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02月14日夜幕即下,有雨/細絲,回路漫步拾傘,無人/獨身
人生是一幅畫、一首詩、一曲調、還是場看不見結局戲。我並不知道,在我看來人生只是一本空白書或是一張蒼白的紙,有人會作畫、有人會填詞、有人會作曲、更有人會做上當廁紙,只是看那擁有紙張地人如何地去選擇人生的方向,而後等著它慢慢發黃。而我似乎從未想過該如何如何地去選擇那個方向,不曾有過那樣的想法,只是想隨著感覺飄流、遊蕩,無論是悲苦還是喜樂!
今天應該算是個節日的,只是很可惜,這個節日與我無關,這個無關的節我已經過了太多年,我並沒有太多地去在意,只是偶爾會感歎,感歎自己,感歎窗外的細雨或陽光,我有時候會想忘記,或是不曾想記起。
這一天,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是偶爾會有人拾起這個「日子」作為無聊生活中些許有趣的話題,不過這一些仍舊與我無關。
在快下班的時間,我看見了一個男生捧著一束淡雅地鮮花走進了我們的辦公室,我並不清楚那束花具體的花名,只是在不經意間,我聞到了它的芬芳。
其實如果可以選擇,我不會去聞它那足可以醉人的香味,不想一再地記起今天是個怎樣的日子,必竟那樣的芬芳與我無關,如同這個「日子」一樣!可是似乎我並不能選擇,首先捧著花進門的那位兄弟不可能提前告知我他今天的「壯舉」,其次,就算我知道了,似乎也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拒絕它的芬芳,除非我拒絕這裡的工作,再次,就算我今天不去上班,可是又不能保證在其他地方不會聞到這個味兒,於是我只能無奈、無助,而又泰然地接受了。
下班的路上遇見了一位朋友,是一位沒有太多的深交卻總會相視嘻笑的朋友。
遠遠地他便看見了我,湊近身後他對著我笑問道:「今天沒有節目?」
「沒有!」我回道,笑容淡然,隱隱的有點惆悵。
他笑笑,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隱隱地我聽見他輕聲的歎息,是對我還是對他自己,我並沒有太多的在意。於是我側過頭問道:「你呢?」
他呵呵地地著我笑笑,「沒有!」音色有著同樣的無奈。
當我與他分開,獨自拾步在回家的路上時,我抬起頭,天色有點灰,空氣有些許的濕潤,可是很清新,我有些癡醉的呼吸著,輕輕吸入,緩緩地吐出。
回到家,打開電視,便靜靜地坐了下來,其實電視的聲音有些嘈雜,我應該是不喜歡這種聲音的,可是我卻沒有去關了它,我知道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比孤獨來得更加可怕!
迷迷糊糊間,我聽間了一個熟悉的曲調,我拾起手機看了看,是一個最讓我意想不到的人,是靜靈!
我看了看手機頻幕上那個閃爍的名字,我笑笑,接著按下了接聽鍵,淡淡地道:「喂!」
「在幹嘛?」手機那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帶著些許壞壞的笑意,反問道:「我還想問你在幹嘛呢?什麼日子不好給我打電話,偏偏挑今天,我告訴你哦,你這可是赤裸裸的引透我想歪,實實在在地勾引我犯罪一切後果自負!」
而後,我只是聽見世界的另一頭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容,如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