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陰陽抱著柳星雲飛快的沖到屋中,將他先放在床上。而這時,冷水霧四女也扶著上官天雲進來了。池陰陽趕忙上前,將上官天雲扶著坐在床上。
冷水霧急切道:“池前輩,您快給天雲看看。”池陰陽擺擺手道:“你們先別急,我先看看再說。”說著,池陰陽一把撕下了上官天雲的上衫,只見天月劍沒胸而入,傷口周遭一片血跡,令人心寒。
池陰陽突然“咦”的一聲,臉上充滿了不解。冷水霧急道:“池前輩,怎麼了?”池陰陽看著上官天雲的傷口,費解道:“不可能啊!他的傷口怎麼會不流血?除了劍剛插進身體時噴出來的血,現在竟然沒有血流出來。”上官天雲面色蒼白道:“池前輩,我曾經服下過雪峰靈芝,所以,我的傷口會在極快的時間內愈合。”冷水霧在一邊道:“還有九龍丹呢!”
池陰陽聞言,嚇得一下子蹦了起來,看著上官天雲驚道:“不會吧!你竟然吃了這麼多曠世奇藥!”冷水霧焦急道:“前輩,那些東西是不是可以救天雲的命。”池陰陽緩緩一笑,突然猛地伸手,一把將上官天雲胸口的天月劍拔了出來。
上官天雲頓時疼得“呃”了一聲,傷口處又噴出一股血。冷水霧見狀大驚道:“你干什麼?”冰影則憤怒的跳過去,照著池陰陽臉上就是一拳。池陰陽由於毫無防備,結結實實的挨了冰影一拳。只把他打得頭腦發漲,眼冒金星。
冰影大喝道:“你敢殺我的天雲哥,我跟你拼了。”說著,揮起拳頭又打了過去。一旁的彩雅及冷水霧也紛紛揮拳沖了上去,那架勢,簡直就是要把池陰陽活活打死。
刑雪荷則飛快的跑到上官天雲面前,涕淚縱橫道:“天雲哥,你不要死啊!你不要死啊!”上官天雲突然舒出一口氣,笑道:“誰說我要死了。”
刑雪荷見上官天雲面色正常,而且胸口的傷口也完全愈合了,不由驚喜道:“天雲哥,你沒死啊!”上官天雲聞言笑道:“怎麼?你很想我死嗎?”刑雪荷一把抱住上官天雲,哭道:“你個大壞蛋,擔心死人家了。”上官天雲拍著刑雪荷的肩膀,笑道:“好了,我有九條命,哪那麼容易死啊!”
刑雪荷突然一口咬在了上官天雲的耳朵上,上官天雲頓時“哇哇”大叫起來,急道:“雪荷別咬,雪荷饒命啊!”
一旁的三女聞聲,紛紛轉過頭看向上官天雲,發現他已經活蹦亂跳的了,不由面面相噓,不知怎麼回事。
池陰陽捂著被打傷的眼睛,道:“上官天雲服下了雪峰靈芝和九龍丹,他的身體已經超凡脫俗,而且百毒不侵了,一般的刀劍之傷對於他來說簡直視若無物,要想殺死他,除非把他的心髒或者腦袋砍下來。哎呦!這幾拳還真疼。”冷水霧三女眼中頓時湧出了淚花,紛紛撲到上官天雲身上。
三人見刑雪荷正咬著上官天雲的耳朵,不由也紛紛張口咬了上去,直把上官天雲咬得鬼哭狼嚎。
池陰陽看著上官天雲的“慘狀”,不由笑道:“死是死不了了,不過這活罪可有得受了。”這時,池水華從外面跑了進來,當她看到上官天雲正在與冷水霧四女亂著玩時,不由愣住了。
過了許久,池水華才笑了出來,眼中流下了愧疚的淚水。池陰陽看到池水華眼睛都哭紅了,不由走過去愛憐的摸了一下她的頭,緩緩道:“孩子,以後別再任性而為了。”池水華一邊哭著一邊重重的點了點頭。
池陰陽沖著上官天雲笑道:“上官公子,你已經沒事了吧!”上官天雲此時已經被冷水霧四女咬得滿臉是花了,聞聲苦笑道:“池前輩,我覺得我現在傷得更重了。咦!你的臉上是怎麼回事?”他指得是池陰陽臉上烏黑的腫塊,冷水霧、冰影及彩雅聞言,不由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上官天雲驚道:“不會是你們三個打得吧!”冷水霧不好意思道:“我們剛才以為他會把你害死,所以忍不住就……”上官天雲不由苦笑道:“你們也真敢出手啊!”說著,轉向池陰陽拱手道:“池前輩,實在是對不起。”
池陰陽淡然一笑道:“沒關系,這幾拳就當是還你那一劍之傷吧!還希望你能原諒我女兒的任性!”上官天雲見池水華臉上掛滿了淚珠,不由心情復雜,他沒想到這個暴脾氣的倔丫頭竟然會為他流淚,可見她的本性並不壞,只是有點任性罷了,當下忙道:“這一劍是我自己捅的,不關池姑娘的事。只要池前輩能夠答應救柳星雲,那在下就感激不盡了。”
池陰陽點點頭道:“我先看一下他中的是什麼毒吧!”說著,緩步走到柳星雲的旁邊,此時柳星雲的膚色已經變得有些雜亂了,紅中帶藍,藍中帶白,就像是變色龍一般。
池陰陽伸出手放在柳星雲的手脈上,不一會兒,池陰陽的臉上便現出凝重的神色。上官天雲見狀,不由忙道:“池前輩,他怎麼樣了?”池陰陽皺眉道:“他中的毒真夠復雜的,各種性質的都有。不知是誰給他下的毒!好像有驅寒保命草……”上官天雲聞言,忙道:“那是仇天浪給他下的毒,是仇天浪喂他吃了驅寒保命草。”
池陰陽聞及仇天浪之名,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又道:“還是不對啊!他的體內好像還有蛇毒及一種化解毒素的藥物。”一旁的冷水霧道:“那是因為柳星雲被蛇咬了一口,而我又給他吃了我們毒藍教的解毒丹。”
池陰陽聞言,不禁愣道:“你是毒藍教的人?”冷水霧點頭道:“是的,我就是毒藍教的冷面修羅。”池陰陽聞言,驚道:“原來你就是冷面修羅啊!我聽江湖中人說,好像冷面修羅是一直戴著面紗的。”冷水霧笑道:“那是以前,現在我不用戴了。”說著,看向上官天雲,嬌媚的白了他一眼。
池陰陽見狀,笑道:“原來如此。”說著,又指著冰影三女道:“那這三位是……”上官天雲笑道:“她們都是我老婆。”池陰陽淡笑道:“你還真是個多情種子。”
上官天雲尷尬一笑道:“池前輩,柳星雲到底還能不能救?”池陰陽緩緩道:“他中的毒是我前所未見的,按理說,他體內有三種性質的毒素,是不可能活下來的,但是他竟然能夠熬到現在不死,足見他求生的欲望實在是太強烈了,他能夠活到現在,全靠著他體內的一口真氣。但是,他的這口真氣遲早會吐出的,到時候,他就徹底的回天無術了。”
上官天雲聞言急道:“那他到底能不能救啊?”池陰陽緩緩道:“我沒有十成的把握,只能博一博。”上官天雲急道:“哪怕只有一線希望,我們也要救他。”池陰陽看著上官天雲道:“上官公子,如果要救他,那必然會用掉我精心調養的一株血靈草,那株血靈草是我三十年前從極熱之地尋來的,功效奇高,不但可以大大增強人的功力,而且可以幫助人生肌造血,珍貴無比。”
上官天雲聞言,不由道:“池前輩,如果您能救活柳星雲,我會萬分感激地。”池陰陽轉過頭看了一眼池水華,然後緩緩道:“那株血靈草我養了三十年,我不會白白的拿出來的。”上官天雲急道:“那池前輩您要怎樣才能拿出來呢?”池陰陽笑道:“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上官天雲聞言,忙道:“什麼事?只要我能做得到,我一定答應您。”
池陰陽笑道:“放心,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的,不過,我現在不告訴你,等救了柳星雲之後我再告訴你。”上官天雲還想再問,池陰陽已急忙道:“現在柳星雲的身體已經快撐不住了,我們趕快把他抬到我的煉丹房中。”上官天雲聞言,忙跳下床來,一把將柳星雲抱了起來。
池陰陽見狀,忙道:“上官公子,你中的那一劍雖然沒有大礙,但是你的身體還是受影響的,你把柳星雲交給我吧!”上官天雲搖搖頭道:“不用了,我的身體一點事都沒有,請前輩帶路吧!”池陰陽點點頭道:“好,你們都跟我來。”說著,就要轉身走出房門。
突然,池陰陽轉向池水華道:“水華,你去把你的雙夜伯伯叫來,然後再去把那株血靈草抱來。”池水華聞言,立馬道:“我這就去。”說著,飛奔出房門。
池陰陽看著池水華的背影,不由笑道:“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聽話。”上官天雲問道:“池前輩,您叫雙夜前輩干什麼?他們也會醫術嗎?”池陰陽搖搖頭道:“我叫他們自有用處,你們跟我來吧!”說著,池陰陽率先走出了房門,上官天雲抱著柳星雲與四女忙緊緊地跟了出去。
池陰陽帶著上官天雲等人來到一間藥味濃烈的草屋前,上官天雲抬頭一看,只見這間草屋之上的牌匾上寫著蒼勁豪邁的三個字:煉丹房。
池陰陽帶著上官天雲等人走進煉丹房,上官天雲及四女一進煉丹房,便感到一股刺鼻的藥味撲面而來,令人不覺有頭昏腦脹的感覺。
上官天雲見這間煉丹房中擺放著各種藥材,真是五花八門,幾乎叫得出名的藥材在這裡全部見得到,而且還有許多從未見過的奇珍異草,是連冷水霧這種大行家都沒有見過的。
在屋子的中間放著一鼎超大的煉丹爐,鼎口不斷冒著白煙,顯然是在煉制什麼。池陰陽走到一處擺放著各種藥材的大床前,伸出手將床上的藥材全都掃到了地上,回過頭對著上官天雲道:“來,把柳星雲放在這裡吧!”上官天雲聞言,忙抱著柳星雲走過去,將柳星雲放在了床上。
這時,秦夜與唐希夜也趕了過來,見到池陰陽拱手道:“主人,你叫我們什麼事?”池陰陽對著兩人道:“你們的傷怎麼樣了?”兩人道:“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池陰陽點點頭道:“好,那你們過來給我運功頂住這個年輕人的左右雙掌。”雙夜聞言,忙走了過去。
池陰陽將柳星雲扶起來,讓他盤腿坐了下來。雙夜跳上床後,紛紛伸出掌將柳星雲的掌抵住。池陰陽又對著上官天雲道:“上官公子,你來抵住柳星雲的左右太陽穴。上官天雲聞言,躍身上床,將雙掌抵在了柳星雲的左右太陽穴上。
這時,池水華從外面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手中捧著一株通體血紅色的小草,這株小草就應該是池陰陽所說的血靈草了。
池陰陽上前看了看血靈草,然後又用手摸了摸它,眼中露出憐惜的神色。過了好一陣兒,才緩緩搖了搖頭道:“把它碾碎了吧!”池水華點點頭道:“好的。”說完,走到一邊的一個碾子旁,那血靈草連株拔了出來,放在了碾子下面。
這時,血靈草竟然無風自動起來,而且它的葉子變得更加紅艷,不斷的顫動著,顯然是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已經要終結了,在做最後的掙扎。這不禁看得屋中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血靈草竟然擁有如此靈性,足見它功效之強了。
池水華狠了狠心,拿著碾子猛地碾了下去,只聽“吱”的一聲,這株血靈草猶如枯萎的花朵般,迅速的萎縮了下去。池水華見狀,忙飛快的碾了下去,不到片刻,這株血靈草便化成了一堆紅渣,池水華拿出一個碗,將這些紅渣全都盛了進去。
池陰陽道:“待會兒我會讓你把這些紅渣全都倒進柳星雲的嘴裡,你到時候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完成,知道嗎?”池水華鄭重的點點頭道:“知道了。”池陰陽點點頭,走到大鼎旁,伸出手從裡面撈出三粒白色丹丸。然後走到床前,將柳星雲的嘴掰開,把三粒丹丸全都塞了進去。
池陰陽對著上官天雲及雙夜道:“我們現在要把柳星雲體內的血全部排出來,只有這樣他才可以獲得新生。”上官天雲聞言,不由大驚,但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柳星雲整個人就已經顫抖起來了,剛才的那三粒丹丸使柳星雲體內的血全部翻滾起來了,肆意的在柳星雲的四肢百骸沖擊著。
池陰陽見狀,大聲道:“快運功把這些血全都逼到柳星雲的喉嚨處。”雙夜聞言,忙運出十成功力,將毒血全都逼往柳星雲的喉嚨。
而池陰陽則抓起柳星雲的雙腳,猛地一運功,將腿部的血液全都擊往柳星雲的上身。接著,池陰陽雙掌緩緩往上壓,柳星雲體內的血液開始不斷地被擠壓到了上身。
池陰陽沖著上官天雲急道:“上官公子,你一定不要讓這些血沖到他的腦子裡,否則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上官天雲聞言,忙道:“交給我了。”說著,上官天雲小心翼翼的將功力輸入柳星雲的腦子中,在柳星雲的喉嚨上方形成一道無形的氣牆。
柳星雲的血液不斷地被擠壓到他的喉嚨處,使他的臉憋得通紅無比。一股股血液沖到柳星雲的頭上,都被上官天雲給壓了下去。接著血液開始亂湧起來,池陰陽及雙夜不由使出全身的功力將這些血液再次逼往柳星雲的喉嚨處。
然而,這些血液就猶如奔騰大江般,肆意亂湧,不斷的沖擊著三人所運出的功力,使池陰陽三人不由大感吃力。
終於,秦夜與唐希夜因為本身已受了嚴重的內傷,此時又強運功力,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身體不斷顫抖,顯然已經快要壓制不住這些血液了。
上官天雲見狀,忙道:“水霧、小影,快幫一下兩位前輩。”冷水霧及冰影聞言,忙上前出掌抵住雙夜的背部,緩緩將功力輸送了過去。有了兩女的幫忙,雙夜再次將柳星雲的血液逼了上去。
池陰陽的雙掌緊緊地抵著柳星雲的胸口,急道:“我數一二三,大家全力發功,將他體內的血液都逼出去。”說著,池陰陽一邊凝聚功力,一邊喊道:“一……二……三!”
只聽池陰陽“三”字剛一脫口,所有人一起發功,猛的將柳星雲的血液全都逼到他喉嚨上方,但碰上上官天雲的氣牆後,隨即迅猛的往回湧去。池陰陽急道:“把它們頂回去。”說著,眾人再次全力運功,將血液頂回了柳星雲的喉嚨,只見柳星雲的腦袋撐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紅,終於,柳星雲“哇”的一聲,吐出了五顏六色的血液。
池陰陽急道:“把他體內的毒血全逼出來。”說著,再次猛地發功,只見柳星雲口中吐出的毒血越來越多,濺得整個屋子都是了。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柳星雲吐出的血液越來越少,身上的顏色也漸漸消去,慢慢變成了蒼白之色。當柳星雲再也吐不出毒血的時候,池陰陽沖著一邊的池水華急道:“快把血靈草喂給他。”池水華聞言,趕忙上前,掰住柳星雲的嘴,將碗中的血靈草一股腦的全都倒進了他的嘴中。
池陰陽等人此時功力差不多都耗盡了,只有上官天雲看起來氣色依然飽滿,沒有絲毫運力過度的跡象。於是,池陰陽便對上官天雲道:“上官公子,麻煩你將柳星雲體內的血靈草催化,讓他的身體趕快造血,否則,他就會血盡而亡。
上官天雲聞言,忙道:“好的。”說著,上官天雲盤腿坐下,雙掌頂在柳星雲的背上,將功力緩緩的運進他的體內。柳星雲體內的血靈草感受到上官天雲的功力,開始迅速的融化,不到片刻便融進了柳星雲的四肢百骸。柳星雲吸收了血靈草之後,身體開始迅速的造血,用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柳星雲的膚色開始慢慢恢復,雖然還沒有完全變成正常顏色,但是已經不再蒼白如紙。
就在上官天雲要松一口氣的時候,柳星雲的丹田之中突然湧處一股極寒的真氣,將上官天雲的雙掌猛地給震開了。
上官天雲不由急忙轉向池陰陽道:“池前輩,他的丹田之中怎麼會有一股極寒之氣湧出來。”池陰陽聞言,忙上前為柳星雲把脈,片刻之後,池陰陽才緩緩的站起身,苦笑道:“這也許就是天意,柳星雲雖然險死還生,但是他的內力卻大大增強了,不但吸收了驅寒保命草及血靈草的功效,更重要的是他已經脫胎換骨了。他體內的真氣遍布周身,強勁冰寒,我看就是上官公子你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上官天雲聞言,苦笑道:“怎麼會這樣?那他以後找我比武的時候,我不就慘了。”池陰陽聞言,不解道:“你說什麼?他為什麼找你比武?你救了他的命,他應該感激你才對啊!”上官天雲苦笑道:“這件事一言難盡,有機會我再向池前輩解釋吧!”
池陰陽緩緩一笑道:“不管怎麼說,你都救了他的命,他應該不會忘恩負義的。”頓了頓,池陰陽又道:“今天早晨我還沒吃飯呢!現在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上官天雲等人聞言,不覺也有些餓了。
池陰陽笑道:“這樣吧!咱們先去好好吃一頓,有什麼事以後再說。”上官天雲轉眼看向柳星雲,發現他雙目緊閉,仍舊處於昏迷之中,不由道:“那柳星雲呢?他怎麼還沒有醒過來?”
池陰陽笑道:“他現在已無大礙,不過他身體中的血液還有許多沒有恢復,要想醒過來得需要好幾個時辰,我可不想陪他在這裡守幾個時辰,我要去吃飯了。”說著,大步邁出煉丹房,秦夜及唐希夜也隨即跟了出去。
彩雅摸了摸小肚子,對著上官天雲道:“天雲哥,我也餓了。”上官天雲笑道:“好吧!那咱們就先去吃飯吧!”彩雅聞言,頓時笑著蹦了起來,一跳一跳的跑出了煉丹房,冷水霧三女也緊緊跟了出去。
上官天雲躍身下床,見池水華還沒有走,不由道:“池姑娘你不去吃飯嗎?”池水華睜著眼睛瞪了上官天雲好一會兒,才緩緩道:“對不起。”上官天雲笑著走過去,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沒事,你不用掛懷了。”池水華突然凶道:“誰掛懷了?我只不過是給你道個歉而已,現在我已經道歉了,以後再不許提這件事了。哼!”說完,池水華一把甩開上官天雲的手,扭頭離去了。
上官天雲呆在那裡不由哭笑不得,好一會兒才道:“這是女人嗎?我真的很懷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