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修魔傳 第三百八十八章 禍亂
    許寒瀟灑負手而立:「再說一遍,別逼我動手。」張天放心裡不平衡,憤憤道:「只會耍帥,這幫老虎也是廢物,就不能來只厲害的咬死他?」方漸喊道:「別都弄死,留幾隻給我。」

    有黑虎首領凶橫殘忍野蠻成xing,發一聲狂吼,帶領千隻猛虎衝陣。只感覺地動山搖,耳邊咆哮聲此起彼伏,一道道黑se身影如同黑se閃電she向許寒。

    許寒照例耍帥,還是彈響指,前方土地忽然震動崩裂,泥土石塊接連沖天飛起,如同一幕泥霧石雨逆天而上。沙石土塊飛到半空開始向一起聚集,沙石越集越多,形成一隻巨大土石烏龜爬在半空。這過程說來話長,其實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土石聚成烏龜,大烏龜猛地下落,此時千隻黑虎衝到,被土石烏龜正好壓個結實。以它們五品妖獸的實力竟然來不及閃躲,大部分黑虎直接被壓成肉餅。四圍殘存下來的黑虎見狀大驚,朝各個方向逃跑。大烏龜仰脖張嘴,一條泥土形成的長舌電般she出,只見黃影閃動,一隻隻四處逃跑的黑虎接連被泥土長舌捲進大烏龜口中,命殞當場。速度太快,你只能看到空氣一顫,瘋狂奔跑的黑虎便原地消失。

    整個過程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一整個黑虎種群,千隻五品黑虎妖獸,瞬間便從世界上消失。餘下黑虎終於感覺到恐怖可怕。它們與術士多次交戰,除第一次外,從沒遭遇過如此強硬的抵擋,也從沒有過如此大的傷亡。對方實力深不可測,遠處還有兩隻七品妖獸壓陣,知道再衝上去只能是送死,各種群頭虎當機立斷,下令撤退。

    黑虎妖獸來的快,去的更快,帶著漫天煙塵飛快退回南方。黑se狼群跟著跑掉,無邊沙場上除去黃土、妖獸屍體、及許寒三人,再無別的活物。一場大戰只因為有他們三人的參與。片刻間將強敵銷蝕瓦解,取得勝利。

    妖獸逃跑,防守術士歡呼跳躍。數次大戰,只有這次傷亡人數最少。魯有亮帶著數名結丹期術士過來感謝,大部分是結丹中階修為,有兩人是結丹高階。這二人來到許寒身前深深一躬說道:「寒天門楊晉、水月門余遠見過前輩,多些前輩仗義出手。」神識探觸下,知道許寒等人是修士。與術士不大對頭,但是人家鼎力相助,總要表達謝意。

    許寒有幾個想不通的問題,與二人見禮後問道:「妖獸出自離城,是不是離水湖進入枯骨森林的門戶遭到破壞?為什麼只出現五品以下低階妖獸?為什麼只有結丹中階修為以下的修真者參與防守?」

    楊晉和余遠都做苦寒書生打扮,青布長衣,束髮白面,楊晉看起來年紀稍大些。二人強邀許寒等人到後方歇息。許寒拂不過好意。招呼宋雲翳等人落下,一同進入術士們準備的篷屋落坐說話,一番客套後,把適才問題再問一遍。

    楊晉和余遠對望一眼,詳細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一個月前,離水湖枯竭。湖底出現一個黑se深洞,入口如鏡面般平整。漆黑不可見物,好似一塊黑se平整綢緞鋪在湖底。這黑se深洞就是連接到枯骨森林的通道。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通道消失以後會再出現,在百姓們還在思考離水湖為何枯竭之時,災禍已經降臨離城。從出現通道開始,數不清的黑se妖獸借此進入宋國境內,妖獸噬吃,不論人或牲畜盡拿來果腹,連骨頭都不剩下,沒多久城內活物被吞噬一空,離城一夜之間變成無人空城。

    因為離水湖有通道的緣故,有些修士留在離城,希望撞運氣能夠進到枯骨森林尋寶。沒想到寶沒尋到,反撞見大量妖獸。妖獸品階有高有低,殺死吃掉一些修士以後,剩餘修士逃跑,向宋國修真門派慌急報信。

    妖獸成災可以說是滅國之禍,宋國各大修真門派不得不傾全力以對。清門、無量派、馭靈門等各大門派聯手剿殺妖獸。但是由於時間來不及,人員準備不充分,無法抵擋殘虐妖獸,使得離城妖獸越集越多,兩ri內,離城方圓千里無人煙。

    這兩ri當中,有許多修士躲避不及深陷妖獸包圍之中,只能殺身成仁以命相拼,被高階妖獸輕易殺死,與普通百姓一樣充作妖獸食物。

    兩ri後,傾門而出的各大修真門派總算趕到離城附近,從各個方向圍剿妖獸。連續激戰七晝夜,修士損失慘重,傷亡過半,付出慘重代價才遏止住妖獸攻勢。

    東大陸出現大量恐怖妖獸,臨近幾國修士收到消息感到緊張,權衡利弊後派人進入宋國幫助剿殺妖獸,並沿途設防,以免被妖獸攻個措手不及。

    好在枯骨森林只跑出這一批妖獸,而北方七國修士源源不斷進入宋國,此消彼漲,妖獸們逐漸被困在離城周圍三百里範圍內。但妖獸數量太多,實力龐大,修士們也拿不出好辦法一絕後患,只能緩慢偷襲暗殺,一點一點削弱妖獸力量。

    妖獸被困,知道如此下去必死無疑,高品階妖獸各展神通向四方逃跑。各大門派得到消息,為求盡斬禍根,派遣結丹期高階以上修士結隊追殺逃跑妖獸。而低階修士分東、南、西三面佈防,將低階妖獸死死困在離城附近。

    因為妖獸禍亂是術士硬闖離水湖通道引起,修士們恨意難消,故意留下北面缺口,將妖獸禍亂引到蠻國。可憐蠻國邊境百姓,幾ri間遭受不明不白攻擊,平添無數冤魂。北國術士發現妖獸後,各大門派立即發動,傾盡全力費時數ri終將妖獸殺回宋國國境,並沿邊境線設伏。只是被他們逼回宋國的妖獸大都是低階妖獸,高階妖獸早趁機逃掉,流竄蠻族各地。無奈之下,蠻族術士只好學宋國修士,分出高階術士結隊追殺高階妖獸,低階術士於邊境設防。

    低階妖獸被困在離城周圍,四面受敵,當然想逃跑,可是各門派修真者皆死命防守,付出巨大代價與妖獸撕殺。妖獸不甘被困。四面出擊,一月間,無數次衝撞突圍。才有了許寒來時所見一幕。

    「我沒有聽錯吧!」風四娘愣了下,又趕緊提醒道,「皇帝有著幾十萬禁軍!」

    柳常青也說道,「我聽說皇帝還有仙人保護……八少爺。要不,我們從長計議?」

    許寒回答他們的,只有四個字……

    「擋我者……死!」

    「可是八少爺……」柳常青還想再說點什麼,可是卻被許寒擺手打斷了。

    「我意已決,你們不用勸了。」

    許寒既然這樣說。那柳常青也無話可說了,只是問道:「八少爺,不管你成功還是失敗,恐怕葉家都會招來前所未有的打擊,你準備怎麼辦呢?」

    許寒淡淡笑笑,反問道:「葉家都沒人了,還怕什麼打擊?」

    「不是,我嘴笨。我的意思是說。這葉府的牌位和葉家祖墳……」

    「不過是些木頭牌子……」

    雖然許寒這樣說,可是他還是帶著柳常青回到屋裡,一拍儲物袋,取出一截古樸的木頭。隨後,他用小劍法器,把木頭修成一片薄薄的扁牌匾。

    柳常青和風四娘有些奇怪。不知道許寒這時候,為什麼忙著做牌匾?而且這木頭看上去並不出眾。可許寒卻很珍惜的樣子,切下來的細末都收集起來放進儲物袋……若是他們知道。這些木頭是很多修士夢寐以求之物……化形妖修本體上的十萬年蛇槐木,還有這麼大一塊,他們肯定會驚得說不出話。

    當然了,許寒也不會告訴他們,許寒寧可他們認為這是普通的木頭,否則傳出去,不知道多少修士要循寶而來,怕是這牌匾在大門口掛不到3天就被人偷了……

    牌匾的形狀劈出來,許寒就拿出了青蛟蛇的雪,和通靈符筆狼眉,筆走游龍,沒一會,就在牌匾上,寫下了八個大字。

    「以牙還牙,血債血償。」

    許寒寫完,又在牌匾背後畫上難懂的許多符號,接著讓柳常青拿出去葉家宗祠門口掛上,同時叮囑道:「此匾可擦可洗,卻絕不能砸……這話只能告訴自家人……」

    這就是許寒留下的保護手段,如果以後真有仇家上門,看到此牌匾一定會發怒砸爛,那樣就會觸發背面的符文,發動劇烈的爆炸,將附近全部炸毀。

    柳常青離開以後,風四娘膩了上來,用飽實的身子貼住許寒,緩緩地膩動,讓許寒感覺到她又挺又溫軟的胸脯。

    「八少爺……你準備何時去安都?」風四娘紅唇輕啟,吹著香風在許寒耳畔說道……

    距離兩人上次發生關係,已經有半年多的時間了。在認識許寒之前,風四娘對某些運動已經戒絕了,可是自從許寒出現以後,又讓她感覺到了做那事的快樂,她又回復了青,她想要,她乾涸的心田又有了期待和搔動。

    「我準備……即刻就走。」許寒準備很快就走,他現在最想幹的,就是復仇,幹掉安如山。

    「啊?」風四娘蹙起秀眉,戀戀不捨的神情讓人心動……

    「等我回來吧。」許寒安慰道。他知道風四娘想要什麼,不過大仇未報,老娘沒找到,他真沒心思幹點什麼。

    風四娘也知道許寒的心思,可是許寒這一走,又不知道何年何月。她淒苦道:「奴家已經三十出頭了,等八少爺回來,怕是已經人老珠黃了。」

    許寒用手撫著她熱乎乎滑溜溜的臉蛋,笑道:「那天給你丹藥你吃了沒有?那上品無垢丹可讓你增加三十年壽元,而那定顏丹,則可以讓你維持目前的面貌直到老死,所以你不用擔心人老珠黃。」

    其實上次許寒賜丹時,風四娘就已經知道這些,可是心裡的愛意,又讓她捨不得情郎離開,分別時濃烈的愛火,又讓她有些迫切。

    「八少爺,風姐姐一定會等你回來……不過,盧家兄弟去附近一個村子尋找盧琴她們的消息,可能中午才能回來,還有兩個時辰,不如……」風四娘櫻唇開合,柔柔說著,眼中滿是幽怨,同時那只白白的小手很不乖地就滑了下去。隔褲捉住已經開始抬頭的小許寒。

    「八少爺,你不會覺得我是無恥的女人吧?其實自從認識了八少爺以後……」

    「不是,我知道。我這就滿足你。」許寒阻止她再說下去,直接把她攔腰抱起來,走進內室。他也想等盧家兄弟回來再走,說不定就會得到老娘的消息。

    風四娘被許寒放在榻上。又有些害羞起來,今天完全是她想要,直接的提出,這是一般女人都說不出口的,她怕許寒討厭她這麼搔。

    聽楊晉解釋完畢。許寒怒道:「還不是你們術士幹的好事?先是兵犯娘子關,接著偷入離水湖,才引來這麼大災禍,再叫你們折騰!」

    篷屋內蠻族一方只有楊晉和余遠二名高階術士,位高權重瞭解一些內幕,知道許寒所言不虛,面上有些掛不住,辯解道:「下令攻打宋國。派術士混進軍營。和偷入離水湖的是同一撥人,與我們無關,只是可憐蠻族百姓平白受苦。」

    宋雲翳十分生氣,脆聲道:「蠻族百姓是人,宋國百姓就不是人?離城變成無人城還不是因為你們?可憐我大宋百姓,終ri忍受蠻族侵擾。本就多苦多難,又遭此大難。他們,他們……」想起無辜可憐百姓。說著話淚流滿面。

    余遠大聲駁斥道:「進入離水湖的不光有術士,還有宋國修士!戰爭起因也是因為你們先祖強佔我族百姓土地,望亭原本是我們……」才說兩句,見到宋雲翳雙目漣漣,有些不忍心,何必欺負女子,氣勢上自然弱下來,聲音越說越小,話沒說完便閉口不言。

    許寒握住宋雲翳手勸道:「不哭,現在首要任務是回宋國殺妖獸,將它們趕回枯骨森林。」宋雲翳輕拭眼淚,重重點頭道:「現在就回去!」

    事有輕重緩急,宋國出此大事,許寒當然要與雲翳共同面對國難,盡心全力救助百姓。當下起身跟楊晉余遠告辭,兩名術士知道留不住他們,況且也沒有攔阻的理由,索xing大方些,送許寒等人一程。

    一行人跨越邊境線,許寒擔心宋雲翳惦念爹娘,提議先飛宋城。宋雲翳思考片刻,搖頭堅定道:「不,一路殺進離城!父皇常言民為國之根本,我應該為父皇解憂。」

    楊晉讚歎道:「難怪宋國兵強馬壯人心所向,有此皇帝有此公主,想不強盛都難。」歎著氣與余遠告辭離開。

    張天放瞧著宋雲翳哀戚容顏,緊握鬼刀說道:「我幫你!

    許寒放出馬車,這一次沒用馬匹拉車,純以靈力驅動,看上去更像是一座移動房屋。安排丫頭們坐好,宋雲翳成喜兒在車上照看,張天放殿後,兩隻大黑虎緊跟左右,方漸cāo控劍陣在側方照應,自己獨自一人走在最前,並放出噬地鼠打探妖獸動靜。

    邊境線後四十里是無邊黃土,以前是宋蠻兩國交戰之地。走過這片土地,是高高城牆圍攏的城市,也是宋國邊關要塞。

    許寒等人前進的方向正好是邊關第一大城,望亭。前次他們來過望亭,置辦宅子住過些時ri,很喜歡此地百姓的淳樸執著,及強橫熱血。可是這次到來,一切都不復存在。

    還沒進城,便可看見城牆破損,磚石四散,沙土滿佈,無不透露著衰敗,許多磚石上還有yīn干血漬,揭示不久前曾發生過生死搏鬥。

    過城門,走進望亭,入目處殘垣斷壁,房倒屋塌,淒慘荒涼。望亭城有石亭九十九座,殘存下來的所剩無幾;望亭城有人口七百多萬,沒有一個人活下來;望亭城設有多個修真門派分堂,此時只剩破損房屋。

    從邊境線一路走來,除去風聲再沒有別的動靜。進到望亭也是,四野寂靜,只有滿目瘡痍。宋雲翳站在車頭遠望,看的越多心裡越難受,眼淚再次爬滿臉頰。

    許寒走在最前頭,神識外放時刻jǐng惕,突然噬地鼠傳回訊息,望亭城南門外有大量妖獸聚集。收到訊息後長出口氣,心裡湧起恨意,適才仔細查看,竟沒有發現任何一個活物氣息,不要說人,連雞狗也無。

    望亭距離離城不算太遠,東南方向相隔百里,離城不幸。牽連望亭一起受災。楊晉說離城方圓千里都曾是妖獸的活動範圍,不知道在這次浩劫之中,有多少座城市同望亭一樣。又有多少百姓同望亭百姓一樣?方圓千里,離城方圓千里內的可憐百姓,到底有多少人能夠存活下來?

    許寒放出一百二十八條伏神蛇,給它們的命令就是殺。而後手執七星符咒走向南城門。

    望亭南門外是廣闊空地,原本是校軍場。校軍場再往南,是一大片森林。[]此時空場上、森林內休憩著數十萬隻妖獸。黑se戰狼、黑se妖虎數量最多,各依種群而居,還有些低階妖獸。種類繁多卻數量稀少,散亂臥在周圍,jǐng惕望向狼群虎群。

    這些妖獸正是北攻蠻族返回的那群妖獸,傷亡巨大,暫居望亭歇息。

    不多時,許寒行出南門,面無表情掃視妖獸,面無表情擲出數百張符咒。隨手劃出道隔音結界護住身後馬車。叮囑方漸道:「守好!」大步邁向妖獸群。

    妖獸發現許寒到來,紛紛起立jǐng戒,這時符咒爆炸,爆炸聲連成一片。妖獸太多,隨便炸都能炸到,數百張符咒呈扇形飛進妖獸群。將密密麻麻的妖獸炸出一道弧形空白地帶。這道半弧形的空白地帶上泥土飛濺,煙霧四起。前後皆是驚慌失措的妖獸。

    許寒不待爆炸停歇,低喝聲:「殺!」聲音冰冷。怒含無邊殺氣。話音才落,身邊一百二十八條小蛇呈扇形she向妖獸群,許寒祭出五行護盾,手持月影刀正面直擊。

    七星符咒威力極大,有移山之效,數百張齊炸,如同萬雷共鳴,黑霧灰煙籠罩方圓數十里,似黑夜提前來臨,目不能視物。在這方黑暗中,塌陷遍佈,沙石飛濺,許寒如鬼魅一般殺進妖獸群。身影飄忽,手法利落,月影刀鋒利,割菜般斬殺妖獸無數。

    方漸張大嘴看熱鬧,吃驚道:「太牛了吧。」張天放最喜黑暗,嘟囔句:「看好馬車。」拎鬼刀衝進瀰漫黑煙。兩隻黑虎沒得到命令出擊,留在原地與方漸一起成三角之勢保護馬車。

    許寒張天放好似殺神再世凶悍無畏,以二人之力對戰數十萬妖獸,依仗法寶威力瘋狂殺戮,就像闖進螞蟻群中的兩隻巨象。妖獸群突遭大變,初時混亂,尤其陷於黑煙中妖獸,不明不白迷糊丟掉xing命。

    爆炸產生的黑煙塵霧只能存在一會兒,須臾風吹煙散,黑暗慢慢消逝,露出混亂不堪的校軍場。入目處地面不再平整,有溝壑、石塊、土堆,還有更多妖獸屍體、殘肢。待塵埃落定,煙霧散空,眼前景象讓許寒呆立當場,這竟然是我幹的?

    許寒看著她躲閃的眼神,知道她的心思。他扯開風四娘的衣襟,把手從肚兜的一側探進去,一邊揉玩那膩滑的軟物,一邊笑道:「放心,我不會怪你的,男人有需要,女人也有需要,何況三十如狼的年紀呢……你在藏樓這種地方,每天看著這些事,還能為我守著身子,就已經不錯了……在被鐵衙司綁在牢房裡,到最後一刻,還不肯屈服,這些都讓我感動。」

    聽著許寒說這些,風四娘覺得自己真是遇到了有情有義的男子,心中的感動化作晶瑩的眼淚,哽咽道:「八少爺,奴家聽你這些話,就是馬上去死,也心滿意足了……」

    許寒笑道:「正是好時候,你哭什麼?來吧,風姐姐,讓弟弟給你快樂吧!」

    他說著,就扯開了風四娘玉頸後的肚兜帶子,那對動人的山峰立即跳了出來,許寒低頭一下吸住了一隻鮮嫩的紅點,大手已經順著她平滑的肚皮向下了。

    分別以前,兩人更是興奮,整整折騰了一個上午,把風四娘喂地飽飽地,躺在那,一點力氣沒有,只知道傻笑了……

    許寒沒有急著離開,又抱著光溜溜的風四娘說了會話,倒是風四娘看著時間不早,催促許寒出門。

    雖然溫柔讓人留戀,不過許寒要面對的,還有更重要的,仇恨。

    走出房門,許寒叫來了已經回來的盧家兄弟,讓許寒失望的是,依舊沒有老娘她們的消息,不知道她們躲到哪去了……不過想著盧琴的武功和黃紙符法,她們應該還是安全的。

    隨後,許寒又交代了他們一些瑣事。便踏上了去安都的路途。

    一天後,安都城外,小樹林。

    樹林不大。有一個小山包,許寒找了塊偏僻的地點,取出小劍法器,開了一個簡易的山洞。然後在洞裡佈置上靈修坐陣。

    他知道,這次要和靈藥山正面對上了,所以他必須做好一切的準備,作為靈藥山在凡間的代言人,他們怎麼能允許自己殺死安如山呢?安如山是凡人不假。可是他的後台靠山,不得不防,靈藥山距離安都也不算遠,所以許寒得準備充足一些……

    陣法佈置完,許寒取出飛毯,鋪在地上,盤腿坐下。

    「老祖,黃泉老祖。你醒了沒?」每次打坐前。許寒都要呼喚一下黃泉老祖,這是他的習慣。

    老祖沒有回,倒是大玉說話了,「公子,你和那女人做的事情好下流呀……你下次做這種事之前,把靈獸圈放進儲物袋好嘛?」

    許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自己這真是帶壞小孩子了,居然讓大玉看了個全程直播。以前黃泉老祖想看不給看,現在大玉是不想看。忍著看……

    「好吧,我知道……你那時,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許寒倒打一耙。

    大玉不好意思地嗔道,「我哪知道你們是要幹什麼呀?」

    「那開始以後,你不提醒我嘛?」許寒又問道……

    「開始了以後……我呼吸都喘不過來了,更不好意思跟你說話了。」

    許寒好笑,想不到一條龍的反應會如此強烈,居然有呼吸喘不過來的感覺。

    兩人在對話,許寒的手裡卻沒有停,取出了那只攝魂奪魄鈴,裡邊雖然困著夏修士的金丹,不過還沒有煉化,只有煉化以後,才能增加攝魂奪魄鈴的威力……

    許寒這才煉氣四層,要想煉化結丹修士的金丹,得花費點時間,許寒試了一下,如果按自己目前的速度,那要一個月才能徹底煉化這枚金丹。

    一個月,許寒有些等不及,不過他現在寶物不多,能用的就只有烏索劍,腰鼓扇,和水火葫蘆了,要不就是符寶,還有各種符咒,如果對上很多敵人,那就有點麻煩,而且水火葫蘆這種古寶,不到關鍵時刻,他不願拿出來……

    若是有個厲害的音攻鈴鐺在手,那就好多了。首先這攝魂奪魄鈴是群攻法器,可以同時對付一群人,其次,如果煉化了夏修士的金丹,那這個鈴鐺就對所有築基以下修士都有效了,威力還是很強大的。

    許寒又考慮了一下,乾脆取出了靈泉,他決定先提升修為,然後再煉化金丹,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修為提升一點,煉化速度就會快上許多。

    喝下一口靈泉,頓時,就感覺到一股濃郁地靈氣從胃部四散開來……這和喝靈酒是不同的,靈酒那東西只能補充靈力,打個比方,就好像水池裡補充了水分一樣。而靈泉是大量的靈氣,進入四肢經絡,運行幾個周天以後,就可以直接擴充進氣海,這就像擴大了水池一樣。

    靈泉裡的靈氣也不用煉化的,只是在體內運轉幾個周天,就可以納入氣海。不過一次不能喝太多,否則四肢的經絡有些吃不消的感覺。

    許寒又服下一顆造化丹,讓經絡強健起來,這才繼續喝靈泉修煉……

    當拿出造化丹時,許寒略一失神。是啊,這些都是煉若蘭給自己的,煉若蘭還在苦苦等待,可是……自己卻要和靈藥山結下仇恨。

    不知道煉若蘭知道這一切,會怎樣?

    但是,難道自己要放棄復仇嘛?不可能!絕不不可能!

    惹了我的家人,就必須得死!父仇不報,還算人嘛?

    不過許寒還是在心裡有了想法,在可能的情況下,盡量不要對靈藥山的人大開殺戒,不要讓煉若蘭為難。

    喝一口靈泉,修煉,再喝一口,再修煉。而他的境界,也是以急速在不斷突破,三天過後。

    靈泉喝光了,他也已經從煉氣四層,猛漲到了煉氣六層頂峰,眼看就要突破到煉氣後期,可靈泉告罄了。

    一般來說。對煉氣期的修士,這靈泉是一杯就可以升一層的,可是許寒所練的五行升仙經需要的靈氣實在太過巨大。4杯半靈泉,竟然只讓他升了二層,接近三層。

    不過有了目前的修為,許寒煉化金丹的速度要快多了。只花了十天,就徹底煉化了夏修士的金丹。

    「鐺」攝魂奪魄鈴的聲音悠悠響起,許寒的心裡又踏實了不少,如果沒有意外,就算來上一隊築基真人。他也能在瞬間,讓這些傢伙全部被震暈半秒。

    而這半秒,就已經足夠他殺死其中的兩個甚至更多。

    當然,如果是對上煉氣期的修士,這一聲,就直接可以將其震暈,神識受重傷。

    校軍場縱橫十里,後有百里森林。數百張符咒爆炸使大半校軍場消失。連帶十數里森林被毀。滿地石塊塵土掩蓋妖獸殘骸。血肉泥土混在一起,淒慘之極。有些妖獸沒死,帶著重傷之軀或拖或爬膽怯後退,更有無法動彈苟延殘喘的,瞪大眼睛等死。眼中各種神情都有,害怕的。恐懼的,迷茫的。平靜的,悲哀的……卻獨獨沒有流淚的。相比較而言。那些爆炸中立即死亡的妖獸,和死在許寒張天放刀下的妖獸倒有點兒幸運,起碼不會如此痛苦。

    符咒威力大,大到爆炸時空氣為之一空,森林連點火星都燃不起來;大到數萬妖獸被炸死時,鮮血都被蒸空;大到妖獸感知到危險,卻無法逃脫。

    符咒炸出一道弧形空白地帶,正處在校軍場與森林之間,場中滿是土塊肉屑,見不到一塊完整屍首。而最慘烈的地方卻是空白地帶前面沒有炸毀的小半部分校軍場,屍橫遍野,受傷妖獸無數;許寒張天放正呆站在此處。

    斷臂斷腿,血肉模糊,腸穿肚裂,各種慘像一一映入許寒雙目,這一切竟都是我幹的!

    死亡如此接近,曾經的威風八面不堪一擊,妖獸們反映過來,爭相逃往南方。許寒愣愣站著沒有追趕,看妖獸們跑遠跑光,又看躺倒地上呻吟不停的受傷妖獸,不知在想些什麼。

    爆炸時煙霧瀰漫再消散的短短時間裡,許寒張天放及百多小蛇殺死妖獸數萬,平均一對數百。動手時只是想殺,停手時見到妖獸屍首,心裡竟是悲哀。

    張天放問道:「受傷妖獸怎麼辦?」

    殺?或是不殺?許寒難以決斷,能動彈的妖獸全數跑光,留下來都是傷重待死的,看上去衰弱可憐,可也正是它們,吃盡七百萬人,將望亭變成死城。

    作出殘忍決斷,抽出柄長劍,吐氣道:「殺。」身體隨風飄搖遊走場中,掌中長劍似靈蛇吐信在受傷妖獸身上點過,不到一刻鐘時間,偌大空間再無一個存活妖獸。

    招回伏神蛇,來到馬車前黯然道:「走吧。」張天放知道許寒生xing善良,做出此舉大是違逆內心,拍他肩膀道:「下次我殺。」許寒衝他強做一笑,引動馬車前行。

    宋雲翳最是瞭解許寒,跳下馬車牽他手並肩而行,低聲道:「謝謝你。」

    方漸涉世不深,但天資聰穎,轉移話題道:「說了留幾個黑虎給我,怎麼全都殺了?」許寒回道:「這些妖獸不同於正常妖獸,伏神蛇連混進泥土的肉屑都吃,卻不吃它們,枯骨森林當真邪氣的很。」

    張天放拍著鬼刀樂道:「便宜我了,鬼皇吞噬數萬中階妖獸魂魄,實力大漲,哈哈。」

    馬車行過校軍場、森林,所見儘是妖獸死屍,各種慘狀不絕於目,方漸突然問道:「屍體就這麼放著?」

    張天放冷哼道:「不放著還替它們下葬不成?」

    成喜兒也早跳下馬車,陪在許寒另一邊行走,插話道:「死屍不能露於野外,會腐爛傳染疾病。」

    張天放喜歡和所有人唱反調,環顧四周道:「這地方連個鳥毛都沒有,傳染給誰?」

    許寒道:「喜兒說的對,天放你帶馬車先行,我埋葬它們。」

    張天放不滿道:「怎麼意思?我不是男人?殺妖獸有我一份,埋它們就沒資格了?」

    許寒歎道:「如果世上人都如你這般單純該有多好。」

    張天放聞言呆想半天,拽過方漸小聲問道:「他是不是在用反話罵我?」

    適才符咒炸出一排大坑,許寒飛到空中以硬鐵刀劈斬,將坑再擴大挖深,而後來到校軍場一邊,雙臂一振向上虛抬,數道疾風猛吹。形成一道寬闊風牆慢慢向前移動,帶動塵土沙石及妖獸屍體殘骸滾入深坑。如此往來反覆幾遍,又去校軍場另一邊和森林附近重複這些動作。終將所有屍體埋葬,地面恢復平整。

    許寒低吟法訣,抬手指天,只見空中水霧急增。凝聚堆積形成一旺清水。手指再一點,那旺清水啪的炸裂,化做漫天細雨飄灑而下,滋潤無邊大地。

    只一會兒工夫雨水停歇,再看大地森林。靜靜的宣洩無限清新,濕濕的蘊涵無限生機,不再是坑洞遍佈沙石遍佈屍體殘骸遍佈,適才的修羅殺場消失,重又恢復人間本se。

    做完這一切,一行人再度南行,行至五里外出現兩條岔路,一條轉道西南方向。另一條直指南方。

    「去離城?」許寒問宋雲翳。宋雲翳點頭說是。許寒帶隊轉向西南。

    才走出沒多遠,覺察到身後有股強大氣息朝他們湧來,氣息中略含慌張,強橫實力卻絲毫沒有收斂。於是停下腳步擋在馬車前,與張天放並肩而立北望。

    北方天空出現只妖獸狐狸,發現許寒一行兇悍撲來。距離尚遠。以許寒目力只能看到一顆豆大黑點。妖狐很是厲害,心念一動瞬息而至。待許寒看清其面貌之時,妖狐已經立在眼前。探爪掏向胸口。

    許寒大駭,左手護盾陡然變大擋住狐爪,只聽鐺的一聲響,盾牌被擊出遠遠,妖狐收爪瞥他一眼,有些不敢相信小小結丹術士居然能擋住自己攻擊,張嘴呲牙yu撲,卻見眼前連爆五團光環,五面各se盾牌輕盈飄在許寒身前。

    這人好像有點難對付,見到其後馬車上許多女子,妖狐裂嘴一笑,縱身跳的高高,直奔馬車飛去。眼看跳上馬車,身上皮毛忽然一緊,覺察到危險氣息,猛吐口氣,身體如同洩氣皮球,快速向後倒飛。這時便見一把嵌有九顆鬼頭的黑se戰刀無聲無息從身前劃過,**一條黑線將地面斬出一道壕溝,過得會兒才聽得到地面石土崩嚓的聲音。

    妖狐猛地回頭,一個一個看向眼前三個男子,猜測這刀是誰的?只是從身前劃過並沒傷及身體,就讓它感到yīn森恐怖渾身不舒服,甚至有點毛骨悚然。

    直覺告訴它這幾個人很危險,可惜眼前美味無法入口,紅se眼珠轉幾轉,身子騰空向西南方向飛去,片刻消失不見。

    看著手中的攝魂奪魄鈴,許寒又有了新的想法。既然法器可以附靈,那自己為什麼不可以把符咒煉製進法器內部呢?

    用一定的方法,把靈符煉製或者刻劃在法器上,這是不是就可以增加法器的威力呢?

    許寒有了想法,不過卻沒有時間來實踐了。他又製作了不少符咒,做好一切準備,這才破關而出。

    安都,皇宮大殿,又一個早朝開始了。

    安如山坐在龍椅上,心情很爽,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提心掉膽的ri子,也在慢慢地過去……

    我是皇帝!背後還有著修仙大派支持!我不找他不痛快就不錯了,那個逆賊之子還感找我不痛快嘛?

    「有事早奏,無本退朝!」老太監例行公事地喊聲響起,早朝就開始了。

    「臣有本奏。」班列中走出一個儒衫老者,恭敬地說道,「啟奏陛下,大皇子年少聰穎,寬厚仁德,現已年滿十六,為臣覺得太子之位不易空懸了……」

    安如山作為皇帝,兒子還是不少的,總共有十八個之多。其中大兒子安飛遠還是很得他賞識的,其他的也有幾個雖然不錯,可安飛遠畢竟是皇長子。

    不過最近得寵的張紓婕又給自己生了一個小兒子安飛意,安如山心裡又想等安飛意大上幾歲,看看這個十八子怎麼樣。

    所以安如山想想笑道,「愛卿,朕都不急,你急個什麼勁呢?要知道,他們可都是朕的血脈,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那個儒臣還想說點什麼,安如山又一揮手,不理他,問道。「何愛卿,最近京都九門可安定否?」

    何愛卿趕緊走出來說道,「陛下鴻福。京城之內安定祥和,百姓安居樂業,南州那小逆賊並未前來,請陛下寬心。」

    安如山有些不悅。前半段說的不錯,可這最後一句,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呢?

    「我心寬的很!朕擁有四海,還有名門仙師襄助,莫非還會怕那許寒不成!」

    何愛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笑道,「陛下當然不是害怕,陛下是擔心那小子怎麼還不來,到時候就可以把葉家餘孽一網打盡了……」

    何愛卿這話說的龍顏大悅,安如山笑道,「正是如此!現在就怕那小子不來,來了定叫他有來無回!」安如山大話說完,又忙叮囑一句。「當然了。你們的城防也不能因此懈怠,要防著他潛入安都,侍機破壞,他不敢對朕下手,很可能要搞些小破壞來發洩怒氣……

    皇帝開心了,何大人心裡也放鬆了。又拍馬屁道,「陛下天威。那些宵小之輩怎敢冒犯,臣猜他一定是躲到哪個荒無人煙的犄角旮旯不敢出來了。」

    「哈哈。」殿上眾大臣跟著大笑起來。這時,又有一個穿著軍人官服的男子出來說道。

    「陛下,這半月來,南州之地無官治理,恍若國中之國,宜早派官員接任,教化百姓,清剿葉家余逆……」

    這半個月來都沒忙得上給南都派官,現在看來,許寒那傢伙也不敢報仇了,那就趕緊把這個現成的桃子摘回來吧。

    「說的有理,你們推薦一個人看看。」

    南都城守,也是南州最高長官,封疆大吏了,所以在殿上爭奪地非常激烈。

    這些從小熟讀聖賢書的官員們,在南都受困時,沒有為南都百姓做一點貢獻,沒有殺一個敵人,也沒有出一個主意,現在卻在為城守的職位爭得面紅耳赤……

    不過還沒有爭出一個結果,就聽見大殿外,一聲響亮清晰的喝問傳來。

    「安如山何在?出來受死吧!」

    許寒身處半空,聲音中帶著靈力,傳得非常遠,不但整個皇城,就連大半個安都城的百姓都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當眾呼喊陛下名諱,莫非想死不成?」

    「小聲點,是仙人!那邊,你看見沒有?」

    「哦,看見了,懸在天空的一張床單……」

    「什麼床單?那叫法器,你懂不懂?」

    「可惜我們站得太矮,看不見仙人啥模樣。」

    「上房頂!快快!」

    很快,安都城個個屋頂上都站滿了人,都想看一看,是哪來的仙人,敢當眾挑釁一國之君。

    「可惡,定是那葉家逆賊來了!」安如山惱火地吼了起來……本來他還擔心暗殺,誰知這小子竟然敢光明正大地上門挑釁。真是可惡,這麼大聲音,這不是故意丟我們皇家的臉嘛?

    安如山氣得站了起來,便想提劍衝出去。

    「陛下,您不要出去,以防萬一。」老修士趕緊出來阻攔。

    安如山聽說這許寒並不是很厲害,所以也想出去亮亮相,顯示自己的膽量。

    「沒關係,讓我出去,有兩位仙師陪伴,我還怕他作甚?」

    他們在爭執,大殿裡卻已經亂成一團了,大臣們侍衛們跟沒頭蒼蠅一樣亂串……

    不過更亂的場面還在後邊。許寒這次高調上門,就是要徹底把皇家的臉面全部擼到底。

    暗殺,安如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達不到復仇的效果,也不能削弱許寒心中的恨意。

    許寒就要讓他丟臉!讓他恐懼!讓他痛苦!最後才送他去死!

    看著大殿裡沒人出來,許寒冷哼一聲,一拍儲物袋,一柄腰鼓形的女用紗扇飛了出來。

    「大!」

    許寒一聲令下,那扇子迎風而長,眨眼間,就達到三丈之巨。

    看著天空中遮雲蔽ri的大扇子,觀看百姓都不由得伸舌頭,「仙家寶物果然厲害,居然可以變得這麼大……只是不知道這大扇子有何妙用呢?」

    他們很快就明白這扇子的妙用,只見許寒手指對著扇子一點,大扇子立即扇了下來。

    皇宮內立即起了狂風,這大風連巨石都能吹動,又何況房屋殿堂呢。

    「呼!」一陣颶風把大殿外的大石獅子吹得滾動起來,咚得一下把金鑾殿的雕花板門砸了個大洞。

    狂風從門外吹進來,把裡邊的大臣、侍衛、各種物件都吹地四處亂撞。」擋!」那年輕修士忙撐起一把傘狀的防禦法器,擋住狂風,不讓安如山受傷害。

    「使勁扇!」許寒不斷點著扇子,風越來越大,最後金鑾殿終於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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