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何遲遲臉色大變,用力拍掉雷尼可的手,香被踩了尾巴的貓般立即跳下床。
他曖昧的眼神,教何遲遲所有的細胞都在拉警報,她只覺頭上飄來大片烏雲,不安又驚惶。
「你……這是一個法治國家……任何違反個人意志的行為都不被允許……」
「是嗎?我現在就要了你,看誰敢來阻止我?」雷尼可被她天真的話語逗笑,俯下頭直視她驚疑不定的小臉,緩緩帖近她。
「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不講理!是誰給你這樣的權力?」
「我向來要什麼就去拿,不必誰給我權力!」他證明似的俯首探向她的唇。
她轉頭要閃,頭皮突地一陣刺痛。「好痛!」何遲遲驚呼一聲,淚水登時溢出來。
盈盈水眸,渾身動彈不得,原來雷尼可用手纏住她的長髮。
雷尼可托起她潔白小巧的下巴,溫柔地舔去淚珠,「別抗拒我,遲遲!到了這裡,你已經逃不開也無路可逃了。此生你是注定屬於我,除非我不要,否則你的抗拒和掙扎都是多餘的。順從我吧,只要你乖巧聽話,我對你的呵疼、寵愛將會超過任何人。」
熾熱的唇在她柔嫩的粉頰上流連徘徊,挑逗著她的感官,低沉而富磁性的嗓音呢喃著魅人愛語,正在催眠她的靈魂,腐蝕她的意志。
陣陣酥麻的電流在四肢中流竄,溫柔的話語更宛如洶湧浪潮,一波波將她捲向不知名的熱帶海洋。
好累啊!何遲遲只覺身心俱疲,意識逐漸飄浮。她星眸微合,沉醉在美好的天堂不想醒來。沒有悲傷、沒有孤寂、沒有爸爸的……爸爸?!像被人淋了盆冰水,她登時清醒過來。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我一點都不想要你,我也不屬於你!」小手握成拳頭捶打他,推拒著他無所不在的吻,「放開我,我既不乖巧更不聽話,我不需要你的疼愛,唔……不!你要女人,多的是又美又媚又自願投懷送抱的美女艷星。放開我!」
她的小拳頭敲得很努力,可雷尼可沒一絲贅肉的身軀是經長年嚴格鍛煉而成。因此他不但不覺疼痛,就算按摩都還嫌不夠勁,可是他卻不能不考慮她的嬌弱。
「住手,你有體力我們不妨玩點別的,別這麼激動,會傷了你自己的。」
「不要,除非你答應放了我,不然……」
一記熱吻封住了她的反抗。
雷尼可的吻不再有顧忌,狂烈釋出積壓已久的慾望,激切地吸吮柔滑的香唇,粗暴地向她訴說疼痛的渴望。
排山倒海而來的激情立即淹沒她微弱的抗議,強迫她臣服。她不願意,殘存的理智逼迫肉體反抗、不可沉淪,但所有的感官神經卻尖叫著要求解放。
不論她如何集中意識,初嘗情慾的身體卻有了自己的意見,不再服從理智的要求,柔弱溫馴她偎向堅實滾湯的身軀,渴求寵愛。血管內沸騰的熱流,讓她恍如置身萬丈火海深淵,既疼痛難忍又眷戀不已。
雷尼可感應到她的投降,大掌更加肆無忌憚,在她嬌嫩的玉體上盡情搓揉撥弄,製造一波波激越的浪潮。沒兩三下,雷尼可已熟練地卸去兩人的衣物。
何遲遲對自己的赤裸無所覺,嬌懶無力地倚著他堅硬火熱的軀體,在暖洋洋的熱帶海洋裡載浮載沉,直到被放置在冰涼的絲質床單上,絲絲沁涼摻入她炙熱的世界,她奇怪地微睜迷離醉眼,想探究原因……
酒紅的絲被襯得她一身明肌玉膚更加白裡透紅,雷尼可瞧得癡了,眼瞳中射出閃亮懾人的火花。不記得有哪副軀體曾如此緊扣他的心弦,教他戀戀不捨,恨不得一口吞下她。
這副美好的身子終於屬於他了,可以任他恣意品嚐……雷尼可心中得意不已,慾火更旺……
堅硬的男性象徵巨大而熱湯,雷尼可勉強以綱鐵般的意志克制住,他要以最大的耐心和溫柔來疼愛她,給她完美的第一次。
何遲遲茫然環顧臥室,當視線掃及雷尼可陽剛而巨大的裸體時,她不禁倒抽一口氣,潔白的玉體顫抖著,又驚又怕,她從來不知道他會這麼……巨大:「你……你……」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雷尼可朝她綻出性感又魅惑的微笑,緩緩覆上她,火熱的大掌順著她美好的曲線溜進誘人的花瓣裡,粗糙的食指剌入緊窒的女性甬道,開始在滑膩濕熱的甬道內擠壓抽動了起來……
「啊,不可以,不要……」何遲遲驚惶地張大眼,一口氣哽在胸口,反射性地夾緊雙腿,承受不了這種感覺。
「可以的,別怕,我會讓你很快樂……」雷尼可輕哄著,在她柔嫩雪白的肌膚上啃嚙,烙下一串串濕熱的吻。
他大嘴一張,合住一顆甜蜜的蓓蕾吸吮著,手則扣住另一隻雪白凝脂揉捏著。
「尼可……」何遲遲嚶嚀一聲,弓起身子頭向後仰,綢緞般柔亮的長髮流瀉而下,形成一道美麗的黑瀑。他啃得她麻癢又痛楚,雙手不知何時已緊扣著他的肩,也不知是要推開他還是要壓向自己。
「乖,我知道……」雷尼可咬緊牙關,只覺渾身的血氣迅速往下集中在某一點,堅挺的男性慾望又脹又熱,似乎將要爆炸。
「尼可,我好難過……」何遲遲啜泣地道。她緊咬著朱紅的唇瓣,只覺像身處烈火煉獄,被烈焰燎燒得想尖叫,難受地在絲質床單上不住扭動著,幾近崩潰邊緣的她,渾然不知自己的動作有多麼性感撩人。
「遲遲,我的小遲遲……」他再也等不了了,撥開她白皙的大腿,將自己昂揚的堅挺置在她滑膩的甬道口,用力一頂……
「啊……」撕裂般痛苦的尖叫隨即被他性感的唇吞沒。
「好遲遲……一會兒就不痛了,求求你別動……」柔嫩的肌膚緊緊包裹住他的巨大,強烈的慾望逼得他恨不得立即策馬狂奔,為了體帖她的不適應,他還是咬牙強迫自己靜止不動。
「好痛啊,你還說不會傷害我,大騙子!」她哭叫著。
「以後不會了,乖,忍一忍就不疼了。」他輕柔地吻去她的淚水,帶電的魔手又開始在她身上游移愛撫,藉以軟化她的抗拒,抹去疼痛不適。
慾火再度被點燃,逼得人發狂的麻癢從下腹開始沸騰,像漣漪般一波波湧向四肢百骸,她全身緊繃顫抖,緊咬的櫻唇微微綻開,逸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
他忍得俊臉通紅,豆大的汗水直流,她的呻吟宛如一道解禁令,讓他體內的騷動更難以忍受。
他輕輕抽動了下,小聲問道:「還……痛嗎?」
「不……那麼痛了。」小巧的臉蛋紅了紅,她嬌聲輕道,
「哦,遲遲,我的好寶貝!」他像飢渴的沙漠旅者找到甘泉,歡呼一聲,用力吻了她一下,扣緊她纖細的腰,奮力一挺,開始狂野的律動起來,速度由慢轉快,撞擊一記比一記狂猛,一記比一記有力。
像被狂喜的閃電擊中,深沉猛烈的快感讓她失控地呻吟,不知何時,修長的腿已經主動環上他結實的腰臀,甚至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迎向他猛烈的衝刺。
他發出滿意的嘶吼,緊緊攫住她,加大動作幅度,衝刺得更深也更狂野。
「啊,夠了……尼可……我不……」何遲遲尖叫著,似乎無法承受更多歡愉,渾身緊繃,女性甬道開始抽搐……
他再度加快速度,直到一聲狂吼,將炙熱的種子灑進她體內,兩人同時尖叫出聲,衝向極樂天堂——
徹底的狂歡後,雷尼可汗水淋漓,沉甸甸的身軀壓在何遲遲身上喘息。而她忙著補充嚴重久缺的氧氣都來不及了,也無力抗議。
幾秒後,氣息稍定,雷尼可勾住何遲遲,一個翻轉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不想自己龐大的身軀壓壞了他的寶貝。
「你……可惡……」何遲遲嫣紅著小臉,抬眼瞪他。
「好啦,別嘟著嘴巴,我雖然太貪心了點,可是你也得到莫大的歡愉並且樂在其中,不是嗎?」他滿足地輕撫她柔膩的雪背,享受掌下絲滑的觸感,極力安撫她的懊惱不滿。
真難得!雷尼可雖是極富魅力又勇猛的情人,卻從不對女人柔情蜜意,通常都是發洩完便下床沖浴,即使累極了也不和女人同床共枕而眠。可是對何遲遲——他用心機強佔的小女人,卻改變無情的作風,顯得溫柔而像個好情人。
不過,何遲遲當然不這麼想,「品行卑劣的惡魔」是她對他的評語。
「我……」她一時語塞,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卻無法否認她曾回應以狂野熱切。她忍著全身的酸痛不適,半拖半爬地下了大床,撿著衣服迅速套上,低眉斂目,盯著腳尖,「我該走了,送我回去好嗎?」她現在腦袋亂轟轟的,千頭萬緒,根本無力多想,只亟欲回到熟悉溫暖的城堡獨自釐清這一切。
「走?!你還想去哪裡?」雷尼可翻身坐起,雙眼直勾勾地瞪著她。沒想到她竟然還想著離開,令他心裡有說不出的失落和心慌。「我不是說過了,我要你!」
「那是你的事,我要不起也不要你,所以……」
他緊握雙拳,冷喝迫:「住口,你的強人父親已經不存在,現在已經不是你可以任意耍大小姐脾氣的時候了!你住慣的溫室已經破敗頹傾,外面的現實世界豺狼橫行,可不是什麼兒童樂園,而你青澀得毫無社會經驗,連謀生都會有困難。別逞一時之快,留下來,我會照顧你。這樣難得的眷寵,有多少女人費盡心思卻求之不得,如果你今天走出這扇大門,想再進來就不是這麼容易的事了。」
「你放心,我不會回頭來求你。」她不領情。「我何遲遲絕不拿身體……」
毫無預警的,何遲遲身上的雪色絲綢被他一撕,頓時化作碎片。
「你做……」她還來不及驚叫,又被拉回大床。
雷尼可氣急敗壞地將她當成布娃娃般,將她剛套上的內衣褲撕扯成碎片,還丟得老遠,陰冷無情的眼眸瞪得她倉皇失色,驚悸不已地縮在床角,盡可能地拉開兩人的距離。
「給你點顏色,就開起染房來啦!別以為我眷戀著你,你就可以拿喬違抗我的命令。不給你一點教訓,如何建立我的權威!」
氣瘋的雷尼可根本看不見她的恐懼,雙手握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拉,她隨既滑入他的身下。
雷尼可置身在她雪白大腿中間,邪惡的指頭探入她的花瓣,無情地挑逗她。
「不要!你不可以……不可以……」何遲遲的粉臉立即通紅,雙手抓著被單,渾身顫抖不止,想夾緊大腿卻無法如願。
「別再假清高了,我知道你明明很想要的。」手指探得滿手濕潤後,他勾起邪惡的笑對上羞郝又氣極的她。
何遲遲消極地偏開頭,忍不住啜泣,她痛恨這種任人宰割的狀況。
「不准轉頭,我要你看仔細……」他抓住她的大腿圈住自己的腰,抱起她的上半身,昂揚的男性象徵緩緩地接近她美麗誘人的花瓣……
「記清楚,從今以後,除了我之外,全世界已經沒人有資格了。」說完,他用力一頂,熱湯的堅挺迅速沒入她窄小的身體內,開始了原始而古老的律動。在她驚喘吟哦聲中,一記又一記地刺入她的深處,狂野又猛烈的力道像要貫穿她似的,要她從此牢記在心,永誌不忘。
何遲遲緊抱著他的頸項,嬌喘連連,身體自動弓起以迎合他狂飆的律動,腦袋一片空白,此刻除了體內高張的慾火,再無其他……
「左秘書,好久不見,你們總裁在嗎?」
「趙先生好。總裁在,我替你通報一下。」左常芬馬上認出眼前斯文的男子是總裁的好友趙弘文。
「不用了,你忙吧,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他微笑阻止,隨即自行敲門進去。
雷尼可見了來人,取笑地說:「原來是趙總,好久不見,我差點忘了你這個大忙人長什麼模樣了呢。」丟下筆,他起身走向吧台。
「是好久不見,不過我實在沒法子忘記你的模樣。尤其最近你這張風靡全球的俊臉幾乎天天在報章雜誌出現,教人想忘也忘不了。記者協會真該頒個獎給你,因為光是你一個人的桃色新聞,就不知道養活了多少八卦記者呢!」
趙弘文自在地找個位置坐下,接過雷尼可遞來的美酒,啜了一口,「尼可,你最近是怎麼回事?打算將台灣稍有名氣的女性同胞都一網打盡嗎?」
「怎麼,你怕了?好吧,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你開炯名單給我,我會跳過你的新娘候選人。」雷尼可開玩笑的說:「瞧你紅光滿面的,八成是談戀愛了!誰?邱語心?」
當初就是覺得邱語心是趙弘文喜歡的類型,才介紹他們認識。
「什麼時候丟紅色炸彈呀?手腳還真快嘛,瞧你外表溫吞,原來是扮豬吃老虎。」雷尼可朗聲大笑。
趙弘文被調侃得臉泛紅光,「你胡說什麼?八字都還沒一撇!」
「已經想到八字啦?看來,趙總對邱小姐很有意思哦。」
「光我有意思有什麼用?人家可不一定心動。」趙弘文聳聳肩,「約她吃了幾次飯,她的話題全繞在你身上,我心下也明白幾分。看來你的西裝褲下,又多了名美麗的俘虜。」
「你確定?」雷尼可劍眉微蹙,看不出得意之色,反倒覺得麻煩似的。
趙弘文見了,十分感歎的說:「又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雖然是好友,我也不得不期盼你早日被套牢,好解救地球上無數水深火熱、為情所苦的癡情女。」
雷尼可被他誇張的言詞逗得哈哈大笑。
「你現在盡量得意吧。」趙弘文斜睨他一眼,「總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你要她,她卻不要你的女人。她會讓你痛苦地發現什麼叫擔心害怕、什麼叫為情所苦,不要懷疑,那就是你的報應!」
報應?想到已經消失一個多月的何遲遲,雷尼可就笑不出來。
那天他以為自己已經說服她,沒想到隔天醒來,她已經逃得無影無蹤。空漾漾的大床只剩他一人,氣得他想直衝到何宅去抓人,可是又想起自己所撂下的狠話,他只好忍下來,他預料她早晚一定會回到他身邊乞求他原諒,到時候……他絕對會盡情地蹂躪她可人的嬌軀。
雷尼可很快地恢復優閒自在的模樣,「男女之間不外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全怪在某一方身上是很不公平的。而且你所說的報應,萬一有一天真的發生,信不信我能扭轉乾坤,變成我要她、她也要我?」
望著雷尼可自信十足的神情,趙弘文沒有原來那般確定了。
何遲遲在公寓門口停了下來,「謝謝你幫我拿東西。」
白崇光暗歎口氣,知道今天還是進不了她家。他也是這棟高級公寓的住戶,自認品貌端正、身世清白,才三十歲已經是電腦公司的主任。
像這樣的條件,已經苦追何遲遲一個月又五天,卻仍只有在她家門口徘徊的份,依然突破不了她的心防,連笑容也沒見著一個,教他不得不為自己掬一把同情淚。
他不捨地抱著何遲遲自超市買來的雜貨,做今天最後一次的掙扎,「附近新開幕的一家餐廳口碑不錯,半小時後我來接你一起過去試試好嗎?」
「我……」
何遲遲才開口,已經有人替她做了決定。
「對不起,她已經有約了。」雷尼可身著一襲剪裁合身的西裝,出現在兩人身後,雙手環胸斜倚在幾步外的牆邊,領帶鬆鬆地掛在頸子上,頭髮凌亂如海盜,外表看似優閒,但全身卻散發出一股睥睨天下的傲人氣勢。
何遲遲一見到他登時臉色大變,他……他怎麼會找到這兒來的?
白崇光震懾地倒退一步,有些遲疑的問:「你是……」
雷尼可走向何遲遲,從容優雅的步伐像叢林裡的黑狗。他俐落地從白崇光手中拎過袋子,一手搭著何遲遲的肩,令她全身一僵。
「你也是這裡的住戶吧?你好,我是遲遲的男朋友,我不在的日子裡,謝謝你對遲遲的照顧。」
「哪裡,你太客氣了,鄰居本來就該互相照顧。那……我就不打擾了。」雷尼可俊美無儔的外表和懾人的氣勢,在在令白崇光自歎不如,他強笑一聲,黯然離去。
白崇光一走,何遲遲立即發作,「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才沒你這樣的男朋友!」
笑容一凝,雷尼可略帶陰霾的眼神更是寒冷,他沉聲道:「開門!」
「我……」開門?那豈不是「引狼入室」?她心有餘悸地想拒絕,卻沒勇氣抗拒他眼裡懾人的寒芒,「開就開,你凶什麼!」她嘟噥著開門,雙手還有些顫抖。
兩人進門後,何遲遲關上大門,轉身問:「你到底有什……」
話還沒板完,雷尼可已經迫不及待地封住她殷紅的小嘴。
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想念她柔嫩甜美的唇瓣。
雷尼可緊扣住何遲遲的小腦袋不容她拒絕,盡情地汲取她口裡的蜜汁,像要吞吸她的心魂似的,急切又深刻,又似在懲罰她的不馴,藉以傾訴累積已久的思念。
何遲遲背帖著冰冷的門板,柔軟的胸前緊壓著他結實炙熱的身軀,籠罩在他陽剛的氣息裡,激情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不到一秒她就屈服地環上他的頸項,用生澀的吻技回報他的熱情。
雷尼可邪惡的手滑下她曼妙的曲線,撩高裙擺深入她的絲質底褲……
「不要!」何遲遲頓時清醒,猛地推開他,虛軟無力的走進客廳,氣喘呼呼地隔著沙發和追上來的他相對。「無事不登三寶殿,雷大總裁今天來到底有什麼事?」
這只可惡的大色狼,自己竟然還回吻他?!何遲遲又羞又氣地用手背抹去他的唇印,卻抹不去餘波蕩漾的激情,氣得她直跺腳。
自從那次以後,她的人雖然逃得遠遠的,但每當她失神時,他就在她的腦海裡徘徊,教她渾身戰慄不止、心跳失序、面色潮紅。
剛開始她以為是驚嚇過度,便安慰自己時間會撫平一切,但她怎麼也沒想到和他再次見面連話都說不到一句,就已經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神魂顛倒,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輕佻、放蕩的?
「你敢擦去我的味道?」雷尼可握拳的指關節已變白,但他隨即放鬆,悠然自在地坐進舒適的沙發裡。「算了,隨你高興。沒想到我的小遲遲這麼無情,那天我可是細細地吻遍你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愛撫過你每一寸嬌嫩細膩的肌膚,我記得你最喜歡我吻你的……」
「住口!」她氣急敗壞地喝止他,羞紅的臉蛋像要噴火了。「你到底想怎樣?快點說清楚,別老是顧左右而言它!我還有事情,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廢話連篇。」她正在準備今年要考研究所,不想他再來擾亂她已經逐漸平靜的心湖。
「你還有什麼……」宙尼可皺眉,
「雷尼可!」她低叫著,「如果你沒有重要的事就請回吧!」
「還是一樣沒耐性。」見她又要變臉,他才慢條斯理地丟下一顆炸彈,「你知道你父親何定風是被謀殺的嗎?一
他的話像青天霹靂,震傻了何遲遲。足足過了三分鐘,她才回過神,隨即驚跳起來,「你胡說!」爸爸明明是因為交通意外才會去世的!
「我胡說?好吧,既然你這唯一的女兒不願為被害死的父親報仇雪恨,我這個外人也沒必要瞎操心。」宙尼可抓起西裝外套,優雅的起身往大門走去,一副不想為難她的模樣。「我本來以為……算我多事,再見!」
本以為他在裝腔作勢,見他真的走到大門口,她才驚慌了起來,「等一下!」見他沒有停步的意思,她立刻衝過去抱住他。「站住,不准走,要走也得把話說清楚。」
雷尼可任她摟抱也不反抗,「既然你以為堂堂萬宗集團的總裁會這麼無聊,大老遠的跑來編故事嚇唬你,我還有什麼話好說?」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唉,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父親是被人謀殺的?是誰?為什麼?你有什麼證據?」她心裡有無限的掙扎。他的話很有道理,但……謀殺?!實在教人很難接受,尤其他……
突然,她像被電到似的,迅速放開他,人也退了一大步,「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是不是又想了什麼詭計來害我?」
她不該再相信這個人格品行都有嚴重缺陷的小人!上次他就是利用她的信任奪去她的貞操,想到這裡,她立刻又退兩大步。
「你別想再騙我了,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上被騙一次可以說是不小心,但被騙兩次就是自己笨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