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翎兒的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冰冷的目光將邊少白那冷血無情的臉龐一點一點的刻入到腦海裡,今日他對她的羞辱和折磨,來日,她必定加倍奉還。
她清冷而略帶著壓抑仇恨的目光讓邊少白目光再次燃起了怒火,即使他如此的粗暴,可她依舊面容清冷著,如同被強行佔有的不是她的身體一般,反而是邊少白自己被挑起了本能的生理慾望。
「蘭翎兒,叫出聲來!」一手強制的按住她的身體,邊少白陰冷的逼近,一手緊緊的掐住蘭翎兒的下巴,強行的將她的臉抬了起來,那瘦削的下巴已經留有了青紫的淤青,可是對上邊少白的臉卻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冷漠無波,根本不在乎他施加的痛處和羞辱。
「憑你,還不配。」唇角勾著不屑的淺笑,蘭翎兒一字一字的開口,清冷的臉帶著挑釁的冷笑,似乎在嘲弄眼前這個男人除了強暴還能做什麼?
近距離之下,兩人視線冰冷的撞擊在一起,氣息甚至彼此的交融在了一起。
「該死的,你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邊少白的聲音裡有著顫抖,該死的,他居然是如此的在乎,如此的難受。
「給了一個畜生!」蘭翎兒再次冷冷的說道。
那蒼白的臉依舊是一張絕美的面容,細如山黛的眉宇,挺翹的鼻尖下,一張因為剛剛的強吻為鮮艷欲滴的唇,無形之中,帶著幾分的病態的柔弱,帶著幾分清冷的倨傲。
她的美原本該是一股純淨無暇的嬌柔,尤其是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可是因為蘭翎兒性格的冷傲,眼前的容顏在怒火的籠罩下,勾勒出的卻是一股介意柔弱和冷漠之間的姿態。
看到她如此,他更加難以控制的去佔有她。
整整一天,邊少白沒有放過她。蘭翎兒心灰意冷,陣陣狂熱衝擊著她的腦袋,蘭翎兒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他在傷害她,在羞辱她,她絕不能臣服在他身下。
邊少白惱羞成怒,她根本不在意自己,他以為解毒了之後他不會喜歡這具身子,可是沒想到她身上沒有迷香的味道了他依然欲罷不能,他失控了。「賤人,為什麼不出聲?我想聽你**的叫聲。我還以為蘭大人的千金有多清高,如今看來只不過是人盡可夫的蕩婦。」
她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她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他。
她是別人穿過的破鞋,什麼時候,他需要用別人用過的女人?邊少白更加氣憤,猛烈的撞擊著她嬌小的身子。
該死的,他可以不在乎後宮所有的女人是不是處子,可是,他在乎她。
在乎她,想奪她的純真,她卻是人盡可夫的女子,佔有她的身子有何意義?他的眼中溢滿了痛苦!
終於,他放過了她,厭惡夾著氣憤的走出宮殿。蘭翎兒躺在床上,只覺得渾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但是體內的那股內力卻在慢慢的恢復,她可以用輕功了?可以飛簷走壁了嗎?她緩慢的站起來,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試了下,真的恢復了大約七八成的功力,沒想到他真的解毒了,只是這種方式,蘭翎兒苦澀一笑,準備走出去,卻被一個笑太監擋在門口。「姑娘,你不能離開,皇上沒准許,會殺了奴才的!」
蘭翎兒自懷中掏出一枚銅錢,遞給那太監,點了他的穴道,說了幾句話,便消失在夜色裡。
邊少白正在生著悶氣,門外,突然有個沉穩的聲音響起,「皇上,屬下有急事稟報,打攪您安寢,還望恕罪!」
邊少白一口悶氣淤積在胸口,已經是很不痛快,磨牙冷冷道:「牟平,什麼事!」
聞聲,牟平回道:「蘭小姐不見了!」
「什麼?」邊少白噌得跑出來。「她去哪裡了?」
大步流星的就往蘭翎兒住的宮殿走去,小太監手裡握著一枚銅錢,跪在地上。「回萬歲爺,小姐她給了奴才一枚銅錢,點了奴才的穴道。」
「她給你銅錢做什麼?」邊少白想起第一次見她時,她也給了自己一枚銅錢,後來又給了一枚。
太監跪在地上,不敢說話,渾身顫抖著。
邊少白怒急。「說!」
那太監顫抖著說:「回皇上,小姐說這枚銅錢是買你一日的!」
「什麼?」邊少白冰冷而陰寒的嗓音緩緩的響起,「該死的,她居然敢羞辱朕!」
小太監還跪著,似乎還有話沒說完。
牟平在一旁想笑卻不敢,這次皇上是真的怒了,跟了他多年,也沒見他如此暴怒過,真是稀奇了!
「她還說什麼?一字不落的告訴朕!」邊少白吼道。
「回皇上,小姐說,說您的功夫實在太差,她不敢恭維,給你一枚銅錢她很吃虧,所以請皇上您多練練床上功夫下次好好伺候她。希望下次的時候你值一枚銅錢,不然她覺得太虧了!」
「噗嗤」一聲,牟平笑了出來,想要止住笑聲,卻已經不可能。
邊少白的臉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紫,像個染缸,變幻莫測,猛然回頭,一雙鷹眼等著牟平,「該死的,很好笑嗎?」
牟平拚命忍住,「對不起,陛下,屬下實在是忍不住了!」
「該死的,再笑朕讓你做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