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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團總裁墜樓事件
名偵探柯南系列


田中木長 男 50歲 田中財團總裁田中柏崇 男 25歲 田中家長子

田中柏高 男 24歲 田中家次子田中純子 女 25歲 田中家長女高浦實安 男 62歲 田中家管家

沼尾義翔 男 25歲 田中木長特約醫師望月若香 女 8(?)歲

──1 富豪的宴會──


(田中總裁生日酒會上)

毛利:『哇。這裡可真不是蓋的。也只有田中財團才能請到這麼多名人。』園子:『哼!我鈴木財團要辦起酒會來,絕對連總理大臣也要慕名而來。』

柯南:『(抽筋的笑,心想)哼哼,對,你們這些財團就是錢最多。』

要說起這個酒宴,這也是全日本數一數二的大宴。雖然總理大臣沒到,但會場中也來了大藏大臣、遞信大臣、文部大臣、東京市長等重量級人物,其它重要人物更不用說了。這個酒宴是由田中財團承辦,為了慶祝田中財團總裁田中木長的五十歲生日,地點就在田中財團總部高二十層的大樓。這個宴會廣發英雄帖,全日本有頭有臉的名人都齊聚一堂,其中當然包括了『沉睡的小五郎』,還有田中財團的對手──鈴木財團。

小蘭:『園子,別這樣嘛。你不是說要來交個帥哥男朋友嗎?』園子:『對啊……哎!那邊就有一個!(跑過去搭訕)』

柯南:『(抽筋的笑,心想)唉……這女人……怎麼說她?』小蘭:『(回頭)爸爸!不要這樣啦!難看死了。』

毛利:『(唏哩呼嚕大吃)哎!這裡都是五星級飯店才有的美食,現在不吃,什麼時候才能再吃到?』

柯南:『(流汗,抽筋的笑,心想)拜託!我跟了一群什麼人來參加這個高級宴會?』

園子:『(跑過來)小蘭!我來跟你介紹,這位是田中柏高,田中家的二公子耶。』田中柏高:『你好,請多指教。』

小蘭:『你好,我叫毛利蘭,請多指教。』柏高:『……這位是?』小蘭:『他是柯南,寄住在我們家的小孩。』

柏高:『……那……這位是你們的……』小蘭:『(不好意思)……他……他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毛利:『唏哩呼嚕……什麼?』

柏高:『我是田中柏高,現任田中集團所屬的田中重工業公司總經理,請多指教。』毛利:『(突然整肅儀容)喔……原來是田中家二公子,請多指教啊。』

柏高:『我代表田中集團感謝各位來參加這次盛宴。』毛利:『那裡。不過……怎麼都沒看到令尊呢?』

柏高:『喔,家父正在十九樓準備中,馬上就會下來,那時宴會就可以正式開始了。』毛利:『十九樓?』

柏高:『是啊。十九樓是家父的起居室啊。』

毛利:『喔……是嗎。令尊真有工作精神啊,連居住都要選在總部大樓內。這樣說起來,這棟大樓共有二十樓,那麼令尊的起居室就很靠近頂樓了嘛。』

柏高:『不錯。他最喜歡眺望了。每當他工作累了,他都會到頂樓休息一番。』一個老人:『二少爺,沼尾醫生已經下來了。』

柏高:『是嗎。高浦管家,沼尾醫生怎麼說?』老人(高浦管家):『他說老爺狀況很好,馬上可以下來了,所以請二少爺也去準備一下。』

毛利:『怎麼……令尊的健康……』

柏高:『喔,人嘛,上了年紀總會有些病痛,像高血壓等等毛病。我們做子女的不太放心,所以特別幫他請了個專屬醫生。』毛利:『喔喔……那很不錯啊。』

柏高:『那麼,我就失陪一下了。晚會可能順利在七點開始。』毛利:『好,二公子你請自便。』

柏高:『……鈴木家的二小姐,很高興認識你。待會兒見!』園子:『(高興貌)一定!一定!』柯南:『(抽筋的笑)……』

田中柏高走了之後,我們當然等著晚會的正式開始。不料……

──2 意外的跳樓自殺──


毛利:『搞什麼嘛。都過了一個鐘頭了,連菜都涼了,怎麼田中先生還沒下來?』

柯南:『(心想)你都把菜吃光了,還擔心菜涼了?』園子:『耶?那是二公子與管家!』

我們往園子的視線看去,看到田中二公子與管家跟二男一女正在談話,神情頗為緊張。毛利叔叔往他們走了過去,想瞭解到底怎麼回事,小蘭、園子跟我也一起過去。

毛利:『二公子,怎麼啦?』柏高:『喔,毛利先生,是這樣的,我爸爸他到現在還不下來……』毛利:『……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一人回答:『怎麼可能?我在剛開始時檢查過他的身體,沒有問題啊!』毛利:『你是……』

那人回答:『我叫沼尾義翔,是田中總裁先生的專屬醫生。』毛利:『那有沒有人去叫他?』一個男的回答:『我跟姐都去叫過他,不過……』

一個女的回答:『我們是怕……』毛利:『怕什麼?』

柏高:『是這樣的。田中家上下都知道,我爸爸他……自從我媽去世之後,他每天都在思念我媽,尤其在生日前,他都會拿出我媽的相片,對著照片自言自語。他最不喜歡別人在這個時候打擾他,所以……』

那女的打斷柏高的話:『哼!那老傢伙!裝模作樣!』毛利:『(一驚)咦!你是……』那女的說:『我是田中純子,是田中家的長女。』

毛利:『那你怎麼罵……』那男的插嘴說:『……乾脆這樣吧,我們一起到十九樓去一趟。』毛利:『……你是?』

那男的說:『我叫田中柏崇,是田中家大哥。』毛利:『喔喔,原來是大公子。那好,我們就一起上去看看吧。』

我們一行人就搭上電梯,前往十九樓,走到田中總裁的房門口。(在十九樓臥房門口)柏崇:『爸,爸。你沒事吧?』房間依然寂靜。

毛利:『……很抱歉,田中先生。我知道你這時候不喜歡人家打擾,但是樓下貴賓苦候多時,您……』柏高:『爸,您再不應聲,我們就要衝進去嘍。』

沼尾:『要不要去拿備份鑰匙?』毛利:『那好吧。高浦管家,不知道備份鑰匙在……』高浦管家:『我現在就趕到樓下去拿。(馬上跑走)』

純子:『……老傢伙,日子總算到了嗎……』柏高:『……姐……別說了啦……』毛利:『(心想)這位大小姐怎麼回事?』

(大家還是繼續敲門,過了幾分鐘)高浦:『(喘噓噓跑上來)……不好了!……老爺他……老爺他墜樓身亡了!』大家驚叫:『什麼!?』

毛利:『有沒有帶備份鑰匙?』高浦:『在……在這裡。』

毛利叔叔拿了鑰匙,打開房門,房間裡空無一人,但是窗子打開了,風颯颯地往房裡吹,窗簾也隨風飄揚著。大夥兒靠窗往樓下看,樓下黑壓壓一片,圍成一個圓圈,園圈內躺著一個人。

柏高:『……是……是爸!(衝出房間,其它人陸續跑下樓)』(在樓下廣場)柏崇:『(擠過人群)……爸爸!』

柏高:『(擠過人群)……真的是……爸!』

在人群的驚叫圍觀下,躺在地上,西裝筆挺,身材擁腫,卻摔的血肉模糊的屍身,果真是田中總裁。在場的目暮警官:『你們是田中家的大公子與二公子嗎?』

柏崇與柏高:『……是!』(其它人擠過人群)毛利:『……真的是田中總裁!』目暮:『毛利老弟!你也在這兒!』

毛利:『耶!目暮警官!真巧!你也在這裡啊!』目暮:『毛利老弟,田中總裁怎麼會從樓上摔下來啊?』

毛利:『嗯。樓上的臥室是鎖著的,臥室內的窗子又是開著的……應該是自殺吧。』柏高:『那……我爸他怎麼會想自殺呢?』

沼尾:『果然他想自殺。』毛利:『什麼?你說果然是什麼意思?』

沼尾:『我在幫他做身體檢查時,他就一直歎氣,說什麼他對不起他老婆,做了對不起他老婆的事……等等。』純子:『(冷笑)憑他?死了就沒事了?』

毛利:『田中大小姐,你知道這件事的內幕嗎?』純子:『當然知道。我當然知道這老頭的風流韻事!』在場眾人大吃一驚。

『風流韻事!?』

──3 抽絲剝繭──


純子:『這老頭實在罪有應得。臭老頭在外面勾結狐狸精,害我媽自殺……』沼尾:『(突然氣憤)你說什麼你!』

純子:『(一驚)怎……怎麼!』沼尾:『(遲疑一下)……你……你怎麼可以罵你已死去的父親!』

純子:『我說你是什麼人?你以什麼身份資格說我?』

毛利:『好了好了,別吵了。目暮警官,這下真相就大白了。田中總裁年輕時在外拈花惹草,導致夫人氣憤而自殺。這十幾年來,總裁十分自責不已,尤其是在生日前,總裁還拿著夫人生前的相片,一直在懺悔,結果一直到剛才,總裁終於受不了良心譴責,於是選擇跳樓,了結此生。不就是這樣嗎?』

柯南:『(心想)田中總裁為什麼要在生日宴會舉辦前自殺?而且……我剛剛看過房間的書桌,並沒有遺書……』我走到屍體前,仔細端詳。

『……摔的血肉模糊,是從極高處摔下沒錯。等一下,這是……』我在田中總裁的西裝上,發現在胸部前,腋下的部位,西裝表面附著上乾草的碎屑。

『這是……稻草嗎?不對。這好像是……痛痛痛痛!!』我的兩個耳朵突然巨痛起來。

毛利:『……臭小子!叫你不要在刑案現場搗蛋,你就是不聽!』毛利叔叔抓著我兩個耳朵,把我丟到一邊去。真是的,每當我正在思考的時候,毛利叔叔就抓我耳朵,痛死了!沒關係,我先去找這些乾草屑的下落。這些乾草屑一定是麻繩上的,因為西裝上相同的部位有摺痕,很明顯的,田中總裁生前有被麻繩綁起來吊著。自殺卻有這種現

象,真是太奇怪了。現在要找的就是這條麻繩,但是……這棟大樓那裡有放麻繩呢?

田中先生剛摔下沒多久,這條關鍵的麻繩必定扔不遠。不過……田中先生怎麼會被麻繩綁住呢?既然被綁住,一定是要限制他的行動……那麼,為什麼田中先生摔下時身上沒有綁麻繩?

『……不行!線索太薄弱了。我得再去看看。』我趁著毛利叔叔不注意,又回到屍體旁。

『看看……看看……有什麼呢?……這個是!痛痛痛!』我的頭上一陣巨痛。『臭小子,你又跑來這裡。快滾!』接著又被丟到一旁。

又是毛利叔叔!可惡,不是抓我耳朵就是敲我頭!不過……這也值得了,又被我發現一個線索了!田中先生西裝上竟然少了一個鈕扣。現場沒有掉下的鈕扣,那麼鈕扣必定是掉在兇案的第一現場。我可以依照這兩個線索去查查。

我回到了十九樓房間,想查查現場的狀況。『桌上沒有遺書……卻放著一張照片。這也許是田中家夫人生前的照片。

既然由他女兒口中說出,那這田中先生的風流故事是假不了。不過……是否真因為這樣而自殺?』我思索著,走到窗邊。我看了看窗口。小小窗口,窗戶還是開著,風兀自從外面吹進來,現在已近深夜,冷風吹著,猶感到刺骨。

『……這是……好!由這點證明,田中先生絕不可能跳窗口自殺。』我的腦中閃過一點光,知道了田中先生不是從這裡跳窗自殺的。

『不是從這裡,那是從那裡跳樓?要跳樓就是要死,不論自己想跳或他人推下,一定是要求越高越好,死的機會才更大。比第十九層更高,在這棟大樓中,也只有第二十層──頂樓了。』

我隨即從樓梯跑上頂樓,來看看到底合不合乎我的推理。就在上樓梯時,我又發現了一個重要的證據。那就是掉落在樓梯間的鈕扣。

『……一樣的樣式,這鈕扣確實是從田中先生身上掉下的。田中先生果然來過頂樓。』

我放下鈕扣,繼續往上走,終於到達頂樓。頂樓上空無一物,我拿著手電筒,到處巡視,但毫無所獲。接著,我走到邊牆,在邊牆角發現一條廢棄的鐵絲,這條鐵絲整體稍微扭曲了一點,但末端卻嚴重扭曲變形,像是被人揉成一團後,再拉開來。

我沿著邊牆走,發現邊牆靠外的地方有個新的摩擦痕跡。『……這個……難道是……』我雙手扶著邊牆,向樓下探望,看到樓下有一個雨棚。

『……鐵絲……麻繩……樓梯的鈕扣……八點多的異常跳樓……還有田中純子小姐的漫罵……』我腦中忽然閃過一絲靈光。

『……好……把這些線索串連起來,我知道兇手所使用的手法,也知道那個兇手到底是誰!只要收集這些證據,那傢伙絕對跑不掉!』

我馬上跑下樓,乘著電梯到了一樓,找到了在田中家服務了多年的高浦管家。仔細向他詢問,事實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樣。我再跑到田中先生的屍體前,捲起他右臂的衣袖。

『……果然如此。好!真相大白!』在這個時候,現場聚集了大批記者,使場面更加混亂。這時,目暮警官拿著麥克風與擴音器,對現場講話。

目暮:『呃……各位記者先生小姐們,請保持秩序好嗎?我們會另外召開記者會,請記者先生小姐們,不要在這裡增加我們警方的困擾。另外,在此次的宴會上,竟然發生這個意外,使我們十分遺憾。所以,本宴會必須提早結束,請現場各位來賓盡速離開,以利警方做記錄。有不便之處,請各位來賓海涵。』

雖然目暮警官在上面講話,台下記者仍然各自採訪現場的名人,似乎沒把目暮警官的話聽入耳中。我看到毛利叔叔跟東京市長,正在接受媒體採訪。記者們:『市長,基於這次田中總裁跳樓事件,您覺得會不會影響股市的運作?會影響日本經濟的運轉嗎?』

東京市長:『關於這些,要請教大藏大臣,看他如何定奪,決定是否要護盤、政府介入等政策。田中集團是日本經濟的重要實體之一,我認為此次事件,還是多少會有影響的。』

記者們:『請問毛利偵探,基於您多次的辦案經驗,您真的認為田中總裁是跳樓自殺嗎?聽說他的子女覬覦這龐大資產,您不認為這有可能是他的子女預謀殺人嗎?』

毛利:『(咳嗽一下)咳,他的子女是絕對不可能預謀殺死他們的父親的,這絕對是自殺……哎呀!』

毛利叔叔整個身體往後倒,後面的人都讓開了。毛利叔叔一直往後傾,終於在大樓前庭的大柱子下臥坐下來。這當然是我用麻醉槍讓他昏睡的,否則讓他繼續胡謅下去還得了?

──4 罪犯的現形:關係非常──


東京市長:『毛利先生,你怎麼了?』記者們:『哇!這是沉睡的毛利耶!毛利先生,您要開始推理了嗎?』

我跑到大柱子的後面,將蝴蝶結變聲器調至毛利叔叔的聲音,這樣我就能發出毛利叔叔的聲音了。藉著毛利叔叔的口,我將開始推理這件『殺人案』。

毛利(柯南的推理):『各位,我剛剛之所以一直說田中總裁是自殺的,目的是想讓真正的兇手疏於防範。』

記者們:『真正的兇手?難道說田中總裁不是自殺的嗎?』目暮:『(趕過來)毛利老弟!你說田中總裁不是自殺?是真的嗎?那麼他是被人害死的?』

毛利:『沒錯。田中總裁正值壯年,家財萬貫,又辦了生日宴會,他會在這時自殺實在太不合理。況且,在田中總裁的身上,又發現了許多奇怪的東西。』

目暮:『什麼奇怪的東西?』(這時田中家子女、管家、醫生也都趕了過來)

毛利:『田中先生身上有麻繩的碎屑,燙的筆直的西裝上又有摺痕,顯示田中總裁死前曾被捆綁過。而在房間的窗戶,雖然是打開的,但因為其規格太小,根本不符合體態肥胖的田中總裁站在上面往下跳。』

現場眾人:『(吃驚)什麼!?』目暮:『那……田中總裁是被綁住丟下樓的?』

毛利:『不對,因為田中總裁跳下時,身上沒有綁繩子。而且,田中總裁也不是被丟下樓的,因為八點多,跟本沒有人上十九樓,不可能被丟。』

目暮:『當時沒有人在場,田中總裁怎麼可能是被人害死的?』毛利:『當然可以,只要符合這個身份,這宗不可能犯罪絕對可能。』

目暮:『這怎麼說?』毛利:『這個兇手就是當時最晚離開田中總裁房間,而且身為田中總裁的專屬醫師的──沼尾義翔先生,就是你了!』

沼尾:『什……什麼!?』柏崇:『是你!?』柏高:『這……怎麼可能!?』

毛利:『沼尾醫師,這整段案件的進行,都要靠你那針麻醉劑吧?』沼尾:『什麼!?你在胡說什麼?』

毛利:『沒錯。你是醫師,要取得麻醉劑是輕而易舉。在田中先生的右臂上,還有新打針的痕跡,麻醉劑的味道還殘存著呢!』

沼尾:『拜託!我在田中總裁墜樓時,還在一樓大廳中呢!很多人可以替我作證呢!我怎麼能在同時把他推下樓?』

毛利:『我剛剛說了,田中總裁不是被人推下樓的。事實上,他是自己墜樓的。』

目暮:『(憤怒)毛利老弟!你究竟在胡說什麼?一下說他是被殺的,一下又說他是自己墜樓的。你到底在搞什麼?』

毛利:『目暮警官,你先別緊張,聽我把話說完吧。各位,請抬頭往上看,請問你們在大樓窗子看到了什麼?』

大家:『除了一個雨棚,其它都是玻璃窗還有牆壁啊。』

毛利:『不錯。雨棚所在的位置,就是田中總裁房間所在的地方,也就是第十九層樓。沼尾醫生在七點鐘前替田中總裁打了麻醉針,沒多久,田中總裁就昏睡不醒了。沼尾醫生拿了麻繩綁住田中總裁,將他抬到第二十樓,也就是頂樓。在頂樓的邊牆上,將田中總裁用繩子吊著,往外垂吊,將他放在雨棚上。等一個鐘頭後,麻醉藥力一退,田中總裁醒後神智不清,稍微一個不平衡,整個身子便往下掉。至於田中總裁墜樓後身上沒有繩子,那是因為沼尾醫師不是用麻繩綁死結,而是打個能伸縮的活結,上面再纏個鐵絲,等到將田中總裁放置在雨棚上後,沼尾醫師放掉麻繩,用鐵絲把麻繩拉起來就好了。』

沼尾:『(鼓掌)哈哈!毛利先生,你說故事的技倆是一流,但是事實不是編造的,你有什麼憑據說是我幹的?我跟田中先生無冤無仇的,我幹麼要這麼做?』

毛利:『你要證據?可以。高木刑警,請你跟沼尾醫師說明一下,我剛剛托柯南拜託你調查的事。』

高木刑警:『(從大樓中走出)好的。沼尾醫師,我剛剛與鑒識科人員勘察過現場了,田中總裁的西裝上少了一個鈕扣,這個鈕扣在十九樓通往二十樓的樓梯間被發現了,證實田中總裁上去過二十樓。在二十樓,我們也發現了棄置在一旁的鐵絲,經過比對,其長度剛好是十九樓到二十樓的距離。另外,在倉庫的物品使用者登錄名冊上,沼尾醫師曾使用過裡面的麻繩沒錯。』

沼尾:『開玩笑。這就是證據?我是用麻繩幫忙佈置會場耶!』

高木:『……另外,鑒識課在第二十樓的邊牆上採到兩個人的指紋。其中一個是柯南的指紋,另外一個就是──沼尾醫師您的指紋。』

沼尾:『(震驚)……!』毛利:『這是柯南發現而告訴我的。柯南當時要往樓下看,雙手就必須扶著邊牆。沼尾醫師,您也一樣吧。』

沼尾:『……這……』毛利:『沼尾醫師,可以請您說明一下,為什麼在第二十層樓的邊牆上,會有您的指紋?』

沼尾:『……人……是我殺的。一切就像毛利先生推理的一樣。』柏崇:『果然是你!』柏高:『你……!為什麼……』

高浦:『……!』沼尾醫師承認殺人了,現場一片嘩然,照像機的閃光燈閃個不停。

──5 被發現了!?──


沼尾:『……但是毛利先生,你為什麼認為我就是兇手呢?』

毛利:『有兩個原因,讓我首先懷疑你。我們一群人在十九樓時,原本準備衝進去,那時田中總裁尚未墜樓,你怕整個佈局提前被拆穿,又不便阻擋我們撞門,所以搶先告訴我們有備份鑰匙,要我們叫人去拿,好拖延時間,對吧?』

沼尾:『不錯,我心中是這樣想。』毛利:『另外一點,不但是你讓我懷疑,而且也是你犯案的動機。你還記得田中大小姐的那一番話吧?』

沼尾:『……原來如此。當時我按耐住情緒就好了……』現場沒有人知道兩人在說什麼,全都一片茫然,包括田中純子在內。

小蘭:『爸爸,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毛利:『沼尾醫師,要公開說明嗎?』

沼尾:『……沒關係。就說給大家聽,這姓田中的做了什麼事。』毛利:『高浦管家,請你說明一下吧。』

高浦:『……其實……沼尾醫師……是田中總裁的私生子。全公司上下,就只有我知道,因為……在總裁拋棄他們後,我曾經去救助過他們母子。而且……沼尾也是我背後支付金錢讓他接受教育,長大成人的。』

現場頓時響起一片驚呼。

沼尾:『田中木長拋棄了我們母子,害我母親抑鬱而逝。我不會忘記這……這傢伙的無情的!是我自己拜託高浦管家讓我進去做事的,這件殺人計劃他不知情,跟他無關,一切……都是我!』

高浦:『沼尾……你太傻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沼尾:『高浦叔叔……。』

純子:『沼尾醫師……,我剛剛說的話太重了,我不該辱罵你母親的。對不起!』沼尾:『不要緊……一切都結束了……』

現場的閃光燈還是閃個不停,只見目暮警官將沼尾的手銬上。接著他們上了警車,往警局開去,留下一群為這件私生子殺害父親的案件所震驚的人們。田中總裁的荒唐,造成了今天的悲劇,但,一切恩怨也都隨著他的驟逝,隨風飄走了……。

毛利:『(醒來,伸懶腰)……呵。睡的真舒服!』沖野洋子:『毛利先生,我們又見面了。你真厲害耶!』

記者們:『毛利先生,您的推理真精采!又解決一件案子了,請問您現在心情如何呢?』

毛利:『喔……洋子小姐……呃,我這個名偵探是無所不解的,我現在高興極了!呵哈哈哈!(舌頭伸出大笑)』

在柱子後的柯南:『(抽筋的笑)呵!你還真行啊!』

正當我要走出去時,後面有個人叫住我。我回頭一看,是個可愛的小女孩,年紀跟我差不多吧。不對,是跟『柯南』差不多。柯南:『有什麼事嗎?』

小女孩:『你叫什麼名字?』她看著我問我。這個眼神……柯南:『我?我叫江戶川柯南。』小女孩:『江戶川柯南?你很會推理嘛。』

柯南:『(震驚)……什麼!?』小女孩:『……還會用變聲器?難道毛利小五郎每次擺這個睡覺的姿勢,後面都是你在推理嗎?』

柯南:『(心想)糟了!難道都被她看到了?』小女孩:『你怎麼不說話?』柯南:『我……(慘了慘了)』

小蘭:『(突然冒出來)柯南!原來你在這裡。……喔,這是你的小女朋友嗎?真可愛。』小女孩:『大姐姐好。』

柯南:『……。(冷汗直流)』小蘭:『真乖!你叫什麼名字啊?』小女孩:『我叫望月若香。』

小蘭:『(奇怪的笑容)柯南!你是在那裡交到這麼可愛的女朋友啊?』柯南:『……嘿……嘿……。(……?)』

若香:『那,大姐姐,這麼晚了,我要先回去嘍。』小蘭:『好啊。再見!』若香:『再見。柯南!(不理)柯∼南!』

柯南:『……啊?』若香:『再見。』柯南:『……再見。』

望月若香笑了笑,轉個身,向後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我望著她的背影。她的小馬尾輕快地左右擺動,一襲全黑的小洋裝也隨風飄曳著……。

柯南:『(心想)……她應該不會說出去吧?』『柯南∼。柯∼∼南!!』柯南:『……什麼!?』

小蘭:『怎麼心不在焉的啊?柯南∼(奇怪的笑容)你待會兒要交待清楚,你是怎麼交上這個小女朋友的喔∼』

柯南:『……嘿……。(冒汗)(心想)我連她從那裡來都不知道,等一下我要怎麼說?』

之後,我們搭乘園子她的『車隊』(財團有錢嘛)回家了。回到家後,這件事在睡一覺之後,也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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