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都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琴絕的船已經靜靜地退了出去,留下了好大的一個空。
「這,…君姑娘!君姑娘!」見證方傻了眼,連聲呼叫著,就要追上去。
船頭傳來君麓麓靜靜的聲音,帶著些淡然:「對不住了。這一次三絕盛會,琴退出。」
大船悠悠緩緩的馳離,那人呆若木雞!
退…………退出?
「再辦下去,還有意思?」第五輕柔哼了一聲,道:「誰勝誰負,已經是一目瞭然!要你們這些見證世家又有什麼用!至於三絕會,招惹數十萬世俗人前來這裡聚會,簡直是俗不可耐!這跟爭奪青樓的huā魁還有什麼區別?」
見證世家的人一陣無語,對於這位大趙的第一權勢人物的文化,根本不敢回話。
「故作清高而已。」笛絕冷哼一聲。
「哦?難道你以為,你的笛絕之名,比她要強?」第五輕柔有些不滿,他能夠隱隱察覺到琴絕的心態:這種檔次的爭鋒,已經不屑參加了!
所以人家離去。
但人家都走了,你還在唧唧歪歪,就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吧!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你拿什麼不服氣?
「不敢,她確實比我強。」笛絕實話實說:「不過,這種姿態,太高高在上,讓人不喜。」
「若是你到了如此高度,你也會如此。」第五輕柔微微喟歎一聲:「這就是另一種領域的…「高處不勝寒了。」
「琴絕這一走,這一次三絕盛會就這麼無疾而終了!」笛絕恨恨的咬著嘴chun。
「她跟你們,跟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呢!」第五輕柔淡淡道:「你應該慶幸。」
笛絕歎\\1口氣,道:「相爺,此番前來定是有吩咐吧?」她自然明白第五輕柔的意思。就這樣結束,總比萬眾評出來之後要好。自己起碼沒有在明面上落敗,但心中這一口氣,卻是根本嚥不下去。
「我想要知道這個人。」第五輕柔點著桌上的畫像:「把你所知道的,一點一點……事無鉅細的全部說出來。」
他的聲音裡,透lu著不容違拗的命令!
「這個人……我瞭解也少;只是從他破壞了簫絕的出場才知道,從那時才開始瞭解,才知道這個人在這荷huā湖上已經呆了很長時間。」笛絕回憶了一下,才慢慢的說了起來。
「在荷huā湖上已經呆了好長時間………」第五輕柔輕輕揉了揉太陽xue,眼中神se深邃如海。
笛絕慢慢地說著。
第五輕柔在心中不斷地推算」推測,然後推翻,重說……,
…
剎那間已經糾合了數十個可能,然後在腦海之中一一排除。
直到琴絕說完,第五輕柔已經在心中理出來了兩條線。
一條線:若是這個人是九劫劍主,那麼他此來的目的是什麼?
為何在荷huā湖滯留這麼長的時間?
這個人,在荷huā湖現身,與蔚公子戰鬥之後」又回到了這裡…………這其中定有原因。
荷huā湖,難道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
另一條線:若不是九劫劍主,會如何?那會是誰?會不會是……楚閻王或者楚閻王的人?
但不管是哪一種可集」這個荷huā湖,應該就是重點。
第五輕柔心中在jī烈的思考著,臉上卻是一片平靜。
笛絕說完之後,就一直忐忑不安的看著第五輕柔,不敢出聲,生怕打攪了第五輕柔的思路。
現在的第五輕柔,在笛絕眼中就像一座巍然無法攀登的高山,一動」就可以讓她粉身碎骨!
「罷了。」第五輕柔睜開眼睛,道:「還有麼?」
「一共就這些。」笛絕低頭道。她可是將什麼都說了出來,包括自己企圖讓那人去偷餐的事情。這種丟臉的事她本來不想說,但在第五輕柔的注視之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隱藏住什麼!
只能一股腦兒都說了出來。
「嗯」看在你還算坦誠的份上,我送你一句話。」第五輕柔慢慢道:\\1\\2……」立即隱姓埋名,退出中州,在最短的時間裡,走得越遠越好,越偏僻越好!」
「為什麼?」笛絕臉se頓時一陣慘白」剎那間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只是一個音樂世家的女孩子,如今有幸參與這三絕之會」就打定了主意,要不惜一切代價一舉成名,從今以後能夠留在中州,有機會與權貴交往,成就自己的一生盛名!
萬眾矚目,才是她之所求!
為此,作為一個女子,除了自身努力之外,她也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
隱姓埋名退出中州………那豈不是一生所學就這麼荒廢了?
「沒有為什麼q」第五輕柔安然道:「這是你自己惹得禍,自己要承受!若不走,xing命難保。縱然是現在志,「你能不能保得住xing呢……………也很難說!」
說完,第五輕柔就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還請相爺指一條明路!」笛絕立即嘍通一聲跪了下來。
「有些人,不是你能夠得罪的!」第五輕柔道:「哪怕只是還沒有實施的一個想法,但在有些人眼中,也是必殺之罪!」
「相爺是說…………偷琴之事?」笛絕臉se慘白的問道。
「不錯」第五輕柔緩緩道:「有些人,不是你們能夠得罪得起的!行走江湖,最要緊的就是眼se,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下場都不會很好的。」
說完,第五輕柔下船而去。
笛絕怔怔的退後兩步,突然跌坐在椅子上,全身無力,似乎再也站不起來。她萬萬想不到,同屬三絕的琴絕,竟然是自己連想都不能想的那種超級勢力?
這人與人之間苒差距就能這麼大麼?
第五輕柔剛剛下船,就看到了蔚公子,正往這面而來。心中歎\\1口氣,迎了上去,道:「蔚兄竟然沒有離去。」
「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辦。」蔚公子淡淡地道:「與你無關。」
「什麼都沒有發生,不是麼?」第五輕柔淡淡道。
「其心可誅!」蔚公子停住了腳步」突然沉默了下來,道:「你要保她?」
「不是。」第五輕柔道:「剛剛問了她一些事,也算是幫了我一句話。不過蔚兄若要下手,我不會阻攔。」
在他們這種人眼中」笛絕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一千個,那也是無關痛癢。不過就是一句話之間的事情而已。
蔚公子哼了一聲,道:「第五輕柔,我不殺她就是,不過是一個吹笛子的,就給你這個面子也無妨。不過「…我們竹子有個人要在這裡逗留一段時間。」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照顧?」第五輕柔頓時笑了:「竹子的人,還需要我照顧麼?」
蔚公子笑了:「這裡是大趙」你第五輕柔的地盤。這句話,你說過的。」
第五輕柔也難得的笑了起來。
笑聲中,一個人已經走到面前。
「他叫君清揚。」蔚公子很是輕鬆隨便的道:「第五兄」多給予方便吧。哈哈……」
第五輕柔也笑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這個君清揚,四十來歲,頭髮稍有些風霜,目中神se和手眼以及皮膚膚se,都看得出來,這個人曾經經歷過一些故事。
一些慘痛!
甚至眼中的那份渾濁,也能讓人升起一種人生的感悟一般。
這個人」應該在竹子之中地位不低。第五輕柔心頭升起這樣的想法,禮貌的點點頭。心中卻還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這個人似乎很熟悉…
「這位君兄…………我們是否見過?」第五輕柔謹慎的問道。
「第五相爺這話說的,我還是第一次到這下三天來。」君清揚的聲音很奇怪,有一種金屬的摩擦的聲音,很是怪異。
「難怪」原來是君王座。」第五輕柔頓時釋然。
君清揚,竹子的重要人物:王座高手。此人年輕時曾經受過重傷,咽喉被割裂過,雖然命大沒死,但聲道卻被整個的破壞,傷好以後說話聲音卻怪異的很」讓人一聽就毛骨悚然。
被中三天黑道譽為:鬼音王座!
第五輕柔知道此人,但卻從沒見過。此刻聽到這聲音,頓時認了出來。因為這種聲音」恐怕普天之下也不會找出第二個!
「相爺可以直接叫我鬼音的。」君清揚笑了笑,道:「反正被人也這樣罵了幾十年了………」,
「哈哈「…」第五輕柔一笑。心中疑慮頓時卻也消失了」道:「君王座親身到此,還需要什麼照顧!」
「他現在受了傷,修為有些受損……,…」蔚公子皺眉道:「所以……
第五鬼……」,
「蔚兄放心就是。」第五輕柔爽快地道:「別的不敢誇口,不過,「在這大趙若是被人傷害了我第五輕柔的客人……那也就真成笑話了。」
蔚公子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這話,我信。」
那位君清揚也輕輕地笑了起來,眼神閃爍了一下,道:「那就麻煩相爺了。稍停,我還要去荷huā湖一次,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得到九節蓮藕。若是不能,就離棄中州,去別處找尋………呵呵……,…」
第五輕柔明白了。九節蓮藕有一今天下人共知的特xing,那就是治療聲音的創傷。看來這位鬼音王座嘴上雖然不說,但對自己的聲音還是很在意的……
「無妨,我會派人大力協助的!」第五輕柔微笑。
三人相對而笑:但各自的笑容背後蘊含了什麼……,…卻是都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才明白了……
(馬上就過年了。總算欠更也還完了,雙倍月票也錯過了,呵呵。有人問我後悔麼,我說我不知道。但我也算是無債一身輕了吧;
我生平不喜歡欠債的感覺。呵呵。,(下面說一下這個月的更新計劃,可能持續兩更一直到臘月二十八。
也就是這個月的二十二號。這段時間我也努力的存一下稿子;臘月二十八之後,基本一天一更在下午十七點鐘定時更新,因為那時候我就回老家了,老家裡沒有網絡。正月初六或者初七回來。,(這個月放過大家手中的月票了,甚憾。但從二月份開始,將全力衝擊月票榜。持續不斷地從下三天一直拼到上三天去。屆時我希望大家陪我,戰風雲。)
(就說這麼多吧:願大家看書愉快。又。
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