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那個女人她算什麼?居然不把本少爺放在眼裡,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被本少爺玩過的殘花敗柳啊?哼……」皇甫勝氣得直摔房中的花瓶,完全失去理智了。
「少爺,那要不要派人去……」他的左右見狀,忙討好地獻策。
「不要你們多事……本少爺自己可以搞定的……」皇甫勝打斷手下的話,慢慢恢復平靜,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本少爺就不信,玩得了第一次,玩不了第二次。
看來這個皇甫勝是不會罷休的,那個姑娘有麻煩了,黑暗中柳向陽躍身從房頂上離開。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那位姑娘待在萬花樓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柳向陽一路上一直在想著這些問題。
「今天還是有收穫的,我的勞累總算有回報了……」白佩纓坐在梳妝台前,百無聊賴地卸妝。
「姑娘是說皇甫勝出現了?」小紅換上乾淨的水,遞上乾淨的毛巾。
「不僅如此,我是說,我現在可以肯定這個皇甫公子對你們家小姐絕對不是真心的……如果他是真心的,他第一眼看到我,就該擔心,緊張。試問哪一個正常的男人會放心自己心愛的人待在青樓裡,不聞不問……」該死的愛情騙子,本姑娘一定會替白佩纓討回公道的。
「姑娘說的在理……那他為什麼要喝止那些人?」難道不是為小姐解圍嗎?
「他只是在做樣子,想讓我對他感恩戴德,他以為我會像隻狗跑過去對他搖尾巴……」他太自信了,太張狂了,白佩纓居然愛上這種人,簡直就是折磨自己。
「那姑娘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小敏不放心地插了一句,那種人瘋起來是很恐怖的。
「等他自己送上門來……」白佩纓伸了伸懶腰,絲毫不擔心自己的處境,半閉著眼睛爬上床,倒頭就睡。
「不好意思了,各位,皇甫公子已經包場了……」老鴇看著皇甫勝放在桌子上的黃金開始流口水,眼睛裡都是黃燦燦的。
皇甫勝的左右也開始趕人,清場。而皇甫勝則逕自上樓走向白佩纓的房間。
收到消息的白佩纓乾脆不化妝了,她對著銅鏡左看右看,這麼完美的臉蛋,根本不需要化妝。不化妝的臉看了真舒服啊。
「纓兒……」皇甫勝故作深情地呼喚她的名字。
「你來了啊……」她轉身衝著他笑了笑,「我以為皇甫公子已經不記得小女子了……」說完,故作委屈地皺了皺眉頭,一臉的傷心。
「哦?我以為是你不記得我了……」皇甫勝一臉的壞笑,長臂一伸,想摟住她,卻被她閃開了。
「我哪敢啊……再說,你身邊也從來不缺女人啊……少我一個不少……」她一邊跟他矯情,一邊為他泡茶,聽說這是他最喜歡的茶,白佩纓以前經常為他泡。
「我要你餵我……」看著白佩纓端到他面前的茶水,他半開玩笑地說道,但是眼神卻漸漸犀利起來。
「我看你是怕我在裡面做手腳吧,也罷,我先喝……」這麼低級的手法,我才不屑用呢,她在心裡冷笑,毫不猶豫地端起杯子。
「留點給我,不要自己喝光啊……」皇甫勝伸手搶下她手上的杯子,只剩半杯了。
「放心了?」白佩纓戲謔地看了看他。不過他的眼光還是讓她渾身發毛。
「恩愛的戲碼演完了,來說說看,你到底想幹什麼……」皇甫勝冷不防地一把抱住她,嘴角帶著冷笑。
「原來你真的不愛我啊……」白佩纓掙扎了半天,還是無法脫離他的鉗制,只好放棄,壓制心裡的害怕,還有胃裡翻騰的那股噁心,半坐在他身上。
「你在乎嗎?」皇甫勝抬起她的下巴,看著這張絕世的臉。
「當然在乎,我們女人這一生中唯一的理想就是覓得如意郎君,然後成家,相夫教子……」白佩纓也回望著他,努力掩飾自己的恐懼。
「所以你……」皇甫勝話說了一半,不再繼續,看看她下面會玩什麼把戲。
「所以,我來是想知道,公子對我的心意……」白佩纓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小臉,嚴肅又不失哀傷地看著他,「公子願意娶我嗎?」
「你就為了這個?」皇甫勝看著含情脈脈的白佩纓,仍熱不太相信她,因為以前的她不會這樣。她這次回來,完全像變了一個人,還是小心為上。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她努力擠出幾滴眼淚,一副傷心欲絕地樣子。
「你還算聰明……」不管她是不是演戲,不過,他這句話是真的,他想成親,他也不愛她,只是玩玩而已。
「果然,你只是玩玩而已……」她擦乾眼淚,堅定地說,「既然這樣,我也就死心了,今晚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晚,明天我就離開,從此永不相見……」
「今晚?」皇甫勝挑了挑眉,這個女人在玩什麼。明知道他只是玩玩,還要來個最後的纏綿嗎?!無意中放鬆了對她的鉗制。
「是,今晚……」她慢慢地站起來,媚惑地抽調了自己的髮簪,一頭的長髮不慌不忙地披散下來。
皇甫勝一把抱緊她,讓她貼緊他,他低下頭去吻她的長髮,一隻手抱住她,一隻手則沿著她的曲線下滑,慢慢來到她的翹臀,握緊,讓她更貼近自己,讓自己的男性頂著她的身子。白佩纓顫抖著咬咬牙,暗自提起膝蓋,用盡全身的力氣頂向他的男性。他一個吃痛,鬆開了手,他眼露凶光,朝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