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你真的要娘救她嗎?」
「是。」
「可是他負了你,娶了別的女人。」
「他沒有負我,一開始,就是我任性地請父皇賜婚。」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有了你,就不該和丁月華在一起。」
「娘,姻緣天定,愛一個人沒有什麼應不應該,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更何況,如果真是愛一個人,就應該成全他的幸福,如果有一天我的愛束縛了他,那,就不是愛了,不是嗎?」
更何況,展昭和丁月華在一起是上天注定的!
「哎,癡兒……」想當年,她也曾有過這樣的癡,只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何況,女兒不是那種失去男人就無法生存的人,做不成夫妻,我仍然感謝上蒼讓我遇見他,至少,我還可以做他的朋友。所以,請娘救他!」
「哎,好吧。」
「謝謝娘。」
我和劍夫人聊得太入神了,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以致沒有發現,丁月華在廊邊的柱子後,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愛一個人,就是要成全他的幸福……」丁月華喃喃地低語著。
經過劍夫人運功打通經脈,展昭很快便舒醒了。
「凝兒?」展昭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嬌容。
「是我。」我握住展昭的手。
頓時,展昭像是想到了什麼,抽出手來,吃力地起身,道:「展昭叩見公主。」
「快躺好,你的傷還沒好呢。」
「展昭不礙事,襄陽王爺和小王爺把皇上給軟禁起來了,包大人和八王爺他們也被關進了天牢,請公主立刻回宮。」
「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展昭便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原來,自我走後,父皇不停地打壓開封府,使被襄陽王有機可趁,不僅趁機將開封府一干人等打入了天牢,還大肆在朝中擴張,陷害忠良,連八王爺都被打了天牢,展昭他們則成了欽犯,現在襄陽王挾天子以令諸侯,已經控制了整個京城了。
「公主,皇上聖旨到了,讓公主即刻進京。」若水滿臉憂容地道,「會不會是襄陽王搞的鬼啊!」
我微微一怔,「父皇的旨意?你留在這照顧展大人,我出去看看。」
「是。」
一會兒,我就回來了,手中還拿著一道明黃色的聖旨。
「凝兒,你怎麼看,這真的是皇上的手諭嗎?」劍夫人微微地歎了口氣,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子上放著的一方金黃的聖旨。
「至少筆跡的確是父皇的。」我淡淡地道,神色之間有幾分複雜的顏色,這的確是一個難題啊!「算了,無論這手諭是真是假,這趟京城我都必須去,哎,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也不必過於憂慮了。」
「你去也並非不可,但是人要帶夠,至少也要能保證你的安全,從冷劍山莊裡抽調些好手化裝陪你進京吧。」劍夫人沉吟道,「另外,我會叫竣兒一路暗中保護你,這樣應該足夠了,畢竟他們也絕對不敢在明處對你不利,我只是擔心暗箭難防罷了。」
「也好,娘就留在這兒應好了。展大哥,等你傷勢好轉後,就和丁姑娘和我們一起回京。」
「對了,月華呢?」
「丁姑娘累了,在隔壁休息,我讓若水去叫她來,你等一等。」我黯然地說道。
「公主,公主,丁姑娘走了,她留了一封信給你。」不一會兒,若水一個人回來了,手中拿著一封信。
「快拿給我。」我接過信,展開一看,頓時愣在那裡。
「公主,你怎麼啦?」展昭看我似乎有點不對勁,關心地問道。
「你笨死啦!」我衝著展昭吼完,將手中的信丟給他,就跑出去了。
展昭一愣,接住自我手中滑落的信紙,展開一看,也愣住了。
公主:
我走了,請你原諒展大哥,其實我和他一直都只是對有名無實的夫妻,毒書生紀高
在你身上下了毒,他是為瞭解你身上中的毒,才答應襄陽王世子趙恆休妻另娶的,他愛
的人,一直都只有你一個,希望你好好愛他,祝你們白頭到老,後會無期。
月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