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箭難防 第2卷 烏合之眾窩裡鬥
    谷雨、廖崽、陽軍、方小莉、小端陽,安排到「墨客茶館」惹是生非的幾個小混球,谷雨嘴裡含了一個帶煙斗的煙竿,帶的幾個給車子做手腳的高手,在「毛府小吃」的「寶塔山」雅間,焦急地等待重飛、孫呈、方老闆夫妻的到來。

    谷雨吩咐廖崽:「廖哥,我不知道你們的味口,請你點菜。」

    廖崽告訴他:「我們是預定的三百六十元一桌的標準宴席,菜餚都是固定的,吃了不夠再加菜,我們預約的客人到齊後喊服務員上菜就行了,只是給我們加一桌。」

    方老闆夫妻倆來到,方小莉把二老引向「寶塔山」雅間。

    重飛也應約而來。

    孫呈身穿便服到來。陽軍歉疚地表示:「不好意思,本來是開車來接你,車子丟了,只好委屈你還要趕車來。」

    孫呈情緒低落:「趕車來還是小事,你丟一輛車,我被扣發幾百元的獎金。」

    方老闆無意之中,埋怨道:「我小莉硬是個敗家子,買車才幾天功夫,車子就不易而飛,真掃興。」

    谷雨、廖崽心知肚明,借用這輛車的丟失,得了一萬元現款,騙取保險公司賠償損失,還能敲「墨客茶館」老闆一筆錢,其實賺了一筆錢,根本就沒有虧本。

    陽軍心中有數,他在安慰二位老人的同時,也安慰孫呈:「兩位老人請放寬心懷,下次我們買新車不會讓您們出一分錢。表哥也不要為此事傷神,你被扣發的獎金我給你補上。」

    方老闆目瞪口呆的看著陽軍和方小莉,不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下子就變得這麼灑脫,年青人的事,他不想說,自己也沒有必要問。

    服務員在耐心給在等預約朋友的食客們斟茶。

    谷雨含著煙斗吸煙,看見預約的客人都來齊,便吩咐服務員:「服務員,上菜。」

    服務員對準胸前的對講機喊話:「『寶塔山』的兩桌三百六十元的標準宴席上菜。」隨後她笑瞇瞇地徵求意見:「請問老闆,你們喝什麼酒?」

    谷雨全神貫注地看著廖崽:「我不知道你們喜歡喝什麼酒。」

    廖崽胸有成竹地點酒:「我們喝『劍南春』。」

    服務員柔情似水的回答:「好的,我馬上就去取酒來。」

    谷雨帶領的手下人員和小端陽帶領的小雜燴們同桌而座,方老闆夫妻、孫呈、重飛、廖崽、谷雨、陽軍夫妻同座一桌。

    服務生推著食品車戴著熱騰騰的盤子和碗進屋。

    服務員提著兩瓶「劍南春」進屋,有序的將餐車上的菜端上桌,打開瓶中酒,讓食客們盡情享用。

    方老闆這一桌人彬彬有禮的相互寒暄,禮尚往來地互相敬酒。

    小端陽他們這桌人無所顧忌地敞開酒量狂喝。

    方老闆、孫呈看到小端陽他們這一桌人,穿著奇裝異服,理著怪模怪樣的髮型,心中犯嘀咕,陽軍怎麼會接觸這些亂七八糟的人,悶悶不樂。特別是是方老闆,心中對花錢請來這些非人非妖的混世魔王,非常氣憤,他的性格比較直爽,生氣的時候多半都表露在臉上。

    重飛看到這些自命不凡的人,自顧不暇的狂喝暴飲,心中猜測他們又在幹一些不能見天日的勾當,不便說穿。自己現在是有家室,有事業,還有一定積蓄,更不想惹火燒身,只能是睜隻眼閉只眼。

    方大娘看見老公一付苦瓜臉,輕輕的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過多管年青人的事,方老闆心領神會,只得強裝笑意,這樣的歡笑,也許比哭還難讓人接受。

    谷雨看見方老闆的那張苦瓜臉,慷慨陳辭:「大家今天開懷暢飲,我埋單,誰也不能給我搶。」

    方老闆聽谷雨表態,方知今天喝酒、吃飯是另有人請客,而不是陽軍夫妻倆原訂慶祝買車的請客計劃。這種情況,還有情可原,他心中不願意與這類奇形怪狀的客人為伍,不是為花錢而愁腸百結,而是懷疑他陽軍接觸這群人,走的是一條什麼路。雖然換了埋單的主人,仍然擔心陽軍與他們交往會把自己也捲入萬丈深淵。

    在「毛府小吃」的「寶塔山」雅間,方老闆感到酒足飯飽,在老伴耳邊嘀咕了幾句,老伴會意地點頭贊成。

    方大娘把方小莉叫到一邊,低聲叮囑:「小莉,你看今天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吃飯之後,把陽軍喊走,否則,他如果長期和這些人一起鬼混,遲早要出事。」

    方小莉內心知道,這次搞汽車假丟失的事件,全靠這些人幫忙,才輕而易舉的賺到一筆錢,一旦陽軍長期和他們幹些莫名其妙的事,後果難以想像,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帶回去:「媽,我知道了,您和爸先走,過一陣子您們就給我們打電話,我們才好找借口離開。年青人之間都有些顧面子,如果我們現在就跟您們走,傷了朋友的顏面,陽軍也轉不過這個彎。」

    方大娘只好接受女兒的意見:「要得,就這麼辦。」她回到方老闆身邊,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方老闆點頭贊同。

    方老闆招呼服務員:「服務員,算一下我們該付多少錢?」

    谷雨馬上出面制止:「方大叔,今晚我埋單,您老人家就別管,我們還要喝酒。服務員,你千萬不能收他們的錢,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方老闆只好順其自然:「好吧,我就不陪你們,先回去了。」

    方小莉給老人一個定心丸:「爸、媽,您們先回去,我們再陪他們耍一會兒就回來。」

    孫呈警官也告辭:「我們明天安排的工作有點忙,就不陪各位,不好意思。」

    重飛看到他們都先後離開,也不顧及陽軍他們到底有何企圖,急不可耐的找借口離開:「我也有事要辦,就不陪各位。」

    陽軍盛情相留:「飛哥,你就留下來嘛,我們耍一會兒去喝夜啤酒、唱歌。」

    重飛執意要離開:「我確實有事要辦,今晚就不陪你們,改天嘛,有時間再說。」

    廖崽看重飛的眼中,有些鄙夷的眼色,估計他是有意迴避,只好順其自然:「重經理如果能抽出時間陪同我們玩耍,我們歡迎,確實有事,我們就不強人所難。」

    陽軍內心也覺得,最近利用丟車的事作弄「墨客茶館」的老闆,沒有必要讓他介入,也就做順水人情:「好吧,飛哥,改天我們再聚。」

    重飛就心急火燎地離開。

    谷雨看見他帶來的幾個有幾分酒意,擔心他們酒後失言,惹是生非,把煙斗在桌子上叩了幾下,便吩咐他們:「你們還要喝多久?」

    他們明白谷雨勸他們這句話的意思,放下碗筷,都自覺地告辭。溜進租借的房間。

    廖崽也惡狠狠斥責小端陽:「小端陽,你們還不剎車?難道要喝到明天早上?」

    小端陽看到老大兇惡的態度:「服務員,給我們打飯。」

    幾個混混低聲嘀咕:「真是掃興,喝點酒都干涉。」

    陽軍把小端陽輕輕地喊到一邊,掏出三百五十元錢:「今天你七個人,人平五十元,拿去分給兄弟們。」

    小端陽感激涕零的神情:「陽哥,有事你儘管吩咐。我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陽軍的手機鈴聲響起:「喂,那位?」

    方大娘在電話裡吩咐:「陽軍,你和小莉快點回來,家裡來客人了。」

    陽軍難以想像的窘迫,支吾其詞:「他們還正在興頭上,我們怎麼好走嘛?」

    方大娘加重語氣:「你該用這種語氣給我說話嗎?」

    陽軍聽出老人彷彿在生氣,本想倔強著不聽,想起她這一家人對自己的恩情,她長期燒香拜佛,是一位慈祥可敬的老人,不能過分讓她生氣,只好順著她的意思:「好,媽。我跟他們打了招呼就回來。」

    小莉佯裝不知:「陽軍,什麼事?」

    陽軍心裡懷疑是她們一家子搞的小動作,她為何又是這種表情?無論怎樣,還是實情告知她:「媽說家裡來客人了,要我們馬上回去。」

    小莉假裝生氣:「哎呀,真掃興。不過,也不能只圖自己和朋友耍得安逸而待慢家中的客人。廖哥,你說對不對?」

    廖崽被陽軍突如其來的離開,顯得有些大惑不解,他預先策劃了迷惑谷雨之事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進行,現在他馬上要走,看來只有自己孤注一擲,沉吟道:「哎呀,討了老婆撞了鬼,要走你們就早點走,我和谷哥還要去唱歌、跳舞,耍通宵。」

    陽軍有些歉疚地表情:「廖哥,的確不好意思,我們告辭,改天我請你們喝酒、吃飯。」

    陽軍和妻子走出門外,氣急敗壞地問她:「小莉,你說實話,我們家裡是真的來了客人呢還是你們在搞小動作?」

    方小莉有些憤怒:「啥意思?」

    陽軍本想大鬧一起把氣發洩在她身上,惡狠狠地斥責道:「簡直不可理喻,讓我在朋友面前丟失顏面。」

    方小莉滿腹委屈,忍不住淚水潸然而落,義正詞嚴地問他:「陽軍,你想幹啥?」

    陽軍看到自己辛辛苦苦追求的女人大動肝火,有些慾壑難填,頓時,便放下男人的臭架子,撲哧笑出聲來:「乖老婆,我知道,你們也是不想讓我陷於絕境,不埋怨你,別生氣,好嗎?」

    方小莉嘴裡一直囁嚅道:「是我破壞了你花天酒地的好事,你去鬼混嘛,我一個人回去,從現在起,我們倆從今以後分道揚鑣,各走各的路。」

    陽軍給她擦拭淚水,安慰道:「老婆,我並不想和他們墜入萬丈深淵,現在我改邪歸正了,只是他們幫了我們的忙,我也想離開他們,我們就這樣離開他們,有些欲心不忍而已。」

    方小莉戮破他心中的疑惑:「你看他們帶的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傢伙,肯定不是善男信女,遲早都逃不脫警察的法眼,一個人清清白白的過日子有什麼不好,非要裝成人妖不分,未必你在牢籠中還沒有吃盡苦頭嗎?佔點小便宜就要收手,你如果和他們糾纏不休與他們一脈相承,會是什麼結局難道不是一清二楚嗎?」

    陽軍心馳神往:「哎,我再也不想回去吃牢飯,小莉,原諒我嘛。」

    方小莉赤誠的告誡他:「陽軍,你看,我媽一天在菩薩面前,赤誠的燒香叩拜,是為了什麼?還是祈求菩薩保佑我們平安吉祥,你如果想在外面和他們鬼混,就不該結婚,更不要把這些災難帶給我們還沒出世的子女,還有幾個月就要當父親了,還是那麼不懂事!」

    陽軍聽到這個喜出望外的信息,簡直有一種喜從天降的感覺:「太好了,既然有這麼好的消息,你為何不早點告訴我?我們對茶館老闆也不要逼得太凶,要多做善事,積善成德。少做些傷天害理的事,不要把災星帶給我們的子女。」夫妻倆喜笑顏開的趕的士回家。

    雖然已經是夜深人靜,「毛府小吃」的客人們都散去,酒店做好關門的準備工作。

    谷雨支付生活費後,站在「寶塔山」雅間,注視著廖崽:「廖崽,現在幹什麼?」

    廖崽訕笑道:「你是想繼續玩嘛還是休息了?」

    谷雨明知他是在出難題,顯得落落大方:「今天晚上你安排,我出錢,我們玩盡興。」

    廖崽眼中折射出誘人的神色:「今晚我們到『人間緣音樂酒吧』去喝花酒。」

    谷雨慷慨答應:「我們是吃牢飯相識的,現在又重逢了,也算是今生有緣。往後我們還要攜手發財,今晚就陪你玩巴適。」

    廖崽心懷鬼胎,表面上行若無事,笑裡藏刀,心裡盤算著如何對他痛下殺手:「我們走吧。」

    二人各自提著隨身攜帶的手提包,走出「毛府小吃」。

    服務員和酒店的老闆還是彬彬有禮的將他們送出酒店,熱誠的致辭:「二位慢走,歡迎下次光顧。」

    谷雨因為偷雞摸狗、盜竊猖獗,逮入監獄,在與同案犯接觸時,也有防範之心,無論是單個還是群體較量,他都有充分的準備,都不會落敗,他與同夥設置了專業的聯絡方式,也就無所顧忌,大大咧咧地跟著廖崽走。他在廖崽駕駛車輛之際,通過手機短信,聯繫同夥,到「人間緣音樂酒吧」待命,防範廖崽突然襲擊,對自己下殺手。

    廖崽和谷雨來到「人間緣音樂酒吧」。

    酒吧仍然有客人在花天酒地的唱歌、跳舞,大堂經理柔情似水的接待:「歡迎光臨,二位老闆是找熟人相陪還是我們安排?」

    廖崽毫不客氣的吩咐:「給我們安排包間,選最靚麗的小姐來陪我們。」

    大堂經理溫柔敦厚地和他們協商:「二位老闆,現在是深夜場,你們是包斷呢還是耍到天亮?」

    廖崽面帶殺氣騰騰的凶狠目光,迷惑不解地問:「有什麼區別嗎?」

    大堂經理耐心解釋:「你們如果只是唱歌、喝酒,包間費收一百五十元,酒錢按實際消費算賬,如果耍葷台,深夜台小姐的小費至少是每人一百五十元,多給是你們的大方。」

    谷雨有些不耐煩:「你不要囉嗦,該怎麼算就怎麼算,你怕我們不付錢嗎?簡直是狗眼看人低,我勸你們還是讓我們享受最優惠待遇,對大家都有好處,我們是走南闖北的人,什麼場面都見過,還在乎你們這個小堂口?」

    大堂經理仍然笑嘻嘻的勸慰:「二位老闆別生氣,我們敢開這種堂子,絕對不是任人宰割的羊羔。我們往日無冤,今日無仇,沒有必要結樑子,你們既然有心來消費,我們能優惠的絕對優惠,不能優惠時我們打工仔也無可奈何,希望能理解我們的苦衷。」

    廖崽聽她一語雙關的話,既不願意巴結她,也不想節外生枝:「你少說廢話,給我們安排兩個小姐,我們要喝酒、還要坐葷台,坐素台誰到這裡來。」

    小紅喜形於色地送先生出門,嬌滴滴地說道:「帥哥慢走。」

    有個昏頭昏腦的小伙子,情意綿綿地揮手:「美女,哥哥有空還要來耍耶。」

    谷雨看到風騷妖嬈的小紅:「我就選她。」

    小紅馬上又情隨事遷地走到谷雨身邊,牽著他的手,親暱地喊到:「帥哥,我能遇到你,硬是三生有幸嘍,走妹妹陪你唱歌、跳舞。」她拖著他進入「如醉如癡」包間。

    廖崽在大堂經理的陪同下,選擇陪伴的小姐,都不盡意。

    小甜送客人出門,嬌艷動人。

    廖崽迫不及待地上前拖她:「美女,陪我坐台。」

    小甜妖媚地隨他形影不離地進入了「如醉如癡」包間。

    谷雨、廖崽帶著幾分酒興,擁抱著一名自己選中的小姐,在沙發上,窮凶極惡的緊抱著,如醉如癡地端倪著對方,彷彿要活吞噬那種味道。

    小紅畢竟久經風花雪月,見獵心喜,聽見他是外地口音,故意挑逗:「帥哥,你們像這樣如饑如渴地端倪我們,是想要我們陪你們來點文明的呢還是來點刺激性的?」

    谷雨遭小紅挑逗得欲蓋彌彰,心猿意馬:「我們先喝酒,然後再檢測你們的床上功夫。」

    小紅借題發揮:「帥哥,你們既然喜歡我們,總不能讓我們手無搏雞之力的小妹妹干陪著嘛?」

    谷雨此時顯得落落大方:「有什麼想法儘管提,我們能夠滿足就絕對不會推三阻四。」

    小紅裝成一副可憐的樣子:「其實,像我們這些人,很容易滿足,只要帥哥能讓我們得到實質性的補償,我們就會俯首帖耳的把帥哥陪巴適,讓帥哥享受到騰雲駕霧的舒暢。」

    谷雨果然被她的甜言蜜語打動:「這還不簡單。」他將抱在身上的小紅扔在沙發上,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中取出一疊人民幣,分別拿給小紅和小甜:「給你們各自五百元小費,務必把我們兩弟兄陪巴適。」

    小紅把收到的小費揣進衣服包中,給小甜的小費拿給小甜,嬌滴滴地讚賞:「帥哥果然憐香惜玉,值得我們捨身相伴。」

    廖崽趁熱打鐵:「你們既然答應我們,還不去安排酒菜,等我們酒足飯飽之時,再來檢測兩位的床上功夫。」

    小紅喜出望外:「帥哥,喝啤酒、紅酒還是白酒?我去安排酒菜。」

    谷雨暗自尋思,隨便盜竊一輛車,不知要風流快活多少回,他隨口便答:「喊點好的啤酒,上幾個可口的下酒菜。」

    小甜收好剛得到手的小費,嬌柔地安慰廖崽:「帥哥,小紅姐去安排酒菜,我給你們放音樂,讓你們享受美妙的音樂、美酒、美女,享盡了人間艷福。」

    廖崽大智若愚:「你們兩個簡直就是這裡的蓋碗肉,善解人意,配搭得天衣無縫,如果沒有你們,我估計這家音樂酒吧早就垮掉了。」

    小甜明知故問,裝腔作勢:「帥哥太抬愛我們姐妹倆啦。」

    小紅到外面去安排完酒菜,回到包間,就陪同谷雨唱歌、跳舞、吃菜、喝酒。

    小甜看見小紅三言兩語就激勵谷雨慷慨大方的給小費,廖崽還沒有掏腰包,她要想方設法讓他顯示男人的風采:「帥哥,是不是小紅姐比我漂亮些?」

    廖崽在她跟前卑躬屈膝的嘻笑道:「你簡直是胡說八道,她那裡有你漂亮!」

    小甜抓住他的心理特點,故意用激將法:「那就是她比我有氣質?還是有媚力些。」

    廖崽迷惑不解地看著她:「你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明知道她的氣質和媚力都不如你,你確要與之比個長短。」

    小甜唉聲歎氣:「既然我不比她差,為何那位帥哥如此垂青,她說一句話,就灑脫拿小費給我們姐妹倆?」

    廖崽這才弄清她的真實意圖:「原來你是為了這點小事,要和她爭風吃醋,你以為我小器喲,好吧,我也讓你風光一回。」他把手提包拿出來,取出人民幣:「這是兩千元錢,你留一千元元,把這一千元元拿給她,我要讓你顯示出漂亮。」

    小甜芳心怒放,把廖崽給的小費拿給小紅:「帥哥,我們女人很容易得到滿足,只要能夠得到帥哥的呵護,給一絲愛意,就會肝膽相照。尤其是我們迫不得已,步入紅塵,更需要一份愛惜和憐憫。」

    小紅眼中折射出風騷的目光,回眸一笑:「謝謝帥哥。」

    廖崽顯示出落落大方:「小事一樁。」更是對小甜憐香惜玉:「美女,你們也用不著那麼低沉,如果過分低沉,很快就會香消玉殞,太可惜。」

    小甜嬌滴滴在廖崽面前撒嬌:「帥哥,有了你們這些帥哥的呵護,我們才會永葆青春、艷麗。」

    服務生、服務員把他們點的酒菜送來,輕輕敲門:「你們的酒菜來了。」

    廖崽趾高氣揚地吩咐:「送進來。」

    谷雨、廖崽陶醉在兩位美女的陪伴中,喝酒、輕歌曼舞,彷彿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小紅、小甜施展看家本領,把他們兩個挑逗得神魂顛倒。

    啤酒下肚後,谷雨忍耐不住:「喝了啤酒就要上廁所。」

    廖崽巧妙的安排小紅:「美女,你陪谷哥去找衛生間。」

    當谷雨、小紅起身離開包間朝衛生間走後。

    廖崽又吩咐小甜:「美女,你去點一首《杜十娘》我們共同唱。」

    小甜不知他別有用意,果然就到點歌機上去選歌。

    廖崽將慢性迷藥到入谷雨喝酒的酒杯中,並將幾個杯中的酒斟滿。他又行若無事的和小甜《杜十娘》。

    小紅等待著谷雨解完小便從衛生間走出來,就形影不離地回到包間。

    廖崽舉起酒杯:「來,我們幹完這杯酒就去吃風流快餐。」

    谷雨突然提出新花樣:「廖兄弟,眼下,我們和各自的美女享受床上的快樂,酒兒就暫時不忙喝。」

    既然他支付了高昂的小費,當然要讓他們魂牽夢縈,爭取更多的回頭客,小紅出於這個角度,擺弄風騷:「我聽帥哥的。」

    廖崽彷彿覺得自己是孤掌難鳴,害怕自己剛才設的局是枉費心機,有可能是弄巧成拙,無論如何,不能錯過機會:「我們都是喝酒的人,不在乎這一杯啤酒,喝酒以後再去享受床上快餐。」

    谷雨借酒意發難:「廖崽,你是啥意思?為何對這杯酒如此感興趣?難道你這杯酒有什麼名堂?」

    廖崽被他戮中要害,不便和他硬頂:「算了,你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勸你喝酒還有什麼企圖,愛喝就喝,不喝就拉到。」

    小甜看到兩個男人為這杯酒喝還是不喝,鬧得不愉快,想到一個折中辦法,嬌滴滴的勸導:「你們兩位帥哥以前是好朋友,到這裡來的目的是喝酒、唱歌、尋歡作樂,並且為小兄弟和小妹妹牽線搭橋,為一杯酒鬧得不愉快值嗎?」

    小紅得了他們的恩惠,也不希望為多喝一杯酒不開心,趁此機會給小甜幫腔:「二位帥哥,我們兩姐妹現在安心陪你們,沒有必要為一杯酒鬧翻,乾脆喝完這杯酒,我們再陪你們騰雲駕霧。」她舉起酒杯:「不喝就不夠朋友。」

    廖崽喜氣洋洋地順勢端起酒杯:「好,既然兩位美女都如此深明大義,我也不是小肚雞腸,喝。」

    小甜舉起酒杯,柔情似水的勸慰谷雨:「帥哥,你可千萬不能讓我們姐妹難堪嘍!」

    谷雨雖然是風流場合的老手,仍然經受不住二位小姐的勸慰:「好吧,英雄難過美人關,喝就喝,多喝一杯算什麼,就是再喝幾瓶啤酒也喝不醉,喝酒誰怕誰。」

    廖崽、小紅、谷雨、小甜他們四人,無憂無慮地喝著杯中酒。

    谷雨將嘴貼近小紅耳邊輕聲問:「我們尋歡作樂有地方嗎?」

    小紅毫不猶豫的釋放出讓人失魂落魄的笑容:「帥哥,你放心,不會讓你小肚子下面的『小兄弟』站著拜會我小肚子下面的『小妹妹』,老闆給我們在後面安排了寐室,安全舒適。」

    谷雨放蕩笑道:「小美人真是善解人意。我們馬上就去讓『小兄弟』拜會『小妹妹』。」

    小紅也放任自流:「好啊,我一定把帥哥陪巴適。」

    廖崽看到慢性迷藥已喝入谷雨之胃中,興奮不已,悄悄地問小甜:「美女,我們也該吃葷菜喲。」

    小甜也臭味相投:「好嘛,到我的寐室去。」

    他們幾個人進入了霓虹燈下流連忘返**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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