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晴天和藺澤堯已經把袁皓月和阿大小三制服了,三人都昏倒在地上。
「楚良!楚良!」區若紫痛哭著抓他的胳膊使勁搖著,楚良竟又睜開了眼,看了眼區若紫,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情緒,看到她緊張,他笑了,眼中有不捨,有心痛,有愛,有更多思念,漸漸消失在輕合上的眼眸裡。他又昏過去了!
院子裡,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區若紫微微低首,看到好多血汩汩地從他大腿裡流淌出來,染紅了他的身體,將他身下的地,浸濕成一片血海,是那麼的觸目驚心。血如果繼續流下去,他必死無疑。她的心好痛!
「楚良!不要死!不要!」泣不成聲的她只是哭著,悲痛欲絕。
「放心,不會讓他死的!」夕兒也差點流下眼淚來,想起姐姐那次橫劍自刎就是這麼多的血,天哪!她不敢哭,怕區若紫更痛苦。只能安慰她:「區姑娘,你別著急,沒事的,我和藺大哥都在這裡,不會讓他死的!你放心好了!」
「可是好多血啊!好多血!」區若紫喉頭梗塞得呼吸困難,她好想大哭,好想啊!強忍淚水的威覺,真的好難受,喉嚨好像被刀子卡住。最終,眼中的淚,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每一次呼吸,都有刀尖在刮著喉骨……
看她這樣,夕兒也心裡酸酸的,有種酸澀的熱流湧上喉嚨,「區姑娘,真的沒事,你別太傷心,沒事的,我們快把他抬起來!」
區若紫悲傷到無法言語,一股熱湘湧上眼眶,渾身緊硼,咬牙忍耐,表情因極力克制悲痛而變得有些扭曲,終於,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楚良會死嗎?」
「不會的!」夕兒再安慰她。
「快起來,我們先離開這裡,小心別破了手腳,若是有傷口,這毒就會鑽入血液,讓人中毒而不自知!」藺澤堯交代一聲。「我去找馬車!我們先去!」
「藺大哥,楚良中了迷靈毒!」夕兒包好他的傷口,對藺澤堯道。
「先把他們帶回去,回去再說吧!」藺澤堯也有些焦急,這毒不是那麼好解的!
洛晴天走過來拉著夕兒的手,「夕兒,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來晚了!好在你沒事!」
他的眼中飽含深情,夕兒笑了下,拍拍他的大手。「我沒事,相公別擔心!」
「該死的!這我要殺了他們!」洛晴天氣的怒火沖天,就要提劍去殺袁皓月,卻被夕兒阻止了。「相公,沒事了!別殺他們!」
「這人太可惡了,不殺他醒了還是不改怎麼辦?」洛晴天的意思是一刀解決了痛快些。
正說著,牟平帶著人趕來,「奉主人之命前來,爺們有什麼需要嗎?」
「呃!牟平,你來的正好,把這袁皓月先給帶回去吧!希望能把誤會解開!」藺澤堯長歎了一口氣,「冤冤相報何時了呢!但願能化解開最好!」
「我去看看有沒有馬車,把楚良給運回去!」洛晴天已經在院子的周圍找了起來,後院正好有一輛馬車。總算是載著楚良回到了祝家。
被安排好以後,藺澤堯和夕兒也沒來得及休息就去給楚良配藥解毒。
區若紫望著床上昏迷的人兒,哭得眼睛像桃子。「楚良,你快點醒來啊!」
她看到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她只感覺到心被生生的撕裂,看著他那淡漠無邊的笑,竟然心痛的要死。從何時開始,他竟然深放她的骨髓,從何日開始,他竟然噬她的心魂,更從何時開始,他已經成為她生命中的旋律。
看著他,時間,不快不慢的滑動,床榻上的人兒,始終沒有轉醒的跡象。
「楚良,若還不醒來,我的性命,怕你也是白救了!」手,緩緩的伸上他的眉頭,用自己的性命,威脅著他的清醒。
只在片刻之間,楚良幽幽轉醒,看著眼前的人兒,展眉笑了。傻傻的望著他蒼白的笑容,區若紫鼻間一陣酸楚,竟然熱淚盈眶。
「你醒了!」區若紫喜極而泣。
驚愕的抬起頭來,卻正好被他拉下頭,他的薄唇毫不客氣的探過來,不待羞澀,他霸道的舌,已經闖入她的領地。屬於他的味道,在她的鼻息之間纏繞開來,稍稍遲疑,沒有過多的猶豫,她的手臂,便已經纏上他的脖頸。丁香與他相互嬉戲,動情之處,指尖插入他的發間,貪婪的不放過任何與他交纏的機會。「楚良!」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衫,襲上她溫潤的美好,或小心翼翼,卻又專心致志,直到懷裡女子雙眸迷離,氤氤一層朦朧之色。雙掌這才緩緩往下遊走,帶著一股躁動,在她體內燃燒。
「你受傷了,不要!」區若紫對於他醒來便要索取感到驚恐。「你快停下!」
「不停!我要你!」楚良急切的尋著她的唇。
「不,不要……」在他的唇在耳垂輕咬之時,區若紫稍稍找回一絲理智。
邪惡的看著癱在懷裡的她,楚良勾魂的笑道:「不要什麼?你倒是說說,丫頭,好久不見了,你是不是該獻上自己?」
曖昧的氣息,隨著他的吐納,在她耳畔傳開。使得她本來薄弱的理智,更是飛了遠去。看著他頓住的手和唇,她只得茫然的看著他,而身子,卻是貼上粗糙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