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對於面前三個人的拒絕,四爺不在意的笑了笑,她默默的喝下杯子裡的液體,對於自己的猜測她是絕對不會懷疑,而對於丹氏家族的能力她也不曾懷疑過,在這猶豫的瞬間一個手雷從外面砸碎了玻璃投擲了進來,對於這樣的一個轉變,盤腿坐在那的三個人,迅速竄跳開來。
手雷落在地上並沒有發出爆照聲,它滾了幾圈後停在了軟榻的邊上。
「爺,你沒有事吧!」老趙是第一個衝進來的人,見雪白的地毯上滾落著一個手雷,立刻臉se大變。
「這是怎麼回事,外面發生了什麼?」四爺從容的拿起那個沒有打開保險栓的手雷放在桌子上,這是一個jǐng告。
「有人闖了進來,現在還不知道身份,但是根據我的估測,我懷疑可能是查爾斯.芬,他現在並不在應該留著的位置上。」
「查爾斯.芬?」四爺眉目一瞪即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封鎖jǐng界,他應該就在某處,往高裡找,小心他的狙擊槍。」
「查爾斯.芬!一個善於隱藏的暗殺者,四爺今天恐怕我們談不下去了,有時間等你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再繼續。」
「一個螻蟻而已,很快就會被解決的,不需要很長時間。」說罷她人已經飄了出去,老趙將三個人安置在房間中緊跟著追了出去,一般都不會親自出面的四爺僅僅是為了這麼個人要暴露在危險中嗎?老趙不敢怠慢,他紮起腰身,邁著矯健的步伐跟在後面。
「光頭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沒有回來?」脫下了長長的白se袍子,露出曼妙的身材,四爺站立在台階上,微微皺著眉頭問道。
「已經派人去找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廠房外面傳來了爆破聲,轟然響起。「爺,還是留在這裡比較安全。我出去看看。」
「手雷都已經丟到大本營了,這裡還有什麼安全?」帶著質問聲,四爺已經從四五米高的地方跳了下去,還沒有落地就聽到了機槍掃she的聲音。望著那一片黑洞洞的地方,四爺露出美麗的笑容。
誰先動手,誰就是輸家!
暴露出自己的位置對於一個殺手來說這是最要命的事,查爾斯平穩的端著狙擊槍,從孔鏡中看著那張美麗的臉和她嘴角泛起的冷意。
他知道今天他一定是活不下去,手指扣動著扳機,子彈瞬間就破發而出。剛剛還在鏡頭下的人一閃而逝,子彈落空了。這是第一次在自己槍下逃走的人,查爾斯立刻收起槍支,尋找其他方位隱藏,一個地方失敗了就必須換一個地方再次獵殺。
「這場捕獵,誰會贏?」站在高處的三個人同時望向了下方,處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廠房裡,倒是這個閣樓段反而更安全。
「殺手必定是要喪命的。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走吧!」
「走?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另一個人用下巴指著底下的人,一個高大的男子正舉著火箭筒對著他們三個。「真是不好的感覺啊!」
「這個威力好。既然人家那麼盛情,我們就留下好了。」
查爾斯翻身跳下了窗台,快速的移動到了邊上的空地上,不曾停留半秒鐘再次登上了高處站立好位置開始尋找自己的目標。
廠房內有很多機器設備,再這片區域內想要找到一個穿著白se衣服的人並不難,黑白本來就是分明的對比。尋找到目標後,查爾斯扣動了扳機,子彈穿過那白se的影子,有個人倒在了地上,還沒有來得及興奮。查爾斯瞪起了雙眼,一股威脅正慢慢的向著自己的後背靠近。
「查爾斯,打中我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很興奮?」四爺的聲音在查爾斯的背後響了起來,查爾斯看著眼前被抬走的人,要麼從這裡跳下去,掉在那個火箭筒的範圍內。要不被後面的人幹掉,兩條路都是逃脫不了死亡的yīn影。
「還有一次機會!」查爾斯選擇了前面的路,他不理智的丟掉了自己的武器,金蟬脫殼的從高空中落下。
「哇!連自己吃飯的傢伙都不要啦!」站在隔斷中的人看著一個像小孩子一樣的人從一旁掉了下去,不由的發出惋惜的聲音。
「正負都是死,當然是考慮死在有一線生機的時候。」一板一眼的人對查爾斯的舉動做出了解釋。
「嗯,跟四爺較量的結果為零,跟那個大塊頭較量的話或許還有一線存活的可能,不過這個傢伙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一直沉默不語的人問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這個就要問問我們的痘疤男了,呵呵呵!」一板一眼的賣關子引來了其他兩個人的白眼。
「怎麼說老爺都不在這裡,你還要裝到什麼什麼時候?」
「我也不知道,猜的。」
話語間下面的形式立刻超出了他們的想像,大塊頭將火箭筒交到了手底下人手裡,對著剛剛從高處掉下來的人就是一腳,重重的踢翻在在地。
查爾斯抱著自己的腹部,從上面下來時腳先落地,一隻腳似乎站立不起來的樣子。「他好像受傷了!」
「你看起來好像蠻同情他的,要不你去幫他一把!」
「丹氏家族的在外的族訓是不管跟自己無關的閒事,我記得很牢的。」
沒有了狙擊槍的查爾斯就像是少了一條手臂一樣,從小就jīng通槍支的人在搏擊中出於在弱勢群體,經不起大壞頭連續的踢打,從口中冒出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蒼白的臉se幾乎失去了還手的餘地。
「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個好手,拿槍的人真不適合拳頭,下次我要注意這方面的問題,沒了槍還真的什麼都不是。」
站在邊上的兩個人用一種怪物的眼神看著正在發表感想的人,這是吹的哪門子風,盡然讓這個人開了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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