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兒,以後不要來我房裡,若是被月兒看到,我是難保你周全的。”
清秋只看著他性感的喉結,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男子渾身一僵,徐徐的,他將手置放在她的背部上,輕輕拍著。
他的聲音嘶啞:“西兒,你在心痛麼?為什麼我的心也這樣痛呢……”
他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髒上,清秋感受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心頭酸澀得緊。
他抱緊了她:“西兒,你好溫暖……”不像月兒,她的身體總是冷冰冰的。
清秋抽泣著,她將頭擱置在他肩膀上,貪婪的汲取著他身上的陽剛氣息。
男子將她輕輕拉開:“西兒,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可是對不起……我愛的人只有月兒……”
對不起……我愛的人只有月兒……
清秋喃喃問道:“難道除了宮主,在副宮主心上真的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麼?”
男子的眼眸黯淡了下去,他眼眸深邃幽遠。
“……有。”
他站起身來,背影孤寂冷清。
“我曾經可能愛過一個女人吧,她時常出現在我夢中,我卻是看不清楚她的容顏。有時候,我會感覺到莫名的心痛……”
清秋哭得愈發大聲了,她也感受過呵,他們是心脈相連的不是麼……
他看到清秋哭,不由自主的慌亂起來,走過去,握著清秋的手:“西兒,方才……”
“方才我把你當成了月兒,我……對不起,我無法負責你什麼……”
清秋木訥的搖了搖頭,她抬起頭,正視著他深邃的瞳眸,說得鄭重而又認真:“我愛你,我不介意什麼名分不名分。”
男子黑色的瞳眸縮了縮,他震驚的看著她,沒想到她居然會向自己表白,一時間,除了錯愕便是錯愕,他垂著眼眸,修長的睫扇動著,在眼底投下兩片暗影。
驀地,他抬起頭,握緊了她的手:“你給我一種錯覺,你好像我夢中那個女人!”
清秋心猛地一跳,她渾身顫抖起來,一種驚喜布滿了心房。
清秋沖動道:“副宮主,我帶你走,我們遠走高飛好不好?”
男子猛地推開了清秋,“我不會背叛月兒……”
清秋跌倒在冰涼的地板上,刺骨的寒冷,他不能背叛月兒……呵呵……清秋嘴角勾起一抹淒涼的弧度。
他決絕道:“以後就當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吧。”他從懷中拿出幾張銀票,遞給清秋“就當是我補償你的。”
補償?清秋心頭尖銳的刺痛起來,王爺,你補償不了清兒呵!清兒要的是你的情……要你的愛!
清秋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冷淡道:“不用了。”
男子皺了皺劍眉,直覺的想挽留什麼,伸出的手僵直在半空中,看著她身形如飄渺的雲煙般逐漸消逝在眼底,她的背影瘦弱淒冷,驀地,心頭一痛,他咳出一口鮮血來……俊美的容顏逐漸的蒼白,他半跪在了地上。
他是怎麼了?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看到她,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為什麼總覺得他和她有過很深刻的糾纏?為什麼他看到她憂郁的眼神,心就無比的疼痛……
這種感覺怎生如此怪異,以前他看著西兒都不曾有過啊!
而且他方才又怎麼會把她當成月兒,零零碎碎想起的片斷卻是拼湊不起來,他是個沒有過去的人,憶不起往昔。
清秋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腦海中不斷浮現他的容顏,王爺,不管你發生了什麼事情,清兒一定會把你爭取過來!……
男子躺在床上,他從床榻下面拿出一個精致的荷包,他問過月兒,月兒根本不會做刺繡,這個精致的荷包到底是誰贈給他的,不得而知。
沉沉的闔上眼睛,眉宇間浮現出淡淡的憂愁。
藹藹霧色中,一名女子躺在草地上,紅色的肚兜包裹著豐盈,膚若凝脂。
男子渾身燥熱,骨髓疼痛,汗如雨下,他趴在女子身上,挺入了她的體內,他攀住她的肩膀,深深律動著自己的身體,她小臉上布滿著痛楚……
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眸緩緩的浮現在眼前,正要看清楚女子容顏,他卻突然從夢中驚醒!
坐起身來,粗粗的喘氣。
他居然做春夢?
男子揩去額頭上的汗,正巧此時姬月走了進來。
“殤,怎麼還沒歇息?”
男子難以啟齒,她曖昧笑道:“莫不是想我,睡不著吧!”
說著,已經依偎過去,抱住他的脖子,凝視著他剛毅的容顏,眼眸中是深深的情意和滿足感。
男子心神俱亂,他皺了皺劍眉,心中疑惑又不能和她說。
姬月褪去了男子身上薄薄的褻衣,她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胸上。
男子的劍眉幾不可見的皺了皺,身體似有些排斥,不過他卻是未有阻止。
姬月的吻從他的胸上移到他的腰上,不露痕跡的褪去他身上的褻褲,小嘴正要含住男子的欲望之根,熟知,男子卻一把將姬月從下面拉了上來,他抱著姬月,柔聲道:“月兒,我累了,我們早些歇息吧。”
姬月微微一笑:“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他含糊的應道:“嗯。”
她也不勉強,只回抱著男子:“好。”
姬月頓了頓,旋即又說道:“殤,明日起,我要閉關修煉,七日內都不能出來,這裡就全部交給你打理了。”
男子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輕輕嗯了聲。
姬月又說道:“後天便是十五,我給你安排了女子。”
殤一頓,他睜開眼睛,陰郁的看著姬月:“月兒,又要犧牲一個女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