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龍飛雨還是跑了。」教導員剛從開完會回來。
「我知道他一定能跑的了,就那些警察,肯定被他耍的團團轉。」
「你這個隊長,自己的兵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像沒事人一樣啊。」
「沒事人?師長已經把我批的狗血噴頭了。」
「那怎麼辦,這小子的本事太大了,如果真的和佟濤陽合作,那他真的太危險了,我都覺得他可怕了。」教導員想想訓練時的龍飛雨。
「是啊,一個經過特種訓練的特種兵,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那為什麼不派我們去抓這小子?」
「地方的人不讓我們插手,他們有自己的尊嚴。」
「報告。」
「進來。」高強和景寧走了進來。
「隊長,龍飛雨是不是越獄了,到底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是這樣一個人啊。」
「誰都會改變的,你們不要操心這些事。從愛兒納回來消耗很大吧,好好休息。」
「隊長,我們想找飛雨回來。」
「胡鬧,你們是軍人,能亂來嗎?沒有上面的批准你們誰都不許亂來,否則我送你們上軍事法庭。都給我滾回去,不要以為在愛兒納表現好了就了不起,我告訴過你們,你們是一群特殊的軍人,你們有特殊的職責,知道了嗎?」
「知道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知道了就滾回去。」
「是。」他們都怕這個黑臉隊長。
夜裡,在張劍越家。
「老公,你怎麼了?怎麼今天回來這麼六神無主啊?」一個美婦給張劍越端了杯茶,誰知張劍越手抖的竟然把杯子摔了。
「哎呀,這是怎麼了,快擦擦。」說著拿紙往身上擦。
「你別煩我。」張劍越一把把老婆推開。
「你這是幹什麼,在外面受氣了就跑家裡來在我身上撒氣。」說完就哭起來。
「你哭什麼哭,你老公的命都快沒了。」
「你說什麼?這怎麼回事啊?」女人聽見自己的男人說的這麼嚴重,也不哭了。
「還記得上次佟濤陽被抓嗎?」
「記得,會裡鬧出了不小動靜,鷹頭不是還說要去營救嗎?」
「你知道他為什麼會被抓嗎?是因為我告的密。」
「什麼?這,怎麼會這樣啊。」女人慌神了,他沒想到當初把會裡鬧的雞犬不寧的大事的元兇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現在他回來了,肯定會找我的,任何叛徒都不會逃過他的眼睛。上次一個叛徒,就被他變成海豚人『了。想想都害怕。」
「什麼叫海豚人?」看老公恐懼的表情,女人也不免害怕。
「就是把人的四肢鋸下來。」
「啊,他,他這麼殘忍。」
「他對待叛徒一向心狠手辣。不行,我們現在就要離開這裡,否則非死在這裡。快,收拾東西,現在就走。」
「你們不用收拾東西了,老大請你過去,張劍越。」
「你,你是龍飛雨。」張劍越恐懼的說。
「不錯,希望你們不要反抗,乖乖合作會比較好。」
「合作,開什麼玩笑,就憑你一個人,告訴你,老子今天的地位也是打出來的,我不管你是不是什麼特種兵。」說完就衝了過來。
「你說你這不是找事嘛。」龍飛雨抓住張劍越的拳,令一拳一下灌在對方的肚子上,張劍越被打的低頭,龍飛雨用腿從後擺起正正的擊中張劍越的腦袋,他頓時昏了過去。龍飛雨上前想把張劍越抗走,誰知那女的拿著棍子衝了上來重重的打在飛雨的背上,即便是特種兵也很難承受如此突然的器物攻擊。
「放了我老公,放了他。」女人恐懼的拿著棍子想保護自己老公。
「你不用反抗了,沒用,我不想傷害女人,你讓開。」
「我不會讓的,除非你殺了我。」
「你為什麼……」還沒說完,就聽「砰」的一聲,張劍越腦袋開了個血花。龍飛雨閃電般朝開槍處奔去,可是對方已經跑了,飛雨探頭往外看,一個黑影已經上車逃走了。
「老公,老公,你別死啊。老公。」女人撕心裂肺的喊著。龍飛雨摸了摸張劍越,搖了搖頭說:「死了,對方槍法很好,一槍斃命。」
「啊,為什麼啊?」喊聲充斥著整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