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僕苦笑道:「公子,我們還得去青樓啊?」
「是啊!」楊慕羽笑著,口中說話,腳下大步向著水月院而去,但剛剛走得幾步,猛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鬼僕。
鬼僕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不解的問道:「公子怎麼了?」
「這個……那個……」楊慕羽遲疑著不知道如何說才好。
「公子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鬼僕笑道,看著他的表情,他就知道他有話要說。
「將來見到我父親,這裡的事情別告訴他!」楊慕羽苦笑道,讓父親知道他去逛青樓嫖姑娘,不打死他才怪。
「這……」鬼僕不禁為難,他不想虛言答應下楊慕羽,但是一旦楊晨要是問的話,他不能不說,「如果晨爺不問,我不說就是。」
「問也不要說好不好?」楊慕羽陪笑道,「被他知道,我沒好日子過的。」
「問了我是不能隱瞞的。」鬼僕搖頭苦笑道,他難道還知道他父親的那點手段,如果他真想要知道,他隱瞞得了嗎?
楊慕羽氣得轉身就走,媽的,早就知道和這榆木腦袋疙瘩沒什麼好說的。鬼僕只能跟在他身後,半天才道:「公子……」
「算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不要想那麼煩心的問題。」楊慕羽搖頭道,提到這個他就鬱悶,腦子也跟著糊塗。這也怨不得他,十五年來他都是在父親的積威下長大,內心深處早就對他畏懼敬怕有加,做了壞事,能夠瞞著的自然得瞞著。
鬼僕苦笑,楊慕羽不在乎得罪東方家族。不在乎玩死幾個人,可是卻不敢讓楊晨知道,真不知道這對父子這些年是怎麼相處的,看得出來,楊慕羽非常的懼怕楊晨……
水月院的門口,郝男早就等在這裡,換了一聲普通下人穿著的黑色衣服,整個人縮著腦袋。更是添了三分猥瑣。
「走吧!」楊慕羽向著水月院走去,這個時候正是中午時分,水月院正門並沒有開,只是旁邊地角門開著,一個夥計無精打采的靠在門口打著瞌睡。
楊慕羽走了過去,對著那夥計的腳上狠狠的踩了一腳。
那夥計頓時就痛得跳了起來,抱著腳跳道:「那個王八蛋踩了你爺爺?」
楊慕羽也沒有答話,丟了一片金葉子過去,那夥計頓時眼睛一亮。忙著撲過去搶了過來,連連陪笑道:「公子來了,是小的該死。怎麼就把腳伸到您老的腳下去了呢,沒硌痛您吧?」
「幫我把你們嬤嬤找來,我要打聽點事情。」楊慕羽懶得和他多說什麼,直接說道。
「是是,公子請裡面坐。」夥計一邊答應著,一邊把他們三人請了進去。
在裡面東邊的一間佈置清雅的小耳房內坐了下來,不久,一個穿紅著綠,身子發福地中年女子就走了進來,滿臉堆著笑意叫道:「喲。小公子今天好早啊,不知道是看上了我們水月院的那個姑娘了?」
「嬤嬤,這位公子要打聽點事情。」旁邊那個夥計得了楊慕羽的賞錢,自然忙著盡心。
「什麼?」那水月院的老鴇陡然雙手叉腰,頓時就變了一張臉。叫道:「打聽事情的,你怎麼帶這裡來了?」
楊慕羽也不說話,丟過一片金葉子,頓時,老鴇眉開眼笑的。指著夥計又罵道:「你說你辦得什麼事情。既然是打聽事情的,帶這裡來了還不趕緊倒好茶來?」
楊慕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變臉的速度,還真不是普通的快,金子果然是好東西啊!
夥計忙著退了出去,順手掩上了門,嬤嬤忙著陪笑道:「不知道公子要知道什麼?」
「嗯,也沒什麼。」楊慕羽笑了笑,「今天你們水月院可有新來地姑娘啊?」
「喲,原來小公子還有這等愛好?要新來的?有有有,我們這裡有清官兒!」楊慕羽一呆,清官兒?
但是郝男卻忙著低聲在他耳邊道:「公子,清官兒就是指沒有人動過的姑娘,是處子之身。」
「哼!」楊慕羽頓時就沉下臉來,冷笑道:「嬤嬤,我現在可是在砸金子,你要是不能給我提供點有用地消息,等下我要砸的,可是你的水月院。」說話的同時,他再次丟了一塊沉甸甸的金子在桌子上。
這次不是金葉子,而是一錠足足有著五兩重的金錠。頓時,老鴇的眼睛裡冒出和金錠同樣顏色的光彩,直接就撲了過去,將那金錠掃到自己的袖子內,連連陪笑道:「是我老糊塗了,公子明著說,你要什麼消息,只要我知道,絕對不會隱瞞。」
「花若若小姐在你這裡吧?」楊慕羽冷笑道,「你好大的膽子,花家小姐你也敢拐誘過來?這東流花城要是追究起來,你吃罪得起嗎?」
老鴇頓時就變了臉色,一張本來就用粉擦得雪白地臉如今更是白了三分,忙著叫道:「小公子,你這說哪裡話啊,什麼花家草家的,我可不知道,公子……」
「嬤嬤,你莫非我要我真的砸你的水月院?」楊慕羽冷笑道。
老鴇知道瞞不過,一瞬間臉上的顏色變了好幾種,楊慕羽都有點佩服她變臉地速度。
「公子既然知道,還說什麼,我可不是拐誘花小姐來這裡,而是花小姐自己要求在我們這裡藏身,實話說,我要不是貪圖她的謝禮,也犯不著冒這個險,公子既然都知道,現在就可以把人領走,我還省了麻煩。」那老鴇畢竟也是久經事故之人,這幾句話回答得乾脆利落,滴水也潑不進。
而且她也明白得很,那花若若要不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煩,也絕對不會跑來他們這裡要求藏身。
「呵呵……」楊慕羽笑了笑。只要花若若真的在這裡,別的事情都好辦得多了,「我倒不想把她帶走,只是——那位花若若小姐與我多少有點交情,如今她有麻煩,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就請嬤嬤好好地照顧她。」說著,他再次丟下一錠金子。
老鴇自然是眉開眼笑地收下了。花家小姐是東流花城的人,就算沒有楊慕羽地這麼一句話,她也絕對不敢虧待為難了她,這金子,可是不要白不要。
「另外還想要想嬤嬤打聽點事情。」楊慕羽皺眉道。
「小公子,不管什麼事情,只要我知道的,一准告訴你。」老鴇打著保票,一邊甩著手中的大紅帕子。
「嬤嬤。那位在你們這裡掛票的蘭姑娘,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楊慕羽終於問出了他心病。
「哦?」老鴇沒有想到,她要問的居然是這麼一個問題。忙又笑道,「公子的眼光果然夠高,那蘭姑娘可是人間絕色——不,就算是天上的仙子,也不過如此而已,只是她脾氣古怪得緊,普通人想要見她一面都難,而且公子也知道,她是在我們這裡掛牌的,不是我們院子裡地姑娘。很多事情是不能勉強的。」
「嬤嬤,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沒有要求你安排我見那位蘭姑娘,我只是想要知道,她是來歷!」楊慕羽淡淡的問道。
「這……」老鴇再次為難了。楊慕羽的爽快她是見識了,只要給與他答案,賞銀不會少了她的,可是——她不能說。
「公子既然知道她是來我們這裡掛牌的,自然不是我們院子裡的姑娘。我們又怎麼知道她的來歷?」老鴇賠笑說道。
「胡說!」郝男冷笑道。「你以為爺不知道你們青樓地規矩?你不知道她的來歷,會讓她在你們這裡掛牌?」
楊慕羽還真不知道青樓有著這麼一條規定。聞言看了看郝男,有看著老鴇笑道:「這麼著吧,我也不追根究底,實不相瞞,我對那蘭姑娘實在的仰慕得很,你告訴我她地本姓是什麼,如此,也不算壞了你們的規矩,我也算是了了心願。」
老鴇忙著再次堆起一臉的笑意道:「公子既然如此通情達理,我要是再不說,豈不是不識抬舉?不過,這事情可不能傳出去,否則……」
「你放心就是。」楊慕羽忙著點頭應承。
老鴇點頭,用手指蘸了點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字。楊慕羽只是掃了一眼,頓時臉色一邊,點頭道:「多謝嬤嬤。」說話之間,又遞了一塊金錠過去。
「公子要是有法子破除我們那位蘭姑娘的題目,自然就有緣和蘭姑娘見上一面,嗯……聽得說,昨天就有位公子有緣見著了蘭姑娘……」老鴇忙不時時機的討好道。
「是嗎?」楊慕羽只是笑笑,見上一面又如何了?
「公子,蘭姑娘固然是好的,但我們院子裡別的姑娘也不差啊,只要公子喜歡,不如讓我找兩個清官兒陪陪您?」老鴇湊近他賊兮兮的笑道。
「天色不早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嬤嬤了。」楊慕羽站了起來,招呼過鬼僕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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