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想看看你們是在拿公司打賭,那麼我就希望我們繼續這麼幹。而且我相當肯定我們會這麼幹的。
——1972∼1988年波音公司首席執行官T·威爾遜
要成為一個在市場領先的公司,您就必須有商務寫作者及顧問吉姆·柯林斯所說的「野心勃勃的大目標」。您不能僅僅看過去的和當前的市場局勢,您還必須看市場局勢可能的走向,在某些情況下市場可能會有什麼趨勢,然後在您最佳預測的基礎上引導您的公司。為了獲取大收益,您有時必須冒大風險。
大賭注可能意味著大輸,也可能是大贏。我在第十一章中敘述了微軟公司的一些失敗經歷,也講了這些學到的教訓怎樣幫助我們改變我們的產品和戰略。今天,在事後來看,很容易認為微軟公司的現有成功是命中注定的。但是,我們在下大賭注的時候——包括把我們公司當作第一家小型機軟件公司建立起來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嘲笑我們。許多其他行業的領先公司在轉移到新技術領域時都猶豫不決,唯恐損害他們現有技術的成功。他們得到了一個深刻的教訓。假如您拒絕早冒風險,那麼您隨後就會在市場上衰落。但是,假如您下大賭注的話,那麼這些風險中只要有少數幾個能成功,您的未來就有保障。
微軟公司現有的大膽目標包括讓PC的功能超越所有現存系統,開發能「看、聽、學習」的電腦,創造新軟件來給新型的個人數據伴侶增強功能。這些倡議是微軟公司對數字彙聚趨勢所做出的反應,在這個趨勢中一切裝置都利用數字技術,需要互相合作。不管這些倡議能否成功,有一個事實是確鑿的:我們必須冒這些風險,以便有長期的未來。
在一門新崛起的工業裡,冒風險是自然而然的事。電腦工業的開發進度就像汽車工業在1910年以後10年間以及飛機工業在30年代的進度一樣。那兩門工業在成熟之前經歷了根本性的、往往是混亂無序的技術和業務變革,而同樣的現象也正在電腦工業裡發生。「成熟工業」這個短語暗示著更小的風險,然而在很發達的工業裡,雖然銷售商在大部分領域裡都接近平等,但冒一下信息技術能改變遊戲規則的風險,是做出產品和市場突破的最佳方法。一個基本的競爭勝負的區別標誌,就是各公司使用網絡工作方式的不同辦法。
每隔20年下一次賭注
波音公司是世界上最大的製造廠家之一,該公司的一個傳統就是每隔20年左右就拿公司在一兩樣突破性航空產品上下賭注。在30年代,波音公司在一種新的轟炸機上下了賭注,該機後來在二戰中成為著名的B-17。在50年代,波音公司又冒風險建造美國第一架全噴氣式商用載客飛機707,在1968年,波音公司在沒有足夠的客戶訂單以保證不賠不賺的情況下,又建造了第一架大型噴氣式飛機747。假如這些項目中任何一項失敗的話,波音公司也許就會停業了。
到了90年代,波音公司的用企業來打賭的挑戰就是其下一代的載客飛機波音777。這是波音的第一架完全用數字方式設計的飛機,波音777也是第一架完全採用「等線路飛行」(fly一by-wire)技術的飛機,在這種技術裡電腦驅動控制系統,淘汰了機械系統所使用的沉重電纜。而且這是跟國際上主要供應商一起合作建造的第一架波音飛機,從而使得數字合作成為可能——有那麼多的數字合作,以至於波音公司需要一條跨越太平洋到日本的光纜來處理電子交通。這種大規模的信息問題要求有足夠的開拓精神,使它既是一個大風險,又是一個有同等巨大回報的潛在可能性。
關鍵的項目目標就是減少錯誤、重複工作和50%的改動。波音777小組成功了。數字模擬發現了1萬多處相關點上零件沒有組裝好,因此設計者得以在生產開始之前就解決問題。沒有數字設計的話,這些相關點就要等到製造飛機時才能發現。在747項目快結束時,波音公司每天在工程上花500萬美元,大部分是花在修改上。該公司在波音777飛機上卻沒有花費這些成本。當波音777被建造時,激光校正工具發現一隻機翼校正完好,而另一隻機翼卻偏離准線只有一英吋的2%,該機有209英尺的長度,而機身卻只偏離一英吋的3%∼8%。這種幾乎完美的校準意味著該機具有更好的空氣動力學性能、更高的用油效率,以及在組裝中更少的返工。
自動化設計而不是自動化浪費
兩件事使得菲爾·康迪特確信波音公司需要數字化。這兩件事都發生在現任波音公司首席執行官康迪特在80年代中期管理公司的757項日時。第一件事就是購買一台數百萬美元的機器——自動墊片製造機的資金申請。墊片是塞在零件間的金屬薄片,好讓零件緊密組合在一起。價值數百萬美元的墊片製造機能夠快速地生產出大量墊片。他拒絕了這項申請,認為這是他所謂的「自動化浪費」。他想,假如波音公司可以設計不用墊片而緊密組合的飛機,那不是更明智嗎?
第二件事發生在大約同一時期,波音公司已經在小型項目上使用數字設計。在一個項目裡,一個數字控制器把鈦水壓管壓製成基於一個數字設計上的規定形狀。第一批製造出的管子必須返工,因為它們與模型不符。然而幾天之後,有人給康迪特帶去一個模型的修正樣。當模型完工後,電腦設計的管子吻合得天衣無縫。它們一開始就製造得正確。是模型有毛病。當數字設計的零部件被用來檢驗實體模型的精確性而不是反其道而行之的時候,康迪特就知道需要一個新的辦法了。
數字化信息流,改變了波音公司與製造機身部分和其他部件的日本供應商的合作方法。波音公司如果沒有數字工具的話,就會被迫在西雅圖畫好所有的設計圖,並把複印文本寄到日本去。波音公司將要等到零件被造好並交貨後才會瞭解到問題。相反,波音公司只是做概念設計,並把這些草圖用電子方式寄到日本去,然後,當地工程師可以做細節設計。日本設計師可以快速跟他們的製造人員核對製造零件的困難,及早使波音公司注意到任何問題。電子合作重新定義了合夥人的作用,並為每個參考者精簡了生產流程。
但是儘管在波音777的設計中數據流程利用得很好,但設計階段卻只代表了生產一架複雜的現代飛機過程中實際工作的20%。波音公司對數字信息的使用只是剛剛開始。波音公司的下一步就是處理剩下的80%——可以追溯到B-17時代的生產流程。這個生產系統由至少1000個按顧客要求定制的、互相交織的電腦系統構成——根據公司高級職員的說法,有些早在1959年就有了——這些系統是用「已知的每一種電腦語言」建造的。該系統的低效率讓錯誤的零件生產出來而不讓正確的零件生產出來。
當波音公司最受歡迎的飛機波音737在1997∼1998年間的需求暴漲時,生產系統卻卡殼了。使得問題更為複雜的就是,波音公司與它的對手空中客車公司正在商用領域打一場激烈的價格戰,它正在重新設計它的主要生產流程,又要設法降低生產成本。航空業的顧客在購買時只算經濟賬。他們瞭解自己現有飛機的維修和燃料成本,而飛機製造商推出的新飛機卻得要降低他們的成本。假如您能辦到的話,您就能替換掉老飛機。假如您辦不到,那麼沒人會買您的飛機。
波音公司面臨的挑戰——在設計越來越好的飛機時還要削減它的生產成本——只能用新流程和使用信息技術的新辦法來對付,即從頭到尾採用網上工作方式。
設計一架新飛機或航天器是個巨大的綜合性任務。首先,每架飛機都是結構複雜的。然後就是附加上推進系統。空調系統、電氣系統、液壓系統,以及航空電子設備和其他系統。最大的爭論就是領域問題:哪些系統必須穿越許多受限制的空間。數字工具使得波音公司的工程師們能把某事看得「最簡單」,例如電氣和液壓設計師是否同時在把線路穿過同一孔洞,也可以看到最複雜的事,例如新國際太空站的總體設計,這種站台要等在太空才會實際組裝在一起。數字工具通過把各種懂得自己專業,但不一定懂得其他專業的專家彙集在一起,使得解決多維度、多變量的問題成為可能,例如極熱和極冷對結構的影響。要做的工作仍然是複雜的。並不是說您只要能按一個按鈕就能得到高級的飛機設計。數字工具使得工程師們能看到衝突,並且通過提出正確的問題來開始探討。
一個新的數字流程將驅動波音公司的整個生產環節,從採購原材料、設計零件、確定飛機類型、切削零件到控制外形和組裝。新的系統已經有2.5萬名僱員在使用,它提供了產品數據的單一來源以代替13個獨立的系統。公司的目標就是讓全體10萬名製造飛機的僱員使用它。
使得波音公司的努力無與倫比的東西,就是它計劃把數字數據結合在整個過程中的程度,包括與它的合夥人的結合,還有它正在將其數字化的智力和製造流程的巨大規模。公司已經在運行著世界上最大的網上零件訂購系統,而且正在使用數字工具以便把虛擬小組召集在一起,例如它與洛克希德·馬丁公司在製造新的F-22戰鬥機的合作小組。全部算起來,波音公司相信它的努力會削減生產成本的30%∼40%。
聯網的pc對波音公司全公司內信息流通是至關重要的。當人們用稱為CATIA的計算機輔助設計應用軟件設計波音777時,在普傑·桑德地區的8台主機和在日本、加拿大、美國其他地區的好幾台主機支持1萬個專門化的工作站,設計師和生產工程師用這些工作站來確定飛機特徵和製造飛機。在最近的將來實施的技術將允許人們在任何地方通過一台pc來存取數據。甚至顧客也將能夠存取某些數據,得到一張定制的光盤,裡面含有他們所購買的飛機的所有軟件和系統。
對於所有其他面臨如何以及在什麼時候數字化這個問題的製造商,康迪特首席執行官提供了一點強硬的建議:假如您想數字化,那麼您就要徹底數字化。如果您想保留老的紙張存檔系統和一個新的數字化系統,那麼您就會花費許多無效的努力和成本,員工們不會真正地投入,而且大家都會逃避責任,還用老的系統。開拓精神的一部分是一種信念行動,還有一部分是對設計新系統的人的信任,「但是您必須下狠心把大家的枴杖都拿走。」
加速尋求癌症療法
數字信息在把新生命輸入現有的工業中去時,也在幫助創建新工業。一個好例子就是基因研究這個高風險領域,各公司在沒有成功保障的情況下,必須多年花費大量的資源。在一個像基因研究這樣的純知識領域裡,數字信息流能夠使研究的速度翻倍,提高成功的潛能。基因研究重點在DNA,這是一種複雜的分子,通常被描述為生命的基本成分。在DNA中的基因控制著細胞的每一個生命過程,例如對養分的吸收和細胞揮發或細胞物質結構的建造。通過一個叫做編碼的過程,基因指導被創造的蛋白質的種類和數量:蛋白質實際上執行細胞裡的化學過程。假如DNA被損壞或傷殘,那麼它就可能發出錯誤指令,產生出錯誤的蛋白質數量或畸變的蛋白質形式,從而使細胞裡的化學反應失衡,那麼細胞就受損,整個生物體病變或死亡。
基因研究像一般科學一樣,經過一系列始料未及的聯繫而前進。科學家們掌握了越多關於其他科學家工作的信息,他們就越可能填補知識空白,並把表面上互不相連的數據之間的空白連接起來。科學家們是20多年以前第一個積極使用因特網的群體。今天基因科學家們正在利用因特網獨特的合作特性。
這種數字合作的強烈程度令人驚異。科學家們正在不斷地交換思想,並通過電子郵件互相批判對方的思想。因特網使他們能找到相關的科學論文,這些論文發表得越來越快。他們能夠保持瞭解競爭者在幹什麼和最新的突破何在等消息。我擔任ICOS這家生化技術公司的董事,當該公司在因特網上公佈了新基因研究的消息時,它很快吸引了一位研究骨質惡化的研究員的興趣,也吸引了另一位研究婦女成功懷孕到預產期的能力的研究員的興趣。當我去ICOS公司時,那裡的科學家們都在隨意地聊他們與紐約一位科學家。與聖路易斯的另一位科學家和與英國一位科學家的合作。
在一家生化技術公司裡,合作工具改進DNA研究員。DNA合成員和化學家之間的信息交流,他們需要合作來找到新基因,並找到與基因產品起反應的合成物來創造有用的藥物。善於分離出新基因或辨認出畸變基因的基因學家,通常都不是嫻熟地想出基因功能的人。要開發實用藥品,這兩套技術都需要,而數字工具則能幫助兩者。他們幫助在研究階段的科學家,也幫助在分析階段的化學家。化學家可以用圖表來把可能的藥品與已知的化學合成物做比較,以便猜測出新發現的化學物可能的化學行為。例如,一種合成物與已知的具有毒性效果的合成物結構類似,那麼它就立即被排除,不再繼續研究。
在ICOS的發現中,最令人激動的一個聯繫,就是一種叫做Atr的基因的過度表現可能在許多癌症中起主要作用。ICOs正在試圖找到一種方法來使腫瘤細胞更容易接受調光,好讓調光成為更有效的癌症療法。調光分裂DNA,從而傷害細胞。Atr編碼的蛋白質是細胞機制的一部分,能感覺到DNA何時被傷害,好讓細胞開始修補。假如ICOS能抑制腫瘤中的Atr,那麼它就能放緩修補機制,從而使得腫瘤更容易受x
光的摧毀。
當ICOs開始這個項目的時候,人們對人類細胞中的DNA修復機制所知甚少。但是促使酵母細胞在修補受放射性損傷的DNA絲狀體時有問題的基因已被發現了。ICOS和它在英國的合作者利用在因特網上的一個DNA數據庫的高級模式搜索和分析,以便尋找在23個人類染色體中的第三染色體上相應的人類基困Atr。
與此同時,在波特蘭市的奧裡恨保健科學中心的沃倫學院已經找到了人類染色體中含有許多基因的一個碎片。這個碎片會阻礙身體原有的、未加分化的細胞,即莖細胞。發育成肌肉細胞。科學家們把負責該機能的基因所在位置縮小到第三染色體,然後上因特網,並且在網上查找到了ICOS公司的研究數據。這兩個組織然後就進行合作,竟然發現Atr就是引起細胞繼續作為未分化細胞發育而不是成熟為專門化的身體細胞,例如肌肉或神經細胞的那個基因。這兩個小組拜訪了一個因特網址,這個網址上有一個腫瘤數據庫。他們發現在乳腺癌、前列腺癌和小細胞肺癌中發現有大多Atr的復本。結論就是:Atr的過度產生會引起或促進許多種癌症。
因特網傳播這種科學互補作用的方法別的媒體都不可企及。假如沒有網絡,DNA研究者們即使能互相聯繫上,也許還有待多年以後。在過去,聯繫是運氣的結果。因特網創造了一個全球的「黑板」,科學家們可以在其上面一起工作。ICOS公司試圖找到那個「看門人」基因,它使已經破裂的DNA的細胞在繁殖之前修補自身。研究者們通過與沃倫學院合作,得到一個始料未及的發現:抑制Atr可能不僅僅會削弱腫瘤——它還可能把腫瘤逆轉為普通細胞。
現在要知道對Atr的研究是否會導致發現一個重要的抗癌劑還為時過早。ICOS製造了Atr基因並提純了它,但現在該公司必須找到一個有效的Atr抑制劑。這個抑制劑將是實際的抗癌劑。這就像拿著灰姑娘的腳在10萬隻拖鞋中找一隻合腳的鞋。
讓生化技術公司成功或失敗
知道什麼項目不該做可能會使一家生化技術公司成功或失敗。數字信息有助於排除非必要研究的巨大成本,並改進早期階段的決策。這是個重要的後果,因為研究開發和生產的每一後繼步驟都比前一步驟更昂貴。數字系統使一家生化技術公司能更經常地擲骰子,而滾得越多就等於做出醫學突破的機遇更好。隨著科學家之間就諸如合成物的內在毒性等問題的信息交換的改進,每次擲骰子成功的頻率也都升高了。生化技術公司需要改進在每條跑道上的選手的素質,假如一個選手出了故障,它們就需要盡快地把他推到一邊去,好讓另一個選手起跑。信息工具能大幅度地減少起步失誤的數目,改進篩選的效率,增加準備生產的可能藥品的數量。
隨著越來越多的科學家開始使用電子郵件和因特網,藥物的研究開發與商業應用之間的邊界正在消失。電子工具幫助管理臨床實驗,加快專利搜索,並把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FDA)審查所需的很多文件製作程序自動化。各公司開始向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發送數字化申請。在兩個案例裡,有的公司真的上交了一個實物工作站,以便FDA審查員瀏覽數據並審查報告——也許是有點極端,但總比大堆大堆的紙張好。數字上報材料現在可以做在軟盤上、光盤上或數字磁帶上,它們是自願上交的,但是可能到2003年就會取代紙張報告。藥品公司建立的一個供它的研究人員和FDA審查員用的外聯網利用電子郵件、錄像會議和在線討論,它將會大幅度地改進審查的互動性和速度。
因特網上可得到的信息加上價格低廉的信息工具,使得剛開張的小生化技術公司能與大得多的公司更平等地競爭。一家剛起步的小生化技術公司假如沒有價格低廉的電腦技術甚至都不能生存,與此同時,數字信息流使得更大的公司能統籌管理它們全球的智力資源。小公司可以跟大公司一比高下;而大公司則可以像小公司一樣靈活運作。
科學中的信息技術將充分發揮有才能的科學家腦子裡的智力。在過去,科學家們比其他知識型工人更甚,把他們絕大部分的時間花費在採集數據上,只用小部分時間分析數據。隨著更好的工具的出現,使得研究人員能把他們大部分的腦力花在解決難題上而不是採集數據和確證上。想想將會有更多得多的進步,這真令人激動。正如對Atr的搜索所表明的那樣,網上工作方式也使得新的研究路線成為可行的,DNA序列的比較在紙上是不可能的,而這種數據分析在電腦上做卻很容易。
因為生化技術公司僱員的性質和他們的工作性質,這些公司是網上工作方式應用的最好例子。因為許多公司是新成立的,所以它們從一開始就能利用數字工具。如果您問僱員們他們的工作方式有什麼獨特之處,他們會聳聳肩膀,說他們做的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用電腦、局域網和因特網而已。僱員們認為使用電子工具是理所當然的。
數字工具,以及科學家們通過因特網合作站在他人肩上的能力,將會是控制或治療某些最可怕的疾病裡的一個主要因素,這些疾病仍然使全世界的人深受其害。
在智力工作中找到共同點
初看上去,飛機製造商與生化技術公司之間似乎共同之處不多。但在基礎層面上,兩門工業部有複雜的實際流程——製造飛機和實際地篩選生產化學品——這些都要求使用數字信息來使業務經營流水線化。兩門工業都面臨調控機構的嚴格審查,這些審查集中在短期和長期的安全性上。飛機製造商和大藥品生產公司利用電子貿易來與分散在各地的供應商和合夥人締結更密切的聯繫。
而在數字時代裡,信息工作是每門工業的核心,在更深層面上還有許多類似之處。這兩門工業的核心都是智力的。對波音公司來說,智力的挑戰就是這些事情:例如設計一扇製造耗資不多、有最大升力和最小阻力的機翼。該公司正在創造巨大的、高級的機器,這種機器包含了成千上萬的零件,它們必須完全契合,並完美地合作。對一家生化技術公司來說,智力的挑戰就是創造一種合成物,它瞄準一種極為具體的失調,這種失調通常是基因性質的,沒有伴隨的損傷。該公司正在創造極微小的「化學零件」,它們必須精確地與構成身體生物機器的幾十萬活躍的化學零件嚙合。這種智力的使命需要全公司員工的合作,還需要公司外合伙人和其他人的合作。信息管理是第一重要的。
由於這些行業的性質,業內各公司必須冒大風險。只要有一架成功的飛機就可以保證一家飛機公司未來多年的業務——波音747在1998年慶祝了它30歲生日。一種成功的藥品能給一家製藥公司獲得厚利,並為公司的許多其他研究項目提供資金。但風險也同樣巨大。波音公司在沒有盈利保障的情況下將10億美元花費在747上面。一家生化技術公司動輒花費2.5億至3.5億美元,然後才有一種可上市的產品。
在許多門工業裡,一家公司要從競爭對手中脫穎而出。也許正確使用數字信息是唯一的辦法了。在高科技的企業裡,數字信息是推進突破的唯一辦法。為了確認和解決以前沒有處理過的知識問題,大收益就要冒大風險,還要一個數字神經系統來盡量擴大成功的機會。更廣泛他說,這些公司怎樣綜合使用數字工具,這就是所有大小公司在未來怎樣使用網上工作方式來管理工作的好樣板。這些公司用信息來換取時間——換取風險。
商務啟示
◆為了大收益,您有時就需要冒大風險。由數字信息流支持的風險,可能是做出產品和市場突破的唯一最佳方法。
◆在製造業裡,您以信息換存貨。而在知識型工業裡,您用信息換風險。
診斷您的數字神經系統
◆您是徹底數字化還是部分數字化?您能和數字把您的信息管理、商務經營和貿易系統連接起來,以創造一個天衣無縫的數字環境嗎?
◆您的數字系統使您能夠把產品測試帶到世界上最合適的地方而同時又保持恰當的檢查和控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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