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以為,快樂的享受是永無止境的。傻呀,當血像大海一樣澎湃,心裡有個地方,空了一個洞。像被海風吹的,冷冷的。命運像只手,轉動了。
——題記
我,一個11歲的女娃兒,有一對頂尖殺手的父母被人稱為「奪命鴛鴦」,讓人聞風喪膽。
可是父母卻從不肯讓我學武功,我知道,那將會是我一生的怨恨。
我叫歐陽吾愛,雖然沒有武功,但老爸和老媽卻培養了我機智、冷靜,遇事小心謹慎的風格,骨子裡卻是和他們不相同的暴烈脾氣。
當然,血腥因子是少不了的,我曾經背著父母偷偷的殺了一隻剛買回來的寵物,躲在自己的房間裡將它活生生的剖開了,讓它裡面的東西全部袒露在我的眼前。
「爸,為什麼不讓我跟你們一樣?」當時我不爽的問他。
老爸對我笑,然後說:「吾愛,爸爸和媽媽不希望你和我們一樣是個殺人的魔鬼,我們的靈魂已經骯髒,可是你沒有,所以我們不希望你跟我們一樣,沾染了鮮血。」
既然已經骯髒過了,為什麼不徹底一些呢?
靈魂從來沒有說過它需要漂洗,自己願意做的,為什麼要認為它是不可饒恕的呢?
從小在不安中生存的我,早就知道人是非常難做的,特別是活著的時候。可是即使死了,也不一定會好的。
「爸,我記得二年級的時候,我用雕刻刀差點割掉一個男生的耳朵,血都流滿了我的手,我都不覺得骯髒,為什麼你要那樣認為?」從我口中說出的話讓老爸驚訝,他理解現在的孩子是很成熟,可是太過成熟,是否比殺人還要來的恐怖?
「我們走吧!該回家了。」老爸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就拎著我回去。
回到家後,我生氣地咬了他一下,然後直奔自己的房間,我從櫃中偷偷拿出一把精美的匕首,是爺爺送給我的,他說這把匕首有邪性,而且只要有人餵了它血喝,那這把匕首就會永遠的認定他[她]是它的主人。
銀色的精美匕首像是在引誘我一般,我用它在我的手腕上深深地劃了一條血跡,那些血緩緩地,緩緩地,消失在刀面上,彷彿上面有個漩渦,在將我的血吸進去。
奇怪的是用匕首劃的時候我絲毫沒有感覺到痛苦,反而匕首冰涼的溫度讓我覺得熟悉。怎麼會呢?
沒等我多想,門「砰——」地突然打開了。
「天,小愛!你在幹什麼!」老媽馬上衝到我身邊奪走了我的匕首扔到地上。
我看著手腕上的血,漠然地說:「媽,我沒事。」
「胡說!我拿藥給你包紮一下。」老媽緊張的在我房間裡翻出醫藥箱。
「小愛,聽著,媽媽和爸爸明天有了新的任務,所以乖乖在家等著,知道嗎?」老媽吩咐道。
我看著她美麗的臉旁,目光停留在上面,聽到她和爸爸有新的任務要離開,就好像永遠不會在見了一樣。
以前都不會的!
為什麼今天會!
我拉住老媽的手,撲到在她身上。
薑花淡雅清新的香味讓我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