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即將啟動。廣播裡的緊促的聲音讓旅客抓緊時間上車。梅玉那張淒楚的臉上掛滿了淚水,我的心也酸酸的,梅玉拿著手絹一邊不停地擦著眼淚,一邊不停地和我揮手。火車緩緩地啟動了,每一聲響聲都像錘子在我心中重重地擊傷一下。我的眼眶濕了。
一個月後傳來消息,梅玉在家鄉投湖自盡了
梅玉那張美麗的臉從此天天進入我的夢中,我的心內疚得滴血。
又一個月後,警車開到了別墅前,出示了逮捕證,問我是否叫"劉誠志",我點了點頭。
警察說,我涉嫌詐騙、重婚、殺人罪被逮捕。張小紅撲向警車,喊著"劉雅文"的名字,那種淒慘的聲音迴響在耳邊。
入獄後,小李子來看過我,才知道我請殺手在北京對陳得明下毒手時,沒想到那傢伙用炸藥威力過大,導致北京的爆炸事件。他潛逃到東北後因酗酒鬧事被抓,才東窗事發。公安人員在暗處對我經過一番偵察,並去我家鄉找到我的家人和琴,才使案情大白。我想一切該結束了,琴一定夠傷心了,看來她出來以後還會去吸毒。張小紅至今還蒙在鼓裡,還有她那肚子裡的小孩,他是我們財產的唯一繼承人。
又一個月後,刑場上一陣槍聲。
二十一世紀初,作於寂寞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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