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餐桌上,蘇子拉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
今晚暫且去摸摸太夫人的房間,看能有什麼東西是她最為珍貴的!她勢必得拿走一件能轟動全府的東西!
到底什麼東西才是太夫人最在乎的呢!
南宮冀刺靜坐在一旁盯住游神的女子。回來後似乎一日都如此恍惚,她在考慮什麼?她在算計什麼?
「賈雨!來把東西收拾走!」她根本無心吃飯!還是安靜地等著天黑吧!大概子時過後便可以出去了!今晚得晚些才行,加強了防範無非是加了幾個巡邏的下人,憑她的輕功,能輕而易舉地避過。
不過,那老婆子似乎有些防心,還是謹慎些為好!
見女子沉默地走進了側房,南宮冀刺不禁挑眉。她自己不吃倒罷了,似乎也忘記給他餵了!如果他真是個癡呆之人,還不餓死?
蘇子拉在房中踱步了一晚,子時的更聲敲醒,她便走入了側房取出那套夜行衣準備換上。剛將身上的衣衫褪下,身後猛然出現了一隻手將她摟住。
「啊——」女子一聲驚呼,一回頭便對上了那張青銅面具!
怎麼可能又來了!
她根本沒有聽到什麼聲響!「救——」命字還沒出口,一隻大掌已經將她的嘴摀住。身後的男子對著桌上的燭台輕輕一擊,房內頓時暗了下來。
掌風如此厲害!如此柔柔地一伸,便能滅了那麼遠的蠟燭?
「昨夜讓你躲過一晚,今夜還想逃得過嗎?」男子魅惑地聲音響在她的耳旁,粗糙的大掌開始撫上她的身子,肆意遊走,「或許,你是脫盡了等我來?」他溫柔的唇有意無意地貼上她敏感的耳廓。
「放屁!誰……等你!快放開我!我警告你,我丈夫就在外面,你……你別胡來!」明明氣得要命,為何因他的碰觸還會陣陣顫慄?一種奇怪的感覺襲向她的感官,令她惶恐不安。
「就指望那個呆子嗎?哈哈……」
匡噹一聲,青銅面具扔在了桌上,「想我嗎?」男子有意在她耳旁吹著熱氣,魅惑地聲音讓她心底起了漣漪,像是有些蟲子在爬,蠢蠢欲動……
「滾開!淫魔!卑鄙下流無恥!」她避他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想他!蘇子拉羞憤得臉頰滾燙,轉身就想踢向男人的命根,卻被他輕鬆避過。
見他一閃,女子便顧不上只穿了肚兜,直朝簾子奔去。
可惜……遇上了他,她的輕功似乎也用不上了!
男子伸手扣住她的腰身,將她往床上一帶,「想逃?那也得看我有沒有心情與你玩弄!說!太夫人找你所為何事!」他的聲音又恢復了往常的冷酷,冰凍的氣息讓女子一顫。
他可是想殺她?即便他冷得刺骨,也無法套出什麼話!因為,她一不是離娘,二不知道太夫人的意圖,定是說不出他想要的話!
「你究竟是誰?為何知道太夫人找過我!你究竟藏在何處!」
他一定就在這個府中!
莫非是六個夫人中的一個派來的?他為何盯住她不放?她又沒有做過什麼對南宮府不利的事!
只是……他究竟是站在老爺這邊,還是在太夫人這邊?
「蘇子拉,你是學不會服從是嗎?」男子陰狠地說道,唇邊溢出的笑聲卻有些恐怖,似乎感覺到身上的男子在拉扯著褲帶。
女子頓時緊張,剛想逃開,對方卻瞬間頂開了她的腿,在她預料不及時,猛地進入,「呃……」一聲痛呼,她立即皺起了眉頭。乾澀的腫脹讓她極為不適,頓時恐懼地想要退縮。
這似乎又像第一次般,疼痛難耐,屈辱萬分!
「王八蛋!你究竟想怎麼樣!有種就殺了我!」雖然他還未動彈,下體卻仍是刺痛連連,心口的苦澀更是堵得她難受。
「回答我的問題!」
一貫的冰冷,卻只有他自己明白,在她痛呼地剎那,似乎有一絲的惻隱之心升起。她該是又哭了吧!
這個女子,即便是掙得傷痕纍纍,也不服軟!即便流著淚,卻是一臉的倔強!「誰派你進來的?太夫人給了你什麼任務?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他不會對女子憐惜!更不能對一個隨時威脅到他的女子手軟!
「哼!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你早晚會死在我手裡!」今日的屈辱,她都會討回來!不管這個面具底下的人是誰,她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嗚嗚……在心裡說一下狠話,也能緩解一下她的憤怒!
「哈哈……我說過,我等著你來殺我!」
男人肆意的大笑,也不顧外頭的賈雨是否會聽到。然而,他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瘋狂的衝刺代替了他冰冷的語言,掠奪她的身子。
疼痛逐漸被另一種感覺代替,「嗯——」不自覺地脫口而出的聲響讓蘇子拉一驚,頓時咬住了牙,強迫自己不發生『難以入耳』的聲音!
「蘇子拉,你敢說你不喜歡被佔有的感覺嗎?你敢說,現在希望我停止嗎?嗯?」男子惡毒地問道,腰部的動作卻不減而增。
可惡的男人!去死吧!她連氣都喘不過,如何能回答!
不過,他伏在她耳旁時,似乎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滑過她的肌膚?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