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寒君鴻和顧清清雙雙回到家裡。
黏在一起吃過晚飯,顧清清把某個死皮賴臉要跟她一起洗鴛鴦浴的男人趕出門去,鎖上浴室的門以防化身為狼人的他偷襲,才開始洗去一天的疲憊。
洗到尾聲,聽到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她就拿塊大毛巾裹著濕淋淋的頭髮快步走出去。
打掉某只伸過來要抱她的狼爪,把手裡的乾毛巾塞進他不安分的手裡,大手的主人自動地發的給她擦拭起還往下嘀嗒著水的頭髮。顧清清走過去把手機拿起。看看,是陽。
「陽?」她有些尷尬的叫道。
「嗯,清清,最近好嗎?寒先生身體好些了沒?」陽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淡淡的,又顯得很從容,但怎麼也比不上哥哥啦!
「好多了,沒事了,你不用擔心。」他們剛進醫院的那天晚上,向陽照例打電話給顧清清,打了一遍又一遍,沒有人接。他又打寒家的座機,還是沒人接聽,他問顧清清的父親要來寒君鴻的手機號碼,再打,還是沒有回音。當下就急了。要不是被下屬拉著,他肯定早坐上飛往中國的飛機了。
第二天秦毅給他們送去日常用品,顧清清看到手機裡的無數個未接電話,既感動又羞愧。她給向陽回電話,只說寒君鴻身體有些不舒服,要住院幾天,叫他不用擔心,這幾天也不必給她打電話,她要一心一意照顧哥哥,沒有明說她已經明白自己的心意這件事。向陽雖然覺察到有些不對勁,但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一抹陰影罩下來,顧清清抬眼,看到寒君鴻滿臉陰森的站在她面前。瞥他一眼,她繞過他,背對著他繼續跟電話裡的人說話。
還沒開口,一雙厚實黝黑的大手從她後身鉗住她的纖腰,把她往後一帶,柔背貼上男人健壯的胸膛。
「你幹什麼……」她低叫。
「清清,發生什麼事了?」電話那邊的向陽立刻問道。
「沒……沒事。哥哥要幫我擦頭髮。」顧清清扭著身子要掙脫寒君鴻,卻又得顧及向陽,只能尷尬的胡亂解釋一通。 寒君鴻卻趁她解釋分神的時候抱起她,坐到床上,把臉埋到她脖子裡,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就再也忍不住,在她的頸項上輕輕吸吮起來。
向陽在那邊輕輕的歎口氣,「清清,能拒絕他嗎?這是我的專利。」
「嗯……你說什麼?」坐在寒君鴻腿上的顧清清冷不防呻吟一聲,感覺到貼在頸上的唇形微挑,一時恍惚,沒有聽到他的話。
「算了,沒什麼。清清,快些回來,我想你。」你回來了就什麼都好了。
「啊?哦,好。」顧清清聽都沒聽就胡亂答應道。
脖子上性感的薄唇緩慢地滑落,滑過她細膩的頸項,挑開她的睡衣,最後在她的頸肩上輕咬了一口,不太用力,卻足以留下淺淺的齒痕。
「啊——你——」顧清清低呼。
寒君鴻的唇略微離開她的頸項,沙啞地命令:「快跟他說,我們的事。」
「我——」,顧清清看了他一眼,才又拿起手機。
「喂?陽,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明天再說吧!今天很晚了,你早點休息,我也有很多工作要忙。」向陽說完,不等她說話就掛了手機。
「喂喂喂?」顧清清對著嘟嘟直響的手機叫了好幾聲,才死心的接受向陽第一次主動掛她電話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