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樊家莊的一間偏房內,我正在閉門造酒,由於我身上沒什麼錢,也沒什麼像樣的聘禮,雖然樊榮,現在應該叫老丈人了,不在乎這些,但畢竟也讓我沒什麼面子不是,思慮萬千,總算是在喝酒的時候想到了這個時代的酒淡的跟水似的,而且顏色發黃,渾濁不清,放到現代來說,這哪是酒啊!分明是馬尿,所以我就向我的老丈人要了一千斤糧食,並單獨要了一間偏房,跟他說我早年遊歷時,得遇一仙人,並學得了高粱仙釀的釀製之法,此願釀仙釀,以充聘禮,繁榮自然是欣然同意,於是我在跟荀郭張高四人吩咐不得讓任何人闖入這裡,就在四人不解之下,開始閉門造酒,要說為什麼我不見人,用腳指頭也應該想得到吧!我這可是獨一無二的專利產品,哪能讓外人看到,畢竟在三國時期,沒錢可是不行的,雖然我在現代沒釀過酒,但基本的釀酒常識還是知道的,只要我釀造出一批蒸餾酒,那純度、那酒香,在這個時代那絕對是仙釀了,到時沒準我還可以通過賄賂十常侍而封個官什麼的呢!
經過兩個月的不懈努力,我終於將第一批蒸餾酒釀造出來了,這些酒用酒罈盛裝,每壇十斤,一共十壇,想想自己兩個月的努力才換來100斤蒸餾酒的回報,我心裡就有些不平衡,不過也沒辦法了,現在能釀造出這些已經不容易了,不知道如果拿來賣能賣多少錢?嗯,我得跟我老丈人商量一下,畢竟他是商賈出身,對商機的把握比我這個半吊子要強的多。
當我終於走出偏房的時候,守侯在門外已經兩個月的荀郭張高四人立刻迎了上來,其中郭嘉口快的道:「公子,不知公子所說的高粱仙釀可曾釀好?」這個臭小子,主公我辛辛苦苦兩個月,你不先問候我身體好不好,有沒有頭疼發燒什麼的,反到先問我的酒釀好沒有,真他媽欠抽。
雖然有些不爽,但我表面還是微微一笑,道:「你家公子親自動手,哪有不成功的道理,放心,此次我以釀造出100斤高粱仙釀,不過你們可不能動,我還要先孝敬我岳父大人呢!」此話一出,立刻把面露貪婪之色的郭嘉給堵回去了,連荀彧和張遼、高順也是一臉的遺憾,我見此情況,微微一笑,道:「放心,今晚的酒宴上,我會拿出兩壇來讓大家嘗嘗的。」聞聽此言,四人都是雙目一亮,暗暗感激主公對自己如此之厚,竟將辛苦二月所釀的美酒分與共享,這份德澤讓他們真是無以為報,只能在心裡向我不斷發誓效忠。
待我沐浴過後,將兩個月的泥垢徹底的清洗一番,只覺神清氣爽,身穿藍色寬袖文士裝,腳登黑色布屐,劍眉星目,貌賽潘安,走起路來一步三搖,十分瀟灑,門外伺候我沐浴的那幾個小丫鬟在看到我後,都是目露異彩,小臉紅透,芳心巨跳不已。嘿嘿,小丫頭,看上我了吧!等我把你家小姐娶了,讓你們給我當小妾好了。
我拎著兩瓶酒,哼著小調,回到荀彧四人讚住的廂房,跟他們說了一聲,就帶著他們一起向我岳父問安去了。
正堂內,樊榮聽到我來問安,高興的立刻讓我進來。我進得正堂,見到樊榮,將酒放到一旁,立刻行禮,道:「小婿拜見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安好。」樊榮紅光滿面,笑道:「好好好,賢婿,你可算出來了,你是不知,素素這兩月來可是天天茶飯不思,夜不能寐,人都消瘦了許多,這次好了,哈哈。」
「爹爹,你又在胡說了。」在正堂的側門,樊素素羅衣素裹,衣袂飄飄的走了進來,絕美的嬌容雖略施粉黛卻難掩那蒼白消瘦的變化,兩月不見,樊素素雖然還是那麼美,但卻明顯的消瘦了,但她此刻卻是目光中充滿了欣喜、興奮的光芒,看在我眼裡,讓我又愛、又愧、又心疼。
我對樊榮行了個禮,然後看著樊素素,已經與我訂了終身的美貌嬌娘,見她憔悴的玉容,心中疼惜,輕聲道:「娘子,你……你瘦了。」
樊素素眼中突然淚花瀨瀨,心情激動的只想撲進我的懷中大哭一通,然後一訴相思之苦,但大家閨秀的矜持還是讓她忍住了如此的衝動,香帕在眼角將淚水擦淨,充滿了愛意的輕聲道:「勞夫君掛念,妾身安好。」
樊榮見我們二人情深意愜,老懷大慰,哈哈笑道:「哈哈哈,好了,你二人都快結為夫妻了,還怕以後沒機會親熱嗎!」
樊榮此話一出口,立刻羞的樊素素面布紅霞,美艷無倫,蓮足輕跺,嬌嗔道:「爹爹,你又戲弄女兒,我不理你了。」說完,不敢再看憋笑的眾人,捂面而逃。
我也是有些尷尬,畢竟被別人拿來當笑料可不是什麼好受的事,而且郭嘉這個臭小子竟然還在那給我偷笑,哼哼,看你家主公好欺負是吧!當心我不讓你今晚喝我的高粱酒。
待樊榮笑後,我將帶來的兩罈高粱酒拎起來,恭敬的送到他面前,道:「岳父大人,這就是小婿自釀的高粱仙釀,共釀了十壇,這兩壇是孝敬岳父大人的,另外八壇,小婿想拿來寥做聘禮,還望岳父大人不要嫌棄。」
樊榮笑曰:「噢?已經釀好了嗎?好好好,來人,速擺酒席,今我要與賢婿痛飲。」樊榮確實夠意思,知道我把所有的酒都獻出來,自己當然是沒有一滴酒了,於是也非常痛快的要先和我一起喝上一通,現在最高興的就是荀郭張高四人了,本來他們對我把所有的酒都送出去有些抱怨,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沒有酒喝了,但樊榮此舉,不是就表示他們可以一嘗仙釀了嗎?荀郭張高四人頓時對樊榮的好感大大增加。嗚嗚,你們這群勢力小人,我怎麼就看上你們了,我容易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