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樂此不疲地周旋在兩個美女之間,生活過得好不充實。
由於黎璐佳遠在天邊,我只好也願意把更多的時間花在劉肖雅身上。
畢竟有句俗話說得好——樹上的兩隻鳥不如手裡的一隻鳥嘛。
為了打探劉肖雅的反應,我抽空給好久沒有聯繫的國慶打了個電話。
「我說哥們,都說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你倒好,連哥們弟兄都捎帶著忘了啊?」我劈頭蓋臉地挖苦著國慶。
「呵呵,兄弟啊,我苦啊——我算是明白你為什麼那麼怕結婚了啊!」國慶似乎一臉的委屈。
「哦?苦?別矯情了,說來聽聽,你苦在哪裡?」我滿臉的興趣。
「咳,一言難盡啊,」國慶歎著氣,「我以為結婚以後有人做飯洗碗了呢,結果可好,現在我得做兩個人的飯洗兩個人的碗……更重要的是,原來我以為結婚之後就多了一份收入呢,沒成想,現在是我一個人的工資兩個人花,唉!」
「呵呵,我以為都是理想主義者不適合結婚呢,現在看來,你這個現實主義者也不適合結婚啊,哈哈哈,真好玩……」我有些幸災樂禍地取笑著國慶。
「靠,你還是不是我兄弟,」國慶勃然大怒道,「眼看著兄弟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不拉一把還說風涼話!」
「切,少來這套,我倒是想拉你一把可也得拉得動啊?」我繼續挖苦著國慶,「想當初是誰啊——送請柬的時候拉著我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兄弟,你可要抓緊點啊——拉都拉不住,就怕晚一秒鐘進蜜罐子似的。現在怎麼著,蜜罐子裡面的滋味不錯吧?」
「得,我說不過你,我閃——總可以了吧……」
「別介,兄弟,你見我閃個P啊,你要閃的是你媳婦啊——」
「靠,閃我媳婦?我閃得過來嗎?你這個躺著說話不腰疼的東西!」
「咳,誰讓你見天兒閃啦,只要關鍵時刻閃閃就可以啦。你想啊,你連蜜月還沒熬到頭就開始閃,日後怎麼生活啊,年輕人——」說完我還頗為得意地拍了拍想像中國慶不堪重負的肩膀。
「切,你這個理論販子,等你有了實際經驗再來教我吧!」國慶居然不屑一顧。
「且等吧你,我現在就是有高招也不能給你說啊……」我故弄玄虛地說道。
「嗯?」國慶不解。
「我還指望你,啊不,確切地說是指望你媳婦多幫我打聽打聽劉肖雅的事情呢……」費了半天勁我才終於進入正題。
「哈哈,你這個鬼東西,想這個呢,」國慶恍然大悟,「你不提我還忘了呢,昨天晚上我媳婦跟我說啊——」國慶故意停頓停頓再停頓地吊我胃口。
「你媳婦說什麼?快說啊你,急死我了!」我著急地追問。
「你得答應請我吃飯!」國慶**地公然敲詐。
「沒問題,你這個飽受婚姻摧殘的老男人!」我惡狠狠地咬著牙。
「這可是你說的啊,」國慶得意洋洋地說著,「我媳婦說啊,你最近帶著劉肖雅四處亂逛……引起了眾多『粉絲』們的警覺和不安。我媳婦還說,其中那個什麼高幹粉絲還放話過來——要跟你沒完。」
「咳,干他們鳥事,男未娶女未嫁的我怕什麼啊。」
我呵呵呵地乾笑著,脊背卻游過一絲絲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