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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夏禹暗吞嚥下口水,暗暗斥責自己。

  都什麼節骨眼了,他居然研究起她的胸部大小起來,都是虞舜害的,沒事出那什麼爛主意,才會害他胡思亂想起來,不過——他真想伸手解開她的胸罩,親眼看看她的胸部到底有多大,如果能用手實地觸摸是再好也不過的了。

  嗄!他在想什麼?居然還真的想入非非起來,可是……,真的很誘人。

  「總經理,我真的不討厭你,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羅雯琪不解的看著他微皺眉頭的模樣。

  他那俊帥的五官,襯著一雙深邃黑瞳,激發著十萬伏特的高壓電波,特別是那含笑的眼角,看似有情又似無情的挑勾著少女春心。雖然她早就見識過愛新覺羅家的四位王孫公子的魅力風采,可在如此近距離了,這還是第一次,她的心情不自禁的略跳快了一丁點兒速度。

  「為什麼?羅秘書,你真是太不瞭解男人了,自古以來,男人和女人之間還需要問為什麼嗎?」夏禹神情複雜的睨了她一眼,看不出來在她那醜陋的衣物下竟有著一對高聳豐滿的乳房,就不知其下的風貌是否一如胸前般迷人懾魂,他發覺自己的慾望有那麼一丁點兒的蠢蠢欲動。

  他小心的略調整一下坐姿,該死!他不會真這麼飢不擇食吧?

  哼!他夏禹。愛新覺羅可是個有品味、有格調、有水準的優質男人,他才不是那種什麼女人都好的低劣男人,要知道他所泡過的美眉可是要齊備五大要件,第一要年輕、第二要美麗、第三要會撒嬌、第四要身材好、第五要技巧好,而羅雯琪目前沒一樣符合他的要求。

  呃……可是他心中竟對她產生那麼一絲絲遐想……不!她只是個該死的醜女人!根本不可能撩撥起他的慾望!

  「總經理,你現在的意思是說你是男人,而我是一個女人。」羅雯琪頗訝異的巡視著他冷魅惑人的眸光。

  一直以為自己在他眼中不過是個下等女子,因為他輕鄙不屑的眼神總是在流轉間不經意的透露出這個訊息,而公司男員工看她的目光不是充滿敬畏,就是和他相同的輕蔑。

  所以她非常清楚自己在男人的眼中只是一個醜陋的女人,一個不會引起正常男人任何遐思的女人,故他的行為絕非是出自於慾望,既然不是慾望那恐怕就是他想要羞辱她——唉,她真是不懂,他為什麼會對她如此深惡痛絕?就只因為她要協助他盡快進入公司狀況而做了一些措施,但這些措施都僅是暫時性的,一旦等他進入狀況,他就可以慢慢恢復他的興趣,除非他玩得樂不思蜀,那自是另當別論。

  「廢話,你不是女人,難道我會是女人嗎?」夏禹氣得臉部快要抽筋,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在跟他裝傻拿喬,也不想想她那副尊容,有哪個正常男人會想要她,而他願意泡她是因為聽取他二哥的爛建議,才不是因為他自己有那麼點心動,這點他必須聲明一下,他是逼不得已的,結果……

  哼!他都已經夠委屈了,她卻「搖擺」得跟什麼似的,哇咧,她簡直是想要活活把他給氣死。

  「總經理,對不起,我又說錯話了,我不是說你不是男人,我是說……」羅雯琪不安的致歉,自從她親耳聽見他對她的感覺和看法後,在他面前的一言一語,她幾乎是反覆思量,以免動輒得咎,亦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在意他的看法。

  從乍見他的第一眼,他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個大孩子,偏他有一張酷到極點的俊帥臉龐,像來自地獄般的使者給人難以言喻的震撼力,她差點就被他那冷傲的魅力給懾住,一顆心慌亂的無所適從。而下一秒他燦爛如陽光般的笑臉眩惑了她的視線,挑動她所有的感官神經,從此進入她的生活。

  這是唐堯所不能帶給她的感覺和衝擊,就連在行事作風上,兩人的差異更是南轅北轍,所以面對唐堯,她的心不曾有一絲異樣的情緒,而對他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這是為什麼?

  「好了、好了,你不用再說了,聽了就心煩。」其實是火大,夏禹不耐煩的揮揮手。

  說來真是不可思議,她不過是一句話就能挑得他怒火燃燒,這等功力實在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甚至就連他故意扯破她的衣服,她也只有剎那的驚愕,然後立刻就恢復慣有的冷靜和漠然,不像別的女人遇到事情只會雞貓子喊叫,她的確是不簡單,他心中對她升起一絲敬佩之意。

  「總經理,對不起,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我……」羅雯琪忐忑不安的望著他不甚愉悅的神情,悲哀的發現自己在他眼中的感覺,不過是一個令人面目可憎的女人。

  「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羅秘書,我為剛剛不小心潑濕你的衣服和故意扯破你的衣服向你道歉,這樣可以吧。」夏禹不甚情願的致歉,他該知道想去追求她,是一個爛到極點的有夠爛的爛主意,搞不好這是虞舜在惡整他。

  唉,他真是自找麻煩,非但脫不了困,又再度失去一個兄弟,他真是有夠愚蠢的,難怪虞舜常說他是個笨蛋,看來他真的是個笨蛋沒錯,居然還真笨到想要去泡她,甚至心中還有點躍躍欲試的興奮——他真是瘋了!

  「總經理,我……」

  「報告三公子、羅秘書,飯店到了。」此時轎車前座傳來司機恭敬的聲音。

  羅雯琪靜靜的仁立在房間外的陽台邊,從位於頂層的總統套房俯瞰著飯店一樓後方所設置的游泳池,那七彩燈光在黑夜的襯托下,亮如天上星子。

  這是一個很奇異的景色,可對希臘這個國家而言,由於日常作息比一般國家要來得晚,故此刻雖已近凌晨,還聽得見其下傳來歡樂的人聲和樂聲,顯然住在飯店的旅客正充分享受著假期的美好時光,可那卻是她自懂事以來所不曾享受過的生活,甚至悲哀的只有夜晚,在她的房間裡才是真正屬於她自己的自由時間。

  儘管非常短暫,總勝過完全沒有。不過,明天又得整裝行李離開此地,只因此行的任務已經宣告失敗,而以總裁的個性和脾氣,竟然沒有立刻離開,讓她好生驚訝,轉念一想,她恐怕是在等二公子回頭認錯吧。

  可是以她旁觀者的眼光看來,她覺得虞舜不可能會低頭的,總裁恐怕是白費心機了,但終究是母子,骨肉親情是如何也抹煞不掉的。

  不過話說回來,她何嘗不想拋開皇爵集團這個沉重的包袱,可總裁養育之恩大如天,所以只要總裁,雖然她不曾給她任何情感的滋潤,可她明白,她對她的好和疼愛,僅次於她四個兒子,因為她是個父母不詳、來路不明的孤兒,這對心高氣傲又重視血統的總裁來說,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

  突然,與她房間相連結的門傳來「砰」的好大一聲,她怔了一下,因為是私人秘書,所以她住在夏禹臥房旁邊的傭人室,而總裁則是睡在隔音設備良好的主臥房。

  當客房內再度傳來一重物落地「咚」的聲響,她才納悶的離開陽台,來到那扇相連結的房門——個她很不願意去觸碰的房門。

  「酒。我要喝酒——」陣怒吼聲,有些口齒不清的咆哮著。

  羅雯琪呆住了,只因那口齒不清的怒吼聲是出自於夏禹的聲音,而聽這聲音,活像是個酒鬼討酒喝似的大吼大叫兼無理取鬧,而用過晚膳後她就沒見著他,敢情他是跑去飯店設立的酒吧喝酒去了,因為聽這聲音也知道他喝醉了。

  「三公子,你喝醉了,我扶你到床上歇下吧。一個陌生的男聲擔憂的安撫著因酒醉而不停吵鬧的夏禹。

  「我沒醉,我還要喝,拿、拿酒來……」夏禹被酒精侵蝕得有些大舌頭的聲音,又不耐煩的大聲吼了起來。

  「三公子,你真的不能再喝了,我扶你到床——哎呀!」陌生的男聲突地發出一聲哀嚎。

  羅雯琪一震,猛然回過神來,心思尚未清朗,雙手已不由自主的推開那扇相連結的房門,而映入眼簾的景象,只見夏禹整個人倒臥在鋪著墨綠色的織錦地毯上,一個穿著酒保服飾的男子捂著右眼蹲在他旁邊,一手正試圖閃躲他酒醉的攻擊。

  「發生什麼事了?」她微蹙眉頭的邁步向前,看著幾乎快醉昏過去的夏禹,像團爛泥般的癱在地上,雙手還無意識的揮動,而那穿著酒保衣物的陌生男子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忙不迭的抬起頭看問她,而他的右眼眶上有著一圈黑輪,羅雯琪愣了一下。

  「羅秘書,吵醒你真是不好意思,三公子喝醉了。」男子在看清羅雯琪的臉孔即安心的鬆了口氣說明,他已經等不及想把這超級有夠麻煩的人物,丟給她去處理。

  「你是?」羅雯琪狐疑的看著他,她可以確信自己從未見過他,為何他卻能在乍見的一瞬間就叫出她的名字?不過看樣子,他應該不是壞人,不然他如何能進入有保鏢守衛的總統套房大門。

  「我?哦,我先自我介紹,我叫洛桑,是三公子夏禹號郵輪夜總會酒吧裡的酒保。」男子——洛桑一愕,隨即反應過來的自我介紹。

  「三公子的郵輪,你是說你是夏禹號輪船上酒吧的酒保?」羅雯琪不解的看著他。

  據她所知,夏禹號自夏禹回到「旱爵集團」位於英國的總公司後,郵輪一直就被旅行社用來載乘一般旅客,雖然不曉得它目前的航運路線,但不該在愛琴海域才是,因此他的出現豈非顯得怪異?

  「是的,羅秘書,你一定覺得很奇怪,照理說我應該在夏禹號上服務才是,怎麼會我人竟在這裡出現,對不對?」洛桑對她那探索的目光回以微笑。

  真不愧是「皇爵集團」總裁一手調教出來的私人秘書,她一下子就發覺他的存在有著不會常理的疑問,但,他可是有原因的呀,他不禁暗暗苦笑,都是夏禹沒事跑去酒吧買醉,不然此刻他們早已在飛往夏禹號的夜空中。

  若非他實在喝得太醉,不然他早就將他帶到直升機,而非掉頭回飯店的總統套房,因為他的酒品實在差得讓他毫無安全感,早知如此,他就多帶一個人來,現在就不會騷擾到他人,說來說去全都是夏禹不好。

  「不錯,據我瞭解,目前在愛琴海海域」航行的該是虞舜號才是。「羅雯琪毫不遲疑的點頭,眼角餘光瞟過爛醉如泥的夏禹,看情形他已經不能為洛桑的真實身份作證明,只是飯店既然會讓他扶夏禹進來,可見他應該是自己的內部人員才是,但夏禹號……

  「是的,羅秘書,你說的完全正確,目前在愛琴海域上航行的確實是只有虞舜號一艘郵輪,因為夏禹號此刻正停泊在台灣的高雄港,而我之所以會山現在這裡,是三公子下令叫夏禹號上的專屬直升機過來此地接他,只是我到達的時候,正好看見三公子在飯店酒吧裡悶酒,所以……」洛桑無奈的聳聳肩。早知道會接到一個酒鬼,他就不貪想一寵愛琴海浪漫神話發源地的神秘風貌而來自投羅網,現在可好,他真是自找麻煩、誤交損友。

  「你說什麼?總經理下達命令叫直升機來此地接他,這怎麼可能!明天我們就要搭私人飛機返回倫敦,總經理不可能不知道。」儘管接受洛桑的說法,羅雯琪卻困感的皺起眉頭。

  因為總裁才在晚膳時宣佈明日的行程,所以夏禹絕對不可能到任何地方去。不,正確的說法該說是夏禹無法到任何地方去才對,偏她亦不認為洛桑欺騙她,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咦!不會吧,三公子明明是昨晚下達的旨令,他說總裁放他三天假,所以要我今晚過來此地接他,我不可能會弄錯的。」洛桑亦愣住了,畢竟若無夏禹口諭,他哪可能調得動夏禹號上的直升機飛到羅多斯島來,若否那這玩笑可就開大了。

  因為為了慶祝他放假三天,夏禹號可是臨時精心策劃了三天的行程節目,專門為夏禹量身打造的快樂航程,一旦泡湯,這花費和損失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呀,重點是他們請來的三個酒國名花,不就被她們白賺了一票。

  「昨晚……」羅雯琪一震,若是昨晚就有可能,畢竟夏禹是那麼開心自己擁有三天假期,只是這假期已經取消,她不禁望向喝得酩酊大醉的夏禹,這下子教她不同情他都很難。

  「假期今晚已經取消,不過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總裁,看能否通融一下。

  「好的,羅秘書。」洛桑詫異的點頭,他聽過夏禹對羅雯琪的評價和不滿,所以在乍見她的第一眼,他就輕易的知曉她的身份。

  囚為夏禹將她形容得一字不差,只除了身上的套裝改成此刻的睡袍外,但那睡袍的樣式真的是有夠保守,他可以明白夏禹為何會如此受不了她,不過他倒是覺得她的個性不像他所說的那麼糟糕,相反的她倒覺得她非常通情達理。

  「你們在吵什麼?」康雅冷冷的嗓音從敞開的房門邊響起。

  羅雯琪、洛桑聞言均同時一震,特別是洛桑,馬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醉死在地毯上的夏禹。

  「總裁。」羅雯琪回過神來就連忙迎上前去。

  「這是怎麼回事?夏禹怎麼倒在地上?這個男人又是誰?」儘管洛桑飛快的擋住夏禹,康雅犀利的眼光已經發現呈大字型癱在地毯上的夏禹,而空氣中飄蕩濃厚的酒臭味,讓她皺起了眉頭。

  「總裁,總經理喝醉了。」羅雯琪只有據實以告,不然她該如何解釋洛桑的存在。

  「喝醉?那還不叫人把他扶到床上去,躺在地上成何體統?「康雅沉下臉,還嫌她不夠煩心嗎!早該離開此地,偏等待的心就是讓她不忍離去,她的兒子呀,難道她真的又得失去一個兒子?

  「是的,總裁。洛桑,你快點把總經理扶到床上去歇息。」羅雯琪恭敬的點頭,然後吩咐站在一旁忐忑不安的洛桑。

  「雯琪,他是誰?」一看著洛桑急忙扶起倒在地上的夏禹,康雅冷冽的眼光狐疑的一掃而過。轉而停駐在面無表情、一如往常的羅雯琪身上。

  「報告總裁,他是夏禹號郵輪上夜總會酒吧的酒保,他的名字叫洛桑。」羅雯琪立刻把她所知曉的全說出來。沒有人可以欺瞞康雅。因為若被她發覺有一絲虛假,那後果和下場將是不堪設想的,所以誠實是面對康雅唯一的相處之道和生存之道。

  「他在這裡做什麼?」連看都懶得再看洛桑一眼,康雅高傲的眼神不耐煩的瞟過。

  被虞舜的選擇心痛得難以成眠。為什麼她的兒子一提到聯姻就像變個人似的,但她會這麼做全都是為他們好呀,為什麼他們不瞭解她的用心良苦,反而一個個忤逆她——「報告總裁,他是來接總經理到夏禹號去的。」

  「夏禹號?」康雅略抬眉的說道。

  現在的她已經有點心灰意冷,身邊唯一剩下可以令她感到些許安慰的就只有羅雯琪,莫怪人云兒子無情、女兒貼心,她雖然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可對她的照顧早已擔過—個女兒會有的關注,實在不枉費她收養她二十年。

  「是的。因為總裁曾指示要讓總經理休假三天,所以總經理才會請洛桑先生過來飯店接他。」

  「休假?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但我記得晚上我好像說過取消了,他怎麼還在這裡?」康雅皺起眉頭。她被虞舜氣得壓根忘記這件事,只是她適才不是已下達旨令取消了嗎?為何羅雯琪還未打發他走人?

  「總裁,他是因為總經理心情煩悶,所以才陪總經理去喝酒,誰曉得總經理卻喝醉了。」羅雯琪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總裁的表情和說話的口吻,無疑已宣判夏禹的死刑,這實在讓她好同情他的遭遇,畢竟一回返英國,迎接他的又是數不清的文件和開不完的會議,她是習慣了,可他一定非常不習慣。

  「夏禹心情煩悶?」康雅一怔。

  「是的,總裁,總經理見你為二公子的事情煩心,他認為這一切全都是他的錯,所以心裡非常的過意不去,就獨自上酒吧買醉,幸好遇見前來接他的洛桑先生。」羅雯琪恭敬的點點頭,她這樣應該不算是說謊吧,畢竟有一部分她說的是事實「夏禹……」康雅呆住了,她這個三兒子,曾經是最讓她傷透腦筋的,天曉得在聯姻這件事上,他的表現竟是讓她最感欣慰的。

  為了不使她和虞舜斷絕母子關係,他還自願迎娶瑪麗蓮娜。羅威,這份心讓她無法不深受感動,或許她已經失去了兩個兒子,可她還保有兩個兒子不是嗎?天可憐見,她真的不想再失去他們任何一個了。

  「是的,總裁,羅秘書說得沒錯,三公子雖然放蕩不羈,可他心中真是非常關心和尊敬您的。」將夏禹安放在床上,格桑聽了一會,再也忍不住開口的插嘴補充,而他對羅雯琪的印象亦整個全面改觀。

  當然她的外表是挺糟糕的,可她的心地無疑是非常善良,完全不像夏禹所說如同白雪公主的後母,有著蛇蠍般毒辣的壞心腸。

  康雅沉默的看著洛桑,再看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夏禹。

  「總裁,總經理這四個月表現,雖然還差強人意,可是他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這四個月來他完全沒有休假,就連星期假日都在家中批閱公文,任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不如就讓他休假三天好好的去玩—玩,一方面讓他休息,一方面讓他紓解身心,這樣工作起來才能有更充沛的體力,你認為如何?」一看見康雅的反應,羅雯琪忙趁機說服,就當她是雞婆吧,她實在不忍心看他失望的表情,昨天他是那麼開心的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放假,現在——「好吧,就給他放三天假,省得他老是在我耳朵旁吵個不停。」康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畢竟夏禹沒做錯什麼,她不該因為虞舜就遷怒於他,這對他是不公平的,而她也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

  「是的,總裁。」羅雯琪暗喜的點點頭。

  「好了,我要回房歇下,雯琪,你處理一下。」康雅瞟過躺在大床上的夏禹一眼,然後轉過身就朝房門外走去。

  「是的,總裁。」

  「對了,雯琪,你也跟著一起去吧。」驀然,康雅像似想到一事的猛然停下腳步。

  「咦,總裁,我也要去啊?」羅雯琪傻了,一瞬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看著康雅。

  「對,有你跟著他我才放心一點,省得他放了三天假玩得太野,不想收心回來上班。」康雅點點頭。

  俗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以他素來的惡行,沒羅雯琪在旁邊提點,教她如何能安心放他假?就怕縱虎歸山,一去不回頭,到時教她如何是好?

  「是的,總裁,我會跟著去,請你放心。」羅雯琪了悟的點點頭,縱使明白自己若跟去,夏禹會做何感想,但這總比他無法休假要好些吧,反止這三天她盡量遠離他,直到休完假的最後一刻,她再做個盡職的總經理私人秘書,他應該不會有微辭才是。

  「嗯,若沒事你們也早些休息。」康雅這才滿意的點頭離去。

  羅雯琪暗鬆一口氣的目送著她離去。這就是康雅。愛新覺羅,一個慣於發號施令、高高在上的女子,不是令其下屬和週遭之人望之均喘不過氣來的女王。

  「羅秘書。」洛桑看著突然沉默不語的羅雯琪,他不禁清了清喉嚨,幸好有她在,不然夏禹的休假恐怕就得被迫取消,而這樣盡心為主子設想的女子怎麼會是巫婆呢?顯然是夏禹反應過度了。

  「呃,洛桑先生,折騰一整個晚上,你也累了,不如就在客房裡歇下吧。」羅雯琪回過神,看著洛桑無所適從的看著她,她忙對他回以一笑,畢竟他只是個聽令行事的人,正如同她一般。

  「羅秘書,可是三公子……」洛桑不放心的瞟向夏禹。

  「你不用擔心,總經理有我來照顧,你就安心的去睡覺吧,明大是你要駕駛直升機嗎?」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羅雯琪走到床旁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夏禹,她真羨慕他一醉解千愁,只是籍酒澆愁,豈非愁上加愁!唉,如果喝酒真能解愁就好了。

  「是的。」洛桑帶著深思目光打量著她,因為他愈看就愈不覺得她像個壞心腸的巫婆。這回假期多了她,其實對整個航程計劃沒有絲毫影響,說不定夏禹會因此對她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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