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問巧答
雨果寫完《悲慘世界》之後,將書稿投寄給一位出版商。稿子寄出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音,於是,他在紙上畫了一個很大的「?」寄給了出版商。隔幾天,出版商回信了,雨果拆開一看,上面也是一個字沒有,只畫了一個「!」」他知道有希望了。果然,他的《悲慘世界》不久就出版了,並大獲成功。
筆桿販子
有一次雨果出國旅行到了邊境,憲兵要檢查登記,就問他:「姓名?」
「雨果。」
「幹什麼的?」
「寫東西的。」
「以什麼謀生?」
「筆桿子。」
於是憲兵就在登記薄上寫道:「姓名:雨果;職業:販賣筆桿。」
有關天堂和地獄的話題
一天,法國文學家、藝術家簡·科克特(1889—1963年)參加一個有不少熟人在場的交談會。中途有個人提到了有關天堂和地獄的話題,並請科克特發表自己的高見。科克特彬彬有禮地拒絕道:「請原諒,我不能談論這些問題,因為無論是天堂還是地獄,都有一些我的親朋好友在那兒。」
祖先
有一次,一位銀行家向法國著名作家大仲馬(1802—1870年):「聽說,你有四分之一的黑人血統,是不是?」
「我想是這樣,」大仲馬說。
「那令尊呢?」
「一半黑人血統。」
「令祖呢?」
「全黑。」大仲馬答道。
「請問,令曾祖呢?」銀行家打破沙鍋問到底。
「人猿。」大仲馬一本正經地說。
「閣下可是開玩笑?這怎麼可能!」
「真的,是人猿。大仲馬怡然說,「我的家族從人猿開始,而你的家族到人猿為止。」
伊夫堡監獄
在《基度山伯爵》一書中,大仲馬把法國的伊夫堡安排為囚禁愛德蒙·鄧蒂斯和他的難友法利亞長老的監獄。1844年該書出版後,無數好奇的讀者紛紛來到這座陰淒的古堡參觀。古堡的看守人也煞有介事地向每個來訪者介紹那兩間當年鄧蒂斯和法利亞的囚室。人們好奇心得到了滿足。而看守人則相應地拿到一點小費。
一天,一位衣著體面的紳士來到伊夫堡。看守人照例把他帶到囚室參觀。當聽完了例行的一番有聲有色的獨白之後,來訪者問道:「那麼說,你是認識愛德蒙·鄧蒂斯的嘍?」
「是的,先生,這孩子真夠可憐的,您也知道,世道對他太不公正了,所以,有時候,我就多給他一點食品,或者偷偷地給他一小杯酒。」
「您真是一位好人。」紳士臉帶微笑地說,把一枚金幣連同一張名片放在看守人手裡,「請收下吧,這是你對我兒子的好心所應得的報酬。」紳士走了,看守人拿著名片一看,上面用漂亮的字體印著來訪者的姓名:大仲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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