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若紫話音未落,楚良已經難以自持的再次吻住她,柔情的也是瘋狂的。
「楚良!」區若紫抽空低叫,「我不要你碰我啦!」
不知道,她這一聲拒絕,就猶如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劑,那麼的嬌柔,那麼的嫵媚!像是在撒嬌,讓楚良更加的動情起來。
區若紫啊區若紫,你肯定是上天特意安排給我的剋星!
「不要啦!」區若紫秀眉一挑道「不許你這麼對我!」
楚良眼眸一瞇單手勾住她的腰,低沉道「再說一遍!」
區若紫推開他,不悅道:「死鴇公,你少動手動腳!」
楚良硬是抓著她的手,他側過頭,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吹進了她的頸窩帶來一陣匡麻。
她猛地抽開自己的胳膊豈料她的手臂被猛地拉扯回去,轉頭一瞬,他吻住了她,「唔……」
楚良傾身壓了下來,舌尖撬開她的牙關,竄入她的唇間和她的舌糾纏在一起,深切的感受她的美好與鈍淨。
區若紫拚命地抗拒著,但是她的極力抗拒,卻加劇了他的掠奪。他吻得愈發狂野、霸道,炙熱的氣息,湧入她的喉嚨,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熱切地掃過她的貝齒,嘗試著將她的舌尖,捲入口中戲弄,吸吮,習逗。她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狂熱又不失愛的炙吻讓她彷彿快被融化掉了,她的雙腿,開始漸漸變的癱軟,脊背上,好似竄起一股電流。「不要傷到寶寶!」
良久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他漆黑漂亮的眼眸深深地凝視著他,波光流轉,深幽邪魅,眸中浮現一抹濃濃的情慾。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迷離的眸子,升起一層薄薄的霧氣,帶著一絲撩人心魂的魅惑。他挑起她小巧的下頷,指腹輕觸,那漾著水潤光澤的櫻唇,愛不釋手的來回撫摸沙啞的威脅道「再拒絕一次,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的聲音,霸道纏綿,帶著幾緣溫柔,區若紫驀地清醒過來,怔怔的看著他,許久,一反常態的對他溫柔一笑。
楚良被這笑蠱惑,突然,區若紫曲膝一頂,身下,傳來一陣難以言喻的劇痛,他倒抽著氣,躬下身去。區若紫滿意的看著他微微扭曲的臉賊笑道「楚良,你應該好好學學,怎麼尊重女人!」
轉身大步流星向門外房向走去。楚良的眸中,彷彿染上了血的霧影,卻是極淡,一閃而過,面容陰暗的的跟了上去,一把扯住區若紫。「丫頭,你以為你的花拳繡腿就能讓我痛死嗎?是你一再的挑釁我的極限,別怪我了。」
「啊……」區若紫總算明白了什麼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楚良,讓開我!」
「你讓我痛,今晚我也讓你痛!」而他的唇滾遭熾熱,讓每一個吻落下時,都猶如烙印一般,她的身體,微微發顫。
楚良蹙眉,點了她的穴道。「哼!這下看你還敢亂動,老子就不信了,這洞房就這麼難?我非要今夜洞房不行!」
區若紫被點了穴道渾身僵硬,心頭猛地驚悸,眼中滿是驚濤,無法言語。「不要點了我的穴道,快點解開!」
「解開了你還反抗,還是這樣好了!」楚良已經開始解她的衣襟。
「你欺負我?」僵直的躺在床上,區若紫氣鼓鼓的臉上有著抗議。
「我有嗎?」眉頭輕佻,楚良用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語氣反問著區若紫。「丫頭,是你一開始就在挑戰我的極限,你先是騙我喝了交杯酒,在裡面動了手腳,接著又要閹掉我,然後還給我吃了春藥不滅火,再然後你去掛牌,害我擔心死了!到底誰欺負誰?」
聽著楚良的話,區若紫佯裝一臉的無辜,「我以後不會了……」
「不會?剛才你還差點把我的命根子踢斷了,我再也不信你的話了!」楚良繼續解她的衣服。
「不是沒斷嗎?」抗議的尖叫著,區若紫怎麼也無法掙扎。「快放開我吧,我錯了!」
「誰叫你不聽話!」楚良數落著區若紫的罪行,「你老是不聽話,我放了你,只怕是今晚我的洞房別想了!不放,道歉也不放!」
悶悶的嗓音裡壓抑著不悅,楚良毫不客氣的道出心頭的不滿,「你居然去勾引嫖客,他們都把你的好身材給看走了!我很生氣!」
努力的壓抑住尖叫的衝動,區若紫努力的、不甘的、勉強的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不也是去青樓了嗎?你還開青樓,給很多女子開苞,怪不得豆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就是!」
「以後不許你和小嫂子說話!」楚良深邃的目光流轉,毫不留情的將萬豆豆當成了拒絕往來戶。
「哼!」重重的用鼻子哼了出來,「像你這種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應該去給那些有著斷袖之癖的男子享用,不知道他們那裡要不要你這樣的貨色?」
臉色從剛剛的緊繃漸漸的化為錯愕、震驚,再轉為青白相間的複雜,最終化為怒火中燒的火紅,楚良咆哮的吼了出來,「該死的!你還敢挑釁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區若紫身上的衣物依然變成了破布條,正待俯身下來,外面突然傳來馬鳴的聲音,好像有點急切:「爺!有人點名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