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一手撫上他的眉,撫平著他眉間的褶皺:「不要皺眉,你皺眉,清兒的心就好疼。」
男子微頓,他勾了勾嘴角,眼眸中流露出深刻的愛意:「清兒,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好輕鬆,好快樂。」
清秋拉下他的首,紅唇印住他的薄唇,炙熱的溫度從唇間傳遞,溫暖的感覺在心上流淌。他的舌火熱而又溫柔纏綿,糾纏住她的舌,他喜歡她香甜的味道。和月兒在一起,他只為滿足自己肉體上的慾望,有時候身體會不舒服,極其渴望女人,月兒是他的解藥。和清兒在一起,卻是一種靈魂的**……心與心碰撞在一起的感動。
清秋抱著他厚實的腰,螓首貼在他寬廣的胸膛上,「呃……」男子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吼,這種歡愉和美妙是和月兒無法體會的。他好喜歡埋在清兒……
清秋雙腿勾住他的小腿,方便他的律動。他一寸寸的佔有著她,直逼女子身體深處,火熱的纏綿。
「煜……清兒愛你,好愛好愛……」清秋動情的說著,不知不覺淚水滾落臉頰。
男子憐惜的吻去她的淚,清兒好可愛好特別,居然會在他們纏綿的時候掉眼淚。
他用自己的身體去表達內心深處連自己也不知道的愛意……
水中纏綿是特別的也是有難度的,需要兩個人默契配合。……
躺在草叢上,他環繞著她的肩膀,清秋趴在他胸膛上,滿足而又幸福,這是一種心酸的幸福,這是一種短暫的快樂,前面還有風雨等著他們……
他們坐在草上,並肩看夕陽落下,殘陽如血,映射在二人身上。
「餓了麼?我們回去用膳吧。」男子溫柔道。
清秋點了點頭:「嗯。」
手牽著手,步入庭院,穿過通道,來到朝華殿。曉婉睡得極好,殤蹲在搖籃前,滿足的看著女兒,臉上流露出溫和笑意。
清秋心頭一陣酸澀,如果笑天和晚嫣能得到他們爹爹的寵愛那該多好,他們一家四口有可能團圓麼?
他抬眸,輕聲問道:「你喜歡孩子麼?」
清秋點點頭:「嗯。」
他忽然脫口而出:「如果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孩子,那該多好……」
清秋渾身一僵,此時此刻,好想把他們有一對雙胞胎的事實告訴他……可是她不能……她必須謹慎小心,來日方長,以後告訴他也不遲。為今之計,便是要幫他解了蠱心術。
清秋蹲下身來,輕聲問道:「你願意和我出去嗎?」
男子頓了頓,他痛苦的別過臉:「我離不開月兒,我的身體需要她……」
清秋緘默,不再言語。她現在根本沒有把握能讓他安全離開,又何必說些無謂的話,徒增他的煩惱呢。
侍女將晚膳端了上來,殤屏退了侍女,和清秋二人用膳,他溫柔道:「多吃點,補補身子。」
清秋羞赧道:「嗯。」他們下午縱慾過度了……
吃完晚膳,清秋便沒有理由再留下來,而是準備回房,殤戀戀不捨的看著清秋離開,微微一歎。他是怎麼了?居然對她這樣牽腸掛肚的?不可否認,他確實是喜歡她,他這樣,算不算是對月兒的背叛?和她在一起,就是忍不住想吻她,想佔有她,他只是順其自然的做這些事情。明知道月兒發現會大發雷霆,也有可能會殃及她的性命,可是他控制不住啊,他是那樣渴求清兒,就像渴求了幾千年。
她和夢中的女人好吻合,不用懷疑,清兒便是那個女人吧?他做春夢的時候,夢到的女人也是她吧……
沒有過問她太多以前的事,他想自己回憶起過去的點點滴滴,可是他根本什麼也想不起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海裡全是女子的容顏,想到她滑膩似酥的肌膚,想到她玲瓏有致的身體,身體緊繃,竟然起了反應……
這一夜,在痛苦和折磨中度過。他從未忍受得這般辛苦。一夜未眠,翌日他便一直睡得很沉,而清秋則是依然在陰冥宮外守門。中午醒來的時候,便把清秋調到了自己身邊伺候自己。四目相觸,火花四射。他們像極了一對恩愛的情人……
未免其他侍女懷疑,會走漏風聲給沙月,這天,他們便一直呆在朝華殿裡,他看書,她站在房中伺候著。
銅漏沙沙,檀香裊裊。
清秋望了一眼銅漏,已是戌時,再過一個時辰,便是王爺圓月蠱毒發作之時。
男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清秋的臉上,清秋忍俊不禁,偷偷的笑了起來。男子尷尬地假咳幾聲,面色竟是一紅。從未看過他這等樣子,只覺好笑,沒想到那個在戰場上威風八面,殘忍暴戾的王爺竟然會臉紅……
抿了一口茶,他說道:「西兒,你回房歇息吧,我也要就寢了。」儘管,他想讓清兒幫自己解毒……可是他懼怕月兒,侍候過他的女子沒有一個能活命的。
清秋微微點頭,正要退出去,只見一名白衣女子帶著一個紫衣女子進來,在陰冥宮中,衣服的顏色便是代表等級,紫衣是最低下的侍女,白衣則是地位高等的。
白衣女子朝著男子行禮:「副宮主,這是宮主給你安排的侍女。」
殤眼眸複雜的看了一眼清秋,清秋飛快的鑽出了房間,男子患得患失,卻是無可奈何。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白衣女子恭敬退下,順便將門關上。
紫衣女子臉頰上染開兩抹鮮紅,她低垂著螓首,心跳得慌亂。
「你叫什麼名字?」
「回副宮主,奴婢若衣。」
男子劍眉皺了皺:「多大年紀了?」
「十五……」
「不後悔來伺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