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見面了,哈,還真是巧的有緣啊。」紫狐笑著對著自己不小心和上次一樣又撞倒在他胸膛裡的那個小帥哥打招呼。
黑炎盯著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又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顯得很興奮,心跳會加快,甚至還會感到有一絲絲的興奮和喜悅,「是巧,這回你該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哦,可以啊,我叫南宮紫狐,是選秀的秀女。「
「選秀的秀女?!」黑炎吃驚了一下,還是複姓南宮的??難道……
「是啊,怎麼?有什麼不對嗎?」紫狐歪著腦袋問他。
「沒什麼,只不過……你也很想當皇帝的妃子享盡榮華富貴嗎?」黑炎忽然發現自己很在意她的回答,因為心都快提到嗓子口了。
「才不想呢。」紫狐想都不想的就回答。
「為什麼?」黑炎疑惑了。
「看似享盡榮華富貴,實則就像是被人抓的籠子的小鳥兒,你想啊,雖然被關在籠子裡的鳥兒不用自己動手都可以有好吃好喝的事物,漂亮結實的房子,可是鳥兒是有翅膀的呀,有翅膀就應該要自由自在的飛翔啊,愛飛翔的鳥兒又怎麼會短淺的貪受一時的享受,而忘了飛翔才是自己的自由和最愛。」
黑炎盯著她,似乎想從她的臉上找出一絲心虛,卻發現那張精緻迷人的臉蛋兒是那麼的認真,心裡有著一絲讚賞,又有了一絲失落,讚賞她不是貪戀榮華富貴的虛榮女人,失落卻不知是為了什麼,「所以你情願做那整天在天空飛翔四處覓食,但卻可以自由飛翔的鳥兒,也不願意被關在一個只有一點空間,但卻又漂亮結實又可以不用自己辛苦覓食的鳥兒?」
「那是當然,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嘛。」紫狐盜用了二十一世紀最流行的一段話。
黑炎明白這又是她們家鄉的俗語,卻不急著詢問,而是著急於另一個答案,「那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來參加選秀?」
「參加?!」紫狐大叫,雖然不可否認自己是很想進這皇宮裡見識見識,但是這可不代表選秀是她自願的好不好,「拜託,我是被人強行抓到這裡來參加選秀的好不好,不然你以為我想來啊。」
「被抓來的?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抓人來參加選秀?」黑炎皺眉,這才明白為何她嘴上說不想進宮做皇帝的妃子,人卻身在這皇宮中的原因了。
黑炎的話讓紫狐想起了那張冷漠的臉,「不認識,但聽那些士兵們好像都叫他將軍。」又看了看黑炎帥帥的臉,「哎呀,反正你別問啦,你又管不了,說不定還會掉腦袋呢。」紫狐伸出手在脖子上做了個卡嚓的手勢,還順帶著吐了吐舌頭。
「我?掉腦袋?!」黑炎指著自己的鼻子啞然。
「當然啦,身在這皇宮,就得步步小心,否則哪天突然腦袋掉了,恐怕都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就像今天你我說的這些話,是萬萬不可以讓第三個人知道的,否則萬一一個不小心傳到皇上他老人家耳朵裡,可就死定了啦,你待在這皇宮應該比我久,怎麼這點道理都還需要我來告訴你啊。」
「皇上他老人家?……?」黑炎再次啞然,恐怕即使是你我都不說,他也已經知道了。
「對了,你應該見過皇上吧。他長的什麼樣?是不是又老又醜?」紫狐問。
「你為什麼要說他又老又醜?」黑炎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不然為什麼在她說了自己這麼多的壞話以後,竟然還和她一起認真的討論皇上是不是長的又老又醜?「
「如果不是長的又老又醜,那為什麼連選秀女都要用抓的呢?」
「對哦。」黑炎點頭,為她可笑的理由而笑,就因為她是被抓來的,所以竟然就要說皇上長的又老又醜,她還真不是普通的吃素的。
「嘻稀,我們好歹也是見過兩次面了,算是有緣,還不知道你叫啥名呢。」紫狐豪爽的捶了一下他結實的胸口。
「我叫……小黑子,嘿,你叫這麼叫我好了。」黑炎為她說的那個「緣」字而高興。
「小黑子多難聽啊,還是叫你大黑子吧。」紫狐大方的給他賜了個新名字,絲毫不覺得大黑子比小黑子還要不如。
「大……黑子?比小黑子好聽嗎?」黑炎皺眉?難道是他的審美觀出錯了?
「當然啦,我說大黑子好聽他就是好聽啦,不管,以後我就叫你大黑。」紫狐忽然耍起賴皮。
「好了啦,大黑就大黑,名字不過是個稱呼而已。」黑炎寵溺的摸著她的小腦袋,不明白自己為何就是忍不住想要寵她。
「最近認識的人好像都姓黑哦,難道這天下都姓黑嗎?」紫狐小聲嘀咕。
「認識的人?你認識很多姓黑的人嗎?」黑炎如果沒記錯,這姓黑的好像只此他一家,別無分號了吧。
「也不是啦,只不過遇見過一個叫黑冥的人,他不也是姓黑嗎?這個姓氏真的好奇怪啊。」紫狐搖頭。
「黑冥?」黑炎低聲說。四處不見他的人影,原來竟是跑到宮外去了。
「好了啦,不要再和我說話了,因為我都沒說話的力氣了,現在我都餓的能塞下一頭牛了,你帶我去找點吃的好不好?」紫狐摸著扁扁的肚子可憐兮兮的說。
「有這麼誇張嗎?能塞下一頭牛,好了拉,我帶你去找東西吃。」黑炎好笑的看著她誇張的可愛模樣。不明白自己的火爆脾氣為何在她面前會全然消失,還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然能塞下一頭牛啦,只不過是蝸牛的牛而已,哈哈。」說罷自己就率先大笑起來。
黑炎呆了呆,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蝸牛……哈哈。」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