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毛小方喂偌瑤喝下了藥,偌瑤無力的睡著了。毛小方擔心的看著偌瑤,阿秀問:「師傅,偌瑤會不會有事呀。」毛小方心中著急,沒有說話。阿海說:「有師傅在,怎麼會有事呢。」
毛小方背著手,站在偌瑤的床邊看著偌瑤,心裡充滿了擔心。毛小方的情緒慢慢的開始隨著偌瑤的喜怒哀樂而變化,只是他自己還茫然不知。
「毛師傅,毛師傅。」這時,廳內傳來叫聲。毛小方回過神來,「阿秀,你留下來照顧偌瑤,有什麼事立即叫我。阿海,我們出去看看。」
「是,師傅。」
大廳裡的情景讓阿海驚住了,很多村民都捂著肚子,並且一直呻吟。大家看到毛小方,紛紛說:「毛師傅,救救我們,毛師傅,我們肚子好疼。」村民的症狀和偌瑤的一樣,毛小方問:「你們是不是都喝過一口水井的水?」「是呀是呀,毛師傅,你怎麼知道的?」村民說。
「大家的情況我瞭解了一點,我毛小方一定會竭盡全力救治大家的。」毛小方對村民們說,「阿海,你趕快先去煎藥,多加些蜈蚣草,我給他們金針度穴。」「是,師傅。」
毛小方和阿海忙著救人,伏羲堂忙成一團,舒寧聽到消息也趕來了,她一邊拍照採訪,一邊幫毛小方照顧病人。
阿初趕回來了,看到伏羲堂的情況也嚇了一跳,「師傅,怎麼這麼多人?」
「大家可能都中了毒了。」毛小方皺著眉頭說,「阿初,東西呢?」
「在這裡,師傅。」阿初連忙把從合興樓的水拿出來。
毛小方一聞,水似乎沒有毒,可是這水清的太奇怪了。毛小方心裡想,怎麼回事,忽然想到,他拿符化在水中,忽然之間,水的真相顯現。天,這哪是清水,水已經變成綠色。「師傅,這」阿海阿初大驚。
「水被人施了妖法,所以大家喝下去才會肚子疼,施法的人太狠了。」毛小方皺著眉頭說,「阿初,這口井在哪?」
「井在西郊的山腳下。」阿初回答。
「你們去準備一下,帶上法器,我們一會兒去西郊。」毛小方說。然後,他朝偌瑤房裡走去。
偌瑤已經醒來,她看起來肚子是不疼了,可是人很虛弱。她看到毛小方進來,試著坐起來。毛小方一個箭步上前,按住她,「不要起來,你現在很虛弱。」偌瑤地給毛小方一個虛弱的微笑,「我沒事,肚子已經不疼了,」她看著毛小方,看到毛小方的關心,她的眼神都在笑,「阿秀說外面有很多病人,我幫你一起照顧。」說著竟然要下床。
毛小方連忙制止,「不要忘了你也是病人,剛剛的藥治標不治本,只是暫時控制你體內的毒,你要是亂動萬一體內的毒再發作怎麼辦?」毛小方又是擔心又是心疼,「我已經找到毒的根源了,我現在和阿海阿初過去,外面有舒寧看著,暫時不會有事。」
偌瑤看著毛小方的表情,不再亂動。毛小方扶她躺好,對她點點頭,似乎在說沒事的,一切有他在。偌瑤看懂了他的意思,也點點頭來回應著他。
「不要怕,我很快回來。」毛小方對偌瑤說,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她。偌瑤再次點點頭。
毛小方帶著阿海阿初來到那口井邊。井的周圍霧氣很重,幾乎樹木都快枯死了。阿海問:「師傅,這裡怎麼會這樣?」
「這裡陰氣很重,相信是被人施了法,而且施法的人道行還很深,絕不在我之下,可惜其身不正。」毛小方歎道。
忽然有很多毒物爬出。阿初大叫:「師傅,好多蛇蜈蚣呀,還有蠍子。」
「大家小心,這些毒物是聞到了這裡的陰氣和毒氣,正所謂物以類聚。」毛小方叮囑道,並取出一張驅毒符飛向毒物,立刻,毒物化為灰燼。
毛小方站在井邊望下去,他拿符灑向井內,井中出現一股惡臭。「阿海阿初,封了這口井。」毛小方說。
「是,師傅。」阿海阿初合力搬來一塊大石頭將井口封住。毛小方將兩張符貼在井口,並在井上打上封印,「好了,現在這口井要是沒有我們天道派的解封法,無人再可以打開了。這樣毒源先可以止住,」毛小方對兩個徒弟說,「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解毒的方法,我們鎮痛的藥只能鎮住一時,藥性過了,村民可能會疼得更厲害。」
毛小方幾人轉身離去,遠處,有個道人模樣的人正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當毛小方回到伏羲堂的時候天完全黑下來了,已經很晚了。「毛師傅,你回來了。」舒寧還沒走,看到村民的情況她實在是不放心,所以一直等毛小方回來,而且,也有點擔心阿初。「村民們都喝了藥回去了。」
「舒寧,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毛小方對舒寧說。
「毛師傅,你和我還客氣,況且這也是為甘田鎮做點事嘛。」舒寧笑著說,「對了,毛師傅,那口井怎麼樣了?」
「我已經用符封了井了,毒不會再擴散了。」毛小方回答。
「那就好了,」舒寧看看天色,想到應該回去把今天這件事寫出來,明天還要見報,就起身要走,「毛師傅,我要走了。」
「吃晚飯再走吧。」毛小方說道。
「不了,我還要回報館準備明天的報紙。」舒寧回答。
毛小方心裡牽掛偌瑤,也就不再挽留舒寧,「既然這樣,阿初,你送舒寧回去。」
「是,師傅。」阿初就等他的這句話了。
阿初送舒寧回去,阿海對毛小方說:「師傅,那我去準備晚飯。」
「好。」毛小方答,轉身去偌瑤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