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走了。
擂台上,皇濬宇看下來,突然用劍指著這邊。
他狂妄的盯著這裡,眾人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看了過來,就像針一樣,定格在邪夜軒身上,那就是故意的刁難。
邪夜軒處變不驚的看著他,兩個人用眼神交流,擦出許多火花的暗流,就像在一瞬間爆發一樣。邪夜軒冰冷的氣質散發出比他更加帝王般高貴的氣勢,深邃的雙眼現在能讓人的雙腿打顫,空氣中差不多能夠凝結成冰,那眼睛勝過鑽石般的明亮,比黑鑽還要閃亮魅惑,俊美無倫的輪廓在陽光的照耀下就像神一樣。
「上來吧!!!我們決一死戰,怎麼樣?!!!」皇濬宇霸氣的對他說,雙眼充滿不屑,就如同在鄙視邪夜軒是低賤的平明,又在說邪夜軒的母親是如何的淒慘。
「你在自找死路。」邪夜軒冷冷的說,毫無任何感情,冰冷中散發出的怒氣開始凝聚。一把長劍從妖嬈的紅色袖口中出現,銀色的劍柄上的精緻花紋,還有劍上的一條蛇紋路,扭曲的形狀,吐著紅色艷麗的芯子,就像是刻著一條血色蛇身,給敵人帶來死亡與恐懼。
「你真就那麼肯定?!!」皇濬宇憤憤的說,用劍指著邪夜軒,對著他。
邪夜軒挑眉,不悅的看著皇濬宇,然後他看著那把劍說:「那個男人的劍,應該毀掉。」眼裡的嗜殺意印出皇濬宇手上握著的劍,他想要毀掉那把劍,在他心裡,只要是那男人的東西,就等於看到了以前那些不堪的回憶!
「我不准你隨意侮辱父皇!!!」皇濬宇生氣的怒吼道,眼睛已經紅了。
邪夜軒「呵」了一聲,說:「他是你的,不、是、我、的。他活著,也真、丟、臉。」最後一句話,像表達他心裡的怨恨與鄙視一樣,鄙視你男人,就算嘴上說不是自己的父親,但是血那東西是證明。
「軒。」我擔憂的看著他,輕輕的叫喚。
「哈哈!!!~~~~」皇濬宇仰天大笑,狠狠的說:「你是在怪自己有那個沒用的母親嗎?!哈哈!!!卑賤的女子,怎可配的上父皇,而你,更配不上那位置!!!」
皇濬宇的話刺傷了邪夜軒。
「像你的母妃一樣麼?那叫蛇蠍女人。那個位置,要我坐,我也不會坐!」邪夜軒反擊,意思是說皇濬宇的母妃比不上他的母親。而那個位置,更是體現他對那個皇位的不屑與蔑視。
此時的皇濬宇的臉已經漲紅,他憤怒的說:「你竟然看不起那個位置?!!!」
「錯。」邪夜軒慢騰騰的說:「是、不、屑。」
這無疑是添油加醋讓火燒的更烈,皇濬宇這次不再說話直接就像邪夜軒攻擊,招式變化莫測,是跟肖一樹那次比試不能相提並論的,這次的皇濬宇使出的才是真正的實力。
邪夜軒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等著皇濬宇的攻擊,他好像對皇濬宇的招式瞭如指掌般,皇濬宇的每一次攻擊,都被邪夜軒輕易的擋回去,而他也更加急促的使出招式,讓人應接不暇,來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