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留府衙內。
「什麼?你們竟然讓典韋跑了,你們這群廢物,我養你們有什麼用。」陳留太守——譚烏(貪污)對那群跪地不起,滿身冷汗的衙役怒喝叱罵,只氣的是想把他們一人一刀凌遲處死。
那衙役全身哆嗦,嚇的口齒都不清了,「大……大人,其實那典韋本……本來就要被屬下等給抓住了,但忠勇候呂霸的護衛卻突然出現,將那典韋截了下來,現在那典韋就在呂霸的車隊內。」
「什麼?呂霸?」譚烏一聽到我的名頭,立刻呆住了,進而如洩氣的皮球般蔫了,對那些衙役揮手道:「沒你們的事了,都給我下去吧!」「是,謝大人,屬下告退,屬下告退。」那群衙役如蒙大赦,立刻叩頭轉身,逃之夭夭了,那速度快的,相信可以打破百米的世界紀錄了。
在譚烏身旁一人面色焦急,對譚烏拱手道:「譚大人,你可是已經答應我,要為我報那殺子之仇的,而且我已經孝敬了你不少財物,你可不能食言啊!」原來這個人就是被典韋殺掉兒子的那個富商。
譚烏本來心情就不好,聽此人又在一旁唧唧喳喳,頓時大怒,拍案喝道:「段貴(斷龜,起這麼個名字,活該絕後),本太守如何失言,若不是那呂霸恰好趕到,那典韋恐怕此刻已人頭落地了,既然本太守已經盡力,那你也就不要再為此事難為本官了,相信那呂霸也會好生懲治那殺人典韋,你且回去吧!以後莫要來找我麻煩。」
「譚大人,你……」那段貴氣的滿面通紅,額上現出了幾絲黑線,「哼!難道你還想嘗嘗牢飯的滋味不成。」見那段貴惱羞成怒,譚烏也不示弱,語帶威脅的瞪視著段貴。那段貴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一甩袖,冷哼而去。
「什麼東西,敢跟本太守討價還價,當心本太守一個心情不好,就送你去吃幾年牢飯。」潭烏在段貴離去時,在他背後咒罵著。但罵過之後,卻再次無力的癱了下來,因為他近日已經聞聽過朝中新封一忠勇候,其不但對大漢天下忠勇無比,更是文武過人,為人正氣,目前是靈帝眼下的紅人,既然我此次來到了陳留地界,他本當好生款待才是,但沒想到我還沒進陳留城,卻在城外遇到了典韋,如果那典韋一個不好,說了自己的壞話,那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應付這種情況,畢竟他在陳留可謂是惡事做盡,平日裡魚肉鄉里不說,還經常的會派手下的兵士前去城內查看誰家有漂亮的小姐,一經發現,就立刻搶入府中為妾,為此,陳留百姓對他可是恨之入骨,如果等我一入城,百姓爭相告發他的惡性,那他的小命恐怕不保,為今之計,當速速作好相應準備,以免夜長夢多。
想到這裡,他立刻差人將軍中主簿招入府中,與他探討應對事宜。
當晚,潭烏還在和主簿商討應對事宜時,卻突聽府外傳來叱喝怒罵聲,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潭烏和主簿當即傻眼了。
「什麼人膽敢擅闖太守府,不想活了麼?」潭烏片刻後反應過來,立刻起身衝出正堂,對前面府門處大喝怒罵。
「啊啊~~~」隨著兩聲慘叫,在太守府的大門外被扔進來兩個府內兵丁,摔在地上,滿身是血,痛苦不堪的呻吟著。
譚烏當即嚇的臉色發白,雙腿打顫,想要逃跑,雙腿卻不聽使喚,雙目驚恐的望著府門處,卻見一兇惡大漢正揮舞著雙戟,將一個個府內兵丁砍翻在地,邊砍邊咆哮道:「狗官,狗官我要殺了你。」譚烏當看清來人後,立刻嚇的魂飛魄散,因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白天跑掉的典韋。
此時跟隨典韋而來的還有一個手舞巨斧的輕壯漢,另外還有一群同是官兵打扮的人正在將一個個的府內兵丁狠砍猛殺著,在那群兵丁的後面,一位白衣儒服的英偉之人與一中年儒生含笑而立,在這拚殺之中,顯得那麼隨意和另類。
「狗官,原來你在這裡,看俺老典殺了你,為鄉里百姓報仇血恨。」典韋衝殺進來後,立刻就看到了滿面蒼白,顫慄不已的譚烏,隨即就是哈哈大笑,揮舞著巨大雙鐵戟向譚烏砍殺過去。
「保護太守大人。」那些府內兵丁哪裡容的典韋將他們大人殺死,各個都是奮不顧身的阻擋著典韋,但他們之間的實力實在相差太多,被典韋奮起勇力,將他們一個個砍翻在地,卻不傷其性命,只是讓他們斷了幾根肋骨,撲地痛呼而已。
「哈哈哈,狗官,我看你還往哪裡逃。」就在典韋接近了譚烏,就要揮戟將他一戟兩段的時候,卻突聽一聲,「子滿住手。」就見一柄巨斧擋在了典韋的戟刃之上,救得了譚烏的性命。
典韋怒視著阻擋他之人,喝道:「公明為何攔俺?」
徐晃穩了穩被戟刃劈的發麻的雙臂,暗驚典韋的巨力,卻冷靜的道:「子滿難道忘了主公說過要活捉此人的話了嗎?」
聽到徐晃的話,典韋立刻就蔫了,在來太守府之前,我確實是吩咐過典韋他們不要殺了那陳留太守,畢竟陳留太守雖然官不大,但也是和我平級,我現在有能力壓制他,也是佔我位列公候的身份和正在受寵的時間段,如果我現在把他殺了,那肯定會被何進那頭豬加以利用,所以這次我最多只能把他抓起來,然後將他貪污受賄、魚肉鄉里的犯罪證據找出來,交給靈帝發落,雖然會讓他多活幾天,不過這其中的折磨,可是比直接殺了他要殘忍的多了,嘿嘿,我***還真是邪惡啊!
典韋剛才也是殺的太過興奮,一時間把我的話給忘了而已,此時徐晃一提醒,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譚烏一拳暴頭,又賞了他兩個黑眼圈後,將已經變成國寶大熊貓的他抓在手裡,高舉雙臂,吼道:「狗官已然被擒,爾等還不速速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