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修魔傳 第三百九十章 跟定
    柳孟辰這時候再看到眼前的一大堆陣眼時,竟是覺得一陣頭皮發麻!就算這些陣眼全都只是地階低階的陣眼,用在自己身上。只要三十個,不,是三十個,甚至更少,絕對能把自己的鬥勁以及身上的全部家當都消耗殆盡!

    「小子,你真的是陣法師?」柳孟辰語氣中,明顯有了濃濃的忌憚。全大陸都知道和一個同等階修為的陣法師為敵,尤其是隨時帶了一堆刻畫好的陣眼的陣法師為敵,絕對是找死的行為……許寒點了點頭。這個在柳家上一輩人當中,知道的人應該不少了,沒什麼好隱瞞的。

    「柳孟辰,你沒想到吧,許寒可不僅僅是符文陣法師,而且還是三品化神的陣法陣法師!現在剛剛進階到斗師階修為,估計不久就是四品陣法師了。」柳孟韻肆無忌憚的大笑道,心中更是高興萬分。為什麼不比啊!現在是絕好的機會,我看你還跟我搶嘛!現在你就去好好嘗一下陣法師的滋味吧!

    旁邊眾人此時卻全都驚訝了。一個個在心中歎道,三品,還化神的,而且是符文化神陣法師!此時圍在周圍的所有人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化神的陣法師啊,還難得是品階這麼低的化神陣法師,現在在講武堂呆著的。幾乎都是年輕一輩弟子,在柳孟韻喊完話後,就再也忍不住目光冰冷無比的看向了許寒,就是柳孟辰身後的幾個貴介弟子也不例外了。

    化神的符文陣法師啊。可以想見。要是和他關係弄好了。自己的隨身兵刃豈不是就能提上幾個品階,晉階成化神法寶了?化神的法寶,哪怕是黃階化神下品,全didū也沒多少啊!

    甚至還有不少自認艷壓群芳的貴族少女已經開始對她們剛才還覺得老土的許寒頻頻送秋波,似乎這一時間,都忘了許寒的對象可是號稱didū最漂亮的明珠之一的柳夢琳了。這也是他的福氣啊。

    許寒此時頗為無語的看著柳孟韻,你sāo人sāo人你自己去。我是什麼階別的陣法師用得著大肆宣揚嗎?幸虧這廝還不知道,自己之所以只能陣法到化神法寶是因為以前給自己陣法的。也只有黃階化神法寶而已,而且一個月的提升,現在也已經能做到半化神了。要是讓這個大嘴巴的三哥知道逍遙子前輩的無量明鏡記錄中。有能將化神法寶陣法到太古階的影像,還讓自己學會了。

    許寒想到這裡,再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以後不管陣法還是丹藥造詣到什麼程度了。這個三哥絕對不能知道!陣法師,還是三品的化神陣法陣法師!

    柳孟辰且不說一會要面對許寒面前的層層疊得的陣眼,就是這小子的化神陣法陣法師的身份,就足夠讓柳孟辰後悔了,就算這小子一會能看在心儀妹妹的份上,能讓自己輸的有點面子,可一個潛力無窮的年輕陣法師啊,就這樣讓自己得罪的死死了。

    柳孟辰眼珠亂轉,看著眼前那堆陣眼,又一次冰冷起來。再看許寒時,已經充斥著冷意,反正已經得罪了,也不在乎再得罪慘一點!就算這小子背後有一個強大的陣法師,只要自己留著他的命,那個陣法師能拿自己怎樣?化神的陣法師又如何,等贏了這場,拿下這些陣眼,別說鬥士階化神武器,就是斗師階化神武器都有了!

    「你確定。你真的不用這些陣眼?」柳孟辰沉聲問道,心口不可抑制的劇烈跳動!他千萬要說確定!

    「嘿嘿,我也不敢確定。」但是此刻的情況許寒卻是讓他失望了。

    柳孟辰一臉憤怒的道,「哼!你居然敢耍我?」可這小子別說是說不確定,就是直接說我玩你。他柳孟辰也拿他沒任何辦法。

    許寒神se不變,風輕雲淡的說道。「呵呵,雖然我不敢確定,但我也沒耍你。要我不用這些陣眼,把它們都拿去做賭注也可以,甚至我還可以把身上剩餘的陣眼拿出來。不過,這就相當於我最大的贏你的資本沒了,所以,同樣的,你也只能用本身的修為和比鬥台下面的武器和我比鬥,其他的,比如靈符、飛劍彪之流,全都不能使用,包括身上的特殊裝備一類防禦物品。」

    柳孟辰聽到許寒如此回答,心中頓時升起一抹高興。看來這個傢伙剛才所出示的陣眼,也只是隨便拿出來的,他並沒有掌握陣法的jīng髓所在,既然如此,自己的勝算豈不是大了很多?

    柳孟辰此番所說,倒也是合情合理,畢竟以他如今的境界,已經是不需要太過在意一些東西了,只要把握好自己的進程,那麼就一定能夠突破進入化神境界的。事到如今也只能是這麼辦了。

    黑暗魔淵,自古以來就是修士界的禁地,這裡是每一個修真之人的夢魘之境。**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想要獨自來這裡。那麼無疑是自討死路。

    許寒這一次,之所以能夠安然無恙的進入此地,最為重要的就是,他通過「黑暗甬道」之時,沒有落入到那凌亂的風旋之中。那個風眼就是通往此地的第一道困難,只要通過這一道困難,那麼後邊的道路也將會變得異常簡單起來。

    這一番歷險真是可以用大起大落,峰迴路轉來形容。起初,正道盟內的這些人,恐怕讓許寒進入此地,也是想利用許寒身上那五行靈環的威力。畢竟這裡實在是太過危險了。沒有十成的把握,任誰也是不敢獨自來到此處的。

    從yīn陽門腹地出來以後,眾人經過了短暫的休整。就分道揚鑣了,許寒這一次的收穫不可謂不豐富,不單單是得到yīn陽門的上古傳承之寶。yīn陽魚。更是在這場歷練中。明確了自己將來要走的道路方向。

    靈魔雙修,毫無疑問是修真界寥寥無幾的修煉方式了。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很少有人會再去修煉這兩種修煉方式了。許寒在這一點上,就是一個怪胎。他的經歷,如果要是訴說出去,那絕對是會引起很多人的震驚的。

    靈狐在許寒的腦海中,已經有很久沒有出現過了。在yīn陽門的傳承之地中,靈狐只是稍微指導了一下許寒破解符篆陣法的方法,那個陣法畢竟是吳金的jīng神所在,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那個陣法上。當然是很為厲害的了。

    許寒現在回憶起,在傳承之地那一場驚心動魄的爭鬥,心中還是難以制止的激動起來。這次的經歷,真的是可以大寫特寫。大書特書了。如果要是這個時候,張仲奇在這裡的話。那麼許寒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經歷告訴他。

    能夠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分享給自己最真摯的好友,想想這樣的事情,來的就讓人感覺到溫馨。許寒自問不是一個冷血之人,雖然他平常所表現出來的是那麼的

    這邊柳夢琳家族的一眾人,紛紛向許寒投來鄙視的目光,那眼神中的調侃之意,很是明顯。似乎也是想表達出一些蔑視的態度。然而這樣一來,似乎也是讓他們立於失敗之地了。[]

    男人之間的爭鬥,總是來的很快,來的那麼無聲無息。甚至連一個眼神、一句挑釁的話語都不用。兩人只需要一個女人的笑容,這場爭鬥,就會變成你死我活。

    許寒雖然一心想要給林家一個好印象,但此時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了,人家都已經欺負上門了。難道自己還要強忍下去嗎?這樣的行為,許寒自問還做不到。就算這個人是柳夢琳的堂哥,他也不會屈服!

    柳孟明雙眼中充斥的醋味。是那麼的明顯,這也讓許寒的心中稍微有些不舒服,畢竟柳夢琳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許寒冷冷的看著柳孟明,腦海中卻是在跟靈狐迅速交流著。幽藍石碑上的靈氣快速流轉著,靈狐頓時顯現出了魂魄體狀。

    靈狐蒼老的聲音在許寒腦海中響起。「唉呀,我說又怎麼了。許寒。這個時候叫醒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咦?這是怎麼回事……」話還沒說完,靈狐就四下打量起場中的情形。這個場合很詭異啊。幾人都是默默無聲,好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許寒沒有理會靈狐的打趣,他現在有很多問題要問,身邊跟著這樣一個『萬事通』,有時倒真是省了許多麻煩。許寒急聲問道,「靈狐。別說廢話了,現在麻煩來了。看見眼前這個人了嗎?他是要跟我比試!」

    靈狐嘩然一聲,「什麼。又比試?我說你小子啊,能不能安穩兩天啊,你恢復身體,這才過了幾天啊?那奚舜城,你忘了你是依靠運氣才活下來的啊!你現在渾身上下,靈氣又有多少啊?真是不怕死啊……」

    許寒聽到靈狐的話,心中也是湧起一陣無奈,靈狐說的話都是事實,雖然難聽點,但他說的也都是為自己好。確實上一次奚舜城之所以沒有勝過自己,很大一程度上,都是因為自己雙手齊發鬥技的絕學。而這一次,顯然柳孟明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許寒揮揮手,打斷靈狐的嘮叨,低聲問道,「靈狐,不用多說!我問你,現在你能用秘法,讓我恢復原來的靈氣嗎?」

    靈狐啞然一笑,「我說,小子,你是不是瘋了,恢復靈氣?虧你說的出口,這靈氣是你說恢復就恢復的嗎?你躺在床上這麼多ri,如果不是老夫每ri為你疏通筋脈,你能這麼快的活蹦亂跳嗎?」

    靈狐打量了場中的情形之後,就已經知道許寒心中的想法了,他只是有些不高興許寒這個瘋子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爭風吃醋,都爭到人家哥哥身上了。如果要是讓柳丫頭知道了,還不知道該怎麼傷心呢?

    許寒擺擺手,沒有讓靈狐繼續說下去,「你快些吧,就用上一次那樣的辦法,一會兒要是真動手了,我也好有個準備,如果沒有動手,到時再把靈氣還給你!」

    靈狐其實不想這麼做。把靈魂類的靈氣輸送到幽藍石碑上。雖然能夠為許寒所用,但是他自己卻是要受一些痛苦。上一次能從奚舜城手中逃過,很大一程度上,就是因為靈狐的臨機應變,才使得許寒堪堪避過一劫。

    靈狐雖然無奈,但也只能照著許寒所說的去做,誰讓他現在是自己的宿主呢,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許寒一邊跟靈狐進行著靈魂對話,一邊盯著柳孟明。

    只見柳孟明不動聲se的點了點頭。但他的心中卻是已經按捺不住歡喜了。畢竟現在能夠在自己佔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進行戰鬥,那麼勝算又將會多幾分了。

    哼!真是井底之蛙,不用又怎麼樣呢?難道你以為憑你剛剛晉陞成金丹層次的修為,還能擊敗一個中階的金丹高手?柳孟明冷冷笑了。一件件將身上的裝備、高達大金丹階的意念斗符,還有十來顆飛劍彪取下,交予身邊的一個僕從,沉聲笑道:「我已經全部取下了。你說話可算數?」

    許寒當即也將後手伸進懷裡,又掏出兩個陣眼放在一邊。之後兩人才同時向兵器架走去。

    柳孟明卻在這時,忽然壓低聲音冷冷笑道,「哼!小子,想知道為什麼林家那麼多人,救我非要針對你麼?」

    「那這又是為什麼呢?難道僅僅是因為剛才我們兩人爭端嗎?再說你我二人素未謀面,依我說。咱們之間的仇恨,卻是來的太沒有理由了。」許寒眉頭一皺。後手不動聲se伸進懷裡。

    柳孟明好像已經陷入了瘋狂,面se猙獰的笑道:「為什麼?你可知道,我想我家堂妹想了多久了?而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居然一來就把我可愛的堂妹的第一次給奪了!這半個月來,我可是每天都很不得把你踩在腳底下,狠狠的蹂躪幾遍,然後在要你的命之前,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即便是現在。你是陣法師又如何?就算你身後真有什麼高品陣法師的師傅或是長輩,也得小心著。我一會會不會不小心失手了。把你下面弄沒了!至於我那堂妹,就不用你cāo心了,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她的,我甚至不介意在讓你看著我和我美麗的堂妹。」

    在柳孟明想來,他就算有高品的陣法師做後台又如何?只要不是陣法大宗師階別的人物。別說把他弄殘了。就是把他死了,也頂多就是領家族責罰的時候領的重一些罷了!

    至於許寒的後台會是陣法大宗師?全大陸誰不知道。陣法大宗師只有一個,而且還不是靈柩帝國的人。聽著柳孟明肆意yīn冷的笑意,許寒只覺得一陣刺耳,我說他哪來那麼大的殺意呢,這個禽獸,居然連自己妹妹的主意都打!

    許寒又悄然將後手抽出懷裡,只是冷冷哼一聲,也不看柳孟明一眼,隨意在兵器架上挑了兩把金丹階前期長劍別在自己身後。就自顧自沿著階梯上了中型比鬥台,冷眼看著前邊。雙手持前期利劍柳孟明。

    柳孟明大聲問道,「小子。可以開始了吧?」

    柳孟聞一時間,也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會小健子就要上演三品天階藥師的手段了,要是一不小心,漏過了他使用詭丹時的場面,他還真得哭死!

    許寒眉頭一揚,長劍出鞘直指著柳孟明。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你就放馬過來吧!

    「這小子,還真托大啊!」

    「不會真的跟可聞少爺說的,是腦子進水了吧?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修為不如孟明少爺,竟然既不用陣眼,還敢讓孟明少爺先出手?」

    「哎呀,這小子真是太托大了,不知天高地厚啊!我看他是學習陣法學的腦子的壞了!」所有原本還打算跟許寒套套交情,ri後好求許寒給他的兵刃陣法的,都忍不住搖頭了。

    眾人心中都是升起這樣一段心思,這個小子看樣子確實是在裝啊,此時所有人中,唯獨柳孟聞似乎還很期待的看著許寒,而且還一副絕對是許寒穩贏的樣子!

    此時眾人心中不免又浮起一抹疑問,難道這個小子,還另有什麼底牌不成?站在柳孟聞身邊的幾個少爺小姐忍不住眉頭一跳,要說在場的眾人之中。最熟悉那小子的。就是這位可聞少爺了,指不定,還真有玄機了!不用陣眼,使用不熟悉的兵刃,居然還敢讓我先出手?這個傢伙是yu擒故縱還是裝神弄鬼?

    柳孟明額角青筋一根根暴起,「小子,我承認你成功把我惹火了!十招,十招之內,我要讓你躺著出演武場!」柳孟明怒笑道。手中的利劍輕輕點地,比鬥台堅硬無比的崗岩石板竟也一塊塊碎裂開來。在柳孟明利劍揮舞下,化作一道道飛鏢向著許寒疾she過去!

    只是僅僅第一擊,柳孟明的利劍中就飽含了最鋒銳的金屬xing元素!金屬xing的鬥勁嗎?許寒也第一時間長劍出鞘,同樣劍尖輕點。不過卻是幻化作無數長劍劍影,也不見使出屬xing鬥勁就直接將所有飛鏢攔下了,但是柳孟明的第一擊的攻擊就僅此而已了嗎?看情況,這種情況是遠遠不會發生的。

    也許這對付這個陣法修為很強的小子,所謂的十招。不,是四招都是多餘了吧?所有人都忍不住搖頭歎息了,誰都知道,那堆飛鏢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柳孟明可是在打出一堆的飛鏢過後,就使出了金丹階黃階戰技,而且連屬xing鬥勁都用上了。這時候已經是即將衝到許寒面門,可這小子剛剛竟然在飛鏢上面浪費時間!柳孟明的利劍是直接朝著許寒下體去的,一些小姐已經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柳孟明嘴角漸漸露出了一絲yīn冷的笑意。雖然這一下失手,確實失手的很離譜,但是在比鬥台上,再離譜的事都有可能發生不是嗎?很快,我那可愛的堂妹就會發現,她選的男人已經不能夠帶給她幸福了。

    就在柳孟明自以為利劍穿越過許寒那可笑的劍影,即將擊中許寒時,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了。槍尖處傳過來的。竟是硬邦邦的感覺!自己的金丹階黃階槍戰技竟然是沒能突破這小子的防禦。黃階槍戰鬥技也突破不了這小子的防禦,這種情況,可是他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震驚!此時柳孟明甚至隔著利劍,他居然也能感受到從槍尖處傳至的強大之極的壓力,只是槍尖與長劍接觸的那一剎那的衝擊。柳孟明竟是差些無法站穩!不好!

    柳孟明還來不及驚駭,眼角餘光處。一抹寒光晃過。情況還是轉瞬即變!不過柳孟明卻依舊仗著他中階金丹的修為迅速將頭壓低。躲過了這一劍,不過腦後的髮束和髮簪卻是給削成兩截了。再次抬起頭時,柳孟明竟是成了亂髮披肩!

    此時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一抹疑問。許寒剛才到底是用了什麼戰技?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大家都在聚jīng會神的盯著場中觀看。

    有這麼強悍隱蔽的劍戰技,難怪可聞少爺剛剛會是一臉的胸有成竹的樣子了!柳孟聞身邊的那些公子小姐不自禁回頭看了柳孟聞一眼,卻沒想到,他們都胸有成竹的可聞少爺這時候居然也是一張嘴合不攏了。

    這小子,原來真的如小妹說的,不止是陣法和煉丹厲害啊,剛剛那一劍。這麼近的距離,自己一個金丹。又是旁觀者,竟是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時候把劍刺出去的!而且剛才許寒使出那一劍是。給自己的感覺竟是許寒就是那把劍一般!要是剛剛面對那一劍的是自己,只要這小子不留點情面,最好的下場也是跟柳孟明那個傢伙差不多了,那一劍,好強大的一劍!

    柳孟明這時候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驚駭,長髮下,比鬥場外的人或許看不出來,可是柳孟明自己清楚得很!剛才沒直接刺中頭皮,可那凜冽劍氣卻是將自己頭皮劃破了!而且剛剛那一劍,以自己的速度分明就是不可能躲得過去的,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失去了準頭。

    場中嘩然一片,如果說剛才還有人認為柳孟明能夠輕鬆解決許寒的話,那麼現在他們一定會心急的想要收回這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啊!震驚,所有人的眼神都定住了,似乎在為許寒剛才的那一擊而喝彩。許寒沒有理會眾人呆滯的眼神,他現在好像是進入了一個玄妙的境界,在這個時候,似乎周圍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眼前彷彿只剩下了柳孟明還有那無盡無邊的鬥技。

    許寒本來的打算是想用一個普通的招式。來施展出從靈狐那裡借來的龐大靈氣,這樣也更加能夠讓柳孟明輸得心服口服,因為在現在看來,畢竟還是境界的高低,直接影響著戰鬥的最終走向。

    許寒自問不是一個有婦人之見的人,所以他不準備如此輕易的放過柳孟明,他當然沒有義務,也更沒有時間去告訴柳孟明那個道理,那就是不能帶著有se眼光去看待任何一個人。釀成這次禍事的主要原因,就是柳孟明對許寒的恨之入骨!

    柳孟明是因為有柳夢琳的存在。所以才對許寒如此的恨之入骨,他喜歡他的堂妹,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然而因為許寒跟柳夢琳的婚事,讓的他的這段感情。變得越加的沒有希望起來。

    這才是他所無法接受的,不單單是因為許寒本身所展現出來的巨大實力,也是因為柳夢琳所對許寒表露出的殷殷情義。

    這才是最讓柳孟明所無法釋懷的,試問要怎樣讓一個女人的心裡融進另外一個男人呢?相想必這個問題,也只有上天來告訴他了。所以今天他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跟許寒來一場正大光明的戰鬥。

    「那我許家一門就該糊里糊塗地死掉麼?我葉家那麼多子弟親兵,他們是壞人麼?他們殺了皇家任何一人麼?」許寒怒吼著,甩出烏索劍。

    「我不是法官!我只是一個復仇者!」烏索劍化做纖細的細索,牢牢勒住安飛遠的脖子,隨後許寒沖天而起。

    「來了來了!」聚集在金鑾殿前的死忠大臣們驚慌失措地看著飛回的許寒。

    「安如山!你給我看好了!這是第一個!你的天威浩蕩在哪裡?你的龍顏震怒又在哪裡?你還是安坐如山地看著你的兒女、老娘、寵妃們。全部死在你面前吧!」

    許寒取出一根囚籠草籐蔓把一具屍體吊在皇宮前的旗桿上,隨後,又一次飛走……

    「天吶,是大皇子!」剛才還提請皇帝讓大皇子做太子,可一盞茶的時間沒到,就成了屍體,老儒臣猛地撞向旗桿,死在當場……

    天罡地磁陣中,安如山老淚縱橫,悲痛yu絕。看著自己的兒子死在面前,就算鐵石心腸也受不了。

    「許寒!你太狠毒了!你不得好死!」安如山看著天空發瘋似的咒罵道。

    老修士搖頭歎了一句,「你滅他滿門時,也是這樣。」

    悲憤yu絕的安如山頓時大喊起來,「朕是皇帝。是天子!朕要殺誰就殺誰!只有我殺人,沒有人殺我!」

    「我去你媽!」黃家祺今天丟了大臉。心中本來就不爽,看見這禍根皇帝此刻還擺譜,頓時火冒三丈,一腳踹翻安如山罵道,「不知悔改的東西,你就該看著你一家死!要不是我們的任務是保護你,現在就把你踢出去!」

    「那你踢我出去!朕是皇帝,朕要調動百萬大軍,殺了這逆賊!」當看見許寒的烏索劍又拖著一個女屍過來時,安如山更加瘋狂了,「張紓婕,那是朕最寵的張紓婕……還有朕的小兒子……快放我出去,我跟這惡魔拚了!」

    黃家祺祭出一根縛仙索,捆住安如山,歎道,「出去又如何?就算你死了,他也不會放過你兒女,你還是安心等待門內老祖來救援吧……」

    安如山雙目血紅,吼道,「等他們來,朕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這也是沒辦法。」老修士拍拍安如山,歎道,「誰叫你沒事找事惹上這瘟神呢?唉,你真是當皇帝當傻了,這號瘟神,你居然滅了他滿門,你不是自己找死嗎?」

    靈藥山,煉凡塵修士洞府……

    青鸞老祖正對掌門真人叮囑道,「明天我就準備閉關衝擊元嬰期了,山中有事你自己解決,解決不掉,就去找曉緯他爹或者其他幾個結丹修士,實在為難就去找紅鸞,盡量不要打擾我,更不要去打擾凡塵。」

    「師祖放心,徒孫知道了,恭祝青鸞師祖順利進階元嬰期,我靈藥山又增加一名元嬰修士……」胖胖的掌門真人趕緊行禮說道。

    「嗯。希望如此。」青鸞說完。又對一旁站著的白燕風和馬曉緯說道,「你二人雖然都不是我親傳弟子,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安心修煉,作為修士,修為永遠是第一位的,就算尋找雙修道侶,最主要的,也是看修為,所以思過崖還是少去幾次……」

    青鸞老祖說的這倆築基真人滿臉通紅。自從許寒走後,煉若蘭就被送到後山思過崖閉關去了,這期間,馬曉緯和白燕風沒少去那邊溜躂。不過遺憾的是,煉若蘭根本不和他們見面。

    「是,徒兒知道了。」

    正在說話間,突然青鸞的眉毛一挑,抬眼看著洞府門口,隨後,她玉手一招,一道金光飛了進來……

    來得是一張傳音符,青鸞用靈識往裡一探,頓時怒火沖天。

    「混賬東西!」青鸞猛地站起來。又吼道,「沒用的東西!」接著又一拍桌子,罵了一句,「沒事找事的東西!害得我閉關都不行!」

    白燕風和馬曉緯被她的三個東西弄得一頭霧水,後來再聽青鸞一說,才明白,「混賬東西」是說那個煉氣小修許寒,想不到離開靈藥山一個月,這傢伙竟然殺到了安都,把皇宮攪了個天翻地覆……

    「沒用的東西」那是說黃家祺他們。兩個築基期的修士,竟然幹不過一個煉氣六層的小修士,還啟用了天罡地磁大陣,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而「沒事找事」的,自然就是安如山了。

    聽完。馬曉緯疑惑道,「這個許寒是不是月前若蘭師姐帶回來的那個葉道友呢?」

    「還不就是他!南都葉家八少爺……」青鸞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這個許寒勾引她靈藥山最美的一朵花在前,現在又搞出這麼大的事,還剛好攪了她閉關的計劃。真是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白燕風搖頭道,「可是那個許寒是煉氣四層修為呀,怎麼成了煉氣六層了?」

    白燕風懷疑的沒錯,許寒離開靈藥山也就一個月,再牛X的修士也不可以一個月兩層,換這速度,修煉三年就天下無敵了,修煉五年就可以飛昇成仙了。

    「是呀。」青鸞老祖也有些奇怪。

    馬曉緯卻搖搖頭,「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這個許寒,上次我看他就覺得挺邪門的。一個煉氣小修,掏個千把塊靈石不當回事,儲物袋隨便一掏,居然掏出個本命法寶,還騙我說路上揀的。」

    聽他這樣說,白燕風不高興地說道,「馬師弟,你不要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能拿出法寶當然是揀的,莫非你以為他一個煉氣小修殺了結丹老祖不成?」

    白燕風說完哈哈大笑,他也沒什麼錯,畢竟煉氣期和結丹期差的實在太遠,打個比方,你說雞蛋撞石頭,卻把石頭撞得粉碎。這可能嘛?這她媽還是雞蛋嘛?

    不過馬師弟沒笑,他始終覺得這小修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青鸞老祖也沒笑,點點頭說道,「他能殺死一般的結丹修士,還是很有可能的!」

    白燕風的笑容嘎然而止,青鸞師叔覺得可能,必然有其中的道理。

    只聽青鸞老祖紅唇一啟,又說道,「他帶著一條變異水龍!」

    許寒轉頭看看,營地外有別派修士好奇向裡張望,謙恭道:「弟子在此等待真天師叔。」

    以真天修為,早發現有大批人到來,只是不知道是誰,待聽到真木稟報是許寒,疾步跑來,難以置信盯著看,顫聲道:「修到頂階了?」記起當初引天雷磨練許寒心志的事情,又問道:「不怕雷了?」

    許寒恭敬見禮後答道:「還怕,不過好許多了。」煉神曲修到最後一層,只差一點即可大成,問題是這最後一層窗戶紙實難捅破。

    不待真天接話,許寒再次躬身道:「弟子給天雷山招惹天大災難,還請師叔責罰。」

    責罰?怎麼責罰?責罰比自己修為高的修士?心裡對許寒惹禍有些憤恨,可是他贈予門內無數高階進階丹,是功是過誰能判清?真天無奈笑笑:「倒不全算是災難,那一戰給天雷山揚名,群雄圍攻一年,無法攻上山。你又搞個大爆炸。炸死炸傷一批人,修真門派都傳說,天雷山弟子雖然修行一般,但法寶眾多,輕易不能招惹。」走向篷屋道:「進去說。」

    許寒恭聲道是,叫過張天放方漸介紹給三位師叔,而後揮手拋出數枚陣旗,設個障眼法遮蔽當前景象,才打開馬車讓丫頭們出來。

    忽然出現幾十個丫頭,讓真天三人大吃一驚。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許寒不知道怎麼解釋,難道給師叔說我娶妻了?正為難著,宋雲翳沖三位師叔盈盈一拜,柔聲道:「我們為公子所救。又無處安身,他便保護我等弱小,帶我們行走天下。」

    弱小?一群煉氣弟子,還有一個築基修士一個結丹中階修士也算弱小?真天心下狐疑,卻也不好意思當面發問,引眾人進入篷屋。

    天雷山修士的篷屋模樣相近,內裡佈置大同小異,無非蒲團、矮几,連床都沒有一張。進入後,真空想奉茶待客。卻沒有這麼多杯子,索xing合三人力,集出幾十個蒲團讓大家坐下直接說話。

    真木有些嫉妒許寒,短短幾年亂七八糟的修煉就超過自己?發問道:「修到頂階,吃過多少進階丹?」

    許寒想想答話說:「不知道。」他是真的沒數,有的時候狂吃,有的時候不吃卻因為別故進階,所以無法統計。

    真空以為他吃的太多,所以不知道數目,歎道:「有這麼多進階丹。堆也堆出個高手。」

    聽師叔如此說話,許寒心中有點兒過意不去,真空師叔對他極好,他卻對真空隱瞞,加上前次給天雷山招惹天大災難。總應該補償一下,便取出玉匣點出三瓶丹藥說道:「這是結丹中階升高階、高階升頂階、結丹頂階升元嬰初階的進階丹。每樣各千枚,還請三位師叔帶回山轉給掌門師叔,算是弟子對天雷山的一點兒補償。」

    接著又點出八隻玉瓶,分別給真木真空各三隻說道:「還是那三種進階丹,每樣數目一百,是弟子孝敬兩位師叔的。」剩下兩隻玉瓶推到真天面前:「師叔是高階修為,所以少一種丹藥,但數量上多一點兒,每種數量一百五十枚。」

    真空三人目瞪口呆,他們知道許寒有丹藥,卻沒想到是如此大手筆,不誇張的說,隨便拿出一隻玉瓶,都可在世間引起軒然大波。前次圍山,如果被人知曉山上有大量進階丹,那麼絕對會不惜代價攻打,斷不會慢悠悠圍攻一年之久。

    真天三人謝過後,收起各自的丹藥,眼前還剩三隻玉瓶,真天道:「事情重大,這三瓶丹藥我們各取一瓶攜帶,即刻回山稟報掌門師兄。」真天多個心眼,知道許寒重情誼,與掌門和真空最親,便打主意回山請掌門師兄,甚至鐵冠真人出面留住他,只要能留住,有多少丹藥都是天雷山的,所以將許寒熟悉的人帶走,讓他想辭行都不知道跟誰說。

    啊?這就走?許寒有些意外。真天三人收起丹瓶,出門招來名中年道士囑咐道:「我三人有要事回山,此處暫由你統領。」又介紹許寒等人,讓他招待好,然後祭飛咫與真空真木回天雷山。

    這名道士法號真中,當初越國正魔大戰時見過,結丹中階修為,為人很是熱情,與許寒等人囉嗦半天,也正是這番囉嗦才讓許寒明白天雷山為何肯下山滅獸。

    妖獸禍亂,天雷山本不yu參與,沒想到事態嚴重,飛出多只高階妖獸驚擾越國大地。越國魔道四大門因為修行方法特有黑暗氣息,招惹最多高階妖獸攻擊,損失慘重,於是盡派主力滅獸。並向正道七門派傳訊結盟,大意是攜手合作共滅妖獸,無論以前有何仇恨,統統放下不提,結盟後任何一門派遭受妖獸攻擊,盟友必須全力助剿。

    妖獸四處為害,天雷山也不例外,見識過妖獸兇猛,權衡利弊只好忍氣結盟。真如掌門一琢磨,索xing做戲做全套,派出四十名修士助宋國滅獸,博個以德報怨的好名聲。

    許寒聽後暗笑道:「我還是把人xing想的太善良了。」

    待夜se降臨,大家各自回帳歇息。許寒放出兩座篷屋,一座給丫頭們住,一座三個老爺們住。才進篷屋就被張天放抓住脖子,那傢伙怒道:「那麼多仙丹不給我吃?你個混蛋,枉我對你那麼好,救你那麼多次,你欠我那麼多人情。」

    許寒輕輕掙開束縛,玩笑道:「你說反了吧,就不給,就不給,氣死你。」張天放愈加憤怒:「好,從今後我和你一刀兩斷。」

    見他確實生氣,許寒正se解釋道:「你從來不練功,給你再多丹藥還不是當飯吃掉?」「少糊弄我,你比我還懶!也沒見你練過功。」張天放道。

    「所以啊,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服用進階丹?我練功時你不知道便是。」

    「那我明天開始練功,給我丹藥。」稀釋過的靈酒已經讓他動心不已,何況是高階丹藥。

    許寒不鬆口:「你先練,練了才給,反正我又跑不掉。」

    張天放氣哼哼盯看許寒,咬牙道:「小子,要是不給我進階丹,我跟你一輩子。」

    「那我許家一門就該糊里糊塗地死掉麼?我葉家那麼多子弟親兵,他們是壞人麼?他們殺了皇家任何一人麼?」許寒怒吼著,甩出烏索劍。

    「我不是法官!我只是一個復仇者!」烏索劍化做纖細的細索,牢牢勒住安飛遠的脖子,隨後許寒沖天而起。

    「來了來了!」聚集在金鑾殿前的死忠大臣們驚慌失措地看著飛回的許寒。

    「安如山!你給我看好了!這是第一個!你的天威浩蕩在哪裡?你的龍顏震怒又在哪裡?你還是安坐如山地看著你的兒女、老娘、寵妃們,全部死在你面前吧!」

    許寒取出一根囚籠草籐蔓把一具屍體吊在皇宮前的旗桿上,隨後,又一次飛走……

    「天吶,是大皇子!」剛才還提請皇帝讓大皇子做太子,可一盞茶的時間沒到,就成了屍體,老儒臣猛地撞向旗桿,死在當場……

    天罡地磁陣中,安如山老淚縱橫,悲痛yu絕,看著自己的兒子死在面前,就算鐵石心腸也受不了。

    「許寒!你太狠毒了!你不得好死!」安如山看著天空發瘋似的咒罵道。

    老修士搖頭歎了一句,「你滅他滿門時,也是這樣。」

    悲憤yu絕的安如山頓時大喊起來,「朕是皇帝,是天子!朕要殺誰就殺誰!只有我殺人,沒有人殺我!」

    「我去你媽!」黃家祺今天丟了大臉,心中本來就不爽,看見這禍根皇帝此刻還擺譜,頓時火冒三丈,一腳踹翻安如山罵道,「不知悔改的東西,你就該看著你一家死!要不是我們的任務是保護你,現在就把你踢出去!」

    「那你踢我出去!朕是皇帝,朕要調動百萬大軍,殺了這逆賊!」當看見許寒的烏索劍又拖著一個女屍過來時,安如山更加瘋狂了,「張紓婕,那是朕最寵的張紓婕……還有朕的小兒子……快放我出去,我跟這惡魔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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