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又是在床上,蟲兒在我旁邊睡的正香,小嘴一吸一吸的冒著泡泡。
我輕輕的起身,走出船艙時,看到蝶衣瞪著我。
我尷尬一笑,道:"呵呵,蝶衣姑娘,找我有事麼?"
"你別以為應遙真的喜歡你。"她死盯著我,張嘴就是冰冷的語氣。
我含笑看著她,"我沒有以為他喜歡我。"
只是我老實的話似乎起到了反作用,蝶衣看起來更加憤怒,"你別囂張,你以為應遙對你這麼好是因為喜歡你麼?那你就想錯了,他只是……"說到這裡她停住,似乎有些猶豫。
"只是什麼?"我豎起耳朵,意識到她接下來要說的話與我有很大關係。
"只是……"就在她快要說出來時,一個聲音傳來,"蝶衣,原來你在這。"
是路應遙!微笑著的路應遙!翩翩公子路應遙!
蝶衣垂下頭,聲音低了八度,"應遙。"
"我有跟你說過不要來打擾雙雙姑娘的吧?"路應遙語氣溫和,但我分明看到蝶衣在顫抖。
我看不過去,笑道:"路大公子這是做什麼?蝶衣姐姐只是關心雙雙,想念蟲兒,所以特來看看而已。"
路應遙看著我,似有深意的道:"我原不知你跟蝶衣這麼熟悉。"
我瞪著他,"丫的,這船上就我跟她兩個女的,不熟悉熟悉行麼?路大公子豈不知道女孩兒有些事,必須跟女孩兒說才行?"
路應遙淡然笑了笑,道:"蝶衣,你先回去。"
蝶衣聞言。立馬走了。
路應遙走進船艙,看了看蟲兒,然後看著我,笑道:"你睡的可好?"
"是你把我抱進來的?"
"外面風大,睡了會著涼。"路應遙坐在桌前,倒了杯茶。
"謝謝!"我也坐了下來。
場面有些尷尬,我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靜了許久,我才開口道:"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到達你想去的地方?"
"不久了。"路應遙道,"你想問什麼儘管問好了,只要在下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呵呵,是麼?"我笑,笑容有些苦澀。
路應遙挑眉:"你不信我?"語氣中竟有些失落。
我看著他,道:"我能信麼?"
路應遙回應著我的目光,有一段時間,我們的目光交織在一起。我想到了劍流侍,想到了上官辰月,想到了上官蕭,還想到了以前的男朋友。
路應遙終是避開了我的目光,他突然歎了口氣:"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
我沒有說話,其實知道跟不知道有什麼區別呢?
路應遙轉過臉來時又恢復了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道:"雙雙姑娘,可願為在下唱首歌?"
我笑瞇瞇的點頭,道:"可以,但是,從今以後我可不是你的奴婢了。"
路應遙看著我,"雙雙姑娘可是不打算用在下的錢了?"
"打算!所以我說,以後路應遙的銀子南宮雙翎可以無條件使用。"
"那在下不是虧大了?"路應雖遙皺著眉,眼裡卻帶著笑意。
我道:"絕對不會,本姑娘可是隨時為你唱歌的哦。"
"那好!成交。你現在先唱一曲來聽聽。"
我起身,笑道:"這首歌要對著大海唱才有意思,因為它的題目就叫大海。"
走出船艙,面向大海,我激情澎湃的唱起來:(歌詞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