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已到,穎薇被所謂的飛雲幫派去協助南宮護法,也就是對他不放心,要
穎薇看住他罷了,穎薇就一直跟在南宮護法的旁邊,直到飛雲幫的人打到了
山洞口,南宮護法和其他護法一起去抗敵,穎薇就溜去找趙疏了。
「到時候了,走吧」穎薇對趙疏說。趙疏點點頭:「你要小心。」穎薇應了
一聲就走出了趙疏的房間。
「何雲飛,你休要太得意,就算我們今日死在這,也不會讓你如願」南宮護
法慷慨激昂地說。穎薇躲在樹林裡說:「真噁心,他是怎麼厚著臉皮說出口
的呢?」趙疏笑了笑:「我很好奇,是不是不管到什麼時候你都能找到樂子
讓自己開心呢?」穎薇裝作思考的說:「準確的說呢,是人生苦短,與其唉
聲歎氣,我倒更樂意快快樂樂,高高興興的面對一切。」趙疏笑了笑,轉頭
看著穎薇:「但願你能永遠笑下去,還有,就是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穎
薇笑道:「謝謝,我會努力的。」
「好啊,我也不為難你們,乾脆我們來場擂台賽,輸的一方就自願由贏的一
方領導怎麼樣」飛雲幫中的一人說。上次在大廳中那個艷麗的女子(就是趙
疏口中的趙飛兒)站出來說:「何雲飛,你這不是為難我們嗎,你明明知道
我們當中沒有人是你的對手。」「何雲飛?難道他是飛雲幫幫主?」穎薇問
道。趙疏點點頭,穎薇又樂了:「真奇怪的人,叫何雲飛就是飛雲幫幫主,
那我要是改名叫韓夏天,是不是就成天下霸主了。」趙疏溫柔的看著穎薇笑
了。「此話怎講,我何雲飛是給你們雲峰閣一個機會,想你們雲峰閣何等了
得,竟然沒有人敢與我一戰嗎?」何雲飛跋扈的叫囂道。突然老祝衝了出去
,「何雲飛,老子來會會你。」
一會的功夫,雲峰閣的所有護法統統落敗,趙疏對穎薇說:「該出面了吧?」穎薇說:「不急,再等等。」趙疏有點按捺不住了:「等到什麼時候。」
穎薇轉身對趙疏說:「你記住,成大事者首先要學會沉得住氣。」趙疏沉默
的點點頭。
「現在你們雲峰閣還有人能應戰嗎?」何雲飛說道。雲峰閣的幾位護法均是
為難的相互看著。「既然如此,按照約定,雲峰閣以後由我接管。」老祝一
聽何雲峰這麼說立馬重新站了起來,「何雲飛,我就死也不會伺候你。」說
罷就要抹自己的脖子,其他的幾位護法也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南宮護
法猶豫了一下也架起了刀。「是時候了」穎薇對趙疏說。趙疏就像離弦的箭
一樣衝向了雲峰閣的幾位護法。穎薇搖了搖頭,用內力把聲音傳到擂台上「
慢著」。
趙疏跑到了雲峰閣的幾位護法面前:「大家先冷靜,我們還沒輸。」老祝扔
了刀抱住了趙疏:「趙兄弟,你真的沒事,太好了,盧丫頭,趙兄弟沒事。」趙疏回應道:「我沒事,大家放心吧。」幾位護法的臉上重新有了笑容,
除了南宮護法的臉上有一絲驚訝掠過。「就算你現在沒事又如何,可不代表
一也會沒事啊。」何雲飛叫號道。老祝對趙疏說:「兄弟,這小子的確身手
了得,你不是他對手。」趙疏看看何雲飛:「何幫主乃飛雲幫幫主,以我們
幾個的身份又豈敢托大對您不敬。」「糟了,」穎薇暗叫不好,她被趙疏給
賣了。「什麼意思」何雲飛問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既然您貴為飛雲幫幫
主,當然要和我們閣主戰一場才算數。」何雲飛大笑道:「你糊弄誰啊,你
們閣主早就歸西了,他怎麼和我戰,難不成他會死而復生。」老祝和幾位護
法也迷惑的看著趙疏,穎薇走到了趙疏的身邊小聲的對趙疏說道:「你小子
暗算我,怪不得要我幫你保管令牌和扳指,等著,咱們秋後算總賬,哼。」
趙疏對穎薇笑了笑,「是你說的,要是我感覺愧疚就盡力保住雲峰閣,而你
是最好的人選。」穎薇對趙疏滿含怒氣的笑了笑。「何雲飛何幫主是吧」穎
薇輕蔑的看了何雲飛一眼。何雲飛被穎薇的眼神激怒了,咆哮道:「你是哪
來的不要命的丫頭,居然敢在這挑釁我。」「我嗎?」穎薇盈盈一笑,笑的
何雲飛倒是有一點眩暈「對。」穎薇轉過身,面對著雲峰閣的幾位護法,拿
出了令牌和扳指,「我是朱閣主親自指定的下一任雲峰閣閣主,令牌和扳指
是朱閣主臨死之前親自交給我的信物。」「真的是閣主的信物」老祝喊著。
趙飛兒猶豫了一會,站起身朝穎薇徐徐一拜:「見過閣主」。一時間雲峰閣
的部眾均紛紛向穎薇行禮,齊聲喊道「見過閣主」。穎薇轉過身,面對著何
雲飛,「怎麼樣,何幫主,敢不敢和我一戰。」何雲飛看著穎薇笑道;「怎
麼不敢,我要是贏了就娶了你如何?」穎薇盈盈一笑:「只要你辦得到。」
何雲飛先朝穎薇衝了過來,穎薇左一躲右一閃,輕輕鬆鬆的閃過了何雲飛的
攻擊,幾個來回下來,穎薇只躲不攻,好幾次都差點被何雲飛所傷,雲峰閣
這邊的人都為她捏了一把汗,何雲飛大笑道:「看來你做定我媳婦了,我可
不陪你玩了,我迫不及待要抱美人歸了。」趙疏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穎薇
卻是懶洋洋說道:「這麼快就不想玩了,也罷,那就早點結束吧。」幾個回
合下來,穎薇已經摸清了何雲飛的路數,也清楚了何雲飛的死穴,何雲飛揮
起大刀就朝穎薇砍來,穎薇輕鬆一個閃身,一個劍花閃過,劍穩穩地架在了
何雲飛的脖子上,何雲飛的臉上寫滿了驚訝,雲峰閣這邊的人終於鬆了一口
氣,趙疏搖搖頭,臉上終於出現了笑容,心裡罵道:「這個好玩的丫頭,總
是叫人替她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