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這個相公有點壞 無敵鴇公絕色奴 無敵鴇公:都去揚州
    「區若紫!」邊少白直接告訴了豆豆。「是一個被他騙到妓院的姑娘!長得很美很美。」

    「妓女?」豆豆大吃一驚。「楚良愛上了一個妓女嗎?」

    「才不是,他是好女孩!」楚良瞪了邊少白一眼。「姓邊的,你什麼時候成了長舌婦了?小嫂子,他一點都不成熟穩重,原來我們都以為他成熟穩重,優雅貴氣,其實他就是個流氓地痞,就是個小人!」

    「呃!」豆豆的視線掃了下邊少白,又落在楚良臉上,再看了眼藺澤堯,有些不能消化他們的話,「你們到底怎麼了?為何一段時間不見,你們都變得這麼奇怪了?楚良原來不是很鬧的嗎?怎麼現在這麼深沉了?邊大哥是很奇怪,你們都吃錯藥了嗎?」

    「不提這個了,我們先去找夕兒,我必須快點去救若紫,她被人捉去了一個月了,還沒下落,快點吧!」楚良急的焦頭爛額。

    「那好吧,邊大哥,在路上你再和我們講吧,我們先去揚州,夕兒搬到揚州了!」豆豆抱著女兒,又吩咐藺澤堯:「快點抱上你兒子啊!」

    「藺澤堯,你真該給豆豆找兩個小丫頭伺候著的。」表少白已經忍無可忍了,又對豆豆說:「這次去揚州,我給你買幾個伺候你的丫頭和伺候孩子的奶媽,藺澤堯太不稱職了,害我妹子跟著他受苦!」

    一行人,提著行禮,抱上孩子,上馬車的上馬車,騎馬的騎馬,浩浩蕩蕩的直奔揚州而去。

    區若紫被袁皓月也帶到了揚州邊上的一處莊園,一路狂趕,她累到極限,幾乎昏厥了過去。懷孕的不適加上一路不停歇的狂奔讓她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袁皓月冷冷譏誚,口氣不禁變得惡毒,「只是趕路而已,還沒讓你在男人身下伺候男人呢!」

    區若紫眼中氤氳一片,「你不是說不會傷害我嗎?」

    「是啊!我是不想傷害你,可是我想到楚良讓依蓮所受的苦,我就想加注在你身上。看到你痛苦我就開心,呵呵,區若紫,我就是讓你不舒服!」

    區若紫淒聲大喊:「你真的是魔鬼嗎?你的心,難道就不會感到疼痛嗎?為什麼要將痛苦加注在別人身上,看到別人痛苦猙獰的臉,你才會感到快樂嗎?」

    袁皓月英挺的濃眉間浮現褶皺,心猛然地被震了一下,即而大吼道:「我的痛苦,全都是拜楚良所賜!」

    說著他翻身壓住她,「若不是我怕對不起依蓮,我早就把你給上了,輪到你在這裡吼叫?」

    區若紫再也忍不住,淚水就這樣撲籟籟地滾落下來,這一路,他一直是嚇唬她,每次都嚇得她魂不附體,每次都說叫男人來強暴她,哽咽的嗓音裡滿是淒苦,不管他有怎樣的理由,都沒有資格這麼對她!因為她又不是楚良的什麼人。「你挾持我也沒有用,他愛的人不是我,是祝夕兒,你捉我沒有用的!」

    「祝夕兒!」袁皓月的眼珠一轉。「楚良愛的是祝夕兒?」

    區若紫看他似乎相信了,不由得心裡一驚,他不會是去找祝夕兒吧,天哪!她無意中說出的話萬一害了祝夕兒怎麼辦?區若紫的心裡萬分的忐忑,她不想任何人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於是她又緊張的說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他不可能愛上誰的,楚良要的是全天下的女人!」

    「是嗎?」袁皓月冷哼了一聲。「這要去問問她了。」

    「不要!」區若紫惶恐的大喊,自己真的闖禍了。

    袁皓月望著眼前這個渾身瑟瑟發抖的嬌小身影,蜷縮著身軀,有些遲疑,她眸中的那抹讓人哀慟的悲痛,讓他動了側隱之心。

    「唔、唔、唔!」區若紫痛苦的嗚咽著,滾燙的淚水像斷掉的珍珠撲籟籟的流下,掉到袁皓月的手指上,沁入指縫。「想不到你還是個很善良的姑娘,就像依蓮……」

    「我說的不是真的!」區若紫嗚咽著再次說道,可是話一出口,覆水難收了。

    袁皓月放開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在暗夜裡格外冷魅,「你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的,因為有了祝夕兒……謝謝你提供了這樣的一個線索。」

    他的話讓區若紫心中驚恐的情緒再次糾結起來,這個男人雖說不會傷害自己,可並沒有說放了自己,還有祝夕兒,他要去捉祝夕兒了嗎?

    想到有女人因為自己的話而受到傷害的話,區若紫面容蒼白如紙,渾身直冒冷汗,不勝嬌弱的容顏,讓袁皓月蹙眉,他不禁薄唇輕啟,沉聲問道:「你怎麼了?我都說不傷害你了!」

    區若紫渾身一怔,睫羽輕扇,紅唇微顫,道:「可是你打算傷害祝夕兒,求你不要傷害她,我真的是瞎說的,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是不是也要捉來試試,不然怎麼確定是不是!」袁皓月冷冷說道,「你好好呆著,不許逃走,我去把祝夕兒給捉了來!」

    「不要啊!」區若紫幾乎是哀求道:「求你不要啊!」

    「哼!太吵了!睡一覺吧!」袁皓月伸手點了區若紫的睡穴,她邊掛著眼淚睡了過去。

    「爺!我們真的去捉祝夕兒嗎?」阿大有些擔憂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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