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意。」穆澄龔喃喃的咀嚼這個嚴重干擾他思緒的人名。
他並沒有刻意去調查火焰身影主人的個人資料,因為他有預感,她即將顛覆他平靜的生活。
近期內,穆氏企業和秦氏企業將有一筆幾十億的商業往來,而秦氏派來研討的代表是總經理秦觀陽,因此穆澄龔特地請搜集有關他的資料,以利往後的合作關係。
秦觀陽在工作上的表現雖然比不上他的親大哥,卻是商場上少有的佼佼者之一。和他精明的商業手腕齊名的是他遊戲人間的風流事跡,而他近來的新寵之一就是赫赫有名的交際名花孟如意。
穆澄龔攏眉盯視手中的照片,照片中的她正揚起風情萬種的媚笑,伸出雪白細嫩的手臂摟著秦觀陽的頸項,熱情似火的在他臉頰上印下鮮紅的唇印。
幾次精彩的碰面,讓穆澄龔極想相信孟如意並不如外表的不堪,可是由她熟練、熱情的肢體語言看來,在驗證無風不起浪的至理名言,而非眾口鑠金的結果。
她成功的吸引了他目光,可是,她還沒有讓他著迷到願意為她做出和秦觀陽搶女人的地步。
儘管如此,穆澄龔仍然一瞬也不瞬地直盯著照片上的孟如意。
☆ ☆ ☆
孟如意等那三個不長進的混混稍微恢復體力之後,就強押他們回家療傷。療傷的過程中還惡意地將碘酒往三人的傷處猛倒,痛得他們齜牙咧嘴,再也無法逞兇,狼狽的慘叫連連,卻不敢閃躲。
因為只要有人一閃,孟如意不但隨即免費再奉送幾拳,還惡毒的在碘酒裡加入鹽巴,採取連坐法,塗在他們破皮的傷口上。
說他們懦弱,讓孟如意修理得不敢加以反抗嘛,他們倒還很有骨氣,不論孟如意如何嚴刑挎打,他們只肯招也姓名,卻絕口不提自己和他人的家庭背景。
管定閒事的孟如意趁著公司尚未替她安排新的工作之際,將全部時間花在他們身上。
先是以暴制暴的讓他們每天幫她大掃除,耗盡多餘的體力,再依他們個人的興趣買了可以堆成一座小山的圖書,天天親自督促他們花六小時讀書。但是她也買各式各樣的電動玩具,讓他們在晚上休息的時候盡情的玩,以徼犒賞他們整天下來的辛勞。
一個月下來,孟如意發現他們都是非常聰明的孩子,所以動用她少許的人脈,一一的替他們找到適合他們個性和興趣的學校,並安排他們住進學校,一方面讀書,一方面培養合群的特質。
然而她並不因此就以為責任了了,仍會三五不時的去探望他們一下,有時候還會把他們約出來一起用餐,讓他們知道還有人關心他們,他們並不孤單。
三名少年嘴巴上雖然都沒有道出對孟如意的感激,可是他們不滿的報復心態卻已經如數轉為感激和敬畏,因為她讓他們明白了自己存在的意義和價值,更扭轉了他們一生的命運。
☆ ☆ ☆
這日,孟如意剛綵排完後天要正式登台的服裝秀,累得想回家泡個熱水澡,卻在門口被服裝秀的幕後大老闆硬擋下來。
「陳董事長,請你讓開。」孟如意輕蔑的看著她眼前的老色狼。
剛剛在綵排時,她就發出他色咪咪的眼盯著她猛瞧,還不小心的流下幾滴噁心的口水哩!
「孟小姐,可不可以請你撥個時間和我一起用餐呢?」百聞不如一見,孟如意果然夠辣,連聲音都媚得彷彿能蝕骨,聽得陳色狼不但心癢,連身體都火熱了起來。
「我沒空。就算有空也不會把時間浪費在你身上。」孟如意被看得心火越來越旺。
「你不用裝了,再怎麼裝也掩飾不了你那股天生的狐媚味。」陳色狼被孟如意不加修飾的拒絕激得老羞成怒,眼神充滿了不屑,肥短的手直接湊到她面前,打算霸王硬上弓。
「隨便你怎麼說都行。看在你是幕後出錢的老闆份上,我不會跟你計較。可是你的手要是不識相的碰到我,我絕對不會忍氣吞聲,鐵定讓你後悔萬分。」孟如意眼神凌厲的盯著他蠢蠢欲動的肥手。
「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讓我後悔。」他不知死活的大聲叫囂。
「找死!」孟如意緊蹙柳眉。
光看他滿身的肥肉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孟如意就已經覺得夠噁心了,所以當陳色狼的手不怕死的碰上她光滑的手臂時,她立刻使勁的送他一記過肩摔。
噁心斃了!回家第一件事一定要把被他碰到的地方用消毒水好好消毒一番。
「啊……」陳色狼發出淒厲的哀號聲。看似纖弱的孟如意居然大剌剌地把他摔得「粘」到大門旁的牆壁上。
孟如意看著陳色狼,發現他遠看像顆球,近看像頭豬,肥滋滋的五短身子由牆上緩緩的滑落時,立刻湊向前去,又補了幾腳,讓他蜷縮得連近看都像顆球,才甘心的收回腳。
若非牆腳傳來陣陣的哀號聲,穆澄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看見的事實,看似柔弱、艷媚的孟如意居然輕而易舉就將那起碼重她兩倍以上的男人甩了出去。
「又是你!」準備走人的孟如意一抬起頭,就看見穆澄龔攏眉站在她眼前。
「你果然如自己所說,總是很衝動。」居然在人家的地盤上,將主人修理得七葷八素!
她若不是目中無人,自然就是衝動過了頭。
「哼!標準的吃包子喊燙!」孟如意無意搭理他,慢條斯理的越過他身邊。
「你不怕他毀了你的舞台生涯?」
「怕?怕什麼呀?大不了回鄉下嫁人,讓老公養。」孟如意無所謂的哼道。其實她這幾年辛勤的工作,累積的財富已經夠她下半輩子吃穿不窮了。
孟如意不經意的瞄到那只色狼慢慢的爬了起來,遂顧不得穆澄龔還立在她面前無意讓開,率性的一把推開他,直接閃人了。
穆澄龔也發現了,所以並未阻攔孟如意飄離的身影。
☆ ☆ ☆
「王八蛋,臭雞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死肥豬!」孟如意藉著連的咒罵提振逐漸昏沉的意識。
她早就懷疑那只陳姓豬八戒不但沒有運用權勢將她換掉,在慶功宴上見到她時還忍氣吞聲,和顏悅色親切招呼她的背後動機。
果然,才沒多久他就自動現出原形,得意的告訴她,他已經讓侍者在她的飲料裡加料。
一聽完他得意的宣告後,孟如意就立刻海扁他一頓,然後拖著殘存的氣力衝出餐廳。
好熱喔!
真想把衣服全部脫掉!
孟如意已經有心理準備她守了近二十五年的貞操即將毀於一旦。
不行!神智越來越昏沉了。
身體也越來越火熱了。孟如意知道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直接在街上丟人現眼。
她雖然未經人事,卻很清楚體內的那團熊熊火焰必須找個男人才能撲滅。
孟如意眼睛不經意的一掃,正巧看見由另一間高級餐廳走出來的穆澄龔。
就是他了!
希望他有很好的技巧,否則她就虧大了。
硬撐著最後一絲力氣,孟如意一鼓作氣的衝到他身邊,繼而癱軟在他的身上。
過程雖然僅有短短的三十秒,她卻覺得彷彿歷經了漫長的三小時。
穆澄龔扶正被孟如意不小心撞歪的眼鏡,眼中滿是厭惡。他以為孟如意借酒裝瘋,打算藉機賴上他。
「孟小姐,請你自重。」
看著她媚態橫生的迷濛眼眸、嫣紅的粉頰,和潔白的貝齒咬著鮮紅的唇瓣,一副欲言又止、惹人愛憐的模樣,穆澄龔發現自己傲人的意志塌了一角,心開始蠢動了,也因此他才會一直沒有推開懷中軟若無骨的滑潤嬌軀。
「吻我。」孟如意主動獻上嬌艷的櫻唇,覆上他的。
穆澄龔呆了一秒鐘,理智立刻凌駕情慾之上,讓他不假思索的伸出手,搭上她細緻的肩膀打算推開她。未料,雙手似乎有自己的意識反而將她摟得更緊,吻得更驚天動地,完全忘了兩人還在大馬路上。
「咳!咳!咳!」盡職的司機出聲提醒陷入溫柔鄉中的穆澄龔。
穆澄龔聞聲立刻清醒,臉色一整,打算推開孟如意,她卻活像一隻八爪章魚死纏著他不放。
不想再繼續鬧笑話,穆澄龔只好將孟如意拖進車中。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穆澄龔自我厭惡的問著仍緊粘在他身上的孟如意。
「我好熱。」孟如意不但沒有聽見穆澄龔的問話,反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穆澄龔一發現孟如意大膽的舉動,立刻將後座與駕駛座間的黑色隔板升起,阻隔了她的春光外洩。
「別鬧了。」穆澄龔嚴厲的斥喝。
「我好熱喔!」孟如意不受影響的繼續脫衣服,直到只剩貼身衣物為止。
她全身上下的嫣紅,透露著不尋常的信息。
穆澄龔這才發現孟如意的異樣。「你怎麼了?」
「吻我。」脫完衣服,孟如意再次將自己攀附在他身上強吻他。
「別這樣。」一向冷靜自持的穆澄龔也失去平日的沉穩了。
他很想伸手推開她,卻不敢再信任自己蠢動的手。
孟如意嬌嫩、細緻的雪膚泛著桃紅,一再撩撥穆澄龔傲人的自制力,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了反應。當手不由自的放到她的小蠻腰上,穆澄龔發覺有股酥麻的電流在他掌中流竄。
「摸我!」孟如意發出他擱在她腰上的大掌稍微冷卻了她身體的操熱,如獲至寶的捉著他的手繼續在她身上各部位遊走,舒服的發出陣陣呻吟,同時也點燃穆澄龔極力壓抑的慾火。
「不。」慾火被點燃的穆澄龔仍做著垂死的掙扎。
「我要。」孟如意也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只是順著本能嬌喊出聲,誘得穆澄龔更加心癢難耐。
「少爺,請問現在要去哪裡?」司機不認為穆澄龔會帶女人回家。
「少爺?」得不到回答的司機再次呼喊。
「你家住哪兒?」聽見司機問話的穆澄龔狼狽的捉著孟如意不規矩的小手,喘息的再次追問。
孟如意喃喃的說了一串住址後,就死命的想掙脫穆澄龔的鉗制。
穆澄龔將住址經由通話器告訴司機後,繼續專心的和孟如意進行捍衛戰。
「我好熱,好難受。」力道敵不過穆澄龔的孟如意無法解除體內越來越燥熱的慾火,無助的縮起身子低泣著。
穆澄龔見狀,於心不忍的鬆開孟如意的雙手,任她突襲自己。
「摸我。」孟如意再次哀求。
穆澄龔不忍見她難受,配合的下場就是他的生理也大大的起了反應。
「吻我。」孟如意像只血蛭緊緊地吸吮穆澄龔的唇不放,雙峰不舒服的腫脹感讓她反手將自己上半身的唯一遮蔽物也褪了去。
堅挺、豐腴的雪峰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穆澄龔眼前,加上孟如意不時的扭動,更是加倍刺激他的視覺神經。
此時的穆澄龔不用孟如意再苦苦的哀求和命令,就已經化被動為主動的狂吻她赤裸的雪白肌膚。
孟如意滿足的吟哦聲讓穆澄龔更加買力的取悅她。
被穆澄龔的衣服磨得很不舒服,孟如意開始動手脫他的衣服。
正當兩人陷入難捨難分的當頭,司機不識相的聲音再次響起。
「少爺,您吩咐的地方到了。」司機一板一眼的聲音再次震回穆澄龔的理智。
「你先回去,我要用車時再CALL你。」穆澄龔一邊吩咐,一邊七手八腳的制住不停扭動的孟如意,狼狽的整頓自己的服裝儀容,並強行將孟如意的衣服如數穿回她的身上。
「是的。」司機恭敬的回答。
「回去別亂說話。」穆澄龔幫孟如意整裝完畢後,任她貼靠在自己身上,只捉住她妄動的雙手,面無表情的抱她下車。
「我知道。」司機替穆澄龔工作已經很多年了,知道他非常注重自己的隱私。
「早點回去休息,如果老爺、夫人問起,你就推說不清楚,請他們自己來問我。」穆澄龔會如此交代是因為他料定瞭解他重隱私的父母不會直接逼問他今晚的下落,只會從司機那兒旁敲側擊罷了。
「我知道,我不會亂說話的。」司機在穆澄龔的示意下,將車子逐漸駛離。
☆ ☆ ☆
不安分的孟如意一路上扭來扭去,還不忘吃穆澄龔的豆腐。
形象高雅的穆澄龔額際不斷地冒出冷汗。
他除了必須費心防止她跳脫衣舞的舉動,還要找尋她語意不清的住址,所以一路上險象環生。
他的髮束一開始就被她解下了,所以此刻的他披頭散髮,更形狼狽。
斯文的金邊眼鏡更不知被她取下來丟到哪兒去了。幸好他的近視不深,戴眼鏡只為了遮掩精明銳利的眼神。
好不容易終於到達孟如意的小公寓,穆澄龔又跟她拉扯一番,才大功告成的將她送上柔軟的床鋪。
穆澄龔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和孟如意糾纏,所以任她三兩下就卸去她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才想稍微喘口氣的穆澄龔大氣都還來不及吐一口,就被孟如意爬上他頸項的兩隻白玉小手再次惹得心神蕩漾。
她不斷的吻著他,不規矩的小手又開始脫他的衣服。
看著孟如意大膽卻生澀的挑逗技巧,穆澄龔收回主控權主動出擊。
當穆澄龔進入孟如意的剎那間,他才驚覺傳言並非事實。
穆澄龔百感交加的看著顯然累壞了的孟如意。行為特異、外貌嫵媚的她居然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他今天的反常代表她已經進駐他的心!
如果她真如傳言所說的私生活不檢,他大可破例收她為情婦。可是,她偏偏是個黃花大閨女。
正常情況下,他或許會考慮娶她,可是不利於她的醜聞在商場中滿天飛舞,再加上她那張情婦般的妖艷臉龐,讓他連考慮都不用考慮了。
穆澄龔的心亂了。
依孟如意衝動的火焰脾氣能守著貞操到今日,就不可能委屈自己淪為有錢人的情婦。
放不下她,卻又無法接納她!
穆澄龔的心更亂了。
凝視孟如意平靜、安祥的甜美睡顏,穆澄龔逐漸放鬆深鎖的眉,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她。
情緒一放鬆,穆澄龔也覺得累了。
他緩緩的在她身旁躺下,將她軟玉溫香的身軀摟進懷裡伴她入眠。
☆ ☆ ☆
早晨刺眼的陽光將孟如意由周公那兒拉了回來。
清醒的她尚未睜開眼睛就習慣性的伸展四肢,卻發現無法動彈!
眨眨明媚的大眼,孟如意赫然發現自己身邊躺了一個男人。
兩人還都全身赤裸!
一聲尖叫由孟如意口中不自覺的衝出。
身邊的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
尖叫過後的孟如意這才想起昨晚遭人設計的意外,硬生生的壓下第二聲尖叫。
看來這個可憐的男人昨晚肯定被她給搾乾了,才會睡得這麼死。
孟如意也不急著把穆澄龔叫醒,只是撐起身子,仔細欣賞她失身的對象。
標準的四六身材,既不像一般都市男人的白肉雞體型,也沒有健美先生那種上半身水腫的噁心體魄,而是適度的展現均勻六塊肌的修長健美體格。
麥牙般的健康膚色充滿彈性的感覺,讓孟如意不禁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觸摸著,以免不小心驚醒他,自己也尷尬。
黑髮形成一道簾幕披在枕上,展露他特有的迷人風采。
雖然深受睡美男吸引,感到全身酸痛的孟如意還是決定先去沖個澡,洗去一身的疲累。
☆ ☆ ☆
終於甘願踏出浴室的孟如意不忘將視線投向床鋪,看看那個累壞了的男人醒了沒,正好迎上穆澄龔微瞇的眼。
一絲羞怯瞬間由孟如意心中閃過,但是身為模特兒的她早就習慣為了爭取少得可憐的更衣時間,而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了。
再說,清白都給了他,想必他早就看遍、摸遍她全身了,還有什麼好遮掩的?
穆澄龔不可思議的瞪著眼,孟如意非但沒有羞怯的閃躲,反而大膽的先將他全身上下掃了一遍,才落落大方的回他一眼。
在他的注視下,她居然還能神色從容地移動赤裸的嬌軀走向衣櫥,旁若無人的穿上衣服!
若非床上還留有她清白的證據,打死他他也絕不相信昨晚是這個現代豪放女的第一次。
「你……」穆澄龔開了口,卻不知從何起頭。
「有問題嗎?」孟如意聽見他的聲音時,正好著裝完畢,抬起頭來重新迎上他的視線。
穆澄龔卻狼狽的垂下視線,確認重要部位是否有春光外洩之嫌。
「被看的我都不害羞了,你害什麼羞呀?」孟如意看著他彆扭的舉動,不禁莞爾。
「昨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穆澄龔忽然正色的看向她炯炯有神的眼眸。
「真好笑!神智清醒的你居然問我這個不清醒的人有沒有搞錯呀?」孟如意誤會他的意思,以為他問她那檔事。
「我是問你不清醒的原因。」穆澄龔簡直快被孟如意打敗了。
他身為男人都還不太敢將那種事放在嘴上說,她卻臉不紅、氣不喘的像談論天氣一般。
「廢話!被下了藥,還會清醒才有鬼哩。」
「你知道自已被下了藥?」穆澄龔面無表情的問著,心中卻不悅到了極點。瞧她說得那麼輕鬆,難道她常遇到這種事?
「這不是更廢話嗎?否則哪輪得到你躺在我床上,早就便宜那只該死的陳姓豬八戒了。」
「你常遇到這種事嗎?」
「呸!呸!呸!你少烏鴉嘴了。我才沒那麼衰咧。」孟如意不悅的嘟起俏唇,嬌媚之色自然流露,惹得穆澄龔再次心跳加速。
「為什麼挑上我?」
「緣分吧!剛好就看見你羅!」孟如意撥撥不馴的頭髮。
「你的意思不會是說……昨晚如果我沒剛好被你看見,你也會看上其他男人羅?」穆澄龔的聲音中含著一絲危險的氣息。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直搗他的心窩。
「要不然你有更好的建議嗎?」孟如意這次連廢話二字都不屑罵出口了。
穆澄龔無言以對。
「當那只該下十八層地獄的色豬得意的告訴我他的傑作,並囂張的告訴我絕對逃不掉時,我就先用僅有的力氣將他扁到只剩一口氣,才撐著最後一絲力氣跑出餐廳。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只要能不便宜那頭色豬,我甚至不惜跟流浪漢在垃圾堆裡幹那檔事。」孟如意咬牙切齒的說著,火焰在她眼中熊燃燒著。
「你說話一向那麼……嗯……率直嗎?」穆澄龔對孟如意運用的詞彙感到相當不適應。
「你有意見嗎?」孟如意瞪了他一眼。
「你一定常得罪人。」穆澄龔下了結論。
「我不在乎。懂我的人自然會欣賞我,不懂我的人,我又何必在乎他的看法呢?」孟如意聳了聳肩,「我倒覺得表面說一套、背後做一套的人才惹人厭!」
「的確。可是如果你能將說出來的話稍微修飾一下,會更完美。」穆澄龔給她良心的建議。
「那叫虛偽。」孟如意一點也不領情。
「你真的很特別。」穆澄龔就是欣賞孟如意獨特的火焰性格,才會被她所吸引。
「喂,我要出去買早餐,你想吃些什麼?」孟如意的肚子忽然響起一陣不雅的咕咕聲,她尷尬的輕吐舌尖。
「客隨主便,等等。」他喚住她即將跨出臥室的腳步,「我的名字是穆澄龔,不叫喂。」
「OK!」孟如意俏皮的比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就像旋風般衝了出去,一點都不擔心家中值錢的東西會被穆澄龔乘機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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