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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有兩套生命系統

    「神」不僅創造了人,而目給了人靈魂。也就是說,人不僅有肉體生
  命系統,而且有精神生命系統。前者是人的,後者是「神」的,它們共同
  組成一個完整的人。因此,人的一半是人,另一半是「神」。「人有兩套
  生命系統」是我們的第三個假設。

           第一節 一個討厭的話題——靈魂

  一個老得不能再老的問題,考古學家在2萬多年前的原始人遺骨上發現有原始宗教儀式的痕跡,說明在數萬年以前關於靈魂的思想就產生了;一個年輕得不能再年輕的問題,現代西方有一大批學者正致力於靈學的研究,社會上也常常能看到靈魂說與現代科學盲目撞擊的火花。這就是靈魂之說現有的處境。
  靈魂的有無是宗教與現代科學之間的分界線,中世紀科學興起之初,曾與宗教就此問題有過一段相當長的爭論時期,最終科學打倒了宗教,將古老的靈魂觀念趕出了神聖的殿堂。從此以後,在世界思想文化之中,科學一直處於「執政黨」的地位,而宗教則被流放。
  雖然從16世紀以來,依然有不少人致力於靈魂的研究,但由於指導思想與方法尚不成熟,使這些研究始終像虛空中飄浮的煙雲。
  從上一個世紀以後,不少人試圖用現代物理學、心理學、攝影技術等方法來開闢新的研究領域,但他們似乎忘記了,精神和物質是兩個範疇的東西,現代科學的方法和思想是為了開發物質世界而創造的,它們對精神與靈魂的研究根本沒有意義。
  但是,如果認為科學曾經一勞永逸地打倒了宗教靈魂觀念,那也是錯誤的。雖然宗教及相應的研究沒有證明靈魂的存在,但現代科學同樣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證據證明靈魂不存在。由於各國、各地區文化發展的程度很不一致,我們相信,地球上相信靈魂存在的人遠遠多於否定靈魂存在的人,即使在科學發達的美國,堅定持批判態度的人也不是大多數,更多的人處於懷疑和觀望之下。因此,科學與靈魂之爭的道路還很漫長,我們時常聽到周圍的人在問:人真的有靈魂嗎?這本身就是對靈魂之爭的一個回答。
  簡單地回答靈魂的「有」或「無」是毫無意義的,這個橫亙在人們心頭幾萬年的疑問,看起來在短時間內還不會有一個十分明確的答案;痛苦地碰撞與磨合正等待著後人。
  在我們進入這個問題之前,首先讓我們來考慮其他幾個問題
  1.靈魂思想的產生,在世界文化中具有極大的同一性,也就是說,不論任何民族都有關於靈魂存在的觀念,不論是遠古時代的信仰,還是上佔時期的宗教;不論是非洲還是亞洲;也不論是白種人還是紅種人,大於靈魂的學說是不約而同產生的。這種世界性的同一現象是一切駁斥靈魂之說者必須作出合理解釋的問題。
  另一方面,靈魂之說從它產生之後,在幾千年裡一直影響著社會,一直在人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時至今日,靈魂觀念依然根植於地球大多數居民的思想裡。如果說靈魂僅僅是人們臆造出來的,那麼又如何解釋這幾千年的淵源呢?
  2.從對世界的認識而言,我們至今無法認識整個宇宙的構成,比如說,近幾年發現的宇宙暗物質,它充斥於2/3的宇宙空間,但我們就是無法認識它們,它們與人類現有科學文化不是一個體系再比如說,基因中的沉默非編碼區,我們同樣不清楚為什麼會存在這樣一個區域。因此,我們可以得出這樣一個推論:我們的科學文化僅能反映世界的一部分,而決不能涵蓋整個世界靈魂的思想很可能是世界上的一種真實存在,但它又是游離於我們科學文化之外的一種客觀存在,我們認識不到它,那是因為我們的科學文化尚有很大的缺陷。
  3.在空中的任何一點上只能引出三條相互垂直的直線,這就是三維空間的概念。我們人類就生活在三維空間當中。但世界上是否有三維以上的空間呢?回答是肯定的。現代科學家討論的空間維度竟有十一維之多。世界是一個多維空間的組合體,物體在四維空間中存在的形式是我們所不知道的。看得見、摸得著的物體與我們處於同一個空間維度之中,那麼是否可以這樣認為:看不見、摸不著的虛態性的東西它可能處於四維以上的空間。
  為了使人們對靈魂觀念有一個較為完整的認識,我們有必要回顧一下靈魂觀念的產生與發展。
  一群生活在叢林中的原始人,他們是以一種十分好奇的眼光來看待他們所置身的世界和他們自己。
  晴朗的天空,突然飄來一塊黑雲,剎時間遮擋住了萬物生長依賴的陽光,大地頓時變得陰暗起來。生活在叢林中的各種動物驚慌地向巢穴奔去。一陣冷風過後,黑沉沉的雲塊突然裂開了一道長長的豁口,刺眼的光亮頓時將大地萬物照得雪亮。隨後,一個炸雷在空中炸響,震得周圍的樹木籟籟顫抖。接著,一個圓圓的火球擊向一棵大松樹,隨著一聲巨響,千年的古松被攔腰劈成兩段,豆大的雨點,隨著驚雷從天空上散落下來。不久遠處的山谷裡傳來了似萬馬奔騰般的呼嘯——山洪暴發了。無情的洪水以雷霆萬鈞之勢衝出山谷,將原始人賴以生存的植物統統沖毀。
  無知的原始人不知道黑雲、閃電、炸雷、山洪之間的必然聯繫,只是震懾於自然間的巨大威力之下,在他們迷茫的大腦裡出現了一個他們認為合理的解釋——神靈,這一切都由神靈決定。所以,這一切過去以後,原始人用石塊壘起祭壇,他們無比虔誠地拜倒在自己創造出來的神靈腳下,嘴裡哺哺地發出了讚美神靈的音節。於是,原始宗教產生了,萬物有靈的觀念產生了。
  這就是現代歷史學家、人類學家、宗教學家、社會學家向我們講述的一個十分動人的故事。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人們想像出來的,這就是結論。那麼,人有靈魂的觀念是怎麼來的呢?這些學者略一沉思,然後用平靜的,但又是十分自信的語氣教育我們說:
  一天夜裡,秋蟲和青蛙的叫聲奏起了催眠曲,勞累了一天的原始人漸漸發出了鼾聲,他們入睡了。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聲驚叫劃破了夜空,聚族而居的原始人都被驚醒了。藉著火塘微暗的亮光,他們發現一個同伴呆呆的坐著,瞪著一雙驚恐萬狀的眼睛。人們關切地問他,為什麼會這樣呢?他向同伴講述說:他睡著之後,來到了一片山林中,霧霧濛濛,百花嬌艷,他正在與一隻小鳥對話的時候,突然間一陣腥風吹來,叢林中竄出了一條很粗很粗的大蛇,張著血盆巨口,一下子將他吞進了肚子裡,嚇得他大叫一聲,蛇不見了,卻發現自己依然好好睡在山洞裡。大家聽他說完,也覺得十分奇怪,這是怎麼回事?這時,一位即將被趕出部落的老年人,顫巍巍地說: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剛才是你的魂魄(靈魂)離開了你的身體,到外面遊玩去了,沒想到遇見了一條大蛇。年輕人聽完,似乎恍然大悟:噢!人是有靈魂的。
  過了幾天。在一次集體狩獵時,夢見蛇的青年人被一頭狂怒的野牛將鋒利的犄角捅進了胸膛,一命嗚呼了。大家給他舉行了簡單的葬禮,漸漸把他給忘掉了。又過了一些日子,一天早晨,人們發現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洞口外面的一塊石頭上,正神情恍惚地望著遠處的山巒。當大家問他時,他神秘兮兮地告訴大家:昨晚他和那個被野牛捅死的人一起出去打獵了!大家聽完又是一陣驚訝:他不是死了嗎?早已被我們埋在土裡,怎麼能和你一起打獵呢?又有一位老人告訴大家:他晚上遇到的不是那個已經死去的人,而是死人的靈魂,這個靈魂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於是乎,大家又長了一個見識:人可以生生死死,但靈魂是永存的。
  經驗和想像告訴人們,靈魂是人內在的生命,是一種虛態的存在,它沒有形體(在早期的靈魂觀念中,靈魂都是沒有形體的,靈魂形體的出現是相當晚的事情,就中國而言,大約在春秋戰國時才有靈魂形體的記載,後來的志怪小說中的靈魂大都顯現出人形,這是不足信的,但這也是文化發展的一個必然結果),它的顯現形式大多數以超感來感覺。
  人類早期的靈魂觀念因為沒有文字的記載,歷史學家和人類學家只能從上古的墓葬中加以推測。例如,人們在中國山頂洞人的墓葬屍骨上發現了紅色土壤,因而推測它與靈魂的觀念有關。有些學者竟然推測說,因為人的血是紅色的,它代表生命,故原始人在死人的身上撒上表示生命的紅色,使死人的靈魂得以永生。此外,在原始人的葬式上也反映靈魂觀念。例如,古代西班牙人在人死人葬時,一般都用大釘子將死者的頭釘在棺木上,有人說這是為了防止靈魂出來害人。中國的大溪文化墓葬裡,一般是將死人捆綁了以後再人葬,這也是基於害怕死人靈魂出來興風作浪的想法。
  但是,毫不客氣地說,以上這些研究都是推測,它距歷史的真相究竟有多遠呢?或許相近,或許相差十萬八千里,誰知道呢?沒有一個原始人會地下爬出來告訴大家真相,於是,誰的名氣大,誰說的話就是真理。
  從時間上看,我們確切知道人死有靈的觀念產生於距今7000年以前的原始農業時期,因為從這個時候才有了墓葬制度。那麼,在這以前人們是否知道人還有一個靈魂呢?是怎麼知道自己是有靈魂的呢?這是令全世界歷史學家、宗教學家、哲學家和社會學家頭痛的問題,許多人寫了許多文章,但都不能令大家滿意,靈魂觀念到底是怎麼來的,成了橫亙在人類心頭幾千年的疑問。
  人類早期的靈魂思想除了可考的墓葬以外,還大量反映在神話傳說裡。
  《聖經》記載說:「耶和華上帝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的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名叫亞當。」上帝吹的這口氣,不論從什麼角度來理解都是靈魂,《聖經》的意思是說,當一個人有了靈魂之後,才是一個有意義的活人,否則他只是一堆肉,一種動物而已。這種思想在人類的早期神話裡也是比較常見的。
  印度沿海穆裡亞人的神話說,上古時期,大地一片狼藉,有兩個幼小的孩子,神在他們背上捅了一下,從而把生命放到他們的身體裡,神的指印至今留存。神把什麼東西放進了人類始祖的軀體裡呢?顯然,那就是靈魂。
  印度中部科爾庫人的神話裡同樣有神給人靈魂的細節,神話說,神在造好人以後,將生氣吹進了他的身體裡,並把生命賦予了他們。
  《彌勒奧義書》中有一段更加深奧的論述:「唯然,太初,般茶帕底獨立。被無樂焉,唯獨也。乃凝思慮其自我,而後嗣繁滋;皆唯有其自我而醒覺者也。然見其皆無生氣,直立如柱,又不樂焉。遂自化如風而欲人,彼為一而末能人也,乃自分化為五氣,所謂上氣、下氣、平氣、元氣、充固氣是也。」大意說:「梵」無形無體,創造了世界,但他發現所創造的東西都無生氣,呆呆的像木頭。梵心裡想:只有我進入他們的身體內,他們才能有生氣。於是,將自身化為五氣而入。這裡講的梵,對人而言就是構成生命的根本要素——靈魂。
  《摩奴法典》中也反映了同樣的意思,創造世界的就是靈魂,「當他在安眠中休息對,具有活動本性的有形物體就停止活動,意識也不起作用……當這靈魂進入黑暗(人的身體內部),他長時間逗留在黑暗中,同感官聯合在一起,但他並不完成他的職能,他離開了有形的軀體。當他被一層細分子包著,進入蔬菜和動物的種子時,他就和纖細的身體結合在一起,具有了一種新的有形的軀體。這樣,這不朽者,由於交替地醒來又睡去,不斷地使全部動的和不動的天地萬物獲得再生或使之毀滅。」
  阿拉伯的神話說,上帝使泥土形象有了生命,賦予它理想的靈魂。美洲印第安人、非洲土著人等神話裡均有神創造人時賦予人們靈氣一類的記載。
  人有靈魂的觀念從上古產生以來就生生不息地影響人類社會的發展,在綿綿數千年裡,人們從這個古樸的思想出發,將其不斷的文學化、具體化、形象化,廣泛影響人類文化的各個方面,包括文學、藝術、宗教、建築等等。但靈魂的變化,除了內核與上古相一致以外,其他方面已經遠離了上古的真意,許多臆造的東西被強行摻入其間,這就使靈魂的思想漸漸失去了本來面目。讓我們來看幾個例子就一目瞭然了。
  《獨異記》載:「大歷中,將作大匠韓晉卿女,適尚衣奉御韋隱。隱奉使新羅(朝鮮),行及一程,槍然有失,因就寢,乃覺其妻在帳外,驚問之,答曰:『愍君涉海,志願奔而隨之。』人無知者,隱即詐左右曰:『欲納一妾,將待枕席。』人無怪者。乃歸,已二年,妻亦隨至。隱乃啟舅姑(公公、婆婆),首其罪,而室中宛存焉。及相近,翕然合體,其從隱者乃魂也。」
  《幽明錄》載:「矩鹿有阿龐者,美容儀。同郡石氏有女,曾內睹阿,心悅之。阿見此女來詣阿。阿妻極妒,聞之,使婢縛之,送還石家,中路,遂化為煙氣而滅。婢乃詣石家,說此事。石氏之父大驚曰:『我女都不出門,豈可譭謗如此?』阿婦自是常加意伺察。居一夜,方值女在齋中,乃自拘執,以詣石氏。石氏父見之,愕貽曰:『我適從內來,見女與母共作,可得在此?』即令婢僕,於內喚女出,向所縛者,奄然而滅焉。」
  《閱微草堂筆記》卷八記:「滄州牧王某,有愛女櫻疾困。家人夜人書齋,忽見其對月獨立花陰下,悚然而返。疑為狐魅托形,嗾犬撲之,倏然而滅。俄室中病者語:『傾夢至書齋看月,意殊爽適。不虞有猛虎突至,幾不得免。至今猶悸汗。』知所見乃其生魂也。醫才聞之,曰:『是形神已離,雖盧扁莫措也。』不久果卒。」
  像以上這類神魂的記載在中國古代的志怪小說中比比皆是,但給人的印象是,它太世俗化、經驗化、模式化,所以我們只能將其視為靈魂觀念發展過程中的一個變形態,除了內核是真實的以外,其具體的描繪很可能不真實,或者變形極大。
  正因為靈魂的不可證性,使靈魂有無的問題成了千古之爭,時至今日,許多人依然對此抱有懷疑的態度。自志怪小說興起之後,靈魂觀念的世俗化傾向使這個古老的哲學命題蒙上了極大的虛偽性,反而降低了它的可信度,諸如形象、服飾、行為、語言等等都為人們正確理解靈魂的觀念設下了障礙。
  對靈魂有無的限定,我們認為,靈魂不可能被人類的感知系統所感知,靈魂無形,故目不能視;靈魂無聲,故耳不能聽;靈魂無味,故鼻不能喚;靈魂無體,故手不能觸。因此,靈魂這個概念決不是人類感知後的體驗,從我們目前的思維來理解,靈魂觀念只能來自於一連串嚴密的邏輯推理,這樣就涉及一個問題:在幾萬年以前的原始人有如此的推理能力嗎?宗教學家和歷史學家告訴我們的靈魂起源過程不外是一種推論,根本不足信。那麼靈魂觀念是從哪裡來的呢?
  在此,我們必須明確的一點是:原始人創造靈魂觀念的真意,並不是要建立什麼哲學或宗教的體系,而是為了一個更加明確的目的——解釋人體的來源與構成,因此我們決不能把靈魂觀念僅僅當成一個宗教的或哲學的概念來理解,它與人體的心。肝、肚、肺等名詞具有同等的意義。人體的器官名詞反映了人體的客觀現實,那麼靈魂這個詞很可能也是人體器官或功能的直接描述,但它所反映的含義卻不是我們現在所能準確把握的,正如我們無法把握中醫藏象及氣血、經絡等名詞一樣。

             第二節 奧秘來自中國

  人類對自我結構的認識,前後經歷了兩個時期,前一個時期是宗教的,認為人有一個脫離肉體的靈魂存在;後一個時期是科學的,認為物理結構和物質構成是人的本質。前一個時期有5000多年的歷史,後一個時期有200年的歷史。那麼,這兩種觀點誰對誰錯呢?
  當然,科學打倒宗教是有它的道理的,誰叫宗教沒有可證性呢?比如說,宗教說人是有靈魂的,那麼靈魂究竟在哪裡?它長得什麼樣子?誰能拿出來瞧一瞧呢?既然拿不出來,那肯定是假的。與此相比,現代科學就太有優勢了,它們所說的每一個觀點都可以拿來一個或無數個證據給你看一看,不怕你不信。經過近200年的不斷教育,現代科學實證的特點已經成為絕大多數人的思維方式。
  但是,我們有一個疑問,現代科學認識世界的方法是宇宙中唯一正確的方法嗎?從哲學的角度來看,宇宙是無限的,而人類的認識方法則是有限的,用有限的方法絕對不能涵蓋無限的宇宙。因此,就人類的目前而言,根本不存在唯一正確之說。我們的每一種方法,只是看到了宇宙本質的一個方面而已。比如說,用現代科學的這套思維方法,我們只能看到人的一個方面,而不可能看到人的全部。因此,我們沒有理由去否定我們看不見的東西。
  我是學習中國古代文化史的(不敢說研究),對中國的古代文明有太大的感觸,它真是全人類的精華。可惜,這部分財富沒有很好被利用,甚至沒有很好被研究,責任就在我們自己身上。我們總是看見別人的東西好,捧著金飯碗到處去乞討。實際上,中國古代文明走的不是現代科學的路子,如果說現代科學是物質文明的話,那麼中國古代文明就是「中介文明」,它是站在精神和物質之間的一種文明模式,比單純的物質文明不知要高出多少倍。可惜的是,多少年來,我們自己卻把它批判得一無是處,而我們用來批判的標準又是所謂的現代科學,這是用落後批判先進,是用錯誤批判正確,簡直荒謬絕倫。關於「中介文明」的觀點,我們將在以後細細討論,現在來談一談中國的第五大發明。
  中華民族有5000多年的歷史,在這漫長的歲月裡,中國人曾用四項偉大的發明托起了人類在文明道路上迅跑的腳步,那就是:指南針、造紙術、印刷術、火藥。
  假如沒有這些發明的話,哥倫布很可能會在大西洋轉一輩子的圈子,而不會發現美洲大陸;達爾文的書房裡會堆滿一張張腥臭的羊皮,上面寫著《物種起源》的傳世大作;法國的風流皇后會用十輛馬車拉著成卷的木片,上面寫滿男人們給她的火熱情書;當然鴉片戰爭時射向虎門炮台的也不是一發發的炮彈,而是成捆的弓箭和粗壯的投槍。
  但世人也許並不知道,中華民族在這四項偉大的發明之外,還有一項更偉大的發明,那就是中華的國粹——中醫學。如果要說意義的話,也許中醫學對未來人類的貢獻要遠遠大於前四項發明,因為它將是人類告別純物質文明,走向新文明模式的一座橋樑、一座里程碑。
  在本世紀初期以前,古老的中醫學儘管有無數的病例可以證明其有無比的價值,但在有些方面不完全符合現代西方科學的「規則」,故而被排斥在科學的大門之外。這也難怪,用現代科學是無法規範中醫學的。舉一個簡單的例子,你說中醫是內科還是外科?如果說它是內科,可中醫往往離不開推拿與針灸;如果說它是外科吧,可中醫又涉及湯劑。這就讓那些辦事很認真的外國人感到為難,因為西方基本上沒有內科外科混為一體的醫學模式,怎麼看中醫也不符合規則,美國就規定:凡進行針灸的,必須有外科行醫執照。
  另一方面,中醫從頭到腳散發著西方人不能忍受的迷信氣味。例如,明代大醫學家張介賓就說:「是以《易》之書,一言一字,皆藏醫學之指南,一像一爻,鹹寓尊生之心鑒、」而且中醫普遍有「醫者,《易》也」的說法。《易》是什麼呢?它就是《易經》啊!說起《易經》,那可是了不得的,現在許多人都認為這是一部卜巫之書,就是從前巫師用的經典之作,是徹頭徹尾的迷信。再看中醫的架式,治病先要望、聞、問、切,望是什麼,了就是相面順,中醫滿嘴的精氣、陰陽,西方人就是想破了腦袋也不會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而且這類詞句絕對是不能翻譯的。於是,如來承認了中醫,那無疑要承認許多稀奇古怪的理論,而這些理論在西方人看來又散發著迷信的臭氣。
  中醫學還有一個特點令西方科學不滿意,那就是它的經驗性,或者說它的主觀性。中醫的醫就是「意」,這個意有很強烈的主觀意志性。比如,像把脈這種事,那就全憑經驗,同樣的浮脈或洪脈,它主什麼病,雖然有一些醫書的根據,但更多的卻是憑經驗,憑感覺,這裡面玄妙得很,只可心領神會,卻不可言傳語達。這與西方實證性的規則是不相符的。
  更成問題的是關於中醫的來源問題。西醫學的源頭有一條十分清晰的脈絡可尋找,它是來源於生理解剖學。而中醫的來源卻沒有人能夠說清楚,有人說,中醫是中華民族幾千年在勞動過程中積累而成的。比如說,有一個人上山割破了手,他偶爾抓起一把草按上去,鮮血馬上不流了,所以知道此草有止血的功能等等。但這個解釋很難令人信服,最主要的是它沒有實證性,因此當然很難被西方現代科學接受。
  西方現代科學不承認中醫學那該怎麼辦呢?中國人採取了兩種方法。第一種是把中醫的理論猛勁往西醫上靠,你不是不理解什麼是經絡嗎?那好辦,我把經絡說成是血液循環系統或神經系統不就行了嗎?第二種是把中藥還原成化學成分,你不是不懂中醫的湯劑嗎?那也好辦,我把湯劑還原成你知道的普通化學分子式。許多人給這種方法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中西醫結合」,實際上,這樣結合出來的東西很可能是非驢非馬的怪物。
  比如說,近幾十年我們發明了中醫化學,即用化學檢測的方法來研究中藥成分。也就是說,把中醫最終還原為西醫學,將草木、動物、植物、礦物質等中藥最終以化學分子式來體現。這種方法合適嗎?化學的配方可以完全還原中成藥的療效嗎?如果能,那也就無所謂中醫和西醫了。中國人用這種方法試圖彌補中藥藥理的想法很可能是大錯而特錯,這對中藥根本於事無補,甚至我們是在出賣自己的醫學。
  舉個簡單的例子,中醫有一劑「當歸補血湯」,用黃□和當歸組方,它是根據中醫「有形之血不能速生」,而「生於無形之氣」的原理,實際上並不是補血而是補氣。如果要用化學檢測的方法來說明藥理,那麼你就必須解釋什麼是「氣」,這個「氣」相對應的是西醫中的哪個東西,這個「氣」與血又有什麼重要的關係,黃□中哪一種化學成分與「氣」的哪一個部分發生作用。如果解釋不了「氣」,那麼即使把當歸和黃□的化學成分分析得再清楚,同樣無法說明中藥的藥理。
  大家知道,中醫的單方並不多,在實際中使用的大多是復方,《黃帝內經》載方13,《傷寒論》載方113,《本草綱目》載方11000,絕大多數都是復方。中藥的復方是按君、臣、佐、使配伍而成。復方的配合,治病只是一個目的,更重要的是調節陰陽平衡,扶持正氣。那麼何為陰陽平衡?何為正氣、邪氣、清氣、濁氣、病氣?在西醫貧乏的詞彙中根本找不到對應的語詞。那麼用化學檢測的方法來分析復方,你最終想說明什麼?再說,每一種中藥中都有幾十種,甚至百種化學成分,比如山植的化學成分就有七十餘種,這樣算下來,一副湯劑就很可能有上百種。上千種化學成分,這些成分又是如何體現君、臣、佐、使原則的?化學檢測的方法可以回答得了嗎?
  中醫十分講究人與自然的關係,氣候、時令、地理等因素直接體現在中藥裡,比如說,按照中醫的觀點,立秋前後許多藥物性質是完全不同,早一天採摘和遲一天採摘區別很大,那麼這種差別能體現在中藥化學檢測中嗎?一種草藥在立秋前和立秋後它的化學成分可能發生變化嗎?同時,中醫用藥的時令性也很強,同樣一種病秋季的用藥與初春的用藥在原則上就有很大的差別,而這種差別是西醫所沒有的,同樣一種化學藥品使用時一般也不分時令、季節、地理環境。
  事實上,用化學檢測的方法來分析中藥藥理的做法已經證明是行不通的,它或許可以在幾劑中醫復方中有用,但卻不能概括整個中醫藥。
  比如說,中醫的用藥大部分是口服,也有一些外用的,但卻從來沒有靜脈注射的,打針這玩藝是西方人發明的。現在發現,將中醫提取出的化學成分改為西醫靜脈注射法,幾乎沒有什麼作用,這說明什麼呢?它說明將中藥用現代化學的方法處理是沒有效果的。
  再者,現代西方醫學的化學分析法並不是萬能的,尤其對於中藥而言更是如此。有的中藥對動物沒有絲毫療效,但對人卻有療效;有的則是對人無效,而對動物有效。這樣一來,研究西醫常用的動物試驗法就失去了作用,基本堵死了用化學分析的方法來研究中醫藥的路子。
  還有一點,根據西醫的觀點,只有那些有生物活性指標的化學成分才有治療的功能,才能被分析研究。可實際上,許多的中藥並沒有生物活性指標,但它們恰恰可以治病,這與西醫的理論是背道而馳的。
  由此可見,用西醫的理論和方法來研究、說明中醫藥,基本上屬於瞎胡鬧。許多人都因為中醫學沒有現代科學原則作支撐,所以心裡發慌,在骨子裡是自己瞧不起自己,於是,厚著臉皮硬往西醫上靠,認為只有這樣中醫才能成為科學。這是多麼可悲的想法!中醫存在的價值根本用不著西醫來承認,西醫沒有這個資格,早在現代科學產生的幾千年前,中醫就是一個完整的醫療體系,在人類醫學史上更有發言權的不是西醫而是中醫。
  從中醫學的理論中我們可以看出,中醫與西醫學走的是兩條路,如果硬要區分出誰高誰低的話,我們可以毫不臉紅地說:中醫學在整體上要高出西醫學一大截!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古老的中醫裡有許多是西醫或現代科學根本解釋不了的東西,更氣人的是,不論你解釋得了還是解釋不了,中醫一直在有效地使用著,你說到底是誰先進誰落後呢?
  比如說經絡學吧。經絡在中醫學中佔有重要的地位,如果換一個角度看,中醫是建立在經絡學基礎之上的,《黃帝內經》說經絡:「行血氣,營陰陽,決生死,處百病」。那麼什麼是經絡呢?它又是怎麼來的呢?曾經有人說,經絡是血液循環系統,也有人曾說經絡是神經系統,都是用西醫理論會中醫,根本就說不通。經絡既不是血液循環系統,也不是神經系統,經絡就是經絡,目前它對全人類來說也是一個迷,因為經絡在現代解剖學上是看不見的。
  有報道說,中國醫學家祝總驤通過多年研究發現,經絡是不依賴中樞神經和血液循環的隱性循經感傳線,是條低阻抗、高電位、高發光的線,是由一些看得見的微小結晶顆粒組成的帶狀物,它在人體上寬約一毫米。幾年前,法國學者通過在穴位注射放射性物質鎝,利用鎝的R射線可以使底片曝光的原理,借助電子照相機,成功地拍下了鎝的行走路線,發現得的行走路線與中醫的經絡基本相同,同時證明穴位是經絡上的某些點。接著,日本的一些科學家採用電子計算機和全息技術,將人體由平面轉為立體觀察,通過螢光染色發現,穴位實際上是某些組織的「集合物」,它具有高度的靈敏性。由以上這些研究可以看出,我們借助先進的科學技術,僅僅證明了幾千年前的一個命題是正確的,但又不知其所以然,人類繞了一個6000年的大圈子又回到了原來的出發點,真是太有意思了,
  既然經絡是已經被證明存在的,那麼它們究竟有什麼作用呢?這就涉及到中醫的主要對象是什麼。我們可以提出這樣一個印象,中醫的全部理論並不針對肉體的疾病,而是針對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那東西被稱為「氣」。「氣」的理論是中醫學的最高範疇,《素問·五常政大論》說:「氣始而生化,氣散而有形,氣布而蕃育,氣終而像變,其一致也。」中醫用來解釋人體生命的一條主線就是「氣」。
  氣是生命的本源,《素問·寶命全形論》說:「天覆地載,萬物悉備,莫貴於人,人以天地之氣生,四時之法成。」
  陰陽五行是氣的運動形式,《素問·陰陽應像大論》說:「陽化氣,陰成形。形氣交感而化生萬物。」《生氣通氣論》說:「生之本,本於陰陽,其生五,其氣三。」五運六氣是天地的氣化,金、木、水、火、土為五運,風、熱、暑、濕、燥、寒為六氣,它強調「天人感應」的思想。
  藏像是人體的氣化,《陰陽應像大論》說:「人有五臟化為五氣,以生喜、怒、悲、憂、恐。」《六節藏象論》說:「以其氣命其五臟。」
  病因病機在於氣化失常,《素問·舉通論》說:「百病生於氣,怒則氣上,喜則氣緩,悲則氣消,恐則氣下,驚則氣亂,思則氣結。」《陰陽應像大論》說:「陰盛則陽病,陽盛則陰病。」也就是說,氣無時無刻不在身體內流轉,所謂的病就是氣在流轉過程中受到了阻礙。
  診斷必須全面診察精神氣血,人體病變,可由外在各種表現診察得知,因為機體氣化是「內外相襲」的,「視其外應,以知其內藏,則知所病矣。」《靈樞·本藏篇》。
  治療在於調理氣機,《素問·至真要大論》說:「調氣之方,必別陰陽,定其中外,各守其鄉。」《靈樞·本神篇》說:「必審五藏之病形,以知其氣之虛實,謹而調之。」
  那麼中醫裡的「氣」又是什麼呢?這可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首先,氣絕對不是指人們的身體,《內經》中曾明確地說,「氣先身生」,雖然在表述上它有些唯心論的嫌疑,但它卻說明氣與身體不是一回事。其次,氣也不是指人的思、慮、憂、喜。悲、恐、懼等顯意識狀態,因為任何顯意識狀態都有對應的刺激物,也有負載它的可見身體器官,比如說,當身體受到傷害時,人會產生痛苦的感覺,傷害是外在的刺激,神經系統是痛苦感覺的載體。此外,人的顯意識有很大一部分屬於文化類型,像恐懼、愛好等等。
  氣在中醫裡是精、氣、神的總稱,在藏象學中又化為神。魂、魄、意、志五種形式,由此可見,中醫裡的氣乃是指精神,是一種脫離肉體的純精神,而不是我們今天所說的知識文化、個人修養等,說白了它就是宗教中所說的靈魂,它是潛藏在我們身體之內的另外一種生命。
  中醫的「氣」是靈魂的推測,也可以從「氣」字的甲骨文中得到證實。氣在甲骨文中寫作「」,於省吾先生認為,這就是中國八卦中乾卦的符號,即三個陽交。乾為天、為大、為生,故甲骨文的氣字可以直接理解為生命或生命之本。實際上,甲骨文中的氣字還可以理解為數字三,《老子》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從這個角度去理解,「氣」字同樣可以理解為萬物生命之源。那麼,這些氣是從哪裡來的呢?甲骨文「氣」這個本字的構成也同樣告訴了我們一個明確的答案,「氣」是別人給的,《說文》釋「氣」云:「氣,饋客芻米也。從米,氣聲。氧即饋也,給也。」這個解釋與上古造人神話在解釋靈魂的來源時是一致的。值得說明的是,在中國的造人神話中沒有神「給氣」這個細節,而《說文》中的這個解釋恰恰彌補了神話的缺陷。從這一點,我們再一次震驚於世界神話的一致性,再一次感到遠古文明是一個完整體系的文明,裡面蘊藏著巨大的生命力。
  因此,中醫並不針對肉體的疾病,而是針對精神的健康,它認為,只要精神體健康了(氣在體內流轉無阻礙),肉體就必然健康,為此中醫最講究養氣、調氣、理氣。從這點上講,中醫是「中介醫學」,它是站在物質肉體與精神生命之間的一種醫學體系,作用在於協調雙方的平衡。
  中醫的存在恰好可以證明我們的假設:在人類的身體內部確實有一個獨立的生命體存在,這個生命體我們可以將它稱之為精神生命體。它不以有形的方式存在,而將自己的生命化為無形之中。如果說肉體是我們生命存在的證據,那麼,經絡就是精神生命存在的證據。中醫從根本原則上是站在精神生命體與肉體之間的一種醫學體系,它調節著肉體與精神的相互平衡,而最終它關注的並不是我們的肉體,而是為精神生命服務的。
  我們推測,中醫的基本原則可能是這樣的:精神生命與肉體生命的關係是相互影響的,當精神生命受宇宙空間各種作用力影響時,它也有健康與不健康之分。當它不健康時,就直接表現為肉體疾病。同樣,肉體自身的病變也會影響到精神生命的健康狀態。因此,中醫的作用就在於調節雙方的平衡,溝通與傳遞信息,用精神強大的力量來治療肉體疾病,同時用地理、氣候、季節等因素來協調精神生命與宇宙自然的相互關係。
  因此,我們可以斷定,中草藥治病的機理與我們今天理解的礬理決不是一回事,也就是說將中草藥還原為化學分子思想是錯誤的。中草藥中一定有精神生命需要的東西,這種東西也不體現為化學分子結構。舉一例子,古老的中醫學中有「十八反,十九畏」之說,指的是藥物配伍上的禁忌,但這種禁忌在現代科學裡找不到依據,如,「甘草不能配甘遂」,但用兔子做試驗時,未發現任何反常的現象,心跳、體溫、瞳孔、腸胃均屬正常。再比如,「半夏貝母反烏頭」,在藥理試驗時也未發現任何毒副作用。由此可以推斷,「十八反,十九畏」配伍原則所針對的並不是肉體,而是精神生命,意思是說:如此的配伍會傷害精神生命。

            第三節 道教《道家》的精華

  公元前2世紀,古希臘人征服了猶太人地區,並強迫猶太人改變宗教信仰,許多猶太人因拒絕改變信仰而被希臘人殘酷地殺害了。有一位猶太人母親,她生育了六個孩子,其中的五位因同樣的原因而被殺害了,當希臘人讓這位母親勸最小的孩子服從征服者意志的時候,這位可憐的母親對小兒子說:「跟你五個哥哥一樣勇敢地去死吧!將來復活的時候,我會把你們一起領回來。」孩子死了,這位母親也跳進了熊熊的火堆。
  這是一種精神,而這種精神無疑來自於宗教。在以後的歷史中,猶太人奇跡般生存下來,肯定與這種精神有關。
  公元70年,猶太人再一次被羅馬帝國戰敗,聖殿被毀,《聖經》被燒,沒有了國土,沒有了文化,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世界流浪民族,先後歷時竟2000多年。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希特勒德國實行殘酷的排猶主義,到1945年,不到七年的時間裡,居住在歐洲的1200萬猶太人被殺害了600萬。但不論有多大的災難,猶太民族既沒有屈服,也沒有被其他民族同化,終於迎來了1948年以色列的建國日。
  正因為有這樣不死的民族魂,猶太人在被迫流亡的2000多年裡,卻創造出了不朽的文化奇跡,馬克思、愛因斯坦、弗洛依德、海涅、卡夫卡……這些名字就像他們所代表的宗教一樣,永遠留在了人們的記憶中。一部《聖經》被世界共享了近2000年。如今,在以色列國,科學的發明名列世界前茅,在每見萬名居民中,美國有科學家、工程師70人,日本有56人,德國有48人,英國有28人,而以色列國卻有135人之多。
  稍有一些歷史常識的人都知道,北方地區從歷史上講就是一個民族大融合的舞台,有數不清的民族在這個舞台中漸漸趨於同化,洋洋《二十四史》中留下了他們的名字,匈奴、突厥、高車、拓跋、沙陀、契丹、鮮卑、回鶻、女真……但在北方地區也有一個民族屬於例外,那就是蒙古族。從唐代的「蒙兀蒙古」算起,蒙古族經歷了唐、五代、遼、宋、金、元、明、清八代1000多年,但蒙古民族始終保持了自己特有的民族本色。追究其原因,這與蒙古民族的民族特性有關,舉個例子,蒙古民族一直是個遊牧民族,肉類是主要的食物,這與其他歐洲民族相似。歐洲人在吃肉時,一手抓肉,一手持刀,一般總是刀刃向外割削肉塊;而蒙古民族則不然,他們總是刀刃向內,這反映了蒙古民族特有的內聚特點,這個特點使其一直以一個獨立的民族形式生存下去。如果繼續追其根源的話,恐怕就要追到它的宗教形式上去了,薩滿教就是整個民族的心理基礎。
  通過這兩個例子,我們想說明的是:宗教精神對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特殊的意義。但這只是宗教作用的外在表現,事實上,宗教內在的精神就整個人類最終意義而言,比外在的作用要巨大得多。
  在研究宗教時我們發現,不論宗教的形式如何,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即宗教所關注的對象不是人類的肉體,而是一種精神。在宗教的眼裡,肉體與感官所帶來的一切慾望都是罪惡的,都是要被努力拋棄的。宗教的目的只在昇華人們的精神,所以各宗教都重視修煉,而修煉的原則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存天理,滅人欲。基督教、伊斯蘭教的祈禱,佛教的禪悟,都圍繞這一點而展開。推而廣之,任何一種宗教的儀式都是為了使精神昇華的一種手段或工具。
  佛教的最高宗旨就是修煉成佛,而修煉的道路雖然有「八萬四千法門」,但歸納起來只有一條,那就是禪悟。而要想禪悟,就必須講「無我」、「四大皆空」,意即拋棄來自肉體和思維、情感上的誘惑。佛教禪宗認為,人本都有「佛性」,「一切眾生皆有佛性」,只是由於人們執著於俗世的追求,而將原來的佛性壓制了。當人們拋開了世俗的追求,人體內的佛性才能被喚發出來。
  所以,禮佛、功德、誦經、打坐、日宣佛號等儀式,都是為了清除來自世俗的雜念,使人一心向佛。而佛教的八戒、十戒等又從制度上壓制了肉體的慾望,從而突出了精神的追求。
  佛教所說的「佛性」如果綜合全人類有關的看法就會發現;它指的是一種獨立於肉體的精神,也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靈魂,亦即中醫所講的精氣。佛教的八萬四千修煉法門,修煉的只是精神,而非肉體,這也是一切宗教共有的特點,也是許多民間巫教的特點。
  在全世界的宗教中,在處理精神和肉體關係上,中國的道家最為直觀,最為科學。應該搞清楚一點,道家不是道教,道家的諸多學說並不僅僅表現為一個道教體系,而是指中國神秘文化的整體,包括氣功、八卦、《周易》、陰陽、五行、中醫、針灸、數術、巫術等等。
  在初始接觸道家的時候,一個有趣的問題吸引了我們。大家知道,世界上有七種比較有影響的宗教形式,道教就屬其中之一。道教雖然在歷史上傳播不廣(它僅限於中國和東南亞一帶),但它卻具有自己強烈的個性,一個最突出的區別在於對生死的看法不同。佛教講修成正果,基督教講死後人天堂,伊斯蘭教則認為信徒死後要回到真主那裡去,它們一致構建的是人死以後的世界,它們都在研究人死以後如何升人天國的問題。然而,源於道家的道教卻不是研究人死以後如何如何,而是致力於研究人如何才能不死的問題。從這個意義上講,道教可稱為關於人體生命的宗教。
  道教還有一個獨立不群的特點,那就是強烈熱愛自然的傾向。世界上任何一種宗教都是以人作為研究的重點,都是從人與人、人與社會的角度來闡述自己的思想,甚至,不但宗教如此,許多有影響的人文學說都是走的這條路,像中國的儒家學說,重點講仁、義、禮、智、信等社會的問題。然而,偏偏道教關心的重點不是人,而是勃勃生機的大自然,它的整套學說不是以人與社會問題為中心,而是以人與自然的關係作為研究重點。雖然在道家學說中也涉及到人,但此處的人,不是社會狀態下的人,而指的是人的自然態,是大自然的一個組成部分而已。因此,我們完全可以認為道教並不是關於社會的宗教,而是關於自然的宗教,甚至可以把道教稱之為自然宗教。
  道教的上述兩個特點,都源於一套十分奇特的對生命的看法。它認為,在人的胚胎之際自然就稟賦人一團來自自然的「元氣」,又稱為「胎元」,藏於人體上、中、下三田之中,它體現為精、氣、神三個方面。這團自然的「元氣」是陰陽平衡的清氣,但在人的成長過程中,由於某些外在的因素(飲食不當或過分沉緬於世俗事務之中等),這團清氣慢慢變得混濁,陰陽失調,其結果就導致疾病的產生及死亡等問題。
  依據這一理論,道家認為如果能夠一直保持這團自然「元氣」的原始狀態,並能將精、氣、神三者合而為一(結為內丹),人體就可以擺脫正常的生命軌道(即不需要飲食等),達到「長生久視」的目的。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道家提出了一系列修煉方法,其宗旨就是希望用人為的努力使身體內的「元氣」與自然溝通,永遠保持這團「元氣」的清新和陰陽平衡,並且通過有意架設的人與自然的橋樑,使自己體內的「元氣」得到加強。道家的這一思想貫穿於整個中國文化當中,從這點出發,中國文化可以概括為「天人感應」四個字。
  從道家對生命的奇特看法,我們可以做這樣的認識:道家所說的來於自然的「元氣」,即精、氣、神,指的就是人的精神方面,換句話說,道家認為,人的形體來自於父母,而人的精神卻來自於人體以外的大自然,本質上它還是主張人的形體與精神是相分裂的。
  在道家看來,對於人而言,精神比形體更重要。在談到二者關係時,道家有一個著名的論斷:「形而上者為之道;形而下者為之器」,形體是存在的低級形式,僅僅像一個容器一樣,而精神則是這個容器中存在的高級形式。因此,道家的全部修煉思想,只是修煉精神(所謂的精氣神)。而不是肉體。人通過自覺修煉,不但可以使體內精、氣、神三者凝聚為一體,結為內丹,而且通過修煉使精神與自然相通,用自然界所謂的日月精華、天地靈氣對精神進行培根固元。
  值得注意的是,道家修煉精神的目的,是為了使肉體可以「白日飛仙」,從而永生不死。但肉體永生不死的前提是精神的自覺鍛煉,在修煉精神的過程當中,肉體可以擺脫生命存在的一般法則,二者是互惠的,但卻不是平等的。我們可以把道家的這種修煉稱之為「精神進化法」,肉體只是進化精神的一種工具而已。
  不論道家有多少修煉的方法,如辟谷食氣、房中要術、龜息養氣等,但它們的基礎都離不開氣功修煉法。
  中國氣功的歷史十分久遠,本世紀70年代中期,青海地區挖掘了一批原始社會的墓葬,其中一隻彩罐上繪著一尊裸體人像。該人像雙目垂簾,口唇微開,腹部隆起,雙手放在兩側,兩腿分開微蹲,做引導狀。專家認為這是一尊氣功塑像,而且該人像雖是男性面容,但胸部和生殖器卻是女性特徵,這似乎表明其修煉程度已達到後來內丹學家稱之為「男身女相」的境界。但關於氣功的真正起源我們並不清楚,只是知道在上古時期的文獻裡已有記載。目前,對氣功的研究也只是剛剛開始,科學還不能告訴我們更多的東西。
  氣功的理論同樣把人的精神(精氣神)和肉體看成是相互分裂的兩部分。氣功的目的就是要煉精化氣,煉氣化神,使其復歸無極。舉例來說,人體好像一隻熔爐,而人體內的精、氣、神則是自然先天稟賦於人的「三寶」,氣功就好像熊熊的火焰。氣功就是利用人體這只熔爐精煉「三寶」,使其不斷昇華,不斷從與自然界的溝通中得到鍛煉。據稱,氣功練到一定程度,即精氣神結為內丹後,就可以「體外分身」,神魂可以離開肉體達到「神魂出竅」的境界。不難看出,氣功也是在鍛煉精神,走的正是「精神進化」的道路。在中國道家文化、氣功理論及中醫學中都涉及關於經絡的問題,但正如我們以上所指出的那樣,關於經絡現代科學只是證明了它存在,但對於它是什麼,為什麼存在,科學與我們一樣一無所知。從中醫固有的理論中我們推測經絡的存在與中國文化中的「氣」概念有關,這個推測在道家文化中表現比較明顯。中國氣功利用經絡十分普遍,氣功的修煉主要是使「氣」沿著經絡運行,通過周天的不斷迴旋,使「氣」得以加強,得以昇華。所以我們肯定地說,經絡的存在意義主要與人類的精神有關,而與肉體的關係不是很大。
  上述道家的理論有多少合理的成分可供我們借鑒呢?這就涉及一個對道家學說的評價問題,道家是科學的還是偽科學的?
  道教在形式上很少有自己的發明創造,許多東西都是從其他地方借來的,比如說,它從佛教中就拿來了不少東西,道教的經典《太平經》中可以看到許多與佛經似曾相識的東西,甚至道教的寺院形式也與佛教有許多相通之處。就連道教構建的地獄體系也以佛教的地獄為參照,比如閻羅王就是從印度進口的,冥界十王也是從佛教學來的。正因為如此,道教的傳播並不廣泛,它雖然是中國的土生宗教,但一直沒有超過佛教,甚至連基督教的影響都不如。這是為什麼呢?
  說穿了絲毫都不奇怪,因為中國的道教科學的成分太大,誰見過將普通物理學作為一種宗教的經典?沒見過吧!然而中國的道教就是把一種很科學的東西作為自己的宗教經典,使它看起來根本就不像一種宗教,而像一種科學教育的形式。比如說吧,道家從對生命的奇特看法中得出了一個結論:人們的飲食習慣對身體有重要作用。為此,道家在全世界第一個提出了綠色食品的口號,主張多食用未經加工的天然性食物,而且偏向於一些常青。綠色的植物。現代科學證明,許多植物性食物過多的加工會破壞內在的營養成分,這與道家對營養的看法不謀而合。道家之後2000多年的現代,全世界興起了一股綠色食品熱,難道不是道家科學思想的回歸嗎?
  如果我們承認道家立論的基礎不是荒誕的神學,而是嚴肅的科學的話,我們就必須以全新的眼光去看待道家所持的所有觀點,尤其是道家對生命的看法,以及修煉精神的目的和方法,都可為我們解開精神與肉體關係之謎提供有益的後示。
  所有的宗教所關注的只是精神而非肉體,這是鐵定的事實。所有宗教的目的都是為了利用肉體來進化、昇華精神,這也是鐵定的事實。為什麼宗教不關心我們自愛的身體,而去關注精神呢?從本質上說,這與物質文明的目的、與人類的第一生存需要是相違背的。
  管子曾說:「倉凜實而知禮儀,衣食足而知榮辱。」講的是物質與精神之間的關係,當人類在滿足了生活的需要之後,才會更多地追求精神上的享受,這是人類歷史的一條普遍原則。
  我們可以肯定,在世界宗教產生的時期,即距今3000年以前,地球人類的物質豐富程度絕對沒有像現在這樣,原始人生活在飢餓、寒冷、疾病、危險當中,以這樣的社會基礎決不會產生關注精神享受的文化。但事實恰恰與我們通行的認識相反,在不可能的年代裡發生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人類在飢餓當中竟然形成了過分關注精神的文化早熟現象,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這裡就存在一個宗教思想的來源問題:宗教是人類的需要,還是其他什麼生命的需要?按社會發展的程度來推測,宗教絕對不是人類的需要,當時更需要的是填飽肚子,而不是關心精神,當時根本沒有宗教產生的社會基礎。因此我們十分懷疑宗教的來源,是人為神創立了宗教,還是神為人創立了宗教?
  我們認為,宗教並不是來自於人類的自身創造,它是創造我們的神,為了使自己更好的進化而創造了宗教,人類接受宗教完全是被動的。我們的這個推測在上古神話裡有十分明確的記載,神是為了使自己得到祭祀(這種祭祀很可能不是我們通常理解的食物,而是一種精神性的東西)而創造了人。
  在南美洲奎什瑪雅人的聖經《波波爾一烏夫》中寫到:最早的創造者是特珀和古庫馬茨,他們創造了地球上的一切動物,但他們又不滿意,於是對動物說:「因為你們不說話,所以你們一定要改變……但由於你們不能崇拜我們,祈求我們,所以這些地方將是峽谷和樹木。將會有崇拜我們的人,我們將造出其他的(存在),他們將順從我們。接受你們的命運吧:你們的肉將被撕得粉碎。」於是他們決定造人。「讓我們再試試看!黎明快要到來,讓我們造出供養我們的人吧!我們該做什麼才能受人祈求,在地上被人禱念呢?我們已經試驗了我們最初的創造物,我們最初的動物,但我們不能使它們讚美和崇敬我們。那麼,就讓我們造順從的、恭敬的、能夠供養我們的人吧!」
  古巴比倫的神話說,天神金古製造了一場戰爭,但他戰敗了,天上的諸神把他捆了起來,帶到伊阿面前,天神切斷了金古的動脈血管,伊阿用他的血創造了人類,使人類必須向諸神獻祭品。此外,在古印度和北歐的神話裡也有與此相類似的傳說。
  可見宗教的產生,從其作用和目的來推測,它不可能產生於人類自身,是另外一種生命體需要宗教,故而創造了宗教,並強迫人們接受了宗教。

             第四節 來自科學的證據

  人類的精神來自於哪裡?人類的身體內部可以自然而然產生精神嗎。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人們認為精神是由大腦自然產生的。為了回答人類的精神有別於動物,就必須找到人腦與動物的本質區別,許多科學家一生都在致力於尋找證據,然而後來的科學研究卻證明,這些證據有許多都是錯誤的。
  人腦的平均重量在1300克左右,但並不能說明任何問題,形體較大的動物,相對腦子的重量也大,比如大象的腦重4000克左右,鯨魚的腦重是7000克左右;
  後來人們又發明了用腦容量與身體重量之比的方法來說明精神產生的根源,但事實證明,這個方法也是行不通的,看一下數據就明白了。人是1:38,鯨是1:2500,大象是1:500左右,猩猩是1:100左右,似乎人占的優勢較大,然而,白鼠是1:26,長臂猿是1:28,麻雀是1:34,都比人優秀得多,可它們並沒有產生過精神。
  隨著人類大腦科學的進一步發展,人類似乎終於發現了精神的來源地,那就是人的大腦溝回多,故而精神像山溝裡的清泉源源不斷流淌出來。人的大腦左右半球表面展開來的面積大約有2250平方厘米,就相當於一張四開八版的報紙那麼大,而老鼠和兔子的腦表面都比較平坦,這好像挺有道理的!可是,沒過多久,科學家在無意中發現,海洋中海豚的大腦溝回一點也不比人少,甚至比人類還要多,如果僅按大腦溝回的多少,來評選精神豐富的程度,我們相信其結果一定不是人類,而是一種意想不到的動物。
  還有的人認為:人的大腦細胞比其他動物的腦細胞多,所以人類能夠產生精神。可惜的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如果我們取0.0001立方毫米的大腦細胞數作為比較的基準,那麼人們會發現,人類是10.5,鯨魚是6.8,貓是30.8,老鼠是105.0,越是體形小的動物,大腦細胞的密度就越大。
  進化生物學家曾指出,人類的額葉較靈長類動物大得多,這是我們具有創造性思維和語言能力的根源。然而,美國依阿華大學的學者們卻認為,人類大腦額葉的大小與其他靈長類動物相比,並無顯著差別。依阿華大學的馬西奧和謝曼迪費裡兩人對包括人類在內的一些靈長類動物作了磁力共振影像掃瞄,然後測算大腦每一部分的大小,結果他們發現,人類大腦的額葉與靈長類動物的區別並不明顯,大猩猩額葉佔大腦的31.7%,黑猩猩占36.1%,人類占36.8%。黑猩猩比大猩猩高出5.4個百分點,但它並不比大猩猩聰明多少,相反。人類比黑猩猩僅高出0.7個百分點,但人類卻比黑猩猩聰明了許多。因此,額葉的大小並不能說明任何問題。
  科學發現表明,大腦作為一個天然的信息處理系統,人類的意識在其生理機制方面,其特性與其他動物相比,只有複雜程度的區別而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都表現為一種很普遍的生物電過程和生物化學過程。
  美國弗吉尼亞州的一家醫院裡出生了一個怪嬰兒,嬰兒出生時整個顱腦只是一個囊腫,裡面都是水,這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腦嬰兒。醫生曾經斷言,這個無腦嬰兒不會有任何思維活動,永遠都不會笑,能存活幾個星期就算很幸運了。但事實證明醫生錯了,這個嬰兒有一些類似人的意識,他喜歡看電視,會隨著有趣電視節目的情節發出咯咯的笑聲,他活了整整五年。請問,這個嬰兒的意識是從哪裡來的呢?我們總不能說來自於水吧!
  現代科學證明,大腦在缺氧幾分鐘就會徹底死亡。原東德曾經作過一項試驗,醫生將一個在車禍中身體已經破碎,但頭顱卻是完好的頭切下來,這個離開了身體的頭顱在沒有氧氣的情況下存活了146個小時,電子儀器在這個期間一直跟蹤頭顱發出的電子信號,76個小時之內,頭顱十分正常,可以用眨眼睛來與人溝通,此後就慢慢衰退了,146個小時以後腦電消失。這是一個非常規意識存在的例子,我們很難用現代腦科學的一切知識解釋它。
  在英國北部的謝菲爾德大學的數學系有一位學生,智商一直很高,在歷次考試中都是優秀,深得同學和老師的喜愛。後來,在一次體格檢查中,謝菲爾德大學神經學專家約翰·洛伯教授在為他做CT掃瞄時,意外發現,這位智商很高的學生竟然沒有腦子,他的大腦皮質厚度只有衛毫米,而一般正常人則有4.5毫米,他的皮質下是腦液。這位教授驚歎不已,他不知道這位學生的高智商是從哪裡來的。
  在現代生活中,由於腦外雌技術的日益成熟,被切除了半個腦子而存活的人越來越多。昆明地區有一位患者,他於1960年因病切除了半個大腦,但他與正常人基本無異,1973年參加工作以後,基本上能夠勝任工作。
  所有的證據似乎都在證明,人類的精神現象很可能與肉體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繫,精神是獨立於肉體而存在的一個自在生命體,假如這個論點可以站得住腳,那麼人類早期關於靈魂的所有論點都應該重新考慮。
  美國心理學家做了如下心理試驗:醫生將一名受試者帶到一間空房間中,此時,從隔壁房間傳來陣陣慘叫。醫生告訴這位受試者:這個試驗主要是測試人類忍受疼痛的能力極限。說著打開隔窗,讓這名受試者參觀試驗的全過程。只見一個人被牢牢捆在一把椅子上,旁邊爐裡碳火燒得通紅,一位醫生用火鉗從爐中夾出一個被燒得通紅通紅的硬幣,然後把這枚硬幣放到捆著的人的手臂上,只聽「刺啦」一聲輕響,手臂被燒起一縷輕煙,隨後傳來一聲痛徹肺腑的慘叫聲。試驗結束,坐在椅子上的人踉踉蹌蹌走下來,手把著被燒傷的手臂,一個硬幣大小燒焦的傷疤赫然出現在手臂上。
  醫生讓這名受試者連續看了幾個相同的試驗後,將受試者領到試驗室中,把他牢牢地捆在椅子上。然後,從爐中夾出一個同樣燒紅的硬幣說:「我現在要把這枚硬幣放到你的手臂上。」受試者突然感覺到有一熱物落到手臂上,隨後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不由大聲慘叫起來。醫生們發現,受試者的手臂上出現了一個硬幣大小的三度燒傷疤痕。
  實際上所有的試驗都是假的,燒傷、慘叫統統是假裝出來的,真正的試驗對像只有一個,那就是最後那名受試者。真正落在受試者手臂上的那枚硬幣,只是稍微加了一下溫,略高於體溫而已,根本不可能造成燒傷。那麼這個三度燒傷的傷疤從何而來呢?因為沒有任何外在的因素,我們只能認為:是精神一意識使肉體燒傷,因為精神意識認為肉體在那樣的情況下應該燒傷,於是就真的燒傷了。在這個試驗中,我們可以排除肉體使自己燒傷的可能性,因為肉體只能對外來刺激作出被動反應。
  這個試驗證明,精神對肉體有絕對的支配能力,可以讓肉體在某種情況下作出難以想像的反應,肉體只是精神的奴隸,或者說是一種工具而已。
  科學試驗的這個結論,與宗教中關於靈魂的各種觀點是相似的。比如說,道家就認為,人的身體只是一個修煉的爐,人可以利用這個爐子來精煉自己的「三寶」,最終達到精神進化的目的。佛教也同樣認為,「佛性」是可以支配肉體的。
  美國的《生物心理學》雜誌曾發表過心理學家克拉特的一個心理學試驗例子,這個試驗起源於一起死亡事件的法律訴訟。
  在美國的一所大學裡,有幾個大學生搞了一次惡作劇:在一天深夜,他們用一條布袋子將一位朋友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裝進了袋子。幾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抬起這個袋子來到一個火車站,他們選擇了一條早已廢棄的鐵道,將這位可憐的朋友橫放上去,然後幾個人蹲在一旁看笑話。這時,不遠的火車站裡傳來火車出站的「轟轟」聲音,大地在輕輕顫抖著。只見橫放在鐵路上的朋友開始掙扎起來,他當然不知道他躺的這條鐵道已經廢棄,開來的火車將要從他身旁的鐵道通過。隨著機車越來越近,幾位惡作劇的大學生發現,當火車離這位朋友尚有近百米時,那位可憐的同伴靜止不動了。隆隆的機車帶著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向前駛去。
  然而,等機車過後,當惡作劇者來到他們朋友身邊時卻發現,他們闖下了大禍——他們的朋友已經死亡了。
  在接下來的屍體解剖中,法醫沒有發現任何內部器官損壞的痕跡。那麼,這個人是怎麼死的?是他殺,還是自殺?法律應該如何來定罪呢?這個案子一時成了大家議論的話題。
  心理學家們沒有參與到無聊的議論中,他們做了一系列心理試驗,試圖解開這個謎。在眾多的心理試驗當中,有一例就是克拉特所作的心理試驗,實驗是這樣的:
  他們將一隻小白鼠放到一個巨大的水池當中,借此來觀察在危險情況下小白鼠的行為。大家知道,鼠類一般有很強的游泳能力,心理學家選定的水池雖然大,但依然在小白鼠游泳能力可及的範圍之內。只見這隻小白鼠一落入水中,它並沒有馬上游動,而是轉著圈子發出吱吱的叫聲,它是在測定方位,小白鼠的鼠鬚就是一個方位探測器,它的叫聲傳到水池邊沿後,聲波反射回來,被鼠鬚探測到,以此來判定目標的大小、方位、距離等。小白鼠尖叫著轉了幾圈以後,朝著一個選定的方向奮力游過去,不一會兒它就游到了岸邊。幾次試驗都是如此。
  心理學家又選了一隻小白鼠,這次他們將小白鼠的鼠鬚統統剪掉,然後將它放到水池中心。只見這隻小白鼠同樣轉著圈子發出吱吱的叫聲,但由於鼠鬚被剪,使它無法測定方位。它著急地繼續轉著、叫著,但依然無能為力。不一會兒這隻小白鼠就沉到水底淹死了。
  關於小白鼠的死亡,心理學家是這樣作出解釋的:由於白鼠的須被剪,使它無法準確測定方位,在它的腦子裡,茫茫四處都是水,它自認為無論如何是游不出去的。在這種情況下,小白鼠停止了一切努力,自己強行結束了生命,實際上在小白鼠沉入水底之前就已經死亡了,是它自己殺了自己。
  心理學家最後得出結論:所有的動物,在生命徹底無望的前提下,都會強行終止自己的生命,這就叫「意念自殺」。當放在鐵路上的人聽到火車隆隆漸近,身下的鐵軌發出輕輕顫動時,掙扎著要逃離危險,但他又被裝在袋子裡死死捆著,他知道是無法「逃脫了,為了免受被火車分屍之苦,早在火車離他尚有近百米時,他就自己終止了生命。所以,他是自殺而死的。
  那麼,他自殺的機理又是什麼呢?我們在這個例子中,又一次看到了獨立於肉體的精神生命的作用。事實上,有關這一論點的例征多得不可枚舉,在深度催眠的心理試驗中,我們就常常困惑於一些不可理解的現象,像血糖濃度無緣無故地增加等。這些試驗都指向了一個結論,那就是:精神獨立於肉體,精神可以支配肉體。遠古的宗教信仰持此觀點,嚴密的中醫學持此觀點,頗具科學色彩的道家理論持此觀點,現代科學試驗又證明了此觀點。這一連串的線索使我們堅信這個結論是正確的。
  實際上在人類科學發展的過程中有大量的實例可以證明我們的觀點,而這些實驗在以前並沒有受到人們的重視:
  1934年,在印度的首都新德里,有幾位心理學家想做一個離奇的心理學實驗,可受試者卻十分難找。幾經周折,他們在警察局和法院的幫助下找到了一位即將被處死的罪犯。
  一天,警察將罪犯帶到一間實驗室,並對罪犯說:由於你罪大惡極,所以決定將你流乾鮮血處死。接著,人們將罪犯捆到床上,將手臂伸出床外固定好,並將罪犯的視線隔開。
  一位醫生將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伸到罪犯面前說:我就用這把刀切開你的動脈血管。說著,用鋒利的手術刀在動脈處輕輕一劃,由於受傷甚輕,少許鮮血流出後不久就自行凝固了。但心理學家在手臂的下部,放置了一個回音很好的金屬盆,然後,用滴漏將水一滴一滴滴到盆裡。
  水滴擊打著金屬盆發出滴答、滴答的輕響。四周靜悄悄的,大家都屏住呼吸仔細觀察罪犯的表情。幾位化妝成醫生的心理學家偶爾說幾句話。一會說:已經有300毫升了。一會又輕輕說:快半盆了。隨著滴嗒、滴嗒的聲音持續不斷,罪犯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好像真的失去了血色。又過了一會,罪犯的呼吸微弱起來,最後罪犯終於面色蒼白地死去。
  實驗過後,心理學家大惑不解:這個罪犯是怎麼死的,是他殺還是自殺?
  現代的心理治療中也常常引出一些奇怪的生命現象。下面我們再來看兩則真實的心理學實驗。
  在一次催眠心理測驗中,醫生隨手拿起一杯自開水,然後對受試者說:這是一杯放了很多糖的水,很甜很甜,你喝下去後一定會很舒服。受試人被深度催眠的狀態下喝下了這杯白開水。大家知道,當我們喝下去糖分很大的飲料之後,糖分會自動被腸胃吸收到血液中去,增加血液中的血糖濃度。
  可奇怪的是,當受試人喝下這杯白開水後立刻被喚醒,然後抽血檢查受試人的血糖濃度。結果是出乎意料的,在腸胃沒有吸收糖分的情況下,受試人的血糖濃度竟然比受試以前增加了許多,就如真的喝下了一杯甜度很大的飲料一樣。這些莫名其妙的糖分是從哪裡來的呢?是誰製造了這些糖?
  在另外一起催眠測試中,一個人被深度催眠後,醫生對他說:在你醒後,一看見我拿起水杯,你就將這支筆從窗戶拋出去。隨後喚醒了受試者。過了相當一段時間,當醫生拿起水杯時,這位受試者竟真地抓起桌上的筆,並把它從窗戶拋了出去。事後,人們問這位受試者:你為什麼要把筆從窗戶上拋出去呢?受試者竟然不知道剛才為什麼這樣幹。這是一個令人深思的結果。
  精神與肉體的分裂,從其他科學試驗中也能得到證明。1966年,當醫生打開人的頭顱用微小的電極去刺激大腦某一區域時,他們發現,從刺激開始到人體作出相應的刺激反應,中間有長達0.5秒的間隔。如果意識是大腦的機能,那麼刺激與反應應該是同步發生的。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意識和大腦並不是一體的,意識獨立於大腦。
  1978年,諾貝爾醫學獎的獲得者,神經生理學家艾克爾斯總結他多年的研究經驗,提出了一個驚人的新觀點:大腦的興奮並不等於精神和意識。他認為人有一個獨立於大腦的「自覺精神」,大腦只是它的物質工具而已。他說:「我們每個人在胚胎發育或幼小的某個時期,就具有非物質的思維和自我領悟能力,這種人的『靈魂』,使我們具備了人類的特徵:意識、思考、愛。恨、怕等。」他推測,非物質的「自我」在物質大腦死亡後依然活著。
  艾克爾斯所說的「自覺精神」又是什麼呢?它決不是通常意義下源於大腦機能的那種意識,而是與宗教和神話中的「靈魂體」相類似的東西。
  問題轉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它原來的出發點,我們用了幾百年的時間僅僅認識到「精神與肉體分裂」的觀點也許並不是荒唐的宗教迷信而已。

            第五節 人有兩套生命系統

  在我們開始這個假設之前,首先讓我們來看看其他一些與此相關的問題,這對於提出與理解這個假設是有幫助的。
  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靈魂存在?這幾乎是一個無解的話題,人類圍繞這個問題鬥爭了幾千年,至今還是一個爭論不清的問題。英國的人類學家泰勒在其所著《原始文化》裡,通過對原始民族神話和宗教觀念的考證,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靈魂在原始人眼裡是一種稀薄透明的東西。
  首先,讓我們綜合一下原始宗教和神話裡關於靈魂的一些普遍看法:
  1.靈魂是神給的。幾乎在所有的造人神話中都持同樣的看法,像埃及的《死者書》中所寫的:「神是生命,人們只能通過他而活著,他賦予人們生命,他把生命的氣吹進了他的鼻孔。」
  2.靈魂是在身體出現以後由外部進入身體的。《摩奴法典》記載說:「這些偉大的『原』(即構成靈魂的最初物質)團結在一起,並彼此聯合,進入了身體,因此人們變成了『原人』(即有靈魂的人)。」
  3.靈魂比身體要古老。埃及的《死者書》中寫到:「在初始就存在神聖的靈魂。」中國的《黃帝內經》中在討論精氣時說,精氣「常先身生」。
  靈魂在所有的論述中都是不可知的,即我們的感官是無法感知的。但如果我們仔細閱讀遠古的神話就會發現,靈魂實際上就是創造我們的神,二者是合而為一的,例如:
  埃及的《死者書》阿尼草紙書中說,神是虛無的,隱秘的,是精靈,「神是隱秘的,無人知道他的形象,無人能獲得他的真相。他對諸神和人們是隱秘的,對他的造物主來說,他是一種神秘。」「神自己就是存在,他保持不增不減,他繁殖自我千百萬次,他在形體和器官上是多種多樣的。」
  《摩奴法典》認為:「於是自存的神,他自身並不能被看清,但他卻使偉大的元素及其他都被看清。」「他只能內部器官看見,他是難以捉摸的,不可見的,永恆的。」
  澳大利亞和美洲印第安人神話中,有時將創造世界的神直接描繪成智慧、精神。印度的神話裡有時也將神說成是「道」或「德」,這些東西同樣沒有可知性。
  古波斯的《列王紀》說:

    「人人都想眼見造物主的模樣,
    珊瑚般的肉眼無法窺見他的形象。
    人們的思維無法把他想像,
    他超越了一切名義與一切地方。
    能表述一切的語言描繪真主也無能為力,
    心靈與理智無法通曉主的真意。
    因為理智通過語言描繪某種現象,
    只能依據人們眼見的模樣。」

  因此,所謂的神靈是看不到的,這與靈魂的定義基本相同。而這裡的神就是創造人類的那些神,他們是沒有形體的。相反那些有形體的神,在神話裡卻不是造物神,他們是真神的僕人,被稱為「諸神」。那麼,宇宙中是否存在沒有形體的生命呢?
  在搜索地外生命的過程中,我們是以自己所具有的知識和經驗來推斷地球以外生物的存在形式。例如,目前所有關於外星人的報道都使人不解,因為目擊者所看到的外星人,都具有人類的形體結構。
  1980年8月,以前蘇聯伏利克斯·齊蓋爾博士為首的一批科學家調查了一次遭遇外星人事件。齊蓋爾博士說:「那些在蘇聯著陸、來自銀河系某個星球的外星人大部分都是3英尺高。雖然用我們的標準來衡量,這些類人生命很不端正,但他們與我們地球人是很相似的,他們長著非同尋常的大腦袋,頭上沒有頭髮,瞪著兩隻突出的眼睛,鼻孔是兩道縫。」
  1967年法國《空間現象》雜誌第16期發表記者若埃爾·梅斯納爾和克洛斯的一篇調查報告,報告中對一起遭遇外星人事件有十分詳細的描述:「他們(外星人)身高約1米至1.2米,頭上沒有頭髮。這些人的四肢同軀體的比例,跟我們是不一樣的,他們的胳膊又細又長,腿又短又粗,腳掌是蹼足。同身軀相比,矮人的頭的大小是正常的,可是他們的腦頂呈尖狀,下巴也很凸出,他們的鼻子也是尖的。」
  不難看出所有的這些描寫,它依然是以人類自身為藍本,只是局部加以變形而已,腿還是腿,只有粗細之分,頭還是頭,只有圓失之別等等,所有的這些,都符合地球人類的知識與經驗,如果我們承認了這些事例,就必須承認這樣一個事實:宇宙中所有的高級智能生物都經過了類似地球從猿到人的進化過程。以此,我們可以推斷這些外星人的家鄉一定有與我們相類似的植物和動物……當然,任何一個科學家都無法作出上述的推論,這裡涉及一個生物形態的問題。我們可以肯定,宇宙中的確存在各種各樣的生命,也確實存在比人類智慧還高的生命形式,但我們根本無法肯定這些生命與我們有相似之處。即使在同樣的自然環境下也不能肯定會產生同樣的生命形式。
  假如退一萬步說,我們所知的宇宙空間的生命形式都具有相似性,那麼我們不知道的宇宙空間裡是不是有生命,其生命形式又是怎樣的呢?1995年,人們終於發現,在宇宙空間中我們所知道的物質只佔整個宇宙的16,而另外2/3的物質是我們所完全不知道的暗物質,這些星球上的生命又是怎樣的呢?
  我們所知道的一切生命都是有形體的,像人、猿、狗、飛鳥、魚類等等,甚至連肉眼看不見的細菌都是有形體的,那麼宇宙中是否存在無形體的生命呢?從自然科學的角度講,無形體的生命根本不可能存在。但從哲學的角度看,既然有有形體的生命,那麼就應該有無形體的生命,有陰就有陽,有上就有下,有生就有死。故中國的老子在闡述有與無的關係時,不但肯定了「有」的作用,更肯定了「無」的價值。「無形」也並非真正的無形,或許因為我們看不見其形,或許不與我們處於同一個空間維度等等。
  從人類遠古文明留下的許多資料看,我們的祖先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們對無形的生命比我們認識得更多、更深刻,遠古文明的許多科技就是建立在這個認識的基礎上的,令我們今天尷尬的是:這些東西許多都有實用價值。因此,關於「有形」、「無形」的討論,我們更傾向於「無形」生命存在的結論。
  前蘇聯「禮炮號」太空試驗站曾在太空中遇到過一些形體像空氣一樣稀薄的生命,它們呈透明狀態。這些生命可以任意變幻自己的形體,像孫悟空的七十二般變化一樣,它們甚至可以使形體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一描述極像人類關於靈魂體的描述。
  據報道,某醫院有兩位醫生在值班室交談,突然,一位經他們搶救過的垂危病人出現在門口,表露了感激之意,可是旋即消失,兩人面面相覷,急速跑向病房,守候在這個危重病人身邊的護士和家屬說,病人剛剛死去,根本沒有離開過病床。
  1988年7月20日,前蘇聯莫斯科曾做過以下試驗:由醫學家波利索夫監督伊凡·托爾斯德進行分身試驗。伊凡·托爾斯德在莫斯科「人定」後,其精魂前往西德、法國、英國和意大利的5個城市。在這些地點有67個預先指定的人看見了伊凡·托爾斯德半透明的身體。據說,伊凡是在處於昏迷狀態下進行分身的,他的體溫能降到22℃,脈搏只有平常的1/3,而大腦活動卻幾乎停止。
  我們在整理、閱讀上古神話傳說時曾發現,最初創造我們的神就是這樣一些奇怪的生命:他們幾乎沒有形體,而且是可以隨意變化的,只要讀一下《奧義書》、《摩河婆羅多》就會明白了。而上古神話中所描繪的「隱秘」的神與「禮炮號」在太空中遇到的生命是何等相似,也與人類的許多靈學試驗基本吻合。因此,我們基本上可以認定:在茫茫的宇宙之中既存在有形的生命,也存在無形的高級生命,這些生命曾來到過地球,大約在1萬多年以前,他們利用地球上動物的基因創造了人,並成了遠古時代人們崇拜的神,後來他們又通過了某種方式潛入了人體。
  這是一個假設,而且是有充分事實根據的假設。但這個假設的最後成立,還有待於我們比較圓滿地解釋這樣一個問題:神為什麼要創造人呢?
  儘管科學界直到今天對智慧尚無明確的概念,但對構成智慧的一般表現還是有大體一致的看法,目的性、計劃性、預見性都屬於智慧的範疇。智慧是劃分動物層次或者生命層次的標誌。
  對於外星人來地球的造訪,地球人有諸多推測,一般來講有以下幾種意見:一種意見認為,如果河外星系的高智慧生命造訪地球,一定是為了掠奪地球資源而來,但我們在實際生活中並沒有發現地球資源被掠奪;一種意見認為,外星人來地球是為了某種移民的需要,但人類從五六千年以前開始記載神話,經過如此漫長的歲月,外星人向地球移民始終沒有發生,甚至沒有任何跡象;一種意見認為,外星人來地球僅僅是為了考察,但如果這類生命擁有跨越星系文明的話,根本不需要對地球進行長達五六千年,甚至更長時間的考察。也就是說,以上這些推論漏洞太多,根本無法自圓其說,更重要的是,這些推論無法與上古文明資料相銜接,無法自成一個體系。」
  我們認為,「神」造人的目的與外星人綿綿五六千年滯留地球的目的是一致的。如果我們將這些問題與古文明的記載及宗教、靈魂、氣功、巫術、中醫等結合起來思考,就會得出一個全新的結論:神造人是為了某種進化的目的。
  在茫茫的宇宙中,存在這樣一種生命:他們最早可能也是有形體的生命,但在漫長的進化當中,他們失去了形體,以一種智慧、精神、意念的形式存在著。而這種形式是我們肉眼根本無法看到的。雖然他們失去了形體,但他們的進化過程並沒有完成,需要一種特殊的物質繼續其進化的使命,這種特殊的東西大約就是道家所說的「道」或佛教所說的「悟」,也是中國古代所提倡的「德」,它是一種源於認識產生的精神實體。為了完成進化,他們首先創造了一批有形的活體(這些活體也可能是一種生命,也可能是一種機器人),並利用這些活體將一顆小行星挖空後改造成一艘能進行星際航行的巨大的宇宙飛船。他們來到了地球,指揮這些有形的活體用基因工程製造了人類,而這些無形體的生命,則以一種我們不知道的方式潛入我們的身體內,利用人類大腦產生的精神實體做最後的進化。而「神」的僕人們則成了空間中來去無蹤的飛碟操縱者,他們守護著神靈,也守護著人類。當然,那艘巨大的宇宙飛船就成了我們今天的月亮。
  如此說來,我們每個人都有兩套生命系統,這兩套生命系統共同組成一個生命的整體,那就是人。因此,我們的一半是「神」,另一半則是人。
  第一套生命系統,指的是肉體生命系統,也就是現代西方解剖學上證實的生命系統,它包含著若干個子系統,像消化系統、免疫系統、血液循環系統、神經系統等。這個系統的維持需要陽光、水分、空氣及種種化學元素,它的能量來自於由食物轉化成的熱量。
  第二套生命系統,指的是精神(靈魂)的生命系統,也就是現代解剖學上無法證實的一套生命系統。這套生命系統比肉體生命系統要簡單得多,它沒有若干子系統,只有一套主幹系統,那就是經絡系統,人體上的穴位是這套系統的對外感知器和能量接收器。它一方面捕捉外部的各種信息,以一種我們不知道的方式傳遞給精神生命體,另一方面,它又將宇宙中的生命素接收過來,轉化成供養精神生命體的能量,這就是道家講的吸食「日月精華」的真意所在。
  或許有的人會說:宇宙中根本沒有所謂的「日月精華」,這都是道家騙人的玩意兒。實際上,科學試驗表明,宇宙中確實有「生命素」存在,且看兩個試驗:
  美國芝加哥的一位醫生名叫威格爾斯沃思,他曾在阿肯色州做過一次很有意思的試驗:他用鉛作襯製成了幾個盒子,並將這些盒子裝上同樣的土壤,再把這些盒子放到漆黑的酒窖裡。他把其中幾個盒子用一根根銅線與外面陽光下的金屬相接,而另外一些盒子未與任何導體連接。然後,威格爾斯沃思在盒子裡種上同樣的稻種,以同樣的方式照看著。結果,在用銅線連接的盒子裡,稻穀發芽長成了翠綠的秧苗,而其他盒子根本沒有發芽,種子很快就爛掉了。
  這個試驗打破了我們一貫對生命的看法,陽光並非生命所必須的條件,生命需要一種東西,這種東西可能與陽光有關,也可能與陽光毫無關係,我們將它稱為宇宙中的「生命素」。試驗表明,這種生命素可以捕捉、滯留並且傳遞。試驗中,銅線所傳導的正是這種「生命素」,它使稻種獲得了生命。推而廣之,任何植物、動物的生長都是因為在其最有利的條件下捕獲了這種「生命素」的緣故。
  1971年10月,美國電子工程師喬治·勞倫斯與助手一起在一處半沙漠地帶進行植物生命活動的測驗,他們所使用的儀器與測謊儀相似,具有極高的靈敏性,只是無需將電極連於植物上,即可捕捉生命活動發出的訊號。正在試驗休息時,突然,儀器那種穩定的信號被一個清晰的脈衝干擾了,令勞倫斯驚異的是,此時的儀器並不是對準植物,而是指向天空。由於是冬季,又是半沙漠地區,不太可能有其他信號的干擾,因此只能判定生命信號來自空間。這種來自空間的生命信號持續了一個半小時。
  1972年4月,勞倫斯帶著改進後的儀器來到了莫哈維沙漠的中部,這裡30平方公里的範圍內都被火山熔岩覆蓋,寸草不生。勞倫斯挑了一個23英尺高的火山山包,將儀器對準了大熊星座,他要證實上一次的試驗。90分鐘以後,儀器收到了來自空間生命的脈衝信號,每隔10分鐘收到一次迅速的脈衝。此後,勞倫斯又經過多次試驗,結果都是一樣的。
  勞倫斯的一系列試驗,證明了一個事實:在宇宙空間中的確瀰漫著肉眼看不到的生命。如果聯繫威格爾斯沃思的試驗,我們完全可以作出以下推論:在宇宙空間中到處存在一種「生命素」,它們在宇宙中四處漫遊,時時光臨地球,地球上的生命無時無刻不在捕捉著這些「生命素」,這種「生命素」就是古老道家講的「天地靈氣」、「日月精華」,甚至從某種角度看它就是中醫學中稱之為「氣」的東西。如果這一點可以確定,那麼我們「人有兩套生命系統」的假設就更加有了事實依據。我們人體上的經絡,是精神生命的載體,穴位是這套生命系統中的對外接收器,它將宇宙中的「生命素」接收過來,轉變成精神生命生存所需的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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