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艷遇人生 正文 第五百六十八節 雷霆手段
    第五百六十八節雷霆手段

    中南海各個部門向往常一樣,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副總理田振文的辦公室周圍,卻悄悄的增加了警戒力量。張德志看著這一切,更是增加了心中的擔心。在他眼裡,羅志森根本不是在保護田振文,而是進行了秘密監控。

    側廳之中,和尚王世安閉著眼睛盤腿坐禪,沈斌都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在偷偷睡覺。不過沈斌發現保衛首長的工作比他想像的輕鬆,田振文只要不出中南海,根本不需要沈斌等人貼身保護。借此機會,沈斌乾脆躺在側廳沙發上小息了一下。

    與沈斌等人相比,國家高層的核心門卻像是繃緊的琴弦。田振文不走出中南海,就是在給安致遠表個姿態,說明他是站在國家大局上著眼,沒有顧忌個人的安危。田振文也不好說自己走出新華門,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上午九點,豐澤園一排車隊開了出來,安致遠表情有點凝重,靠在座位上思索著一些事情。這次莫老被刺,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插進了安致遠的軟肋。安致遠看的出來,田振文並不相信他與宋志成的解釋。整個事件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目前一個活口都沒有,確實令人懷疑。而且,最重要的是,安致遠得到消息,田振文的警衛隊長張德志,今晚的行蹤很詭異。

    在這種情況下,安致遠不能控制田振文的行動自由,他也無權利這麼做。如果下令監控田振文身邊人的行動,恐怕會讓局勢更加複雜。別看田振文沒有走出新華門,但是安致遠知道他肯定會安排一些事情。

    車輛緩緩前行,後天就是黨代會最後一次主席團預備會,安致遠必須要趕在黨代會之前做好一切準備。身為國家核心,安致遠深知自己的責任重大,他必須要動用全部的力量穩定住這個局面。否則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西山別院中,習慣於早起的龐漢,正坐在院子裡享受著初冬的陽光。今天的天氣不粗,風和日麗正適合曬一下日光浴。旁邊的小音箱裡,播放著龐漢最喜歡聽的京劇『四郎探母』選段。跟隨著京胡龐漢嘴裡也小聲隨和著,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老戰友已經提早走了一步。

    就在這種安詳的氣氛中,西山別院警務處長姜振匆匆走進後院,與秘書小聲耳語幾句。秘書看了看龐老,默默點了點頭。

    姜振快步向龐漢走去,速度雖快,腳步卻是很輕,「龐老,總書記來看您了。」姜振輕聲說道。

    龐漢停下嘴裡的隨唱,睜開眼睛看了姜振一眼,「哦,安致遠來了,請安主席進來。」

    「是!」

    姜振答應了一聲,快步向前院走去。龐漢的秘書趕緊搬了把椅子,放在龐漢的對面。既然龐漢沒有回房內的意思,雙方的見面肯定是在草坪上。

    不大一會兒,安致遠面帶微笑走進了後院。看到龐漢向他招了招手,安致遠示意隨從都留下,獨自走了過去。

    「龐老,好久沒來看您了,身子骨還好嗎?」安致遠微微弓下身子問道。

    「呵呵,安主席,你工作這麼忙,就不用來我這了,打個電話就行。來,快請坐,咱爺倆好好聊聊。」龐漢說著坐直了身子。

    黨代會即將召開,雖然該定的事情已經定下,但是安致遠這個時候能主動上門,龐漢覺得很有面子。別看安致遠是晚輩,不過龐漢對他倒是很尊重。這幾年中國政治經濟穩步發展,與安致遠卓越的貢獻是分不開的。特別是在國際問題上,中國的地位日益上升,安致遠圓滑的外交手段也讓聯合國各個元首非常佩服。

    安致遠看著眼前這位耄耋老人,不知道莫老的事情該怎麼開口。剛才在前院安致遠專門問過護理人員,龐漢的健康指標還算穩定。不然的話,安致遠還真不敢冒然說出莫老離世的消息。對於一位耄耋老者來說,很可能受不住這個打擊,導致身體出現異常。

    「龐老,後天就是黨代會了,您還有什麼指示沒有?」安致遠柔和的問道。

    「呵呵,安主席,這話言重了。你是總書記,國家主席,我怎敢用指示二字。」龐漢笑著說道。

    「龐老,您與莫老是國家定海神針,不管我的職務有多高,在您與莫老面前永遠是個晚輩。家有一老,好有一寶,國家也是一樣。有您二位老人把持著大方向,我們年輕人才敢大刀闊斧的去幹。」

    安致遠的話讓龐漢非常受用,龐漢心情愉悅的擺了擺手,「不行了,人一老就跟不上形勢。前幾天軍委的老劉帶著孫子來看我,那小崽子說出來的話我都聽不懂,還說我是老古董~哈哈哈哈~!」龐漢說著,爽朗的笑了起來。

    安致遠的心情可沒有這麼輕鬆,看著龐漢高興的樣子,他不知道是不是該破壞眼前的氣氛。但是,為了國家大局,安志遠不得不說。

    安致遠猶豫了一下,他知道必須要得到龐漢的支持,不然事情會陷入僵局。

    「龐老,有件事情,你要有個心理準備。我怕說出來,對您打擊很大。」安致遠輕聲說道。

    龐漢微微一怔,「怎麼,是不是四寶那孩子又惹事了?」

    「呃~不不,我想說的是~莫老的事情。」

    「老莫子?」龐漢心中一動,一種不祥的預感爬上了心頭。龐漢知道如果不是發生了大事,安致遠不會這個時候來訪。

    安致遠微微喘息了一下,沉重的說道,「莫老他~已經離我們而去了。」

    龐漢身子一顫,雙手扶著扶手,眼窩中蒼老的目光閃爍出一道精光。龐漢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任何聲音。

    「龐老~您~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安致遠擔心的看著龐漢。

    龐漢閉上了眼睛,楞了半天才苦澀的說道,「幾個月之前,老莫子與我告別的時候我就覺得可能是最後一面了,沒想到,還真是這麼回事。」

    龐漢說著歎息了一聲,「哎~生老病死,誰也擋不住。看樣子,我也沒幾天活頭了。安主席,老莫子的追悼會什麼時候開,我一定要送他一程。」龐漢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絲晶瑩。

    「龐老,還沒對外公開此事,包括政治局中,也只是少數人知道。」安致遠輕聲說道。

    龐漢微微點了點頭,「你做的對,馬上要開黨代會,老莫子走也不挑個時候。還是等黨代會開完,再對外宣佈。」

    「龐老,莫老他~他是被人刺殺的。」安致遠沉聲說道。

    「什麼?你~你再說一遍?」龐漢猛然睜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安致遠。

    安致遠平靜了一下,慢慢說出莫老被刺經過。安致遠說的很詳細,包括國安的推斷他也如實說了出來。

    龐漢的目光中,露出與年齡不相符的厲色。龐漢冷冷的看著安致遠,默默的問道。

    「致遠同志,我這把年齡已經不懼怕什麼了,現在我只想問問你,事情真是這樣的嗎?不要隱瞞我這個快要死的老人,我只想聽真話。」

    這麼多年的政治經驗,讓龐漢敏銳的抓住了其中的關鍵,那就是莫老這個時候突然被刺,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安志遠。如果真是安志遠所為,龐漢相信他已經做了萬全之策,不會讓他這個老人對外發出任何指令。

    安志遠心中無比的苦澀,莫老之死,無形之中把矛頭指向了他。不要說是龐漢,就是自己親密戰友宋志成總理,一開始也懷疑是他暗中授意。

    安志遠坐直了身子,一股威嚴無形的散發開來,安志遠用非常嚴肅而認真的口吻說道。

    「龐漢同志,現在我以黨性和人格擔保,莫老被刺事件確實是個意外。根據調查,中央領導層目前還沒有人牽扯到其中。如果龐老不相信的話,從現在開始我可以不離開西山別院。這次的黨代會,您也可以指派志成同志來主持。什麼時候擺脫了這個嫌疑,我在重新出山。我這麼說並非兒戲,而是為了國家穩定的大局著想。因為您和我之間如果存在著猜忌,不消除的話會對整個國家釀成大災。龐漢同志,您是開國元老,我是當代主席,咱們都有責任為國家付出一切。在這件問題上,我可以放下任何權利,服從組織的調查。但是,我只希望您龐老能站出來,穩定目前的局面。」安志遠說完,坦然的看著龐漢。

    兩個人對視了很久,龐漢感覺出安致遠的真誠,如果心中有鬼,他不敢留在西山別院。

    龐漢喘息了幾下,這才輕聲說道,「致遠,我相信你。」

    安志遠眼眶有點濕潤,龐漢這句信任無比的重要,它代表著十幾億人將從動盪中安定下來。安志遠非常清楚,龐漢至少掌握著六成的軍隊,和平時期不算什麼,一旦出現了高層動盪,龐漢手裡的這些軍隊將會成為壓制動盪的最大王牌。

    「龐老,我需要您的支持。」安志遠直言說道。

    「你是怕~壓制不住?難道那些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讓國家走向動盪。」龐漢嚴肅的看著安致遠。

    「我們需要防患於未然,這個局勢我們不能賭,不但輸不起,也賭不起。」安志遠嚴峻的說道。

    「田振文知道此事了?」龐漢忽然問道。

    「嗯,我沒有隱瞞,目前的情況,中央高層必須要精誠團結。還是那句話,為了國家的安定,哪怕放棄我個人的任何得失都無所謂。」安致遠認真的說道。

    龐漢點了點頭,他現在已經來不及為莫章生的離世而悲傷,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穩定大局。龐漢知道安致遠沒有錯誤的估計形勢,莫系官員體系龐大,不管軍中還是政體都身在高位。一旦爆發起來,那將是整個國家的災難。

    「安主席,老將龐漢,堅決服從主席的任何命令。」龐漢摩擦著扶手,以軍人的口吻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龐老,或許百姓們不知道此事。但我相信,國家的那些先烈們,包括莫老,他們在泉下都會為您的選擇而感到欣慰。」

    安志遠說完,對著遠處一招手,跟隨的軍委辦公廳主任齊再峰趕緊跑了過來。

    「齊主任,馬上通知軍委副主席劉暢,總參謀長白贊晨,副總參謀長龐永剛,衛戍區司令員葛華武警部隊司令員許紹東。立即秘密趕到西山別院,特級命令,不得有誤。」安致遠威嚴的下達了命令。

    西山別院,頓時成了軍委臨時指揮所,安致遠與龐漢要充分考慮到各個環節。就像當年與莫老聯手一樣,政治的穩定離不開軍隊,他們必須要壓制住任何可能發生的事情。

    蘇省省委大院裡,何作義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準備明天一早就趕往北京。這次黨代會之後,恐怕他就要離開蘇省了。今天下午,蘇省省委高層們召開一個小型的送行會,算是為何作義進入中央提前舉行的慶祝。

    何作義本不想搞這些活動,但是在蘇省工作這麼多年,不慶祝一下也說不過去。廖一凡與潘志仁都想成為蘇省下一任掌門人,這種情況下何作義不想搞送行宴都阻止不了。

    何作義的夫人欣慰的看著自己的丈夫,黨代會之後,如果不出現意外的話,她老公將會成為中國屈指可數的核心人物之一。能走到這一步,是任何在仕途拚搏的官員們夢寐以求的事情。出了努力之外,也離不開人脈和運氣。

    「老何,明天打那條藍色領帶,顯得有朝氣。」何夫人溫柔的說道。

    「都老的快退休了,哪來的朝氣。」何作義說著,忍不住流露出得意之色。

    「對了,別忘了給莫老帶的茶葉,還有我種的那盆蘭花。」

    「忘不了,秘書小胡都記著呢。」何作義笑著說道。

    老兩口正說著,房門輕輕響了兩聲。何作義一怔,皺著眉頭說道,「哎,看來又是哪位官員來了。進來。」

    房門一響,警衛員小張走了進來,「何書記,外面來了一位年輕人,說是您北京的親戚,有急事要見您。我們趕他出去,居然動了手。下面的人怕真是您的親戚,所以我來請示一下。」

    「北京的親戚?」何作義一愣,他夫人也覺得奇怪,兩個人的老家都是西北人,北京哪來的親戚。

    「老婆子,你先睡,我出去看看。」何作義說著,跟隨警衛員走出了臥室。

    何作義覺得有點奇怪,按說不可能有人會冒充親戚。那樣做,等於是自己想進監獄了。

    寬敞的客廳裡,四名警衛小心的看守著一名年輕人。看到何作義從上走下來,那名年輕人剛要向前走,卻被身邊的警衛們攔住。

    何作義看著年輕人,要不是剛才說是北京來的親戚,他根本不會接見。在政治上歷練了這麼多年,何作義對『北京』兩個字有著天然的敏感。因為那裡,是國家的政治中心。

    「小伙子,在我這裡說瞎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何作義說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何書記,我是~」年輕人看了看左右,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姓田,北京來的,需要單獨與您談談。」年輕人說著,張開了自己的右手。

    警衛員小張迅速掏出手槍,擋在何作義身前。身為警衛人員,他不能讓何作義受到任何傷害。雖然剛才已經搜查過對方,但是誰也不好說他手裡會不會扔出什麼暗器。

    面對警衛的槍口,年輕人面色非常冷靜,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屑的味道。

    何作義站了起來,目光看向年輕人的手掌。何作義一愣,對方手掌上面寫了一個『急』字,還有一枚紅色印記。何作義對這枚印記非常熟悉,因為這枚印章是他送給田振文的,專門請雕刻大師雕的書畫閒章。

    「你姓田?」何作義問道。

    年輕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何作義盯著對方的目光,跟著點了點頭,說道,「小張,你們都出去,在外界警戒。如果有人來找我,就說我睡了。」

    「何書記,要不~我留下來?」警衛小張不放心的說道。

    「不必了,這是省委大院,我的命也不是多值錢。」何作義鎮定的說道。

    警衛們互相看了看,無奈的收起槍走了出去。雖然擔心,但是何作義的命令他們不能不聽。

    警衛們一走,何作義馬上嚴肅的問道,「是田副總理派你來的?」

    「首長,我是中央警衛局的人,專門負責保護田副總理的安全。剛才有外人在,我不便說出自己的身份,因為這次的事情非常重要,我怕您身邊有國安的臥底。」年輕人說著,從內衣口袋裡拿出一本證件遞了過去。

    何作義接過來,一邊看著一邊問道,「你們隊長王凱怎麼不來?」

    「首長,我們隊長是張德志中校,不是王凱。」

    何作義點了點頭,剛才看到年輕人手掌上的印文,何作義敏銳的感覺可能是中央出現了變化。要不然,田振文肯定會打電話通知他,不會這麼麻煩專門派人過來。

    「你叫~王朝陽?,田副總理有什麼指示?」

    何作義把工作證件放到了桌子上,很隨意的走了兩步,右手自然的扶著沙發邊上的茶櫃。櫃子的第一個抽屜裡,放著一把手槍,何作義也要防止出現意外。要不是他心中隱隱感覺中央好像出了事情,絕對不會單獨接見這個年輕人。

    「首長,田副總理指示您不要去北京參加會議。中央出事了,莫老突然被刺身亡,田副總理目前也被國安的人監控著。要不是事出緊急,張隊長不會派我過來。現在任何通信手段都不能用,只能與您面談。」

    王朝陽說完,何作義雙腿一軟,要不是扶著茶櫃,恐怕能坐到了地上。

    「你~你說什麼?」何作義顫抖著追問道。

    王朝陽再次把中南海裡的情況說了一遍,關於田副總理被監控的事情,是張德志告訴他的,並非田振文的原話。但是,這種誤會聽在何作義的耳朵裡,不亞於晴天霹靂。

    何作義楞了一會,一拉抽屜把槍拿了出來。何作義槍口對著王朝陽,「年輕人,你給我說實話,為何撒這個彌天大謊?」何作義目光陰沉,恨不能冒出火光。

    「何書記,我知道您不相信,來之前張隊長告訴我,目前監控田副總理的國安中,有一個您應該認識,他叫沈斌,是你們南城幹部。您可以驗證一下,就明白事情是真是假了。但是,張隊長說,您千萬不能給田副總理打電話。因為電話肯定被監聽,這對您下一步行動非常不利。」王朝陽冷靜的說道。

    上一次沈斌與龐四寶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但是沈斌真實的身份並沒有洩露。何作義聽到監視田振文的國安中居然有沈斌,更加感到匪夷所思。

    看著王朝陽冷靜的目光,何作義不敢大意,這可是牽動政局穩定的大事。何作義一隻手用槍對準王朝陽,另外一隻手拿起桌上的電話。

    「馬上給我找到團委的方浩然,讓他立即給我來個電話。」何作義對著總機喊道。

    不大一會,電話響了起來,何作義急忙拿著電話,目光卻盯著王朝陽。

    「何書記嗎,我是方浩然,請問您有什麼指示?」

    「小方,馬上給我查一下,沈斌在什麼地方。立即去問,我在電話旁邊等著。」說完,何作義不等方浩然追問,啪的一下扣上電話。

    客廳裡靜的一絲動靜都沒有,過了不到兩分鐘,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何作義舉槍的手有點發抖,額頭上更是冒出了汗珠。

    「小方,他在哪裡?」何作義拿起電話問道。

    何作義心說只要方浩然說沈斌在南城,馬上就喊警衛進來抓人。

    「何書記,真對不起,他的手機聯繫不上。剛才我問了一下他的下屬,說是不在南城。」方浩然不敢隱瞞,剛才他問過黃維,黃維也沒隱瞞方浩然,只是說沈斌不知去向。

    何作義喉結動了一下,嚥了嚥口水,「小方,你是沈斌的朋友,我知道你們關係很好。你給我說實話,他是不是國家安全局成員?不許隱瞞,我是以組織的名義在問你。」

    電話中沉默了一會,只聽方浩然沉聲說道,「何書記,沈斌他~是不是國家安全局成員我也不清楚。不過~上次在北京的時候,國家安全部羅志森部長出面保護過他。」

    何作義渾身一震,無力的扣上了電話。舉著槍的手也耷拉了下來。一切盡在不言中,方浩然的話已經很明朗了。羅志森不會輕易的去保護誰,一般人也沒那個資格。只能說明,王朝陽的話是真實的,北京方面確實出了大事。

    「出事了~出大事了~!」

    何作義嘴裡嘟囔著,身子一軟,撲通一下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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