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白雨棠都待在逸雲的小木屋裡沒有出門!因為逸雲走了,不告而別的離開了,還是凌兒提醒她才知道,她那一巴掌,或許已經深深傷到了逸雲的心,所以選擇離開他們回到聖門裡去…
白雨棠整天失魂落魄,也沒心情去找湘玉,更沒心情到回春堂去。她整天望著窗戶外面,盼望著或許逸雲只是臨時有事暫時離去…
白雨棠從來就不是一個濫情的人,有了湘玉這個未婚夫,心裡竟然還想著其它的男子!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像其它女人一樣腳踏兩條船,甚至三、四條船…她一直以來的信念跑到哪裡去了…一股罪惡感由然而生,她愧對湘玉,卻又割捨不下逸雲…她無法面對湘玉深情信任的眼神,更無法放下逸雲離去前的含淚的表情…
曠職了好幾天,今天的白雨棠終於背起了她的藥箱,準備下山到回春堂去上班。白雨棠的前腳才離開,某個身著華服,身形高大粗胖的少女便後腳踏進了逸雲的小木屋!小木屋裡只有凌兒一個人,他惶恐的問著:「妳是誰!?想幹什麼!?」
少女不懷好意的笑著:「聽說聖子住在這裡,所以本王前來會見美人榜上排名第一的美人呀…」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魏國的儲君-曹紅殿下。
「不,我不是聖子,妳…妳別過來…」
曹紅哪裡肯信,一把將凌兒摟在懷裡調笑著:「嘖嘖嘖,果真是個美人呀…」
凌兒氣紅了臉,又掙脫不開對方的懷抱,只能叫嚷著:「放開我!我說了我不是聖子,我叫凌兒!」
曹紅不知從哪聽到的消息,竟然找到了聖子隱居的住所,見凌兒面白唇紅頗有姿色,因此錯將凌兒當成了聖子!天性好色的曹紅怎會放過如此的大好機會,管他聖子能不能嫁人生子,先將他佔為己有再說!
於是凌兒被曹紅給托到了床上,雙手雙腳被牢牢綁了起來。
「住手!我不是聖子,求求妳放過我吧…」凌兒被逼退到了床的一角,但清瘦孱弱的他怎麼會是粗壯高大的曹紅的對手!?三兩下就被被大字型的綁在床上,完全動彈不得,眼裡透露至著濃濃的恐懼,這女人,該不會是想要對他做什麼吧!?
曹紅一下子就脫去了凌兒身上的衣褲,接著邊脫自己的衣服邊說道:「你最好別有尋死的念頭!本王知道你的相好剛剛才下山,那個名叫白雨棠的跑堂大夫!你膽敢有那麼一丁點的反抗,本王馬上就派大內禁軍將她給殺了分屍!」
看著曹紅眼裡透露出來的訊息,凌兒知道她是個說到做到的狠角色…他死心的閉上雙眼,將臉給別到一邊去,暗暗流淚。
曹紅冷冷一笑,對著凌兒的下體又戳又揉,不時還用舌頭又親又舔,搞得凌兒情慾高高漲起,害得他又羞又憤,又恨又怨…
「妳…妳殺了我吧!」凌兒難忍慾火,趁著自己將要呻吟出聲的時後大聲叫罵著。
曹紅跨坐在凌兒的身上,不時用著她的私處輕輕磨擦著凌兒凸起的分身,邊痛快的吟哦出聲,邊愛撫著凌兒胸前那精緻巧小的兩粒。
凌兒痛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該死的有了那種要人命的反應,他一面詛咒著在他上面蹂躪著他的女人,一面詛咒著自己為什麼面對她的挑逗會有反應的產生…
曹紅似乎玩夠了,也似乎忍耐不住折磨的痛苦,她的重心往下一沉,兩人的身體就這麼的親密地結合在一起…
凌兒悲憤的痛哭,他知道,他這一輩都永遠不可能與白雨棠在一起了,縱使白雨棠不介意,他也無法原諒自己。
他好恨,好恨,恨不得殺了眼前的女人然後自殺…但他悲哀的知道,自己若死,那白雨棠也別想要活命了…為了白雨棠…他只有忍氣吞聲,忍辱負重…
曹紅誤以為凌兒就是聖子,所以將他帶回了皇宮。凌兒雖羞憤的想要自殺,但身邊總無時無刻有人隨侍在旁,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一票人跟在後頭…他想投湖,還沒靠進湖邊就被趕回了房間…他想上吊…卻偏偏該死的找不到任何一條白綾…更別提什麼刀啊、劍啊等等的兵器…
最後一個辦法,咬舌自盡…曹紅總不能把他的牙齒都給拔光吧…卻萬萬沒想到…曹紅對他下達最後通牒,他要是敢死的話,馬上派人殺了白雨棠,並且游屍示眾…
等到曹紅發現凌兒真的不是聖子的時後,凌兒已經懷有一個月的身孕,被皇上及三王爺逼的不得不娶凌兒為妃(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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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兒不見了,白雨棠竟然沒去懷疑,也不擔心,還以為他跟著逸雲回去聖門了!一時之間,整個小木屋空空蕩蕩,昔日的吵鬧歡笑通通不見了,一股寂寞孤單的感覺襲上胸口,白雨棠才發現,她早已把逸雲、凌兒當成自己的家人了!
因為白雨棠一連幾天都沒去天下第一樓,湘玉感到奇怪與不安,所以在若皇、若眉的陪同之下,上山找白雨棠來了!
當三人來到小木屋前,看到的便是白雨棠站在夕陽之下舞著太極劍法!
白雨棠知道,她不能夠欺騙溫柔善良的湘玉,於是把自己對逸雲的感覺老老實實的說給湘玉知道。
湘玉聽完以後,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笑道:「雨棠,我說過,我不是個小心眼的男人!我知道逸雲很好,是個值得去愛的男子,我不會阻止妳去找他的!」
白雨棠又是感動又是內疚:「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湘玉忍著心裡的痛又道:「妳只要知道,我會一直在這裡等著妳,愛著妳就可以了…」
白雨棠從沒這麼痛恨自己過!她配不上湘玉,她怎麼可以傷害湘玉的心呢!湘玉是這麼的愛她,這麼的相信她…她卻想著其它的男人…
湘玉見白雨棠還在猶豫,又開口安慰著:「女人哪…那個不是三夫四郎的…反正我也挺喜歡逸雲的,妳就去找他吧!」
看著白雨棠離去的背影,湘玉微微笑了笑,眼淚卻同時掉了下來!若皇、若眉這時走了進來,雙雙摟了湘玉消瘦的肩膀…她們怎麼會不知道…湘玉的內心正在滴血呀!
「玉兒,你這麼做…值得嗎…」若眉苦澀的說著。
湘玉哽咽著:「若不讓她去,她一輩子都不會快樂的!湘玉又怎能如此自私…」
「但是…你這麼做,卻只能苦了你自己呀!聖子是什麼身份的人,他豈會是侍君!?而你又是什麼身份,母皇會讓你嫁給雨棠做小的嗎!?」
正夫只能有一個,不是逸雲就是湘玉,但是,這兩個人的身份…都不容他們是正夫以外的名份呀!
湘玉沉默不語…是什麼身份都不要緊,只要能跟白雨棠在一起,就算沒有名份也無所謂!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