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房裡,而展昭就坐在床邊,用一種特溫柔的眼神看著我。
「展昭怎麼可能坐在我床邊,還用這麼溫柔的眼神看我?我一定是在做夢,接著睡。」我和他對視了一會兒,揉揉眼睛,翻了個身,繼續睡。
展昭聽了,差點暈倒。
「凝兒,醒醒,醒醒啊。」展昭出聲叫道。
誰大清早擾人清夢啊,沒看見人家正在做春夢嗎?不理他,接著夢。
「凝兒,起來了。」展昭真是佩服這丫頭的睡功。
我忍!我睡!
「凝兒,起床啦!」展昭見我沒反應,乾脆動手把我從床上拉起。
古人說得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拷!那個神經病大清早擾人清夢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啊?人家我正夢展昭呢……」我徹底暴發了。
「抱歉,包大人叫我們一起查烏盆的案子,我看時候也不早了,所以就打算叫醒你。」展昭含笑打斷我的咒罵聲。
「你誰啊你?」我揉揉朦朧的睡眼,終於看清我我眼前的人,「啊……」我的嘹亮的喊聲響徹雲霄。展昭!怎麼會是他啊?完蛋了,我的淑女形象啊?!!!
「你怎麼會在我房裡啊?」
展昭用手指了指他的衣袖,我低頭一看,發現我的手正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袖,我像被火燒似的立刻鬆開。
「你梳洗一下,展某在門在恭候。」展昭說完就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我的貼身丫環若水走進來道:「小姐,您總算睡醒啦。」
「若水,展昭怎麼會在我房間裡啊?」
「小姐你忘啦?昨晚是展大人抱你回來的,他說你一直吵著要回家,就把你送回來了,你還抓著展大人的衣服說什麼也不讓人家走,展大人只好坐在床邊陪了你一晚上。」
「我抓著展昭不讓他走?不會吧?那……我還有沒有對他做過什麼其它的事情啊?」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一整晚都是展大人在照顧小姐。」
不是吧?天亡我也。
我梳洗完後,便去花廳找展昭。
「走吧。」展昭道。
「去哪啊?」
「查烏盆的案子。昨日大人向我說了你的猜測,很有道理,我已經問過陶行老闆了,他說倒有『趙』姓的熟客,不過有五個暴富的,我們必須要逐一排查,還要送烏盆回去見他的家人。」
「查到猴年馬月喔,我看不必這麼麻煩吧。我們直接把烏盆送回李浩家就好了。一則讓他的家人知道這件事,二則那個李烏盆見到他的家人或許會想起什麼也說不定,而且他的家人一定知道他被殺前是去哪裡,我們再看一下他的回家路線,哪一個『趙』姓的家在那條路線上,又正好是暴發戶,那他就是嫌犯了,這樣順路又省時。」
「嗯,有理。那我們這就送烏盆回家吧。」
「展大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堅強、勇敢的告訴我實話喔。」路上,我小心翼翼地對展昭道。
「什麼?」
「那個……就是昨晚……我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事情?」我忐忑地問道。
展昭但笑不語。
「沒關係,我做了什麼你直說,我挺堅強的,承受得住打擊。」我被他笑得心裡毛毛的。
「那你希望對我做什麼事情?」展昭突然想要戲弄戲弄我。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希望對你做什麼事情。不是說要送烏盆回家嗎?快點走啦。」天啊,電視上怎麼沒說原來展昭這麼無賴啊?
「昨晚什麼事情也沒有。」展昭看著我匆忙跑開的身影笑著說道。
「真的?」我停下來認真地問道。
「真的。走吧,趕路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