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劣根性,看他得意的那樣子,想到她的清白給了自己,邊少白的嘴巴都可以和褲腰比了,足足比褲腰大了一圈。
錯愕著,邊少白的嘴巴依舊是大大的,他沒想到那個人是自己,看來小翎兒說自己是種豬是真的了,就白天她生澀的反應來看她根本就沒有過男人,他真是豬腦子,怪不得她那麼生氣!
邊少白突然失聲笑了起來,一把摟住蘭翎兒氣呼呼的身體,低沉而喜悅的笑聲迴盪在馬車裡。
這絕對是男人的劣根性,看著邊少白那笑容滿面的樣子蘭翎兒的眼裡閃過了不恥,這個男人就是豬!「你很高興?」
邊少白拿出那玉珮,掛在她的腰間,「這玉珮就是咱們的定情物了!」
「滾!」看著他那笑得燦爛的桃花眼,她就想把他的臉打花了。「放開我!」
「不放!小翎兒,朕太高興了!」邊少白一把抱起她,飛揚的笑容讓邊少白的心情愉悅著,看了眼蘭翎兒有些懊惱的神色,不由得睿智一笑。「看著朕難受你很得意是嗎?你這丫頭為什麼開始不說?」
「種豬!」蘭翎兒輕蔑的轉頭,暗自運功,將穴道慢慢的給衝開了!可是邊少白卻不知道,他還在望著她。突然,蘭翎兒伸出手,又一次的點住了邊少白的穴道。
「翎兒,你?」邊少白被她猛然點住了穴道,驚得瞠目。「你自己解開了穴道?」
「你閉嘴!」蘭翎兒瞪著他。
她沒心情和他開玩笑,蘭翎兒縱身跳出馬車的車窗,很快消失在夜色裡。邊少白在裡面低吼著。「牟平,快去追她,別讓她跑掉了!」
「該死的,去侯爺府!」他現在才想起來他學如何解穴根本沒用,他該學習如何衝破穴道的!
打開窗戶,蘭翎兒靈巧的一個翻越,縱身進了院子,隔壁的院子裡很安靜,看來下人們睡的很沉,憑藉著輕盈的身姿,蘭翎兒快速的躲避開院子裡那為數不多的護衛,向著她的房間走去,卻在進門的剎那聽到一個陰沉的聲音。
「翎兒,你回來了?」
「爹爹?」蘭翎兒愣了下,沒想到自己的爹在房間外的走廊裡,似乎在等著她回來一般。盈盈一拜,蘭翎兒安靜的退到一邊,一邊目光犀利的掃過蘭傲卿,看起來和藹可親的樣子,可是語氣確實如此的寒冷。
「跟我到書房來!」蘭傲卿什麼也沒解釋,只是對翎兒道。「快點!」
他的聲音隱約的讓蘭翎兒身子一怔,似乎感覺出一股冰冷的詭異,傳到了週身,帶來冰冷的陰森。
再次進了上次進去的書房,那張掛著她娘親畫像的書房!進了暗室,蘭傲卿回轉身。
「翎兒,這幾日你和皇上在一起是不是?」
明明是關心的話,可從這張瘦削乾枯的臉上說出來,卻是莫名的讓人感覺到心寒,似乎比這頭上的傷更讓人畏懼退縮。
「是的!」吞了吞口水,努力的克制著拔腿而逃的衝動,蘭翎兒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四周。這裡依舊讓她覺得恐懼,無形裡有著森冷的氣息從腳下傳遞上來,讓她竟然從骨子裡感到了恐懼。
「你讓皇上調查你娘親的事情。」平板的語調聽不出任何的感情,冰冷冷的不像是從活人的口中吐出來的一般。「是不是?」
蘭翎兒愣了下。「爹爹,有不妥的地方嗎?」
蘭傲卿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蘭翎兒,拿過一旁的蠟燭,點燃,向著前面走去,繼續道:「你不能收手嗎?」
不解的眨巴著眼,蘭翎兒愣住了。「爹,難道你不想知道誰害死娘親的嗎?」
「過來,坐下。」寂靜裡,蘭傲卿突然的開口,蘭翎兒一驚,走了過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可惜剛坐下,瞬間腳鐐手鐐從椅子的暗閣裡彈跳出來,扣住了蘭翎兒的雙手和雙腳。
「爹?」吞了吞口水蘭翎兒心中一顫,他到底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
「翎兒啊,你非要調查你娘親的死因嗎?」蘭傲卿冰冷的聲音傳來,讓蘭翎兒覺得頭皮發麻。
「爹,我要為我娘報仇,是不是你知道兇手是誰?或者你明知道是誰卻不想說?」蘭翎兒以為自己的爹是在維護公主莫若雲。
「我不知道!」陰森的開口,蘭傲卿搖了搖頭,忽然端出一個黑油油的匣子,狀似歎息的開口,「不是爹要懲罰你,實在是你太不長進了。翎兒啊,你居然會武功,爹爹倒是很意外了,女孩子家會武功很不雅,爹爹打算把你的武功給廢了!」
盒子打了開來,露出裡面一排細長的針,一尺多長,細如牛毛,比大夫那裡銀針還要細上幾分。
「爹,你不能!」蘭翎兒搖頭,「不能這樣!」
「你不聽話,傷了皇上,只能如此了!」蘭傲卿說的理所當然。「你這孩子不聽話,主意太大,廢了武功,你去皇宮當妃子,豈不是更幸福?」
蘭翎兒臉色一陣蒼白,卻聽見一聲清脆的破裂聲響起,凳子後的靠背竟然直直的倒了下來,而眼前蘭傲卿一手捧著匣子,一手拿著針走向了蘭翎兒的背後。
隨後一隻乾枯的手總背後伸到了前面,慢慢的解接下了脫下了她的衣裳,到最後只餘下肚兜在身上。
肌膚在冰冷的空氣下一陣發寒,毛孔似乎豎立了起來,卻見一隻冷冰冰的大手慢慢的撫摩上她的背,帶來毛骨悚然的噁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