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月直勾勾看著,靈活的小手沿著腹部停留在男子的昂揚上,「王爺,這樣可是會憋出病來的,讓妾身服侍你吧!」姬月湊上男子俊美容顏,紅唇在他臉上胡亂吻著,一隻小手已經握住他的昂揚,上下套弄,歐陽煜怒火橫生,他一腳將姬月踢下床榻,陰狠道:「本王一言九鼎,既答應讓你替本王孕育子嗣,自然不會反悔!你想讓本王長期寵幸你,就在背地裡搞小動作,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姬月眼眸一轉,泫然欲泣:「王爺什麼意思,妾身不懂。」歐陽煜瞇著眼瞳:「少跟本王裝算!本王現在決定改變主意,三個月寵幸你一次,明年的這個時候,你若是懷不上孩子,就給本王徹底滾蛋!哼!」他站起身來,披上衣服,怒氣沖沖的往外走去。姬月抓緊床單,她氣得瑟瑟發抖:「歐陽煜,你既如此絕情,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回到書房的時候,命令下人打上一桶水,將自己清洗乾淨,這才坐在書桌前看書,月缺心也空,他怔怔然的望著殘月,若有所思。他幾乎每天都在數著時間過日子,這段時間他算是徹底冷落了王妃,而她似乎也未有怨言,還好幾次去地牢探望冷清秋,都被看守侍衛給哄了出去,他命令,冷清秋有殺人嫌疑,不得任何人靠近。
「歐陽煜,生生世世,我都不會原諒你。」
這句話語就像魔咒一般在耳邊迴盪,想起她絕望的眼神,便覺得心如刀絞。
正在出神之際,忽然被一道聲音打破思緒。
「王爺,在王府地牢附近發現一名可疑的女子。」
他劍眉高挑,豁地從椅上跳起:「立刻前往!」
不一會,他已經隨那名侍衛來到地牢幾丈之外,有樹遮身,只見淡淡月光下,一抹靈巧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歐陽煜眉眼深邃起來,她究竟是誰?!
女子蹲下,將一個菜籃放在地上,掀開一塊碎花布,只見一條青花小蛇從籃內爬出來,那蛇沿著地牢天窗爬進去!
歐陽煜驀地睜大眼睛:「來人,將這女子拿下!」他一聲喝令,頓時王府侍衛蜂擁而上,將那名女子團團圍住,那名女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明白過來什麼事後,驀地跪倒在地上,不敢動彈,歐陽煜拿著火把靠近,待看清楚女子面容時,不禁一怔:「是你!」他拔出長劍,抵在女子脖子上:「說!是誰派你來的?!」
女子雙眼寫滿著恐懼,被歐陽煜那犀利的眼神嚇住,只弱弱的哭泣起來,歐陽煜不耐煩的皺著劍眉:「既然你想見閻王,本王就成全你——」
「啊——」地牢內傳來一聲觸目驚心的尖叫,歐陽煜面色轉青,心一個猛烈的下沉:「清兒!」
轉瞬間,只見男子瘋了一般往地牢裡面衝,清秋手無寸鐵,更何況她身體虛弱,根本不是那條毒蛇的對手,她剛才在睡夢中,只見腿部一痛,睜開眼睛,卻見一條小指般粗的蛇正朝著她吐紅信子……
歐陽煜心臟一縮,他衝過去,一把將那毒蛇劈成兩半,扔掉手中長劍,扶起清秋:「清兒?你醒醒,醒醒!」清秋幽幽睜開眼睛,她一看到歐陽煜,神情激動起來,「你——放開我。」
歐陽煜痛心道:「清兒,不要動怒,不能讓毒素蔓延!」歐陽煜見冷清秋唇泛起醬紫色,臉色也愈來愈難看,不由得害怕起來,他讓清秋靠在牆壁上,擄開她的裙裾,只見小腿上一處齒印,傷口正在冒著黑色的血,情況緊急,他也沒有多想,俯下身去,朝著那傷口就是吸吮起來……
清秋只覺得傷口酥酥麻麻,仔細一看,竟然是那混蛋在給她吸毒血,她推開歐陽煜,恨道:「不要碰我,讓我死,讓我死……」沒有了你的信任,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你做到了,你的確是讓我痛不欲生,你可知道,這幾日我是怎樣過來的?歐陽煜,我恨你,我恨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他霸道憤怒的宣佈:「本王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
清秋苦澀道:「你好自私,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可以不信任我,誤會我,打我,折磨我,現在連死的權利也要把我剝奪了去。
歐陽煜吸完毒血,只見傷口隱隱冒出鮮紅的血液,他這才放下心來,將清秋一個打橫抱起,往外面走去,清秋死死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混蛋!」
歐陽煜眉眼一挑:「你再罵的試試看,信不信本王吞了你?」
清秋怒瞪著他:「混蛋!」
歐陽煜戲虐道:「你罵吧,本王統統記住,你罵一次,本王就要你一次!」
知他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人,這樣被他一威脅,清秋果真噤若寒蟬。
「王爺!」侍衛們喊道,清秋一怔,這裡有這麼多人,那剛才他的話豈不是被他們全部聽見?他怎麼這麼無恥?眾目睽睽之下說出這等下流的話來?他是故意想侮辱她,對麼?
歐陽煜沉聲道:「將她帶到清風閣來,本王要親自審問!」
「是!」
審問,審問誰?清秋往遠處看去,只見一名女子惡毒的看著她。清秋不禁打了一寒顫,小青?
小青為何會在這裡出現,難道那條毒蛇是她放的?
清風閣。
歐陽煜將清秋放在榻上,溫柔道:「清兒,你受委屈了。」
清秋一怔,他是什麼意思?凌遲了她的心,再和她軟言相哄,以為這樣她的傷痕纍纍的心就能癒合麼?她淡然的別過臉去,對他,視若無睹。
歐陽煜心中一抽,他道:「來人,喚無衣大夫過來!」
無衣提著藥箱過來,經他診斷後,清秋無礙,毒素沒有侵入到血液中,無衣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