偶,迷迷糊糊的成了新娘,迷迷糊糊的拜了堂,迷迷糊糊的喝了酒;迷迷糊糊的就將自己變成了某人的娘子……
所有一切,都在這位新郎的指揮之下……
天下間竟然有如此婚禮!
只有新郎新娘,連一個觀禮者也沒有。
只等儀式完畢,鐵補天感覺自己還是迷迷糊粗,臉色酡紅,眼波如醉,心中還想:我鐵補天,如今,居然就這麼嫁人了?
不得否認的是,心中有的迷惑和惶恐,要遠遠的小於幸福和緊張,…似乎心中某一塊大石頭,就這麼咚的一聲落了地。
從今天起,我鐵補天,也是有丈夫的人了……,也是有依靠的女人了……,無聲的,她輕輕地舒出了一口長長的氣,似乎,有生以來所有的壓力,都在這一刻,變得煙消雲散。
「娘子∼∼」楚陽拉起她的手,就將她抱在懷裡,兩眼深深地看著她。
「楚陽……,你……」鐵補天聲音細如蚊蝸。
「錯了,你應該稱呼我相公。」楚陽虎起臉。
鐵補天張了張嘴,卻叫不出來,羞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新婚之夜,就對相公不敬,看我怎麼懲罰你!」楚陽佯怒,一隻手重重的在懷中美人兒挺翹的臀部上拍了一下。
鐵補天哎喲一聲叫:卻發現自己身子凌空,已經被這冤家抱了起來,一步步向大床上走去。
鐵補天美眸深注,並不掙扎,只是出神地看著這個剛剛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的臉龐,嘴角含著幸福的淡淡微笑。
身子被輕輕放在床上,剛剛感覺到被褥的溫軟,眼前一暗,楚陽已經壓了下來。鐵補天想要說什麼,但卻已經說不出,一張嘴已經被堵住,嚴嚴實實。
她的手剛動了動,就被控制住,兩條腿剛剛挪動了一下,也被壓住了……,
全面的壓制。
隨即,胸前發出一聲輕響,那是自己的紐扣,被解開了一個……
汗一更稍晚些。不是要吊大家胃口,而是這個推倒戲,委實是起點寫手們最頭痛的事。尺度太不好把握,一旦寫過了被舉報,麻煩就大了。允其是現在嚴打期間,更加的要謹慎。但我……嘿嘿,但我脾氣一上來,偏偏還不想一筆帶過!!
所以為今天的情節,昨夜和今上午我還專門的跟編輯爭論了好幾次,所以接下來要寫的會非常謹慎…
一直以來,咱們就是被舉報大戶啊,想當年一本玄幻書被舉報幾百次
,創造了舉報記錄,那就是我寫的異世邪君啊……他奶奶滴!
第二更會晚,大家諒解一下。
同時還要求幾張月票。這幾天,真是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