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法子?」雙兒驚喜地問。
靜王微微笑道:「我只能一試,不敢保證!」雙兒連連點頭,靜王接著說:「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可要好好答謝我!」
雙兒點頭:「那是自然,你要我怎麼謝你?」「當然是——」說著附在雙兒耳邊輕輕說了兩句話,雙兒臉羞得通紅,說道:「你真是——」「我真是什麼?」「討打!」說著就輕輕在靜王胸脯上捶了幾下。靜王也不阻擋,一隻手卻去解雙兒內衣,雙兒連忙阻止:「孩子——」靜王一聽,長歎一口氣,說道:「先說下了,只要這一個!」便住了手,只輕輕攬了雙兒,雙兒笑笑,也不答話,兩人依偎著睡去。
第二天,靜王親自寫了請帖,見王總管已經回來了,就讓王總管送去。接下來府裡一陣忙亂,又讓人去最有名的酒樓定了酒菜,一切佈置妥當,但等魏王前來。
卻說魏王熙文,本不想和靜王有什麼牽扯,見了靜王請帖,又不好拒絕,怕傳出去說自己薄情寡義,便打定了主意,晚去早回,少說多聽。等到中午時分,才換了衣服,騎了馬,緩緩向靜王府走去。
到了靜王府,早有王總管在大門外恭候,見魏王下馬,就接過了馬,遞給另一個男僕,自己恭恭敬敬地請魏王進府。
進了大門,卻見靜王坐在輪椅上,由一個黃衣侍女推了,等待自己,靜王妃也在旁陪伴。靜王一改以前的淡漠,蠟黃的臉上堆滿笑容,連連道:「王弟來了,裡面請,裡面請!」魏王也皮笑肉不笑地施禮:「見過王兄、王嫂!有勞王兄王嫂久候,失禮失禮!」
進了客廳,酒菜已上桌,靜王把魏王讓了上座,魏王推辭不過,也就坐了,說道:「早就該來看看王兄的,只是父皇吩咐的差事太多,不敢誤了大事,就一直拖到現在。今兒本想早來,可一出門,就碰見戶部尚書李大人,硬是拖了我商議邊關糧草的事,脫不開身,來的完了,請王兄王嫂見諒!」
靜王連忙道:「王弟深受父皇喜愛,做事又幹練周全,也就能者多勞了。只可惜王兄我——」說著眼圈有點發紅,雙兒連忙道:「今兒王弟百忙之中趕來,應該高興才是!來,我敬王弟一杯,祝王弟心想事成!」
靜王也收了眼淚,頻頻勸酒。魏王不敢多喝,靜王卻因著高興,多喝了幾杯,一副病體,耐不得酒,說話就有些含混不清:「王弟——熙文,從今往後——你我兄弟,又多了層關係——以後兄弟當中——就你和我最近了。你——可要顧全——著我。」
雙兒也說:「靜玉妹妹,是和我一起長大的,雖然名份上是丫鬟,實際上親如姐妹,以後,還請魏王允許,讓我們姐妹多多親近才是。」
魏王聽著,虛虛笑著,口裡答著「那是那是」,心裡不是滋味,也無心吃飯,胡亂應付了幾口,便謊稱有事,顧不得靜王和雙兒極力挽留,匆匆告辭而去。
靜王和雙兒見魏王走遠,便回復如常。靜王挽了雙兒,向後院走去。雙兒問道:「阿政,你說魏王敢去找皇上嗎?皇上會答應嗎?」靜王笑道:「結果如何,就看房靜雲的造化了!」
卻說魏王出了靜王府,邊走邊想,怪不得靜王不要靜玉,原來不是嫌她出身低微,而是想藉著她找個靠山。看父皇意思,卻是嫌棄靜玉是個丫鬟出身,因了房相國面子,勉強答應婚事,不然這麼幾天過去,父皇對此事卻隻字不提,看來是不情不願。而這靜玉,雖說容貌煞是誘人,才藝也是出眾,既然兩個哥哥不挑,肯定有他們的道理。如今如果娶了靜玉,失了面子不說,倒便宜了靜王。思來想去,便調轉馬頭,向皇宮奔去。
皇上正在午休,聽外面有人說話,就問道:「誰啊?」魏王碎步進來,跪在皇上榻前,拉了皇上的手笑道:「打攪父皇休息,該死該死!」
皇上笑著拍了一下他的手:「無妨,這麼急著進來,有什麼事?」「急著瞧瞧父皇不行?」「行行行,知道你最是孝順!這下該說了吧?」說著翻身起來,魏王急忙扶了,有宮女過來給皇上披上外衣。
魏王小心奕奕地看著皇上的臉色,輕聲道:「和房小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