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亞男講著講著竟然在自己所講的故事裡淚流不止。她哽咽了一下接著說:小女孩跟著那個大叔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那裡貧窮落後而且很骯髒。在小女孩的眼睛裡一點也看不到那個大叔嘴裡曾經說過的富有和風光。在外邊的幾天日子裡小女孩一直和那個大叔睡在一起。但有一天她從夢境裡醒來的時候,發現睡在身邊的那個大叔不見了身影,而且睡在自己身邊的竟然是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這個男人對著她指指點點品頭評足。那時的小女孩已經不小了,十三歲的她忽然發現了自己竟然是赤身**,她由這個色迷迷的男人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自己的潔白的身體,在她的內心深處隱隱約約地竟然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羞澀。她想在這個男人的眼睛裡穿好衣服,但是她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她的衣服被這個噁心的男人藏了起來。沒有辦法小女孩只好用手掩蓋住自己最寶貴的地方。那一個男人好像要急於知道一樹花朵的芳香到底是怎樣從花園裡跑出來的,他要看一看花園裡冒出香氣的地方就開始用力撕扯小女孩的花園,小女孩沒有他的力氣大,花園裡的圍牆倒塌了,一切都暴露在像流氓一樣的目光裡。令小女孩奇怪的是這個男人也有一隻小雞崽也喜歡小雞吃米這樣的一個節目。
後來小女孩明白了是那個好心的大叔把自己賣給了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這個高大魁梧但和英俊瀟灑掛不上一點鉤的男人在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他是在一個沒有女人的男人懷抱裡長大的,這一個男人不僅身材高大力量也大,他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小女孩給自己的小雞崽喂米。小女孩想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兒早晚有一天會把自己的米吃光的。白天裡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去很遠的縣城打工掙錢,每一天都是在漆黑的夜色裡回來。這個男人不在家的時候,這個男人的父親就會跑到小女孩的屋裡迫不及待地扒下小女孩的褲子,爬上只有女人才會有的山峰。這樣的日子久了,可憐的小女孩已經沒有了反應,每當男人爬上她的身體她不再覺得有小雞的男人是一個男人。小女孩從這個男人家裡還沒有多長時間,嘴裡就出現了嘔吐,吃到嘴裡的東西因為噁心馬上就反胃吐了出來。有的時候吐的肚子裡什麼東西也沒有了還是想吐。小女孩想肚子裡的米或許被男人們吃光了。
後來這個男人每一次要爬上小女孩身體的時候,小女孩就會拚命地哭。於是這個男人懷疑小女孩是生病了,但是這個男人的父親說:她沒有病她的肚子裡是有了胎兒了。這個男人氣得彷彿要暴跳起來口口聲聲地大罵欺騙他的那個大叔。從那以後這個男人開始不要命地酗酒,喝醉了酒藉著酒勁就開始大發脾氣,家裡的鍋碗瓢盆幾乎都要被他砸光了,再也找不到一件出氣筒他就拿小女孩的肚子練起了撒野的把戲,它不僅在小女孩的臉上用耳光演戲,更多的時候用腳像踹牆一樣的踹在小女孩的肚子上。可憐的小女孩在六個月上的時候生下了一個死去了女嬰。小女孩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一種虐待就偷偷地從這個男人你家裡逃了出來。命運似乎只會給小女孩挫折的話題,出來不久小女孩就又被人引誘到一家暗開的妓院裡成了一名真真正正的賣淫女,從事了這個行業以後可憐的小女孩才弄明白了給男人喂米的真正含義。再後來的後來小女孩被當地公安部門法辦了,小女孩被關進了少年管教所,等她再一次重新獲得自由的時候她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離開自己的家鄉彈指間已有五年了,小女孩開始想家。小女孩想假如自己有錢了就一定回到養大自己的家鄉去看一看。養大自己的父母親雖然不是親生的,但自己畢竟是他們含辛茹苦養大啊。
林亞男擦擦眼淚破涕為笑了,林亞男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許總,我的故事講完了!
許大山好久才從這樣一個充滿悲哀的故事裡醒悟過來。忍不住說了一聲:哦,又是一本!
林亞男低低地說:許總,你不會見怪吧!其實那一個可憐的小女孩就是我呵。從小到大我就是這麼一個骯髒的女人,你會不會因此而疏遠我?
許大山用一種真誠的幾乎把星星感動成流星雨的一種語氣說:不會,假如時間允許的話兒,我一定會陪著你去你們的鄉下,我一定會陪著你風風光光地去拜見你的父母……
許大山想到自己不由地又是一聲長歎:是呀!我是不是也該回家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