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結起來,不論你來自大陸、台灣、香港、澳門,還是新加坡.樂南亞、歐美,全球各地的華人黑客們,行動起來!
——一則《黑客宣言》
網絡的出現,使信息傳播的深度和廣度無疑都大大擴展了,「地球村」成為現實,有人高呼「大同世界」即將實現,「網絡無國界」似乎將使「國家」、「民族」概念正變得過時。
但是,在現實中的情況卻是,民族、國家仍然是人們交流中的重要界限,網絡並沒有打破國界,網絡成了國家、民族矛盾問題新的戰場,黑客們似乎覺得網絡給他們提供了發洩仇恨的舞台。
一些政治事件很容易成為黑客們挑起烽火的導火索,由於「國家」、「民族」的關係,黑客們的所作所為很容易賦予「正義」色彩,他們也自認為是疾惡如仇,維護正義的——「騎士」,儘管在某些人看來他們像「堂吉珂德」、樣頭腦發熱,可歎而可笑。
我國近年來,計算機產業迅速發展,黑客們也如「雨後春筍」般地成長起來,最近幾次政治事件,成了初生牛犢的中國黑客們表現自我的大舞台。
一、中國黑客精神
1998年印尼屠殺華人,1999年美國轟炸我駐南斯拉夫聯盟大使館,2000年,日本右翼集會否認南京大屠殺,直接導致了中國黑客的大規模行動。
1998年中國黑客大行動
1998年的夏天,是一個沉重的季節,不僅是因為中國大陸從南到北全民族參與的抗洪賑災熱潮,就是在一向標榜自由獨立的網絡空間也失去了往日的平靜——為抗議印尼政府對華裔的殘酷迫害,中國黑客秘密大行動,為人類應有的尊嚴、正義,為弘揚INTERNET扶危濟困、勇於助人的崇高精神,英勇地戰鬥著。
Internet上的「黃絲帶」:當印尼華人在5月暴亂中飽受摧殘,家毀人亡,橫遭奸掠,人世間的慘案在新聞媒體和Internet披露之後,引起全球華人的憤怒,Internet已經成為許多人聯絡溝通、表達憤怒、寄托哀思的基本手段。
到了1998年8月初,許多人都收到一封由印尼夫主教徒發送的,名叫「網上黃絲帶」的電子郵件。這封電子郵件講述的是一位年僅18歲、名叫VIVIAN的印尼華人女子個人和她家人在5月強暴慘案中受到印尼馬來人令人髮指的虐待和凌辱的經歷,青春少女在信中感歎:「在印尼,身為華人是一種原罪。一有風吹草動,印尼華商無不心驚膽戰,只求保全身家性命,什麼都可以丟棄。」讀完足以讓每個有良知人士為之拍案,讓每一位同為黃皮膚、黑頭髮的華夏子孫心中滴血。
位於美國的中文信息站點華淵新聞(HThP:WW10.SINANET.COMNEWINTRO.HTML)在INThRNET上迅速發起了「為印尼華裔爭取平等權,支援慘遭凌虐的印尼華婦」的「黃絲帶」頁面上還有「歌曲:我們的祈禱」,「相關新聞焦點報道」、「討論區」等多項相關內容。
幾乎每一家中文媒體都非常關注這一事態,開闢專門欄目給予大量報道。《人民日報》網絡版的「印尼五月暴行」專輯,在「追蹤報道」、「新聞欄目」中,收集了1998年6月至8月間《人民日報》關於印尼暴亂的相關報道;《廣州日報》網絡版中收錄了6月12日至8月7日的新聞報道,在介紹印尼危機之後,用較大篇幅介紹了「印尼華裔婦女強暴事件」,使讀者對印尼局勢均有詳細的瞭解;新加坡的《聯合早報》電子版在「印尼動亂」專輯中通過「今日新聞報道」、「昔日新聞報道」、「分析評論」分別介紹了印尼的暴亂情況。在「印尼局勢討論區」中有讀者認為,「在即將進入ZI世紀的時候,居然還發生由政府組織的、集體迫害少數民族的滔天罪行,使我異常憤怒!在印尼政府沒有徹底反省自己的犯罪行徑,嚴懲犯罪元兇及其所有歹徒,並對華人做出了最深的道歉和給予巨額賠償之前,印尼華人應先撤離,保證人身和財產安全。對這種嚴懲侵犯個人財產權利的犯罪行為,要予以嚴厲譴責和打擊。聯合國的國際法庭應盡快的成立特別法庭,懲處印尼戰爭和種族滅絕罪犯。所有華人社會,對此應保持極其強硬的態度,直至事件的最終完全徹底的解決。」中國《華聲報》網上版開闢了「印尼華人呼救專欄」,刊登出多幅印尼華人受殘害的現場照片和大量讀者來信。來自湖南長沙的讀者陳赫、羅聲求在長信中寫道:「當看到印尼華人在5月份受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我們這一對年近六旬、有36年教齡的老師憤怒至極、寢食不安!印尼的惡勢力把其本國政府內部傾軋、執政不力造成的危機轉嫁到華人身上,製造出如此慘絕人寰的血案,印尼政府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國際社會有一部分力量,動輒可以給某些維護自己主權的國家執行『制裁』,為什麼不能發動國際社會主持正義的力量對印尼進行道義的、政治的、經濟的制裁!?如此大規模。有組織、有計劃的暴力行動,從最基本的邏輯來分析,沒有政府的支持是不可能發生的;即算發生了,只要政府還有一點點責任感或稍微顧及一點點國際形象的臉面,也可以制止在萌芽狀態;退一萬步說,也應該主動查處、嚴懲罪犯,以謝天下、以謝華人,以謝印尼廣大奉公守法、與我華人友好相待的芸芸眾生,以向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民和人類的良知謝罪!因此,我們要求對印尼實行制裁,決不是出於狹隘的民族主義,它既屬於全世界人民正義的呼聲,也是全世界華人的尊嚴!」
海外華人的抗議示威活動此起彼伏,最先是台灣、香港、新加坡,然後是美國、加拿大、日本、澳大利亞等,華人在世界面前顯示了自己的強大。華人同胞們在網絡討論中,互通了信息,增進了瞭解,鼓舞了鬥志,使衝動者理智了、懦弱者堅強了、麻木者警醒了,更重要的是許多志同道合的華人同胞在用自己的力量抗爭惡習勢力!
經過從1998年6月以來的同上宣傳和討論,全球的網民決定把1998年8月7日定為「全球華人聲援印尼華商日」,使INTERNET和世界各地的同上抗議、募捐集會。抵制印尼貨物等聲援華人行動達到高潮,在印尼本地、新加坡、泰國、美國芝加哥、華盛頓、洛杉磯、舊金山、加拿大多倫多、溫哥華等地的印尼領事館前,都有華人組織的抗議示威和集會,美國與加拿大的網民還在網上組織了救助印尼華裔的募捐活動。
中國黑客齊出手:1998年8月7日開始,印尼的許多站點相繼受到中國黑客的攻擊。「你的站點已被來自中國的『黑客』所『黑』,印尼的暴徒你們的暴行是會有報應的!!!」(中文)「停止屠殺華人!!!」(英文)這是印尼一個「TOKOBUDI.CO.ID」的站點上當日出現的文字。
另一個印尼站點WWWWEB.CO.ID同樣也受到中國「黑客」的攻擊,而從站點受攻擊的程度和方式來看,好像還不是同一群黑客的行為。
苦難的同胞,我為你悲憤哭泣!(中文)嚴懲暴徒!嚴懲兇手!血債血還!(中文)
最後的署名是——你的站點已被一群中國「黑客」所黑。(英文)
入侵WWW.WEB.CO.ID站點的中國「黑客」顯得有些客氣,他們並沒有將該站點的主頁面全部改寫,而是在原有頁面上加了上述話語,並給管理員留下了這樣一句提示:以前的文件被改名存在一具叫INDEX.OID的文件裡,頗有江湖行俠「行不更名、做不改姓」的意思。
「黑客」在WWW.WEB.CO.ID站點中還做了幾個鏈接,其中最為精彩的是一個名為「華人之聲」的站點(WWW.GMU.EDUORGCHINASHANMESHAMEHTML)裡面收錄了大量印尼5月強暴慘案的報刊評價,中英文材料俱全。
除上述兩個站點外,網上還有以下站點(WWW.VSI.DPPE.GO,ID、WWW.DGTh.DPE.GO.ID。WWWPETRA.AC.ID)都被聲稱「黑」了一把,這幾個站點大都是兜售小商品的銷售網站。8月10日網上相繼流傳一份旨在報複印尼有關部門的「行動計劃之簡單任務之終結版」,這是一份由網友在網上自發組織編寫的、如何在網上表達網友的憤怒和力量的文書。文書裡提供了大量印尼重要部門的電子信箱,並提供如何「轟炸」這些電子信箱的方法,而列舉的郵件地址中,有將近三分之一於8月7日被「攻擊」過。「中國黑客」的行為在全球華人中引起強烈反響,同樣印尼有關部門對此也迅速做出反應。
8月9日,印尼政府發言人發表如下言論:「我們希望中國人保持理智,因為前一階段的事情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如果中國人不想分清華人和中國人的區別,那就說明中國是一個充滿威脅的國家,中國不能把有華人的地方都看作他的領土。50年代中國來了軍艦,我們可以理解,因為他們接走自己國家的人,今天中國黑客來了,我們迷惑,因為他們對我們自己的事情橫加干涉。誰都知道,沒有中國政府的授意,中國婦聯是不會抗議的,中國政府不僅干涉我們的內政,而且挑唆國內黑客對我們的攻擊。我們十分不滿!」
這一言論激起了全球華人的憤怒。在全球華人的一致譴責下,8月11日電子技術主管官員就華人黑客行為再度發言,態度有所緩和,他說,雖然黑客攻擊給印尼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但他對民間的激憤表示理解。印尼政府會把自己的問題處理好。從網上得到的消息說,印尼首都雅加達特別區首長蘇迪約瑟在8月下旬出席雅加達一次華人聚會時宣佈,當局已決定取消華商必須具備KI表格身份證注有特別符號的法規,這是印尼5月發生騷亂後,政府首次對禁止歧視華裔的訴求做出正面回應。
黑客自述來龍去脈:在「中國黑客」事件中,作為主要攻擊人員的湖南女黑客和她所在的「中國黑客」小組被眾多網民所談論,在水木清華站上,一位自稱是「中國黑客」核心成員做出如下解釋:
是不是團伙?首先,我們不是團伙。我們幾個人,小倩(就是那位湖南女黑客)和我一起負責侵入,KllljiRS除幫助我們破解密碼外還負責提供了所有黑客圖片,DREAMY小姐則負責做「告全社會有良知人書」的有關內容。但是我們不是個團伙,我們都在新聞組裡認識的,我們走到一起來是出於一種義憤。
小清是不是新手?小倩的確是位新手。不過,她在電信部門工作,對網絡很熟。記得當晚我們分頭行動,她把幾個賬戶改成了超級用戶供我們自由出人。當她發現不能遠程直接登錄成ROOT,而必須用SU命令時,她對此十分驚訝(大概她平時一點兒黑客的書都沒看過,不然她應該知道為了防止黑客,大部分UNIX系統不允許系統管理員或超級用戶直接遠程登錄,而必須要個SU程序)。
第一次攻擊的經過:那天早上,我剛到新聞組,就看到有人攻擊了印尼的血站,非常興奮,後來在網上看到了一位網友粘貼了700多個印尼網址,我也開始尋找那些可以攻擊的印尼網站。
漫長的亞ST之後,我終於找到幾個可以被黑的網站。採取阿P(文件傳輸服務)的ANONYMOUS匿名登錄後,我就開始破解密碼。經過努力,除ROOT和SYSADMIN外,54個有效PASSWORD(註:密碼口令)居然讓我找到52個,對剩下兩個賬號進行破解就成問題的關鍵。
下午5點,小倩出現了。她對網絡相當熟悉,在她的幫助下,其他兩個密碼得到破解,這時KILLERS也告訴我們,他也擁有了系統管理員的權利,可以「為所欲為」,我馬上做了10分鐘的主頁,可是不太滿意。這時我已經在網上泡了一整天了,覺得有些累了。我們乾脆約好晚上11:00式改掉主頁。
晚上11:30,我們又聚在一起,由於有系統管理員的權利,一切進展都很順利,第二天一大早,大功告成。
以上是我們第一次攻擊的經過。
第二次攻擊的經過:第二天中午發現網站被改回來了,我們再次TELNET(遠程登錄)過去。卻發現怎麼也上不去,原來那個系統管理員把PASSWOUD(密碼口令)文件恢復到我們改過之前的狀態,並在一旁監視我們,害得我們一上去就被他踢掉。不過,吃完飯回來,我們卻發現輕而易舉地進去了(大概那個系統管理員以為我們放棄了,大膽休息去了),我們取得超級用戶的權利後,就狂剔BIN目錄(BIN目錄裡都是些相關程序,剔了之後,ROOT 想踢我們就不可能了)。我又重新做了個頁面,加上了「湖南HACKER二度攻克此站……」這句話,同時應朋友的建議,加上了留言板和計數器,並把「告全社會有良知人書」一文移上去。
這個網站在十幾分鐘(瀏覽人數達對餘人)後被關了。
之後對方換了OS(操作系統),用SUNLS4.4(要知道,版本越老,BUG錯誤越多)加上PASSWORD文件根本沒換,所以,我們很快就又得手了。
現在印尼人又換了SUNOS4.0,原來的PASSWORD文件還是沒換(我都搞不清到底是我有毛病還是他有毛病了,小清說這個版本BUG更多!)
1999年5月,以美國為首的北約悍然轟炸我駐南斯拉夫大使館,引起我國人民的強烈憤慨,中國黑客也以他們特有的方式表達了他們的感情,以下是《電腦報》1999年19期的一篇文章,我們摘錄下來,以供讀者瞭解當時的情況。
北約暴行激怒中國黑客——美國網站被黑實錄
1999年5月8日凌晨,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用導彈攻擊我國駐南斯拉夫聯盟使館,造成重大人員和財產損失。北約組織的暴行震驚世界,在全國各地引起抗議浪潮,在網上,人們更是以「黑一把」的手段表示心中的憤怒。
5月8日,消息傳回國內,首先受到攻擊的是美國駐華大使館(HTTP:WWW.USEMBASSY·CHINAORG.CN)的網頁。5月9日駐華使館在國內的網站被黑客改得面目全非,除了抬頭還保留著「美國駐華大使館UNITEDSTATE-SEMBASSY·CHINA」的字樣外,其餘部分被黑客在網頁的上面用紅色字體引用中文YAHOO關於使館被炸的消息中的幾句話,中央則以黃色大字體「打倒野蠻人」貼在最醒目的位置,最下面則寫道:「該站點已再次被中國黑客HACKED,以表示強烈抗議北約的野蠻行徑。」據悉,該站點為美國駐華使館的國內服務器。5月9日凌晨該站點受到第一次攻擊,不久便被恢復,5時左右,黑客再次攻擊該網站,又貼進了以上所述的內容,還留有計數器,這次未被恢復的時間較長,一直持續到9日中午。9日下午和10日,該網站被迫關閉。
9日和10日兩天,中國黑客群體出擊,號稱「攻破了上千個美國站點」,不過據記者所調查,真正被黑的北約站點和美國政府站沒有幾個,國內一黑客組織解析了IP為216.22188.0開始的300多個站點,並在網上公佈了所有網站的ROOT密碼,導致網民(還不一定是黑客)蜂擁而上,群起篡改網頁,不管這些網站到底為何用,幾乎被改的網頁都為民間站點,還有一些色情站點,總之,什麼網站都有。
此時此刻,先是美國白宮的主頁受到攻擊,主頁上的兩面美國國旗被換成了骷髏旗,然後美國立法委員會的主頁(HTTP:WWW.CAPWEB.NET)成了黑客們的塗鴉板,網頁的前半部分留有抗議的圖文,下面則寫著「中國的黑客們,加油啊!打倒北約,打倒USA!fromXXXXXX」。據記者觀察,被黑的網頁上,有來自上海、瀋陽、廈門、廣州。蘇州的網民塗了鴉,引起記者注意的是該網站上面最底下留有這麼一句話:「YINOWL代表上海市同濟中學所有師生向北約、美國佬強烈抗議。」
10日凌晨,美國能源部(Http:OSti.gOV)被貼上了新華社與光明日報遇難記者的照片,並留下了如下抗議標語:「抗議美國法西斯行徑!PROTESTU.S.A』SNAZIAC-TION!抗議北約的野蠻行徑!
PROTESTNATO』SBRUTA-LACTLON!
令人痛快的是,這名黑客在網頁上留有祝自己生日快樂的話語。
幾乎同時,美國內政部的網頁也被「黑了一把」,三名遇害者的照片被貼上了網頁,上面的圖片換上了北京學生手持標語「U二S.KILLER』遊行的圖片,網頁下面則貼上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
5月10日凌晨2:30,美國內政部站點被黑,網站放上遇難烈士的照片和廣州視窗採集的照片,國產黑客軟件「網絡刺客」的作者天行聲稱對該事件負責。這是中國黑客向美國、北約站點發起攻擊以來,第一次有組織聲稱對這類事件負責。
10日中午記者得知消息,美國國家公園主頁也被黑,上網後記者發現該站點被黑的同時,黑客在主頁上還留有廣州飛華的計數器,標語則寫著「打倒野蠻人」,可能與攻擊美國駐華使館為同一人所為。
中國黑客的行為在美國引起強烈反響。北京時間10日晚,美國全國廣播公司(http:www.abc.com)在其主頁用大量圖文報道中國黑客攻擊美國及北約的站點的消息。不久,美國有線新聞網(http:www.cnn.com)也用大量文字報道了此事。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黑客則接受了美國某著名網站ANTIONLINE(WWW.ANTIONLINE.COM)的採訪。眾所周知,白宮站點是美國政府在信息時代的喉舌站點。前不久,它的網絡操作系統剛剛升級到SOLARIS7。這位黑客原本以為白宮站點的安全防範措施會較為嚴密,但是,事實並非如此,「一切都是按照缺省設置進行安裝,許多漏洞都未能及時更正。」黑客不願詳述是怎麼進人白宮站點的,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進去以後在服務器上使用了UFSRE-STORE就輕易獲得了超級用戶的存取權。」他首先進人WWWI.WHITEHOUSE.GOV,然後又進入了WWWZ.WHI-TEHOUSE.GOV。當問及是否還進入了其他的服務器時,這位黑客顯得頗為神秘:「至少幾千台吧。」
最後又補充說:「其他的大多使用IRIX6.5,安全措施也要嚴密一些。」
因為黑客更改了tvww,whitehouse.gov的主頁,白宮站點的服務器至少被迫關閉了10分鐘,然後不得不在刪除in-dex.html後重新啟動。這位黑客最後說,明天他仍然要進攻白宮站點,讓感興趣的人們等待更好的消息。
ANTIONLINE的編輯就此事向白宮進行詢問,白宮的官員拒絕發表任何的意見。
在網上,黑客們在10日晚上完成攻擊後,建立了自己的論壇——「中國黑客緊急會議中心」(http:kil-hisa.abc.yesite.com),討論被黑的網頁和防範圍外的黑客的反擊,記者在此網站發現一個現象:好多國外的人也在此發言,但每說一句話都被駁斥。
「中國黑客緊急會議中心」發表了網絡聲明:建議所有網管做好準備,因為國外黑客會進行大規模的反擊。
他們還聲稱,另外兩個美國站點已被「中國黑客緊急會議中心」攻破,它們是HTFP:WW 礬NACCED.ORG美國國家經濟發展與經濟發展聯合會和httPm。nctsw.naVy.mil美國海軍通信中心華盛頓站記者上網證實了以下消息,美國海軍通信中心華盛頓站被黑,是黑客攻擊美國網站以來級別最高、最有意義的被黑網站。在中國黑客攻擊美國及北約網站初期,一些民間站點也受到黑客的攻擊,隨著事態的發展,中國黑客緊急會議中心說他們不再攻擊美國及北約民間站點,5月10H晚,中國黑客緊急會議中心攻擊了WWWCAPWEB.NET,一個美國國會的相關站點,並且用大約5分鐘時間在上面公佈了國外將近250個站點的密碼,雖然馬上撤回了密碼,但由於網民大量傳播,致使大批憤怒的網民蜂擁而上,瘋狂篡改這些站點的主頁,導致將近800多個(具體數目不詳,而且不清楚那250多個被公佈密碼的站點外的其他數百個站點是怎麼被黑的)站點被換成了是「中國黑客的」主頁,到了北京時間10日白天時,這些站點全部關閉。
5月11日,一位自稱是「中國黑客緊急會議中心的成員」透露說:250個站點的密碼,只是他們知道的一小部分。但是,他們決不會再公佈民間及個人站點的密碼。不過他們不能保證美國及北約有關軍事的站點的安全。他還說,前天是由於各成員過於激動,才決定公佈部分密碼,以示抗議,但沒想到有如此之多的網民會去攻擊這些站點。他說:「其實,我們只是想表達一個信號,中國人不是好惹的。」
中國黑客的行為也在國內各大網站廣為傳播,這次大使館慘案激起眾怒,眾人矛頭直指美國及北約,網上各大論壇、BBS充斥著「北約」、「暴行」、「野蠻」等詞彙。電腦報網站特地組織「中國黑客反擊美國網站」專題,單是專題的訪問率就突破每天1萬人次,廣州網易的全體工作人員更是暫停半天的新聞更新,全體人員加入了學生的遊行隊伍。被稱為黑客的深圳浪子咖啡屋的網管在其個人主負加入了更多的攻擊北約網站的方法,他的主頁5月10日一天訪問量突破10000人次。由電腦報與8848合辦的「中國IT向美國說不」論壇也異常火爆。在論壇上有人列出了美國及北約主要人員的電子信箱地址及建議用PING指令破壞服務器,結果造成北約網站一度關閉。新浪網等站點由於訪問人數劇增而變得異常擁擠,據新浪網新聞中心主編陳某介紹,自5月8日以來,新浪網訪問量增加了五倍以上,為應付日益增長的訪問量,新浪網不得不臨時增加4台服務器。可以說,在強權面前,中國黑客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抗議了以美國為首的北約暴行,表達了滿腔的愛國熱情,在賽柏空間給世界再塑了中國人不可欺的形象。
第二次「抗日戰爭」
2000年2月23日,日本一些企圖復辟軍國主義的右翼分子在大阪集會,集會主題是「南京大屠殺,20世紀最大的謊言」,企圖否認南京大屠殺,此集會令許多中國人大為憤慨,方興未艾的中國黑客則採取他們特有的方式發洩自己的不滿——侵襲日本政府網站。
日本東京的霞關街,集中了政府所有的省廳機關,可以說是日本政府的指揮中樞和心臟。隆冬寒流席捲東源列島,東京這年的冬天比任何一年都冷,特別是一連幾天來,電腦黑客捲起陣陣的大風,把整個霞關街刮得心驚膽戰、搖搖晃晃。
2000年2月24日下午3點45分,日本科技廳發現自己的網頁被改寫了。網頁首頁上用英文寫著「日本是一條咬敗了的狗」,並有「網頁在此」的指示,但點擊後出現的不是平常的網頁內容,而是美國成人雜誌《花花公子》的鞭褻畫面,於是,科技廳立刻同外部用戶聯繫,6點之後停止了網站信息的提供。
25日上午9點,總務廳的網頁一打開,便出現了中文「日本政府仍沒有承認南京大屠殺」的文字與畫面。
9點過後,總務廳統計局的網頁便無法再打開,統計數據全部消失。萬般無奈,統計局啟動了備用系統,一直到當天下午才得以恢復。後來,人事院發現當日清晨兩點半左右,其網頁也被存取達11992次,但黑客未能侵入。
電腦黑客26日再闖入日本政府網址,譴責日本在侵略戰爭中的暴行,這已是三天內的第三次闖網事件。日本警方26日為此組成特別小組,專門打擊黑客,26日早晨,科技廳發現黑客繞過互聯網的保安,闖入科技廳的網址。這是科技廳第二次遭受襲擊,科技廳24日遭受首次襲擊,網址還未重建好。
襲擊者留下中文和英文訊息,有些是簡單的痛罵,有些抨擊日本沒有勇氣面對歷史真相。
警方說,已成立一支特警隊負責調查三次闖八事件。東京大都會警察局發言人說:這支特警隊有三十名成員。其中包括受過反高科技罪案訓練的警員。
晚8點多,企劃廳管轄的綜合研究開發組織接到用戶電話報告,說其網頁異常,據機關研究員);口稱,黑客在給公眾洲覽的網頁上,把機關的英文名改為「NIPPONISROTTE-NANIMAL」,意謂「日本人是腐敗的動物」,並出現了六次之多。
黑客又在網頁上稱:「聽說你們開始追查我們,真的嗎?我們是從地獄跑來懲罰你們,追我們到地獄吧!精英黑客留字。」下款與前襲擊網站者留下相同。
川口表示已將事件知會警方展開調查,並聲言暫時不會重開網站,「機關未採取防禦措施前,不會重開網站」。
此外,網站也跟24日科技廳網頁一樣,被連接到色情雜誌《花花公子》的網站。
到27日清晨七時,總務廳網站也第一二度受黑客侵入,內容全以中文簡體字寫成,聲稱對不久前日本民間舉行的否認南京大屠殺集會表示不滿。
與此同時,日本主要暢銷報章海日新聞》也成為襲擊對象。該報網頁26日晚被發現受人入侵,現階段還未清楚網頁損壞情況,當局正加緊進行調查。而網頁被襲後約三小時重開。當天,通產省也報告說,其通信記錄中也發現不正當侵人的痕跡……
截止2000年2月28日日本政府在四天內收到五宗官方網頁受成功人侵的報告。電腦黑客闖進網頁後加以破壞,留下對日本否定戰爭歷史謾罵以至抨擊的內容。首相小淵惠三對《時事通訊社》表示,對襲擊浪潮感到「遺憾」,政府會「盡力」阻止事情再次發生。
黑客還在24日下午的留言後面署名「巴西郵政匯票黑客」。黑客的行為無疑成為對日本科技廳權威性的極大嘲諷。就在此次事件發生前天,日本政府曾召開一次會議,討論提高日本的計算機安全水平,以期在2003年之前使日本的計算機安全水平與美國看齊,決定在2000年底之前出合一項抵禦「網絡恐怖主義」的計劃。
這兩個政府網站在受黑客侵襲後,都一度停止服務。總務廳隨後用備用盤恢復了該網站被刪除的數據。這兩個政府部門表示已向警方報案,同時也已展開自查工作。
日本通產省外圍團體情報處理振興事業協會認為,這次黑客人侵者手段極可能是利用接口掃瞄,就是用特殊的軟件自動掃瞄與因特網相連的多個接口,以尋找系統中安全措施薄弱的環節加以入侵,這種特殊軟件達數十種之多,經因特網可輕易達到入侵目的。
l月ZI日,日本通過了「對付黑客等基礎設施整備行動計劃」。以前日本對不正當入侵電腦、偷著數據的現象不做處罰,只能以篡改數據影響業務為由,進行刑法第234條第2項損壞計算機妨礙業務的追查。在「行動計劃」指導下,日本2月13日將開始實施「電腦不正當入侵禁止法」,此法規定,不正當入侵他人計算機可判1年以下徒刑或50萬日元以下罰款,這也促使黑客策劃了這次行動。
日本計劃在2003年實現「電子政府」,即政府一切行政手續實現電子化。如今,各省廳都有內部網絡,各省廳間也逐漸聯網。一般內部網絡「LAN』都應有防禦不法入侵的體系,特別是3年前,霞關街還啟動了所謂的廣域網絡「霞關WAN」,這次黑客在2分鐘內約取存1.2萬次終未能入侵人事院的網頁,就是靠了WAN的保護。但據26日日本政府的調查,半數以上的省廳沒有採取必要的防範措施,黑客風潮給了日本迎頭一瓢冷水。
被黑客驚醒的日本政府26日緊急召開會議,提出提前實施對付電腦恐怖事件的「特別行動計劃」:要加快懲處黑客行為的法律制定工作,要加強電腦人侵及電腦病毒發生時的政府危機管理體制等。
嚴令有關方面迅速展開調查,甚至不排除向對付黑客經驗豐富的美國政府求助的可能。
內閣官房長官青木干雄說;「我聽說要找到一個完美的預防辦法挺困難。」危機管理辦公室召集政府高級官員開會。
青木干雄在記者招待會上說:「我們正在做出最大努力,與警方和有關各部門合作,弄清事件的原因。」
政府危機管理辦公室發言人表示,官員在會議上決定,做好防範工作,對抗未來的電腦人侵活動。他說:『哦們檢討了政後到目前為止遇到的電腦恐怖主義,同意有關各部和各廳都應立即著手準備打擊它的措施。」
科技廳拒絕確切說出黑客在最新襲擊中留下什麼言語,但他說,那些言論與前一天在總務廳網址上發現的留言「幾乎一樣」。
據總務廳一名官員說,總務廳網頁上的言論,是用不連貫的英語寫道:「眾所周知,日本是一個沒有勇氣面對歷史真相的民族。這是亞洲的恥辱。」
繼26日早晨第二次襲擊後,該網站已關閉。科技廳官員說:「我們需要採取全面措施打擊入侵,然後再重建網站。」
2月24日開始的攻擊日本官方網站和報刊網站的事件,引起了國內網友的極大關注。所有人都將這次攻擊事件,與1998年中國黑客攻擊印尼官方網站聯繫在一起,幾個主要網站均及時進行了跟蹤報道。2月25日,國內一個從事安全研究的網站www.onus.net最先刊登了此事,記者隨即設法與該網站的一位安全技術人員聯繫,並通過他找到了這位名叫ROOT的黑客。
在隨後的幾天裡,ROOT提供了他攻擊日本網站的方法、工具、時間表等細節材料,從中可以看出他確實具有攻擊這些網站的能力。為此,記者用ICQ對他進行了採訪,以下是記者與這位名叫ROOT的黑客的採訪筆錄。
記者:你是出於什麼原因去黑日本官方的網站?
ROOT:二戰期間,日本軍隊在中國犯下了滔天罪行,時至今日,日本還有一部分人,不顧歷史真相,總是不斷想掩蓋歷史事實,製造欺世謊言,這種行為理所當然引起了中國人民的憤慨。這種罪惡行徑使得現在大部分的日本青年並不知道有「南京大屠殺」、「731部隊細菌實驗」等歷史慘劇的發生。我是為了抗議日本政府近日的行為、向日本人民披露歷史真相才這樣做的。我在被黑頁面的文字中引了一位知名的官方人士的講話:
「本世紀三四十年代,在日本軍國主義發動的侵華戰爭中,中國軍民傷亡3500多萬人。僅在『南京大屠殺』暴行中就有30萬以上的同胞遇難。這是人類文明史上最殘暴。最黑暗的一頁……我們要更加堅定振興中華、維護世界和平的決心與信念一」
記者:這件事情有幾個人參與?
ROOT:呵呵,也許你不相信,這些都是我一個人幹的,我認為對付他們我一個人就夠了。我並不想別人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所以我不願意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我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中國人應該做的事情,換成其他人也許也會這樣做。
記者:請你詳細說說這次事件的過程,好嗎?
ROOT:事情是這樣的,我在2月25日凌晨3點開始尋找日本官方網站,逐一尋找其網站可能存在的安全漏洞,沒多久我就找到了日本總務廳的網站。我發現可能存在漏洞,於是我Tenet上我的Linux工作站,先利用常規的方法進行了掃瞄,發現該服務器受到防火牆的保護。隨後,我找到了他們的系統,我發現他們使用Sun公司的服務器和操作系統,這個系統不能完全受防火牆的保護,本身又存在安全隱患。因此,我輕鬆取得「入場券」。
記者:請再描述一下攻擊時的情景。
ROOT:我首先寫了個能窮舉密碼並進行攻擊的程序,經一段較長時間的驗證後,我找到了日本總務廳服務器的精確溢出點,並直接獲得了該網站最高權限。接下來便是查找主頁的存放位置、上傳Hackedpage(被黑頁面)、修改系統日誌、把該服務器在線用戶通通踢了出去,並鎖定了該服備器。最後當然是更換主頁面,完成的時間是早上7點30分。
記者:你還攻擊過日本政府的其他網站嗎?
ROOT:是的,我在2月24日還攻擊這一個網站www.stat.gov.jp(日本統計廳),也是為抗議這次日本右翼勢力而做的。由於那個網站的網管發現得太快了,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另據悉:在2月26日ROOT再次成功的攻擊了日本科技廳。)
記者:以後如果再有這樣的事件發生,你還會採取類似的行動嗎?
ROOT:也許吧,如果有必要。
記者:據稱日本電視台把這次黑客攻擊事件列為頭條新聞,他們說大約損失了幾百萬日元,但並沒有把此事和大版事件關聯起來,只認為這是一種惡意行為。對此你有何看法?
ROOT:我希望他們能把此事與大版事件聯繫起來,不然我也沒有興趣去尋找他們網站上的安全漏洞。我也希望此事能給日本的那些謊言製造家們一個警告。
中國國內大多數的人,還是比較支持黑客們的這次行動。
較早時大肆攻擊日本政府網站的「中國極右翼抗日聯盟」,被查出附屬廣西百色市電信局,該局官員稱網站愛國,只要內容不反動,有關部門不會干涉。
這個黑客的網站附屬於廣西壯族自治區百色市電信局。該局官員稱,警方無意對該網站採取行動。因為它是愛國的。百色電信局的陳正超(譯音)說,當地政府不會對該網站採取行動。警方只負責互聯網的安全,他們知道該網站的內容是愛國的,只要它不刊登色情和反動的材料,沒理由去干涉。
管制中國互聯網的信息產業部一名官員則聲稱,該部門沒有參與黑客的行動,他們與黑客事件無關,該部門只負責中國互聯網的安全。該官員並保證會跟進調查事件。
「中國極右翼抗日聯盟」表示,該組織是由強烈愛國情操的信息科技愛好者成立的。他們發動了新的抗日戰爭,目標是日本政府部門、首相府、國會和國家企劃廳等一系列網站。他們的組織從四月24日至2月13日之間,攻擊了包括《讀賣新聞》、NHK電視台、沖繩中央郵局、京都一家養老院及JVC公司等約三十個日本網站。聲討日否認南京大屠殺。
該組織呼籲黑客們下載稱作「中國男孩互聯網原子彈」的軟件,發動抗日戰,在日本互聯網上引爆「原子彈」。又宣稱會持續在網上攻擊「一小撮日本瘋狗」。
這三次中國黑客的「大出擊」是中國互聯網發展史上絢麗的一頁,筆者不是很贊成黑客這些行為,但是對他們的愛國情操表示欽佩,我想,黑客們的出發點無疑都是愛國,只不過表達方式有些欠妥。總的來說,我們還是應該理解他們,或許從下面的《黑客宣言》中我們能瞭解一下他們的想法。
黑客宣言
流星橫過天宇,稍瞬即逝,
它是花瓣滴落的晶瑩淚珠嗎?
這樣美麗的鮮花就這樣在卑劣的魔爪中夭折?
就因為她們擁有一個共同的名字:「中國人。」
流星模過天宇,稍瞬即逝,
它是安浪兒歡迎的火樹銀花嗎?
這樣年輕的身軀就這樣在邪惡的烈火中灰飛煙滅?
就因為她們擁有一個共同的名字:「中國人。」
流星橫過天宇,稍瞬即逝,
它是復仇的冷月彎刀耀出的寒芒!
這樣鮮紅的熱血決不能就這樣白白流淌在那片骯髒的土地上!
只因為我們擁有一個共同的名字:「中國人。」
一個多甲子以前,在迅速發鈍的屠刀下,中國人與豬狗何異?我們可以大罵政府昏庸、官員無能、病夫中毒,那時的中國男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姐妹、女兒慘遭令人髮指的肆虐……
那時,中國人徹底地沒有絲毫尊嚴。
這兩年,日本軍國主義陰魂再起,釣魚島上強行插上膏藥旗、官員大放厥詞、要把台灣海峽包含在防衛區內,全副武裝的大日本帝國軍艦撞擊載著手無寸鐵、卻牢牢握住五星紅旗的人們的船隻,於是曾有碧海葬英魂……
這幾個月來,又有了美化頭號戰犯東條英機的影片,影片中印度人在新德里歡迎日本人進人首都的鏡頭歷歷在目,大東亞共榮圈的軍功章裡原來還有騙人的一小半。緊接著,印度大肆進行核試驗,新聞發言人的詭辯中矛頭直指中國。中國人的尊嚴又在被赤裸裸地挑釁。
然後是印尼發生的排華暴行。
為什麼到頭來中國人成了印尼政治、經濟動盪的替罪羊和出氣筒?…
中國人,從來就不應該是一個怯懦的民族,捨生取義,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丈夫氣節自古有之。是啊!中國男人,挺起脊樑,站起來!
不要給世人留下一個中國人軟弱可欺、膽小怕事、忍氣吞聲,鉤心鬥角、不團結對外的印象,不然的話,中華民族離劣等民族的日子真的不遠了!
不要再冷漠,不要再不問國是,不要再無顏面對那發自靈魂深處的吶喊:國人你為什麼不生氣?
看到前陣子轉播在香港舉行的羽毛球比賽,中國女隊對印尼女隊,印尼人每得一分,那幫印尼啦啦隊就敲起一些破鑼破鼓,手舞足蹈一氣。不知道他們心中是不是同樣湧動著youmusther edbecauseyouareChinese,KillallChinese!
足球,是一個充滿著陽剛之美的運動,然而中國的那幫星星們從來沒有在國際大賽上展現過一丁點的中國男人的陽剛之美,有的只是讓同胞們胸口犯增。眼睛發澀、喉頭歎咽的最佳素材。所以屢屢會反勝為敗,所以屢屢會上演黑色三分鐘……
沒有眼淚,只有遺憾、只有仇恨!
這批中國男人,缺的是一種精神。缺的是一根硬脊骨,缺的是一種泱泱大國的霸氣。
那麼,讓我們,中國黑客們,給這幫化外暴民一點教訓吧!團結起來,不論你來自大陸、台灣、香港、澳門,還是新加坡、東南亞、歐美,全球各地的華人黑客們,行動起來!這必將成為黑客史上最正義、最光輝燦爛的一頁!
英國和新西蘭的男孩成功侵入印度核彈研究所,以表示對和平的堅決擁護和渴望。身處種族尊嚴被直接挑釁的中華黃帝的子民,將何以面對那些卑劣的殘民最原始、最凶殘的暴行?將何以維護中華民族那日益脆弱的尊嚴?
「書生報國無它物,惟有手中筆作刀!」還好我們有智慧,我們有電腦,我們有Internet!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要凱旋!」出發的號角已經吹響,自古男兒揚名在疆場,讓我們在這網絡的天地中攻城掠地,給輕視中國、污辱中國人的劣等暴民迎頭痛擊!
從這份《黑客宣言》中,我們能瞭解黑客們的所思、所想。人們在讀了這份《黑客宣言》後,心情也不會平靜,也。會有許多思考,對黑客也會多幾分理解。
二、民族矛盾中的黑客
在國際上,民族矛盾延伸到網上來的事情也時有發生,黑客們利用著因特網資源,或宣洩自己的民族情緒,或攻擊另一民族網站。
克塞黑客網絡之戰
克羅地亞和塞爾維亞本是南斯拉夫的兩個加盟共和國,隨著南斯拉夫的解體,兩國獨立,克羅地亞族和塞爾維亞族長期被掩蓋著的民族矛盾被激發出來了,兄弟變成了仇人,甚至爆發了戰爭。
1998年11月,在戰場、在談判桌前一直打得不可開交的克族和塞族,打到虛擬世界來了。一個名為CrnaRuka(黑手)的塞族黑客組織,目前襲擊了克族官方日報《Vjesnik》的站點,並在頁面上留下了「我們為真理和塞族而戰」之類的標語。克族黑客組織CroatianMindHackers次日進行了報復。據《Vjesnik》報道,他們襲擊了塞族圖書館的站點,並留言「別看塞族的書,讀《Vjesnik》!」一位參與襲擊的克族黑客稱,「我們的襲擊與政治無關,我們只是對他們的宣傳做出回應,我們想表明我才是比他們更律的黑客。」這位黑客還警告,如果對方再一次發動襲擊,他們就會去黑塞族政府的服務器。
黑客突破印軍克什米爾防城
印度和巴基斯坦在克什米爾的爭端由來已久,自從1947年英國撤離印度,實行「印巴分治」,克什米爾的主權問題就一直沒有解決,50多年來,兩國打打停停,使兩國政府都感到焦頭爛額,隨著互聯網的發展,黑客們也開始捲入這場紛爭之中。
1998年10月20日,印度證實該國軍方的一個介紹印巴邊境克什米爾爭端的站點也被黑客襲擊。該網址為http:armyinkashmir.com的站點成立於兩個月前,每天提供克什米爾山谷當天所發生的新聞,代表了新德里對這塊位於喜馬拉雅山的飛地的領土立場。黑客侵入站點後在站點的首頁加上了兩條口號:「制止印度人」和「拯救克什米爾」。在阿賈的中部,印度的國旗和巴基斯坦的國徽被加上了一個圓圈中帶叉的標誌。該站點的其他頁面則充斥了一些據稱是被印度軍隊殺死的克什米爾民兵的照片,並配上了如「大屠殺」、「折磨」、「私刑」、「垂死的壓迫」等圖片說明。印度政府的有關聲明稱黑客改變了該站點的數據路徑結構而把訪問者導向另外一個站點,不過該站點已經被恢復並且加上了一個能防止類似侵人事件的安全系統軟件。據稱「該站點非常的受歡迎,每天都有成千的訪問者」。這次事件是在印度和巴基斯坦的高級官員在伊斯蘭堡舉行就恢復以前中斷的印巴克什米爾和平談判的會議期間被印度報紙披露的。那次巴印舉行的外交秘書級會談未取得任何具體進展,在會後雙方發表的一項聯合聲明中說,雙方在會談中分別就包括建立信任措施在內的和平與安全問題及查摸和克什米爾問題進行了討論。聲明說,雙方在會談中重申了各自在克什米爾問題上的一貫立場,同時強調了各自對通過建立信任措施以減少兩國間發生常規武器和核武器衝突危險的責任,雙方同意於1999年2月上旬在新德里繼續就和平與安全問題以及查漠和克什米爾問題進行討論。印度控制這塊位於喜馬拉雅山不毛之地的23%,其餘部分由巴基斯坦控制。它也一直是兩國關係中的一個瘤疾,也是南亞地區安全局勢持續緊張的根源。印巴雙方曾為此三次動武,也談判過多次,但都未能解決問題。
東帝汶獨立的黑客籌碼
東帝汶問題也是東南亞一個長期未解決的問題,1974年,印尼出兵東帝汶,宣佈東帝汶為其一個「省」,其後,東帝汶的獨立運動就一直沒有停息過,20多年來,國際社會也敦促印尼同意東帝汶獨立。1998年印尼政局動盪使東帝漢獨立運動更加高漲,到1999年,印尼只同意在國際社會的監督下在東帝汶舉行全民公決決定是否獨立,結果東帝汶全民公決結果支持獨立。
東帝汶在這場尋求獨立的運動中,曾把現代戰爭特殊武器黑客作為要挾印尼政府的籌碼。
1999年8月18日,東帝汶獨立運動領袖、諾貝爾和平獎得主霍爾塔警告,如果印尼拒絕接受東帝汶就獨立問題進行的全民表決的結果,印尼的銀行系統可能會被黑客植入電腦病毒作報復,一場電子金融大戰將一觸即發。
霍爾塔在《悉尼先驅晨報》上指出,如果雅加達不接納東帝汶選擇獨立的表決結果,在歐洲、加拿大和美國的一百名年輕電腦黑客將侵襲印尼,屆時印尼的銀行、軍方、航空和通訊業的電腦系統,將會遭到10多種電腦病毒入侵。
霍爾塔表示,一名電腦奇才最近告訴他,他們會令印尼銀行電腦系統癱瘓,並會侵入銀行的網址大肆破壞,將使印尼損失數以億計美元。他又稱屆時印尼利潤可觀的旅遊業亦會遭殃,因為他們會發起一個全球性的「林葛裡島大行動」,嚴重影響印尼的旅遊業收入。
美俄資訊
美俄兩國軍事間諜戰由來已久,二戰後,美、蘇為兩個超級大國,在「冷戰」和軍備競賽的過程中,兩國無數的間諜竊取了對方的情報,蘇聯的克格教(KGB)和美國的中央情報局(CI)之間的間諜戰更是具有傳奇色彩,被編成小說、電影。現在,隨著技術的進步,美國和蘇聯的繼承者俄羅斯之間的間諜戰也開闢了新的戰場,下面是近年來的兩個案例。
據1999年9月14日的美國《新聞週刊》報道,俄羅斯黑客闖入了美國國防部和能源部的電腦,可能已經破解海軍密碼,竊取了導彈系統的資料。該雜誌引述情報人士的話說,這些黑客是俄羅斯科學院的電腦高手,該學院由俄羅斯政府資助,一直躡俄國頂尖的軍事研究所合作。這些黑客入侵的目標,主要是美國國防部、能源部、軍火生產商和知名大學的電腦系統。五角大樓官員形容這批黑客技術高超,極具耐心和毅力,他們在1999年1月開始行動,後來被美國電腦保安人員發現,並追查出他們所用的電腦在俄羅斯境內。報道說,由於黑客的人侵情況嚴重,國防部史無前例地命令其文職及軍事人員更改電腦密碼。
1999年10月9H專門偵查和遏止美國電子通訊網絡遭受威脅的美國聯邦調查局全國基本建設保護中心,在一年多的時間裡展開一項代號為「月光迷宮」的調查工作後,發現美國國防部及其他機構的電腦系統曾多次遭人竊取資料,該中心並將矛頭直指俄羅斯,但俄國海外情報局卻予以否認。
該中心主任瓦蒂斯1999年10月6日向參議院科技及恐怖主義司法小組委員會表示,那些很明顯是來自俄羅斯的黑客偷去了一些有關國防及技術研究的資料,雖然這些並非機密資料,但始終具有敏感性質。
他又指出,美國國防部、其他聯邦政府機構或私人機構的電腦網絡也曾受到廣泛入侵,但他沒有表明這種情況是否仍然會繼續,也沒有說明誰在俄羅斯策劃此事。
瓦蒂斯認為美國國家安全的最大潛在威脅是「資訊戰」,因為電腦病毒或其他網上武器隨時可擾亂現代人的生活。美國國防部領導的全國通訊系統指出,有能力發動資訊戰的國家包括法國、印度、伊拉克、俄羅斯及韓國等。
俄羅斯海外情報局發言人拉布索夫7日反駁稱,俄羅斯間諜絕對不會愚笨至讓人偵查到他們的行蹤,他認為闖入美國電腦網絡的行動應是個別黑客所為,或是第三國將罪名嫁禍於俄羅斯。
「中國人權研究會」、「中國西藏」網頁遭篡改
中國人權問題和西藏問題是中美關係糾纏不休的兩個問題,兩國因為意識形態的不同,很難達成一致。美國經常就這兩個問題挑起事端,向中國政府施壓,美國國內的新聞媒體也「一邊倒」,美國大眾深受其影響,對中國人權問題和西藏問題普遍有消極的看法,美國黑客們於是襲擊「中國人權研究會」和「中國西藏」表示他們對中國的不滿。
1998年10月19日在網上開通的「中國人權研究會」http:、.huma。ghts·china.org.(、w.humanrights·chi-na.org)網頁,於北京時間對日晚20左右遭到黑客的襲擊篡改,同時被襲擊篡改的還有「中國西藏」http:www.chinatibet.ofg(w.chlnatibet.org.on)網頁。路透社在報道此事時稱,負責監測黑客行為的網站「AntiOnline」認為,篡改中國網站的BroncBuster是黑客組織「地下軍團」的成員,這個組織對多宗手法高明的黑客侵襲行為負有責任,包括對華納時代公司有線系統的攻擊。中國人權研究會認為,此次黑客篡改該會網頁應受譴責。中國人權研究會是聯合國經社理事會享有特別咨商地位的非政府組織。該會建立這個網頁是為了向國際社會提供中國人權狀況的信息。黑客對該會網頁的襲擊,是想使國際社會無法瞭解來自中國的人權信息,阻礙了中國與國際社會在人權方面的對話與交流。
繼10月份中國人權站點遭襲擊之後,11月又有幾名美國黑客闖入了幾個中國站點的防火牆並將一些用於屏蔽站點的設置刪去。這些黑客非常輕易地進入了幾個站點的防火牆,這些站點使用的是比較舊的Sun的Spare及SGI的irix工作站,其中許多服務器都被標明是防火牆服務器,因而很容易就能被發現,這才給黑客以可乘之機。
從這幾個事件我們可以看出,網上的鬥爭都只不過是現實中民族、國家矛盾的延續,網絡並非沒有國界,「世界大同」還是一個遙遠的夢想,如何制止或制約黑客們的這類行為,給網上一個潔淨的天空,是各國政府需要協調的事情。當然,也正是因特網的出現,才給普通公眾提供了表達政論的場所,也給冰森的虛擬電子空間澆鑄了幾分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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