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我抱著邪夜軒推開門走出了「出雲殿」雲兒他們見我們出了來,便趕快護著我在中間,然後踏步離開。然而在中途遇到一些小麻煩,被幾個放哨的士兵發現了,他們馬上呼喊,雲兒馬上殺了他們,但是追兵已經趕了過來。我馬上對她們說:「走!」我抱著邪夜軒用輕功飛到屋頂,然後張狂的大笑,接著將已經寫好了的書信用一個飛鏢「咻」的一聲釘在了「出雲殿」的大紅柱子上,驚得侍衛嚇成一團。
飛鏢溢出我便帶著雲兒與神死宮的人在侍衛的追逐與叫喊下離開了皇宮,開始飛向凝香樓。這些變故對那些侍衛來說太快讓他們抓不著北,我落在凝香樓的樓頂,順著皎潔如玉的月光看著邪夜軒的臉,柔情蜜意的在將唇印上了他的額頭然後就是那有些蒼白的唇。
等進了別院握得房間後,我將他放在床上,然後叫人準備水,要為邪夜軒沐浴。我從玉貴妃那裡得知皇上給邪夜軒下的藥分兩種,一種是迷幻藥,他知道我的存在便讓那迷幻藥裡出現我的影子所以邪夜軒才會上當。第二種則是使人全身發軟不能動彈麻痺的藥:雀尾痺。這種藥草混合在一起,哪怕是武功再高強的人也會被控制,而且不能運功。
水已經準備好了,我為邪夜軒脫下衣服,滿屋子的水霧,讓我發熱。當我解開他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我只能臉紅的轉開眼,那白皙而強壯的身軀,完美的骨骼都讓我想到了幾次的**。等到將他慢慢抱到木桶時,我已經有些虛脫的現象,我靜下心,然後逼迫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邪夜軒身上的藥還必須馬上解除。
我用毛巾把他全身上下擦洗乾淨,然後幫他穿好衣服,讓他盤腿而坐,我也跟著他同樣坐在床上,然後幫他運功把他身體中的藥借汗給擠壓排出來。等做好後,我開始運內力,從手掌傳入他的背,打通他的每個穴道靜脈,然後用上等的秘籍內功讓他的身體開始發熱,直到開始出汗,密密麻麻的身體中擠出,身體裡的藥素也在慢慢燃燒被排出。
時間飛快地流逝,已經快要天亮,我從開著的一扇窗戶中看到天已經露出了白肚皮,天邊還有紅紅的雲在飄蕩就像被胭脂渲染了一般,美的讓人心顫,如同在空中飄蕩的一條條紅絲帶。
時間到了,我收回內力,將邪夜軒的汗擦乾接著放他在我的床上躺著。終於好了,他的藥素已經被我全部給排出了,只要等到他睡好一覺就能夠醒來。我滿意的笑了笑,全身也因為太用精力而濕透了,也想要休息。我走出去,雲兒在外邊等著我,她見我出來馬上扶著我擔憂的問道:「你還好吧主子,邪主子怎麼樣了?」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回答說:「我還好,他已經沒事了,藥素已經被我排出,只要多休息一下,依他的身體很快就能夠醒來。」「不行!你也要馬上休息,你累了一天了,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你現在的身子不能太勞累。不然出了什麼事可不好!來,我扶你休息去!」雲兒擔心的說,扶著我走到另一個房間。我沒有拒絕,畢竟懷孕不能太過操勞,讓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可不好,我想到,然後便讓雲兒扶著我去休息。
她推開房門然後為我鋪好被子,把我扶到床上,輕手輕腳的做好這些後,又幫我蓋好被子,輕輕地拍了拍對我說:「好好睡一覺吧主子,等邪主子醒來他自然會過來找你的。我去看看寒麟,你好好休息吧!」我點頭,說:「你去吧,也別太累了。」她笑著回應恩了聲就走了出去。雖然笑著,可是我還是能夠輕易的看出肖一樹在她心裡留下的影子,要想辦法找人代替他才行!
我轉過身子,進入了夢鄉,甜甜的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奇怪的夢,讓我的心開始猛烈的跳動著,帶著不安還有緊張,強烈的想要進入保護狀態。
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過操勞,我夢到了蛇,那是條巨蟒。紫黑的眼睛,吐著血色的芯子,那是一種攻擊性的表達,它扭動著那龐大的身軀,接近我我想要動手卻發現我不能反抗,這時我被它那冰冷的身體緊緊地箍著,壓得我透不過氣,我想要保護我的肚子,我的孩子,在這樣下去孩子會被殺死的。
可是我怎麼動都動不了,想要反抗也不行,我發怒,那條巨蟒充滿邪氣的看著我,緊緊地沒有鬆懈的跡象,我想要叫邪夜軒,可是喉嚨像恰了什麼東西一樣,堵塞在那兒,說不出話我憤怒我抓狂,孩子我的孩子,我唯一的意識。
我不能動了,那巨蟒得意似的甩甩尾巴,然後力氣更大,我甚至能感覺我的靈魂好像要離開我的肉體一樣,好難受。這時,我好像聽到了哭泣聲,稚嫩無比,是剛出生的嬰兒。
是的,那一聲聲的稚音,哭得我的心都揪了起來,疼得我無法忍受,我可以感覺到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哭!我的孩子!我想動也動不了,我開始絕望,眼淚像項鏈一樣整串整串落了下來。
朦朧中我感覺到有人在呼喚我,還有手指在我臉上劃過,像是在幫我擦眼淚,還有些急促。我睜開眼,看見邪夜軒擔心的樣子,我終於忍不住害怕還有看見他的欣喜猛地抱住他。這個夢怪異的可怕。
他溫柔的安撫我,細長溫暖的手指在我臉上來回的動,我溢出眼淚,放肆的開始對他哭起來,積壓在我心裡的那些痛苦還有其他的情緒讓我爆發,狠狠的我咬上了他的肩膀。他任我發洩,依舊能膩死人的笑,像暖風一樣,吹進我的心裡,甜甜的蜜蜜的幸福就是這種感覺,很滿足,很滿足。
他活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