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舒服的澡,宋青翎用浴巾裹住曲線柔美的嬌軀,檢視著腕上的瘀青,雖然看起來有點可怕,不過那只是因為她微血管較為脆弱,比一般人容易瘀青罷了,實際上的傷絕沒外表看來那麼嚴重。所以……「嘻,泡了熱水澡總算舒服多了!」
浴室門一打開,白色的水霧霎時噴湧而出,俏立在迷濛煙霧中的宋青翎噙著甜美的笑容款款走出,清新脫俗的嬌俏模樣,像極了雲端上的仙子。
她慵懶地扯下頭巾,鵝毛似的短卷髮微帶濕意,柔軟烏亮,乖巧地覆在腦門上,烘托得雪嫩的小臉更精巧雅致。
她舒適地歎口氣,卻在抬眼望見來人時,愣住了。
洛慕天偉岸的身子斜倚著牆,和她距離約五步之遙,猛驚如鷹隼的黑眸直鎖住她,閃爍著銳利的光彩,純男性欣賞的眼光放肆地在她瓷白瑩潤的冰肌玉膚上流連,一股熟悉的騷動迅速自下腹狂湧而上,在全身的血管中奔騰流竄,他立刻明確地知道——
他要她!
「你……你怎麼進來的?」宋青翎呆了呆,他的眼光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全身光溜溜似的,她一驚,雙手直覺地抱住自己,羞澀又驚懼的神情令人倍覺嬌弱憐人。
「平常瞧你一到雞骨頭似的長手長腳,沒想到那一身T恤、襯衫、牛仔褲下的身材真是不錯。嘖嘖嘖,瞧我錯過了什麼好料……」隨著狂野的視線來回徘徊,洛慕天下腹的騷動更如脫韁野馬般昂揚,讓他難受極了。
他帶著詭異的神情一步一步的逼向她。
宋青翎則是驚疑不定,全然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樣,但女性的直覺卻教她直往後退,恨不得離他個十萬八千里。
「什麼好料不好料,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你……別再過來了。」她跟踉蹌蹌地退回浴室,直到背脊撞上濕冷的壁磚,她才發現自己已無路可退,忙用雙手抵住他的胸膛,試圖推開兩人的距離。「走開啦,空間這麼大,你別擠著我!」
「我就是偏要擠著你,你奈我何?」洛慕天隨她走進浴室,任她的手抵住他的胸膛,探出食指用指腹輕輕摩掌她頰上細緻的肌膚,那絲滑水嫩的美好觸感教他微瞇起眼。嗯,比想像中還滑嫩細膩!
「你怎麼可以這麼惡霸!我……」他的手指彷彿帶了電流似的,穿過薄薄的肌膚迅速透入心底深處,宋青翎的心猛地一縮,轉頭閃開他的騷擾,「不要,你……」
他的大掌已用力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不要?我給你一個麻雀變鳳凰的機會,你不好好把握,還在裝什麼清高?笨女人!」他不是能接受拒絕的人,臉微側,就想要吻上她。
「不要!」小手立即封住他的大嘴,她急促地道:「我不是麻雀,從來也沒想過要變什麼鳳凰。我真的不要,求求你,你……你去找別人吧!」
「來不及了!」抓下貼在他嘴上的小手,他迅速吻住她。他的吻狂野而強悍,強行探人她口中用力吸吮著。
宋青翎抵抗不了他的蠻橫,只覺得靈魂像要被吸走似的……當他鬆口時,她幾乎是癱軟在他身上。
邪惡的雙眼在她全身上下打量著,「家裡有現成的美味可吃,我幹嘛三更半夜出去打獵?」
她氣喘吁吁地補充著被掠奪的氣息,美味?她是人耶,他怎麼可以……分明是輕視人嘛!她氣憤的抬眼,直直地瞪入他的眼底,突地,他眼底那熾熱、直欲吞噬人的火焰,令她不禁倒抽一口氣,渾身戰慄不止……
「你、你、你……不是很討厭我?傍晚的時候你還……」宋青翎知道自己在他眼裡的地位只怕與蟑螂差不多。
「傍晚是傍晚,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一句話輕易推翻了先前惡劣的行為,性感的薄唇噙著一抹得意的笑,「你已經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我決定了……我要你!」
手指輕輕地在她裸露的頸項和肩膀畫著圈圈,他奇異地發現指下的凝脂玉膚竟快速地泛起紅暈。這麼敏感!他緩緩地勾起邪魅的笑顏,曖昧的指頭更加放肆地往下移……直逼近浴巾邊緣。
「你要我?」她失聲低叫著,瞪著他的模樣活似他頭上突然長出兩隻角。
「沒錯!我要你……」洛慕天不必問也知道她是顆毫無成熟度的青橄欖,吃了她只怕會酸了牙,不過……
她的清新稚嫩,是他沒碰過的類型,一時之間很能引起他的興趣。也罷!偶爾嚼嚼青橄攬可以補充維他命!
他得意地輕笑著,「這麼多年來,我玩的女人不是豪放熱情的,就是成熟嫵媚的,久了難免會膩。剛好你的清新雅致是我沒碰過的,一時間很能引起我的興趣。
放心,我這個人向來大方,對女人也不例外,只要你好好服侍我,不論你是要金錢,或是要珠寶、華服,都沒問題。」
這麼無恥的話,虧他說得出口!宋青翎冷冷地瞪著他。其實不該驚訝的,從乾爹的描述裡,她早該知道他有多麼邪惡、糜爛才對。
氣憤教她忘了他有多麼可怕,小手用力的推開他,凝著小臉厭惡地道:「你還真是生冷不忌啊!走開,你這只自大的豬,本小姐四肢健全,要錢我不會自己賺啊!誰要你的珠寶華……唔……」小嘴再度被堵住了。
想他洛慕天是銜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向來要什麼有什麼,在女人方面更是如此。卓爾不凡的氣勢配上貴氣迷人的絕佳外貌,讓他即使在失去家族護翼時,仍舊能在女人堆中吃香喝辣。而縱橫情場這麼多年,他哪裡曾遇見這麼不識貨的笨女人……不,她連女人都稱不上,她根本是個笨女孩!
洛慕天封住她的小嘴,懲罰似地啃咬著,令她痛瞇了眼,手握成小拳頭努力地捶打他,他卻只當她在搔癢,靈巧滑舌想撬開她緊閉的牙齒,但她咿咿唔唔地掙扎著不肯張口。
他一把扯開她用以自保蔽身的浴巾,大掌握住她一隻豐盈揉捏把玩。她倒抽一口氣,驚駭地瞪大了眼,開口想叫,他的舌頭已經像狡猾的蛇,迅速滑進她的口內翻攪……
「不要!你……不能……」她推開他的頭輕叫,氣喘吁吁的,胸前的羊脂白玉頂著玫瑰色的紅暈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蕩漾起伏著,形成一種誘人的景色,他受不住誘惑地低頭含住。
宋青翎渾身一顫,倒抽一口氣,激烈的快感像釘刺般竄入她內心深處,她困難地叫著:「你……不能這樣對我……啊……不可以……」她雙手抓著他俯低的頭,不知要推開還是要牢牢抱住。
「不可以?你真的要我放開?」他輕哺低語,在她敏感的酥胸前呼著熱氣,讓她連腳指頭都縮在一起。
洛慕天像嬰兒般用力吸吮著她的乳房,他的魔手簡直無所不在,發出一波波又刺又麻的激電,在她柔滑的嬌軀上流連揉搓,蛇般滑溜地摸進她的大腿根部,手指也順利地戳入她緊密的女性甬道……
「我……啊……不……」她緊咬著下唇吟哦出聲,突地如遭雷擊般,渾身一顫,才要夾緊大腿,他已經擠進她兩腿之間。
「不什麼呢?嗯……」他緩緩抽出沾滿濕亮蜜汁的食指,在她迷濛疑惑的目光下,曖昧地探出舌頭輕舔,邪惡地笑著,磁性般的嗓音振動她的耳膜,試圖迷眩她的意識,「你好濕……你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困惑的小臉微愕,乍然紅透,羞得恨不得即刻土遁到天涯海角,「我……不……」小嘴張了又張,困難地想擠出話。
「不准口是心非!」不悅地撇撇嘴,洛慕天快速卸除一身衣物。他的俊臉潮紅,眼神因慾望而閃亮,她不停的拒絕已經教他耐性全失,他氣憤地用結實健碩的身軀擠壓她柔軟的嬌軀,將她壓貼在牆壁上,昂揚火熱的堅挺磨著她嬌嫩的花瓣。
她觸電似的一震,下腹湧起莫名的焦灼急切,似乎在渴求著什麼。
「我們……不能……你……是大哥……」她極力想拉回逐漸飄遠的理智,不安地扭動香馥柔嫩的嬌軀,表情既痛苦又急切,有如置身火海般,渾身毛孔浮現一層薄薄的細小水珠。
「住口!我沒你這個妹妹,你沒資格,也不准叫我大哥!是老頭子老眼昏花,要收你當女兒,我可沒承認。」他不屑地斥喝著,動作卻更火熱地挑逗她。
「沒資格」三個字,刺得她心一縮,小臉頓時慘白,再也無力推拒他的橫行。是啊!她苦笑了下,她不過是個連父母都不要的孤女,憑什麼當這豪門望族的乾女兒!
「可……可是我一直當你是大哥在尊敬……」她虛弱地做最後的掙扎。
看著她慘白的容顏,他竟然感到有絲絲的……不捨?但隨即精神一振,去!她本來就不是妹妹,他可沒亂倫的興趣。
拉起她的玉臂環住他的頸子,雙手握住她豐嫩的臀,「那又如何?我可沒要你這麼做。我一點也不希罕你對我如兄長般的尊敬,我倒希望你把我當成……」下身猛然一挺,他及時封住她衝口而出的尖叫聲,碩大的堅挺毫不留情地刺穿原有的障礙,直達女性深處……
「男人來看。」
一股撕裂般灼熱的劇痛自下體傳來,宋青翎渾身顫抖,無力地哭叫道:「可是一般的男人不會這麼對我……」
「所以,我不是一般男人。」他不顧自己的滿頭大汗,憐惜地吻去她的淚珠,雙手輕柔地撫順她緊繃的肌肉,「乖,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以後就不疼了。」
「你好壞,簡直比惡魔還邪惡!」她哽咽地道。疼痛稍微減輕後,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掄起小拳頭報仇了。
「是,我知道!」我還有更邪惡的呢!有力氣打人?那他就不客氣了。他邪氣地勾起性感的唇,悄悄地抽動起來。
「不要,會痛!」宋青翎抽噎了聲,小手立刻抱住他的腰,制止他的輕舉妄動,水盈盈的大眼滿是驚惶。
努力了這麼久,現在正是享受成果的時刻,他怎能輕易放棄。
「噓……不會痛了,最痛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再來……」抓開她的小手固定在牆上,他緩緩退出,再猛地戳入。
「啊……」她叫出聲,但聲音已經沒有想像的尖銳了……
他抽了口氣,感到自己碩大的堅挺被她柔嫩的幽穴緊緊的包裹住。
「喔……你好小……還……痛嗎?」他咬緊牙關強忍住欲爆發的慾望,豆大的汗珠滑下鬢角。這是他史無前例的體貼,他向來不在乎也不必在意女伴的感受。
她吐了口氣,莫名的快感迅速取代了刺痛,皺成一團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飛快地瞟他一眼,隨即半合美眸,羞怯地輕道:「不……痛了。」
還好,她要是還會痛,那他也只好當作沒聽到,因為這五秒鐘的停頓已是他的極限了。他愛憐地啄了她一記,放心恣意地馳騁起來,雙手緊握著她的細腰,讓她迎接他一記比一記深沉。一記比一記猛烈的撞擊……
她緊咬著唇瓣,但仍抑不住一聲聲的嬌吟。大腿緊緊夾住他有力的腰,纖白的十指忘情地陷入他小麥色的背肌裡,隨著兩人交接處的劇烈磨擦,一波波戰慄的快感在體內爆炸、擴散……她纖細的神經像繃得死緊的弓弦,在他無情的攻擊下,終於——
「啊!」她整個人頹然地昏了過去。
洛慕天及時抱住癱軟在他懷裡的小身子,將她壓在牆上繼續挺身衝刺著……直到將炙熱的慾望灑進她體內後,才鬆懈下來。
他呼了口氣,也有些腿軟。愛憐他親了下她汗濕的頰,按了下開關,熱水白蓮蓬頭噴灑而下,四周立即瀰漫起一片白茫茫的水霧,他體貼地動手替兩人沖澡,除去滿身的汗水。
沒想到原本不被他瞧在眼裡的她,竟能帶給他超乎想像的滿足!也因此使得他對她衍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憐情感,不過……又親了她一下,他微笑地聳聳肩,女人的存在本來就是為了滿足男人的慾望。對於能滿足他的女人,他一向很大方,所以她自然應該得到他的重視。
經過水流的沖刷,宋青翎逐漸恢復意識清醒過來,飽經蹂躪的唇又紅又腫,還泛著血絲。眨了眨迷離的水眸,茫然又無辜地望著他,她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雪白誘人的酥胸因呼吸而上下抖動著,迅速吸引他的視線,他清亮的黑眸再度轉深……
剛醒過來的她似乎沒發現到自己的赤裸,只覺得他的眼睛像在冒火,看得她全身炙熱難耐,才想到要抗議,「你……」她才說了一個字,就被他的動作打斷。
俐落地抓起浴巾包住她,一把將她抱起,他那輕鬆的模樣,好像她是沒幾兩重的布娃娃,卻嚇得她失聲輕呼,笨拙地摟住他的頸子,以免跌掉她一條小命。
「你……你還想做什麼?」之前的記憶迅速地回到她腦海裡,他那邪惡而熟悉的眼神立即引起她的注意。
「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再說些笨話來氣我。」他在她滑膩的頰上輕咬一口。她卻唉了一聲,怒目瞪視。
他性感動人的薄唇揚起一抹邪氣的笑,抽掉浴巾將她放置在大床的中央,粉紅色的絲質床單將她一身晶瑩細嫩的肌膚映襯得更加柔媚動人,他雙臂環胸、雙腿跨開,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貪婪的視線卻像驕傲國王般恣意地梭巡他的領地。
「你……啊……不要臉,不准看!」她七手八腳地拉來薄被蓋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身子的酸痛再度提醒她先前的激情,嬌美臉蛋上的誘人紅霞更加醺人欲醉了。
璀璨如琉璃的眼珠子左瞥右瞄,就是不敢正眼看他偉岸挺拔的赤裸。
「遮什麼遮!你全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是我沒摸透。
沒吻過的?」他神態輕鬆地在床畔坐下,和她拉扯著薄被,玩起拔河遊戲。
她聞言靜了靜,輕聲道:「你……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來了……一股厭惡感突地湧上胸口,登時消去他原有的愜意。還以為她是不一樣的,沒想到……,失望之餘也鬆了一口氣,這樣也好,他不必為剛才的強迫行為而有任何內疚的感覺。
女人,全都是貪婪又膚淺的動物,付出肉體就想得到物質上的滿足,她想要什麼?華服、還是珠寶?看在她讓他得到無上滿足的份上,他會大方地滿足她。
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修長的食指在她滑膩柔美的曲線上輕畫著,「說吧,你要什麼?」他實在不應該感到失望的,這樣不是更好嗎?他可以盡情地從她身上搜取快樂和滿足。
她沒注意到他突如其來的轉變,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我希望你能忘了我們……這件事!」
「忘了?」她的回答太出乎他的意料,教他錯愕不已,他不敢相信地重複道:「忘了我和你上床的事?這就是你的要求?」
對,反正你已經得到你要的,忘了這件事對你應該一點都不難吧!」其實她本來是不必提出這個要求的,忘記他曾有過的女人應該是他的本能之一,否則他得要有幾個腦袋才夠用!
「為什麼?說清楚!」她冷漠的要求,像盆冷水澆得他措手不及。
她為什麼能這麼冷漠?難道她嫌他太粗魯弄疼了她?還是她剛才並沒有得到快樂?不會吧!?他突然感到男性自尊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你嫌我剛才過於粗魯?這點我可以馬上改進,我們……」他翻身壓上她,立刻想改寫給她的經驗。
「不是的!」她驚慌地抵住他的胸膛輕叫:「我只是不想幹爹知道而已。」
「我成年已經很久了,想和誰上床就和誰上床,他管不著也管不了。」
「乾爹是管不了你,但如果他知道我們……他一定會很失望。」
「為什麼?」他不解地道,懷疑頓時躍上黑眸,「他對你……」
宋青翎馬上摀住他的嘴,不讓他有機會將任何可能侮辱她和乾爹之間感情的言詞說出口。
「你不可以胡思亂想,乾爹和我之間只有父女之情,除此之外絕對沒有其他的。我知道我沒資格,也知道你很不以為然,可是這是事實,乾爹他真的當我是親生女兒般在照顧。」她閉了閉眼,努力向他說明:「你和任何女人上床,反正天高皇帝遠,乾爹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他如果知道我和你……他會很傷心的,很可能又會逼你給我一個交代……」說可能是客氣,以乾爹對自己的疼愛,她知道乾爹一定會這麼做的。
見洛慕天俊臉一沉,她又接著道:「我知道你不認為和我上床就要負什麼責任,我也不要你負責。但乾爹的想法不一樣,否則十年前你們父子倆就不會吵翻了。
只是現在乾爹年紀大了,健康狀況也大不如前了,我不想為了我的事,惹得你們父子再起衝突,誰知道他能不能熬過另一個十年,所以……忘了它,對你對我都好。」
看著她澄澈無偽的眸子,在商場上一向以精明敏銳著稱的洛慕天,終於徹底相信她不是惺惺作態、玩花樣,而是真當他父親是自己的父親在對待。不過……
既然她自願犧牲,他實在沒必要太客氣,對不對?
有便宜而不佔,實在有損他風流公子的本色。
「可是……」他邪氣地笑了笑,不安分的大手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游移。
「可是?」聽到他竟還敢猶豫,她怒氣頓生,根本沒注意到他過分的手。這傢伙簡直得了便宜還賣乖!她不悅地道:「你還有條件?」
「也不算什麼條件啦,我只是想知道,你對我剛才的表現……」他壓下再度硬挺的下半身擠弄著她,暗示地道:「感想如何,還滿意吧?」
小臉倏地飄上瑰麗的紅雲,她支支吾吾他說不出話,他一見哪還有不明白的,馬上得意地哈哈大笑。
宋青翎惱羞成怒地斥道:「色豬,笑什麼笑!不是已經要你忘了嗎?你管我的感覺好不好!」
「話不是那麼說,三樓是我的天下,我沒吩咐,誰也不敢上來。只要我們小心一點……」將濕熱的氣息吹進她潔白的耳裡,感覺她身子一震,陌生又熟悉的騷動再度在下腹湧起,「老頭不可能會知道我們的事,何必因噎廢食呢?我們可以……」
「不對,不可以!」她的腦袋和臉孔簡直都要冒煙了,「這次是意外,絕對沒有下一次。外面歡迎你的女人多的是,你想要哪個就哪個,絕對沒人會阻攔你,不過裡面絕對不包含我在內。請記清楚,我、不、要。
你,也請你別想再欺負我!」
「你不要我!?」他揚了揚眉,真是好震撼的答案呀!他卻不記得自己曾問過她的意見。逐漸轉熾的騷動迅速消去他的耐心,他俯首吻住她,不再和她做口舌之爭,積蓄已久、令她驚惶失色的狂野慾火狂湧向她,帶領她一同沒人銷魂蝕骨的慾望國度。
她早晚會明白的,他說了要她,那她最好將自己洗乾淨,等待他隨時的「召喚」。
只有他不要的女人,沒有他要不到的女人!
「青翎!」
宋青翎一回頭,便看見岳曉晨在對她揮手。她也朝她揮著手,轉頭看向身邊的歐助教。
歐凜德瞧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來。屈指敲了她腦袋一記,「作怪!」
「痛啊,助教!」宋青翎抱著頭,一副小媳婦可憐樣。
「算了,改天再找時間討論吧!」
「感謝歐助教大恩大德!」
歐凜德又敲了她一記才走人。
宋青翎揉揉腦袋,朝岳曉晨走去,並與一名神情黯然的男同學錯身而過,「又擊碎了一顆純情少男心?」
「沒辦法,我只有一顆心,也只裝得下一個人,他們早就知道我心有所屬了,還來表白,被拒絕也是理所當然的。」岳曉晨聳聳肩,不在意地道。
身材嬌小的岳曉晨有著一頭嫵媚的長髮,和美麗的臉蛋,雖然一進大學就被法律系的高材生「訂」走了,但三不五時仍會有愛慕著前來表白。
「霍之介值得你為他放棄這麼多好機會?」
「當然!」岳曉晨毫不猶豫地點頭,談到心愛的霍之介,她臉上幸福的光芒怎麼也掩不住,她也不想掩飾。
「咦,都下課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沒走?今天沒約會?」
「嗯,這幾天之介如同學去南部探望以前的教授,人不在台北。」說到這裡,她突然興匆匆地道:「你知道嗎?趙珊珊做了耶!」
「做了什麼?」宋青翎一頭霧水。
「當然是做……」最後一個「愛」字,她刻意在宋青翎耳畔輕聲道。
宋青翎心口猛地一跳。
還沒說話,岳曉晨又作夢似地歎息道:「趙珊珊好勇敢喔,真令人羨慕她的勇氣!」
「羨慕?」
「你不會嗎?」宋青翎還來不及回答,岳曉晨隨即又拍了下腦袋,「算了,你每天忙著打工賺錢都來不及了,哪還有多餘的時間想這些風花雪月的事。而且你也沒有男朋友,連幻想的對象都沒有,問你這個問題是我不對。不過……」她一臉興奮的看著宋青翎,「我就不一樣了,我有之介這麼令人垂涎的對象,所以有時候呢,就不免給它偷偷的想像一下下。」可是想像歸想像,要她真的付諸行動,她還沒那份勇氣呢。
「這是趙珊珊自己說的?」見岳曉晨點頭,宋青翎不免感歎,「她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嘻,你就不知道我們一票女生圍著她聽講,每個人的眼睛都瞧得大大的,那種認真的神情,簡直可以媲美上魔鬼教授的課。」
「其受不了你們!」一票女生!?宋青翎無奈地搖搖頭。
「這也是吸收知識的一種嘛,何況又是第一手的實體經驗,比健康教育的課本和護理課上的還真實呢!她說得好美好浪漫喔,害我都忍不住心動了。」
宋青翎嚇了一跳,緊張地道:「你別亂來呀,這事可不能隨便開玩笑……」
岳曉晨噗嗤一聲笑出來,「我隨便說說而已,你還當真啊?聽說做過的人從外表都看得出來那,我媽的個性你也是知道的,我可不想冒著被打死的危險去偷嘗禁果!」
「看得出來?」宋青翎的臉色倏地發白。
「嗯,珊珊說有經驗的人都可以分辨得出來,至於從哪裡分辨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她說她的確是一進門,就被她媽媽追著打。」岳曉晨沒發現到宋青翎的不對勁,視線不經意掃過手錶,「啊,時間過得好快,都五點了,青翎,你今天晚上沒家教吧,要不要到我家來吃晚餐?我媽這些天都一直在念著你呢!」
「不行!」話才出口,她立刻驚覺到口氣不對,連忙軟化語調說道:「呃……對不起,我已經答應乾爹要回去吃晚飯了,所以不能和你回家,改天好嗎?」
「可是最近你為了寫報告,不是都借住在小玲學姐的套房嗎?」她嘟嘴道。
趕報告是借口,主要原因是想避開洛慕天。
明明已經拒絕他了,哪知他臉皮那麼厚,一連幾天都趁三更半夜,偷偷潛進她的臥室,即使鎖上門,他還是有辦法進來。最糟糕的是,只要他一吻她,她的意識就迷迷糊糊,根本沒辦法拒絕他,而他就這麼食髓知味地霸著她的床不放。不得已的情況下,她乾脆整張床都讓給他了。
她也知道「避得了一時,避不了一世」的道理。不過,她自認平凡無出奇處,而且洛慕天這種各方面皆屬一流的優秀男子,想必有很多選擇,不太可能專注於她。說不定幾天不見,他已經找到新對象了。
「就是因為這樣,我乾爹今天早上才特地打電話要我今晚回去吃飯。對不起!今天真的沒辦法,麻煩你幫我向你媽咪說一聲,改天我一定到。」
「好吧!」岳曉晨不在意地聳聳肩,「我媽知道你要打工,何況期中考也快到了,不如等考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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